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连祁华西楼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祁,我是华西楼。”华西楼清醇的声音久违地传进她耳畔,连祁心都抖了抖。“你去华城找我了?”喉咙莫名涌上哽咽,她嗯了一声。“抱歉,我这段时间在国外出差,你打我电话,我一时没接到。”华西楼耐心给她解释。连祁又嗯了一声,轻声问:“你怎么知道我找你。”“我听邻居的李先生说的,我猜应该是你。”连祁点点头,明白了。他没有结婚,没有搬家,更没有讨厌自己故意躲着自己,他只是去出差。小姨倚在门口不离开,一双眼睛审视般地盯着连祁羞赧委屈的反应,听着两人有来有回的对话,不知想到了什么,呲笑了声。“我今年过年没办法回来,托人给你寄了新年礼物,应该很快就到了。”他并没有说送的什么礼物,简单问了几句她生活和学习近况,连祁听到电话那头有人提醒他开会。“我先挂了...
《连祁华西楼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小说》精彩片段
“祁祁,我是华西楼。”
华西楼清醇的声音久违地传进她耳畔,连祁心都抖了抖。
“你去华城找我了?”
喉咙莫名涌上哽咽,她嗯了一声。
“抱歉,我这段时间在国外出差,你打我电话,我一时没接到。”华西楼耐心给她解释。
连祁又嗯了一声,轻声问:“你怎么知道我找你。”
“我听邻居的李先生说的,我猜应该是你。”
连祁点点头,明白了。
他没有结婚,没有搬家,更没有讨厌自己故意躲着自己,他只是去出差。
小姨倚在门口不离开,一双眼睛审视般地盯着连祁羞赧委屈的反应,听着两人有来有回的对话,不知想到了什么,呲笑了声。
“我今年过年没办法回来,托人给你寄了新年礼物,应该很快就到了。”
他并没有说送的什么礼物,简单问了几句她生活和学习近况,连祁听到电话那头有人提醒他开会。
“我先挂了。”华西楼的声音温煦,带着真切的祝福:“新年快乐。”
连祁眼睛发酸,眸中丝丝缕缕地亮起光彩。
“谢谢西楼哥。”连祁紧贴着手机听筒,给他道了新年快乐。
她把手机递还小姨,小姨厌弃地抽回自己的手机,铁青着脸,嘴里嘟囔了几句脏话,走开了。
连祁从挂完电话开始便充满了期颐,心情如化成一只春雀,成日飞扬在枝头吟唱。
果然没过几天,礼物送到家门口。
快递箱被小姨先一步拿到手,连祁和表弟以及姨夫都站在旁边,看她拿剪刀粗鲁拆开。
连祁提心吊胆,提防着礼物被表弟抢了,又生怕被小姨毁了。
盒子打开后,几人的眼睛都亮了亮。
那是时下流行的触屏手机,外壳包装简约,有一个苹果的图纹样式。
不是一台,而是两台。
每台手机盒上都贴了张便利签,上面用钢笔写了一排遒劲俊秀的字。
一台写着给“东东”,另一台给“祁祁”。
小姨看到那台贴着给东东的手机,脸色立即好看起来。
表弟一把夺走属于自己的手机,欢快叫嚷着滚在沙发上,动手开始拆包装。
连祁趁他跑开,飞速把送给自己的那台手机盒拿起来牢牢抱在怀里。
她略松了口气,至少另外一台手机给自己分担了不少火力。
不出几秒,她又开始心痛华西楼的钱,觉得那手机送给表弟简直是糟蹋了!
小姨翻着眼皮白了连祁一眼,追去表弟旁边,大骂他一个小孩子用什么手机?以后不念着学习,天天想着跟人聊天了。
她骂骂咧咧,把表弟手里的新手机夺过去,自己开机检查起来,气得表弟扑到她身上一阵鬼哭狼嚎。
连祁知道小姨在指桑骂槐,她毫不在意。
一屋子吵得热火朝天,连祁坐在角落里,低头专心给新手机开机。
那手机已经被华西楼激活,连祁打开联系人,里面存了华西楼的私人手机号码,一个他秘书的手机号码,一个他办公室的分机号码,以及一个他公司前台的分机号码。
连祁点进华西楼的号码信息页,瞬间觉得身心被阳光铺洒进来,满满当当,暖洋洋的。
她正沉浸在激动和莫名微妙的甜蜜里,坐在对面的姨父突然冷不丁来了句:“华家这小子对你很好。”
连祁条件反射地抬眸看他。
姨父和小姨、表弟不一样,他身材纤瘦,沉默寡言,老实巴交,在强悍的小姨面前显得存在感十分低。
连祁顿了顿,高调开口:
“今天能站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一个人。”
华西楼和她充满浓情的视线对视,心跳咔哒一声,骤停。
他面色平静,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却紧了紧。
他下意识以为她要告白。
在这种场合,这种氛围,在千万人的目光中......
