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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太子!诱竹马!娇媚青梅撩疯了沈知意李煦 番外

紫雾泡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知知,知知!醒醒!你只是做噩梦了。”强劲有力的双臂紧紧抱住她,大掌轻抚着后背安抚,充满担忧的声音传入耳边。“知知不怕,有我在。”沈知意缓缓睁开双眼,通红的眼睛里浸满了泪水,蒲扇一般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未施粉黛的面容苍白清瘦,却也能轻易勾的人挪不开眼。下巴轻轻抵在少年的胸口,怔忪看他逐渐变得清晰的面容。视线慢慢上移,她看到李煦的脑袋还挂在脖子上。天还未亮,但已经能听见公鸡打鸣。这间屋子,是他们昨夜寄宿的医馆。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她好像真的只是做了场噩梦。可是,这个梦太过真实,无论是死不瞑目的父亲,还是人头落地的李煦,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现在还残留在她的胸口。她凝望着李煦,眼眶里的泪水“哗啦”一下全落了下来,哭得呼吸紊乱,楚楚可怜。“...

主角:沈知意李煦   更新:2024-12-12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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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李煦的其他类型小说《踹太子!诱竹马!娇媚青梅撩疯了沈知意李煦 番外》,由网络作家“紫雾泡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知,知知!醒醒!你只是做噩梦了。”强劲有力的双臂紧紧抱住她,大掌轻抚着后背安抚,充满担忧的声音传入耳边。“知知不怕,有我在。”沈知意缓缓睁开双眼,通红的眼睛里浸满了泪水,蒲扇一般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未施粉黛的面容苍白清瘦,却也能轻易勾的人挪不开眼。下巴轻轻抵在少年的胸口,怔忪看他逐渐变得清晰的面容。视线慢慢上移,她看到李煦的脑袋还挂在脖子上。天还未亮,但已经能听见公鸡打鸣。这间屋子,是他们昨夜寄宿的医馆。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她好像真的只是做了场噩梦。可是,这个梦太过真实,无论是死不瞑目的父亲,还是人头落地的李煦,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现在还残留在她的胸口。她凝望着李煦,眼眶里的泪水“哗啦”一下全落了下来,哭得呼吸紊乱,楚楚可怜。“...

《踹太子!诱竹马!娇媚青梅撩疯了沈知意李煦 番外》精彩片段


“知知,知知!醒醒!你只是做噩梦了。”

强劲有力的双臂紧紧抱住她,大掌轻抚着后背安抚,充满担忧的声音传入耳边。

“知知不怕,有我在。”

沈知意缓缓睁开双眼,通红的眼睛里浸满了泪水,蒲扇一般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未施粉黛的面容苍白清瘦,却也能轻易勾的人挪不开眼。

下巴轻轻抵在少年的胸口,怔忪看他逐渐变得清晰的面容。

视线慢慢上移,她看到李煦的脑袋还挂在脖子上。

天还未亮,但已经能听见公鸡打鸣。

这间屋子,是他们昨夜寄宿的医馆。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她好像真的只是做了场噩梦。

可是,这个梦太过真实,无论是死不瞑目的父亲,还是人头落地的李煦,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现在还残留在她的胸口。

她凝望着李煦,眼眶里的泪水“哗啦”一下全落了下来,哭得呼吸紊乱,楚楚可怜。

“阿煦,我做了一个好可怕好可怕的梦。”

从前,知知总是唤他全名。

倘若说昨夜那声“夫君”是口误,此刻一声“阿煦”叫的这般动听,又当如何解释。

李煦唇角不自觉扬起,连着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悦之色。

可怀中的人儿仍哭着,他只得压下心中窃喜,温声安抚:“你说,我在听。”

“我梦见死了好多好多人,满地都是尸首和鲜血,好可怕好可怕......”

回忆起梦境,沈知意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眼中氤氲着晶莹水雾,簌簌滑落在雪白无瑕的脸上。

“还有你啊,阿煦,我梦到你也死了,就死在我的眼前。”

少年紧紧抱住她,手臂力道不断收紧,声音温柔极了,“知知不怕,这只是一个梦,梦都是相反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沈知意却摇着头,声音有些哽咽:“不是的,我梦见的是以后,是以后会发生的事。”

少年抚在她背上的手突然停下。

沉默半晌,方才重新抬起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轻声地问:“这么说来,知知是因为梦到我离世,才会哭得如此伤心?这些眼泪,都是为我流的?”

