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李蕊儿亲自操作键盘,向远方那人发去了讯息质询其近况:“到底怎么回事儿,许久不见踪迹也不联系一声,介绍女朋友有那么可怕嘛?害我以为自己得罪了您这位大人啊,真是个大坏蛋诶。”
对方很快给出回音答复:“你又不是不知晓缘由,此类事情暂不再议。目前我对步入婚殿堂并无打算,专心致志追求修道之路。”
面对这般态度转变,女人也只能无奈叹气作罢,“算了算了,就让你永远孤单终老好了呗。”
“无妨,我有三个小徒儿需照料,还有你,说来也是我从凡尘中拾得。”
李蕊儿听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罢了,不开玩笑了,在海外定要保重自身。”
“好,你也是,切勿过度劳累,缺银钱时向我讨便是。毕竟,三个孩儿皆呼我为父,岂能徒有虚名?”
“你知道的,我意独自养育这三个孩子。如今尚可支撑,若当真难以为继之时,再劳烦你出手相助可好?”
“……!”
那端传来一个感叹号,似乎带着些微怨气。李蕊儿微微一笑。
昔年最艰困之时得傅艺横襄助,这份恩情她铭记于心。然他亦只是俗世中的寻常修士,过得不易。故此她不愿耗费其钱财,更不愿因此欠他太多恩德而牵累对方。
傅艺横长久以来对孩子的照料已令她感激涕零。
异域之中,
一望无垠的大厦之巅,傅艺横立于巨大落地窗前,神色落寞,眉目紧锁。满腹真心言辞屡屡卡喉难发。每每见她忧心自身财资不丰而心存芥蒂便头疼不已——何须挂念这些琐事?自己纵有通天之力也可庇护妻女,奈何始终未能让她打开心扉!
“娘亲,干爹啥时候回?”
李俊俊开口问道。
干爹性子温良,待他们极佳,却总忙碌在外邦之地。
“暂未知矣。但莫急于催问才是,此次外出机会弥足珍贵,理应给予鼓励而非拖拽后腿。”
“原来如此,即便是等到头发全白才归亦无妨。”
李宝宝稚气十足地说出一番理解——既然不让频频致电呼唤归家,那就索性等待许久,直至变成白发老者才复返……
闻言,李蕊儿心下不禁莞尔;兄弟二人也被逗笑到直不起腰来。
家中这最小的女孩儿果真是个小调皮鬼。
“很好,下次你干爹来讯息时你自己跟他这般讲吧。”
“嗯。”
小宝宝乖巧地点了点头:知晓干爹甚是宠爱于己,得知此言必欢喜异常。
“好了,各位可以享受美味鸡腿啦。”
李蕊儿给每位都盛上了一份香喷喷的鸡腿,饭后还有蛋糕相迎。
次日清晨,
李蕊儿竭力躲避着那位素以嚣张闻名的白悦悦。可惜正午时分终究难逃被抓个正着的命运。
“站住!昨儿未把你如何已是手下留情,莫非暗自得意?简直恶毒至极!汝根本不配居于此间,举步之处尽染污秽!”
对此等恶意言论,李蕊儿静如止水。
“你说甚?我未听得清楚。许是昨晚沐浴时不慎耳朵进了点水,听力稍差。”
“我说你心肠狠毒、行径污浊!”
“哦?若真如此,那你速去净身罢。洗净之后便会洁净无暇。顺便一提,直到你开口方才发现——确实颇为刺鼻呢。”
李蕊儿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手中轻摇着扇子。
“可恶,你竟敢如此捉弄我。”
白悦悦气得脸色涨红,自幼生活在荣华富贵之中,从未受到这般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