这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那就是......”连祁观赏着他凝重的眸光,顿了顿,微笑且平缓道:
“那就是,我的资助人,华先生。”
她伸手隔着数排座位朝华西楼引去,一束强光蓦然打在华西楼身上。
礼堂内上千人齐刷刷看向他,数百台手机相机对准华西楼那张令人记忆深刻的脸。
那张原本沉峻的脸上,因为被猝不及防的曝光和“资助人”三个字而微微僵住。
紧攥扶手的手指松开,颤动几下,不着痕迹地蜷曲。
连祁在台上抒发着自己对他多年的感谢,华西楼心中误以为她要告白而急速坠落的巨石骤然停滞在空中。
最终依旧,飘飘忽忽地沉下崖地。
台上台下哗然一片。
“连祁还在受资助?”
“这位华先生是谁?!”
“好帅啊我去!”
......
前面几排领导有认出华西楼的,互相确认后,脸色微变,好几个离得近的已经起身,纷纷向后伸手,要和他握手。
“没有他,我不可能有这个机会进大学,甚至读高中......更别提站在这个台上......”
台上,连祁的致谢词清晰传来。
华西楼嘴角微不可察地抖了几下,很快恢复日常儒雅谦和状态,像所有被感恩的良善企业家般,冲众人微笑,轻轻颔首。
旁边的短发女孩侧身躲避打在华西楼身上的灯光,有些尴尬:
“那个......哥......你好像不是她哥诶......”
原来只是资助人。
女孩看了看连祁,又奇怪地看看旁边的男人。
华西楼表情生硬地笑着,脸部肌肉没几分钟就酸僵,再没能笑下去。
他隔着哄闹声和台上的连祁缄默对视,眼眸漆黑,平静且沉默。
并没有连祁想象中那么惊喜。
连祁知道他不喜欢这么高调的做派,甚至对自己只称呼他“资助人”而感到失落。
但她依旧做了。
她在自己人生最辉煌的节点之一,官宣了他多年来一贯以之的身份。
他们的关系由公众见证,从今往后将纯粹无瑕,只有资助和被资助,感激和被感激。
*
颁奖典礼结束,前排几个领导及时起身,上来和华西楼正式打招呼。
几人祝贺连祁夺冠,并邀他今晚吃饭。
华西楼礼貌和几人握手,婉拒了晚宴。
“今天元旦,华总必然是有约的。”各领导老师笑着随口给他找了理由,也不为难。
礼堂外,连祁挤开人群,抱着一堆证书和奖杯,当着所有人的面钻进华西楼车内。
“西楼哥!”她穿得多,坐进来时,羽绒服表面因为动作摩擦出声音,吭哧吭哧的。
华西楼没有应她这道称呼,问道:“冷吗?”
“还行。”她点头,呼吸里吐出冷气。
华西楼余光看她,默默拉上窗户,开了车内暖气。
连祁调整好坐姿,匆匆瞥了他一眼。
“好久不见。”她道。
长时间不见,他还是老样子,严谨低调的穿着,英俊文雅。
刚刚在台上离得远,现在近距离看他,闻着他身上的气息,熟悉的思念感立即萦上心头。
即使理智上放弃去爱他,情感上依旧死性不改。
她没有办法控制这份驱之不去的爱念,只有逼迫自己不去在意,将它弃之角落,安静等待它枯萎死亡。
她神情落寞地坐在书房椅子上。
华西楼现在在干什么?应该在抱着商怀锦睡觉吧。
想到那种场景,哽咽的嗝气从喉咙地打上来。
她不断抚着胸口,缓解那处钻心的痛,平息不断的打嗝声。
盘腿抱膝,蜷缩陷进座椅,上面还残留了几丝若有若无的,他身上的气息。
她脸贴过去,鼻尖轻蹭椅背上的真皮,不可控制地轻嗅。
他已经很久没用过那款冷杉香水。
她想起镐三那年,也是这样一个深秋。
晚自习下课后,电闪雷鸣,下了暴雨。
左右同学都陆续回去了。因为家离学校近,她出门经常忘记带伞,只得站在校门口等。
过了大概十分钟,雨势渐小,只剩下细丝。她也没有要动身的意思。
果然又过了几分钟,他意料之中出现在校门口。
他是从公司直接开车赶过来的。下车撑把黑伞,朝她走来。
他穿了件长款大衣,盘靓条顺。
连祁目光不可控地黏在他身上。他和多年前自己第一次看到他时并无二致,甚至气质比年轻时更成熟温柔,更令人安逸和心动。
“我以为你回去了。”他把伞撑在她头顶。
“我回去了,你就接不到我了。”连祁仰头笑看他。
“下次雨停了,记得赶紧回家。站在风里等,不冷吗?”他身上沾了空寂的夜色,眸色浅淡,透着深秋清酒般醉人的凉意。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他已经在有意疏离自己。只是她没有意识到。
她挽着他的胳膊,贴在他身侧,和往常一样,暗嗅他身上的冷杉沉香,心中某根琴弦被轻轻撩拨。
抬头笑着凝视他,胆子很大地真诚夸赞:“华西楼,你身上好香!”