沈知意毫不犹豫地点头,对上他慢慢弯起的眼睛,愣了一瞬,而后慢半拍的反应过来。

突然一股无名火涌上,用力推开他。

“我在担心你,你竟还笑得出来!”

这一掌,没有把握好分寸。

李煦痛得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捂着受伤的肩膀,眉头紧紧皱起,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伤口有没有裂开?”

“李煦,你说话啊,你别吓我好不好。”

沈知意急得不知所措,见他迟迟不回答,索性直接爬到他身上,打算解开衣裳亲自检查检查。

李煦突然伸手制止,环抱住盈盈一握的细腰,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身上。

沈知意整个人失去平衡,只好跨坐在他腰间,双手轻轻撑着他的肩膀上,心里紧张的要命,生怕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

只是,这个姿势也太过暧昧了。

沈知意的眼眶水雾朦胧,脸颊却迅速涨红,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你......你做什么,快松开我......”

相比之下,李煦则显得坦然自若。

他直勾勾盯着她,正色问道:“知知,除了梦见我死了,你还有没有梦见一些别的?”

别的。

沈知意愣了一瞬,杏仁大眼瞪得圆圆的,看起来十分可爱,却又心虚至极。

这叫她怎么开口?

“你提刀闯入我房中,强行扒掉我的衣裳,扒完我的又脱自己的,然后压着我****,又抱着我****”这种不堪入耳的话她是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好吗!

沈知意别开眼不吭声,半掩在青丝下的雪白脖颈也可耻地羞红起来。

忍不住偷望他一眼,与他视线相对的一瞬又立即避开,咬紧下唇连连摇头。

李煦却不罢休,大掌轻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与他直视。

“知知有事瞒我。”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沈知意心中一紧,被他锐利的眼神所震慑,视线再次躲开。

“我......我还梦到我嫁给了别人。”

李煦眼神一暗,透出的冷冽几乎要凝成冰,“嫁的可是赵衍?”

沈知意瞠目,就差把“你怎么知道”五个字写在脸上了。

李煦蜷了蜷指尖,青涩之味涌上,像刚熟的果子,要甜不甜、要酸不酸,食之难受,又舍不得弃。

“能得偿所愿,这对知知来说,应该是个美梦才对。”他淡笑着,声音突然就哑了。

“不,这不是重点!”沈知意羞愤交加地说,“你软禁了我,每日都欺负我,不把我弄哭不肯罢休,你实在太坏太坏了,比赵衍要坏一千倍、一万倍。”

李煦认真听着沈知意说出的每一句话,轻轻握住捶打着他胸口的小拳头,一字一句道: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欺负你,也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他似是在表露心意,可她却是在委婉的说房事。

简直鸡同鸭讲。

沈知意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这种事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的。

她屁股被硌的实在难受,于是往后挪了挪。

“呃——”

一声低吟,李煦忙按住她不安分的腰臀,喉结上下滚动,眼底渐渐染上浓稠欲色,声音哑到极致。

“别乱动。”

?!!!

沈知意哪里还敢动,动不了一点。

换作以前,她会瞪大眼睛,好奇地问他为什么。

可自从梦到与他......她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天真单纯的大黄闺女了。

室内气氛突然静谧下去,尴尬的让人备受煎熬,偏偏在这时,隔壁传来了一阵此起彼伏的呻吟。

哼吟声断断续续,言语羞耻,听的人燥热难耐。

少年的眼底渐渐浮现出几分迷离,瞳孔深处还带着遮掩不住的欲色,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沈知意瞧,然后慢慢地直起腰,朝她贴了过来。

“知知......”

沈知意仍保持着跨坐的姿势,脸红到滴血,她想逃离,却像是被人定住似的动弹不得。

离得近了,他的呼吸也重了起来。

他、他不会是想......

他要是敢想,她...她就剪断他!