她没有感觉到华西楼身体僵了僵,不动声色地把胳膊从她怀里抽出。
“上车吧。”他把她护送进车里,没有接她的话。
她迷迷糊糊,现在才意识到,就是那晚以后,华西楼再没有用过那款香水。
连祁抬头,看见华西楼书桌上放的一张相框。
照片里,陈奶奶微笑地坐在椅子上,华西楼陪着坐在她旁边。
陈奶奶走后,他桌上就只摆放了这张照片,放了很多年。
另外一张照片不是人像,而是一张外形像教堂的庄严建筑。连祁上网查过,那是耶鲁大学的一座图书馆。
两张照片被这样细心框好,正正经经地摆在他书房。
他的私人书桌上没有任何和她相关的东西。
是啊,她只是个寄宿者,以为住久了,就是这屋子的女主人了。
但是她凭什么?
连祁掀开左手睡衣袖子,露出那根挂了本命兔坠子的红绳。
她今年十九,离本命年已经过去了七年,这红绳她戴了七年。
连祁出神许久,最终默默脱下那根红绳,丢进旁边垃圾桶。
她一瘸一拐恍惚地下了楼,进了自己房间,把桌上的风铃碎片也一并丢进垃圾桶。
第二天清晨,连祁启眸,耳畔传来季婶的声音。
她站在门外客厅,和一楼花园里的什么人说话。
连祁听了一会,两人是在沟通清除昨晚碎掉的窗户玻璃,和重新安装的事情。
季婶跟安装师傅说完话,继续在客厅忙活她的事情,脚步动作比前段时间积极伶俐,透着一股愉悦。
连祁不用出门,就知道华西楼回来了。
她穿了拖鞋打开门,季婶在擦昨晚被雨淋脏的沙发,起身对她笑着打招呼:“祁祁,你醒了,脚怎么样了?”
“您有教师资格证么?”
“什么意思?”
“考到了再来教训我吧。”连祁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她。
商怀锦微愣,被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得有些发怵。
她瞄了眼厨房收拾碗筷的华西楼,重新整理情绪,歪头笑问:“我过来吃饭,让你不开心了?”
连祁没有说话。
商怀锦坦白:“你不要生他气,是我提议想见你。”
连祁心中哦了一声。
“为什么?华西楼跟你说我了?”
“不。”商怀锦抿嘴笑,看着她:
“他从不在我面前提起你。我是听钟言他们说过你的故事。只是......今晚见了一面,发现你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特别。”
这话说得巧妙。其一,说华西楼从来不在自己面前提她,贬低她在两人关系中的重要性。
其二,说自己在他朋友那里听说了她的故事,是在强调自己早已进了他的私交圈。
其三,没有想象中特别......
若是寻常人听到这话,早就炸了。
连祁倒似无所谓,耸耸肩,隔着沙发毫不畏惧地回看她:
“您倒是比我想象中特别。”她缓缓道,“您非凡的阴阳怪气能力超出我预料。”
面前的女孩称她“您”,用词礼貌尊敬,音调不流露任何情绪,话语却攻击力十足。
像绷紧了了百千发暗箭,随时冲自己展开毫无硝烟的攻击。
商怀锦脸色终于微变,她嘴角颤了颤:
“果然是华政大法学系的高材生,口才了得。”
她起身,提了自己的包,对厨房的华西楼匆匆告别,表示要提前回去。
华西楼观她神情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留人。
他把她送出门,两人在院外待了几分钟,再次进来时,连祁在厨房整理华西楼还没清好的碗筷。
华西楼站在她背后,静看了片刻,没有说话。
几秒后,他走过去,挽起手臂袖子,接下她手里的盘:“我来吧。”
连祁听话退了半步,给他让出位置。
“季婶为什么请假?”华西楼把盘里的残余分类倒进垃圾桶。
连祁在一边整理筷子和勺子:“她丈夫昨天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从县城上来看她和儿子,我就让她赶紧去见面了。”
华西楼问:“他们住哪?”
“他们儿子定了酒店,在你公司附近。季婶说大叔还带了家里的土板栗给我们......”