此话一出,贵女们低头面面相觑,神色有些尴尬。

心里却在暗骂平日里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沈知意,今日怎的这般伶牙俐齿。

“沈小姐来得晚,孤怕你的那份凉了,所以命人在厨房里热着。”赵衍扭头,朝身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

小厮不明所以。

菜早就上齐了,后厨哪里还有多余的菜,要是现做的话,少说也要半个时辰。

“杵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沈小姐的那份端来。”

“是。”小厮被吼得一哆嗦,软着腿退下。

沈知意冷嗤了声,李煦朝着门口走出。

她没心思应付赵衍,赴完这场,她还赶着去将军府拜访。

“姐姐留步。”

一只手突然从后面拉住她,沈知意下意识地回过头,撞见的是沈玉怜那张笑意盈盈的脸。

“殿下不是那个意思,姐姐不要多虑。往日姐姐可不敢违抗殿下的意思,今日这是怎么了?”

沈知意头一次发觉,原来人的笑容可以虚伪成这样。

她一直极为信任沈玉怜,将其当作亲妹妹看待。

她之所以会对赵衍用情至深,其中少不了沈玉怜在一旁推波助澜。她在京中闹出的那些笑话,也都是因为听信了沈玉怜的教唆。

这几日在相府,沈玉怜一直未曾露面,今日却比她先一步出现在荷园......

所以,沈玉怜和赵衍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好上了。

所以从一开始,这一切就是一个圈套。

她实在愚蠢,难怪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目光突然被沈玉怜头上的发钗吸引,沈知意眼神微动,抬手取下沈玉怜头上的步瑶,放在手心把玩。

“这东西,倒是眼熟。”

沈玉怜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她强装镇静地解释:“这......因为这钗是姐姐前些日子送给怜儿的,姐姐不记得了吗?”

“是么。”沈知意淡淡弯了弯唇,却无笑意。

这些年,沈玉怜明里暗里从她这里顺走不少珠钗首饰,她心疼沈玉怜的出身,所以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万万没想到,沈玉怜竟连她母亲的遗物也敢偷。

“这支步瑶乃我母亲遗物,我一直视若珍宝锁在箱子里,怎就平白无故地落入妹妹手中了?”

说话间,沈知意的余光不着痕迹地瞥向四周那些衣着华丽的贵女们。

她料到今日是场鸿门宴,在场的,都是等着看她笑话。

可她偏不如她们的愿!

“我知道有不少人躲在背后笑话我,但我沈知意就算再愚蠢,也断然不会将自己母亲的遗物随便送人。”

沈玉怜的脸色唰地一下惨白,她急忙伸手拉住沈知意的衣袖,泪水哗啦啦地倾泻而下,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姐姐,这的确是你那日赠怜儿的,否则怜儿也不敢戴在头上,这么多人瞧着呢,姐姐你为何要冤枉怜儿......”

“我冤枉你?”沈知意冷笑出声,“你不过是个庶女,既无身份地位,又无过人容貌。冤枉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配、么。”

她盯着沈玉怜的手,用力甩开,然后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好似上面沾了什么肮脏之物。

哄堂大笑声随之响起。

后宅庶女偷东西的事常有,被抓包还死不承认冤枉主子的,这倒是头一个。

沈玉怜伫立在原地,顿觉颜面尽失,无地自容。

沈知意是疯了吗!竟敢这么对她!

又见太子殿下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沈知意,哪里还有她半分,沈玉怜心中更是嫉恨交加。

她愤愤退至一旁,死死攥紧手中的帕子。

在齐国,庶女没资格入座,只有乖乖站着伺候人的份儿。

沈知意的位置并不起眼,若非刻意朝这边张望,很难发现她的身影。

偏偏赵衍的眼睛时不时的瞥向这边。

他想了几日,实在想不明白沈知意这一次又在玩什么把戏。

欲擒故纵也要有个度,三日过去了,今日自己给她台阶下,她却拂他面子。

怪他先前太纵容沈知意,才会让她越发不知礼数。

“殿下请吃橘子。”沈玉怜将剥好的橘子呈到赵衍面前,她眼眶还红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孤没胃口。”赵衍抬手甩开,看都没看沈玉怜一眼。

一想到沈知意刚才又拒绝自己一次,赵衍心里就郁闷。

“孤今日邀诸位前来,是因父皇赏给孤一株番邦进贡的璎珞宝锦。这花往年只有秋季才会盛开,今日却开的正艳。”

赵衍率先站起身,领着众人朝湖边去,临出门时,还特地看了沈知意一眼。

贵女们纷纷来了兴致,一个个起身跟上,都迫不及待地想瞧瞧这御赐之物究竟长什么样。

沈知意没什么兴趣,倒是守卫门口的白芷探脑张望,对这番邦来的贡品充满好奇。

璎珞宝锦被摆放在湖中央的看台处。

花瓣是通透的白,层层交叠,像极了莲花,边缘却是鲜红色。

寒风吹过,散发出浓烈的幽香。

这个季节能看见这种颜色还这么漂亮的花,属实稀罕。

听着小厮仔细介绍,饶是沈知意也忍不住多看了它两眼。

沈玉怜悄无声息地走到沈知意身后,见沈知意离湖边极近,她眼底闪过一抹恶毒的光。

这会儿亭中拥挤又热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朵花上,又有白芷这个蠢货做遮挡,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这边。

冬日的湖水就是淹不死沈知意,也能让她留下病根,最好落个体寒、终生不孕的病症才好!

沈玉怜心一狠,伸手猛地一推。

沈知意身子晃了晃,惊慌之下正好看见沈玉怜那张嚣张得逞的脸,危急一刻,她一把抓住沈玉怜的胳膊。

“嘭——”

“落水了,快来人呐,我家小姐落水了!”白芷惶恐的声音打破了看台处的热闹。

冬日的湖水冰冷刺骨,沈知意不会水,湖水尽数灌入口鼻,她胡乱挥舞着手挣扎,身体不断地往下沉。

赵衍见状,迅速解开身上的披风想要跳下去救人,可转念一想这天寒地冻的天气,他又立马犯怯缩回,沉声唤侍卫:“还不赶紧下去救人!”

未等侍卫过来,一道黑影从他身旁闪过,毫不犹豫地扎进水中。


没想到殿下竟主动给她家小姐下帖子,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只是现在尚未立春,荷园湖面怕是都结着冰呢,哪里有花可赏。

或许赏花是假,想见她家小姐是真呢。

沈知意听后,面色无波无澜,换上一身素白衣裙后,便朝府外去。

“你去回禀,就说我身子不适,不宜吹风,谢殿下美意。”

“啊?”白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往日小姐钟情殿下,可谓是不择手段,就盼着能得殿下青睐,如今机会来了,小姐竟要回绝。

怪,实在奇怪。

相府外一左一右停靠着两辆马车,东宫的小厮见沈知意出来,急忙上前相迎。

小厮等着领打赏的手都伸了出来,哪知沈知意只瞥了他一眼,便朝着将军府那辆马车走去。

“沈小姐好。”元清笑呵呵行礼,搬来杌凳邀着人上马车。

东宫小厮在原地瞠目。

沈小姐今日是吃错药了么?东宫的马车在左边哎喂!

好不容易抢来的差事,没成想赏赐没要到,还被无视了,这该如何向殿下交代。

白芷跟在沈知意身后,低声劝道:“殿下的人就在旁边看着,小姐以身体抱恙为由拒绝殿下,却扭头上了将军府的马车,这实在不妥。若是被有心人煽风点火,后果恐怕......”

沈知意的脚步突然停下。

元清最后是空车回了将军府。

他将事情缘由添油加醋的回禀给了跪在祠堂的李煦。

说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努力挽留沈小姐,可沈小姐还是毅然决然地上了太子的马车,赴约荷园。

李煦听后,脸色一点点沉下,如化不开的浓墨一般。

然后猛地起身冲出祠堂。

临出门时,正巧与刚回府的李忠义撞了个正着。

李忠义见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如此匆忙,不禁怒喝:“你这逆子不好好在祠堂跪着反省,又要跑哪里去!”

李煦沉着一张脸从李忠义身旁快速越过,星星之火在眼底聚集。

“十万火急的大事,还望爹恕罪,儿子现在若是不去,您的儿媳就要没了。”

李忠义一听,脸色更难看了,指着李煦的背影连连跺脚。

“你这混账,你给我站住!让你好好习武你不听,让你入朝为官你又不肯。成天就知道围着那沈家丫头转,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能让他家儿子丧失理智的女子,除了沈家那丫头,他实在想不到第二人。

李煦脚下生风,步子又急又快,对李忠义那震耳欲聋的责骂声充耳不闻。

这可把李忠义给气坏了,他抄起身边那柄寒光闪闪的大刀,抬脚就要追上去。

孙芩见状连忙拉住他,“老爷消消气,我倒是觉得知意这孩子挺好,和咱们家煦儿般配的很,孩子们的事,我们就不要过多插手了。”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些什么!”李忠义甩开孙芩的手,“慈母多败儿,你就惯着他吧!”