华西楼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连祁余光瞄了他一眼。看着他额前洒下来的几缕短发,发丝打在他宽阔的额头和清俊的眉骨处,沉静好看。
华西楼生得端正,有一双清澈的琥珀淡瞳,干净冷寂的内双眼皮线条,高挺的鼻梁弧度和漂亮的下颚弧度。
连祁从小到大,见过形形色色的好看男人,主动上来和她交朋友的不在少数。
多数帅男人都有这种高鼻梁、深眼窝和优越的下颚线。有的比华西楼年轻,有的比他帅得张扬和凌厉。
但连祁认为他们千篇一律,虚有其表,矫揉造作。
看多了就厌了,有时候甚至嫌他们长得烦人。
只有华西楼这张脸,像秋夜里明月登西楼,从她年少的梦境中一直照到现在,深根入她心里。
两人并排站着,连祁感受着他周身散发的温良稳重的气息。
她的脑袋齐到他下巴高度。
连祁对自己噌噌增长的身高颇为满意,似乎只要自己仰头踮脚,就能亲到他的唇。
二人各自把脏碗筷放进洗碗机,手不小心触碰,华西楼迅速挪开手。
华西楼看她漫不经心翻书的动作,神色略显无奈。
他抽下领带,见她抬起眸看着自己,松领口衬衫纽扣的手停下动作,有些不自在地放下来:
“回屋睡觉吧。”
他加班了一天,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倦意,转身要进卧室。
“我......我去给你倒杯热牛奶。”连祁匆忙下地,套了拖鞋要下楼去厨房,被华西楼阻止。
“不用,你去睡吧。”
她脚步顿住,在原地停了会,最终转身小步挪回来。
“华西楼。”她凑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去牵他手。
刚捏上他的手指,被华西楼沉声警告:“祁祁!”
连祁鼻尖霎时泛出酸意,松开他手,双手无措地垂着:
“对不起,昨晚是我任性了。你可以不生气了吗?”
华西楼垂下眸看她:“你想通了?”
连祁乖乖点头:“想通了。”
华西楼目光在她脸上审视半秒,神色缓了缓,恢复了平日的温和。
紧绷的气息刚舒半口,连祁凑近他半步,抬起小脸认真和他对视:“我比你小太多,你一开始接受不了我,这很正常。”
她眸光灼灼,语气沉缓低柔:“我不应该那么急地逼你。你不等我,但我可以等你,等你有一天想通了。”
华西楼脸变了变。
暖黄色的灯光拂在她脸上,华西楼盯着她执迷不悟的脸,一时间竟被气得无可奈何。
他脸色沉重如冷铅,呼吸渐急,胸口沉沉地上下起伏数下,却找不到任何更重的训斥之言。
最后他只能抬起头,目光掠过她,不和她对视:“看来我昨晚的话,你完全没有听进去。”
他决然道:“这段时间公司有事,我不会经常回来,晚上不要再等我。”
连祁一怔。
他丢下这句话,冷冷回了房间。
意料之中的反应。
连祁早做好了被他再次拒绝的心理准备,她站在原地,看着他紧闭的房门,手死死拽着睡裤布料,不让自己哭出来。
没事的,没事的。
她一把抹掉眼底泪光,劝说自己。
他只是古板,不懂变通。
她在心底允诺会等他,就一定会等他的。
*
华西楼翌日一大早,从房间拎了个小行李箱出来。
出门上班后,果然长时间不回来。
以前他出差或加班,总是连祁着急地打电话,发微信,催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但这次她却忍住没有主动联系他。
她自我安慰,心道许久不见是好事。
分离的时间越长,他会越想念自己,就像自己想他一样想自己,然后就能意识到他对自己的喜爱。
半个月过去,一个月过去......
她逐渐有些熬不住。
成夜睡不着觉,梦里的剧情乱七八糟。
半夜,外面降温,她恍惚听见他回来了,从梦里惊喜醒来,穿鞋下床,匆匆出门,推开他卧室门,里面空空荡荡。
卧室的窗户被风吹开,冷风劈头盖脸打在她身上。
连祁打了好几个寒颤,随手抹了把脸颊,手背上一片冰凉湿润。
转眼十月,马上是他生日。
连祁犹豫许久,偷摸给他的秘书严堇打去电话。
她并没有详细说明两人在冷战,只说自己有事找他,问他晚上什么时候下班。
严堇习惯了她日常找华西楼,说华总今天下班早,和商小姐去看艺术展了。
此话一出,连祁颅内单线鸣笛,思维顿了半晌。
电话那头,严秘书并没有催她,安静地等待。
连祁身体恍惚了下,手撑在旁边墙上,勉强维持着站姿。
“这段时间,他都和她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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