喜欢又能如何,这小子与沈家丫头没有缘分。

李煦利落地翻身跃上马背,双腿一夹马腹,缰绳一抖,头也不回地疾驰而去,只远远地丢下一句话:

“我若做了官,与知知更无可能。”



荷园这边正热闹。

十余名贵女各自用着午膳,完全忘记还有一位尚未到场。

宴席过半,贵女们小酌几杯后,发言也愈发大胆起来。

“都这个时辰了,沈知意不会是不来了吧?敢让殿下等她,真是个没教养的东西!”

“谁让她娘死的早呢。去年殿下不过随口说了句喜欢天山寺的桃花,沈知意就跑去半山腰折花,还蠢到把腿给摔断了,哈哈哈...就是天塌下来了,沈知意也一定会赴约。”

“依我看,估计是忙着梳妆打扮取悦殿下呢,就是不知道这一次又会闹出什么笑话来。”

“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上一次在赏月楼,沈知意那身装扮真是丢死人了,换做是我不如跳河里淹死算了,省得出来丢人现眼,真不知道她这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话落,引来一片哄堂大笑。

难听,刺耳。

赵衍板着张脸一言不发,一杯又一杯酒水下肚后,心里更烦了。

他挥手示意小厮出去看看。

就在这时,一袭白裙映入众人眼帘,不急不缓地走进屋内,嗓音清冷:

“臣女沈知意,见过太子殿下。”

屋内瞬间静下,所有人的目光纷纷落在她身上。

沈知意一袭素净白衣,面上未施粉黛,姿容如玉,神韵脱俗,举手投足间大方得体。

与屋内吃醉酒东倒西斜的贵女们相比,颇有云泥之别。

一名贵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喃喃开口:“这、这是沈知意?沈知意竟生的这般好看?”

“她今日好像没上妆哎,这不就是书上说的什么肤白如雪吗?有这么好的底子,先前为什么要把自己抹的像个猴屁股一样。”

“我更好奇她平日里都用了些什么东西养肤。”

赵衍的视线自沈知意踏进屋里的那一刻,就完全被她吸引,一双眼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着。

那日他在医馆被嫉妒冲昏了脑袋,今日仔细一看,没想到沈知意长得还有几分姿色。

视线下移,见沈知意空手赴宴,赵衍染了几分醉意的眉眼间显露出一丝不悦。

“沈大小姐来了。”他放下手中酒杯,轻轻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来,坐孤身旁。”

沈知意并未答话,而是环视周围一圈,发觉几乎都坐满了,除了赵衍身旁的空位,就只剩下门口那处。

那处是风口,风正大,且是家世低微的女子坐的。

周围窃窃私语声不大,但那一双双眼睛都等着看沈知意倒贴赵衍。

却不想沈知意一脸平静,根本不将众人的目光放在心上,径自往门口那处空位走去。

“沈知意!”

赵衍陡然站起身,此刻醉意也醒了几分。

“你是没长耳朵么?不知礼数的空手赴宴就罢了,孤不与你计较,你坐那么远,谁来给孤剥橘子。”

“臣女近日染了风寒,恐传染殿下。殿下想吃橘子,可以命小厮剥,臣女身份虽微,好歹也是沈相嫡女,像剥橘子这种粗活,无论如何也轮不到臣女来做。”

沈知意停下脚步,看着满桌残羹,慢慢回头看向赵衍,唇角牵起抹嘲弄的笑。

“殿下今日邀约臣女,是为了让臣女观赏各位用膳么?还是在殿下心里,相府的嫡女只配用各位的残羹剩饭?亦或者,各位的府上有着不等人到齐就能动筷子的规矩?”


脑子里闪过上百种可能性,最后想到是不是那日在知意院的唐突之举被她发现了。

可看她这般,又并非生气的样子。

李煦的思绪越发纷乱起来,突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他宁可挨她辱骂,又或者是动手拿他撒气,也好过她待他好,让他沉迷留恋,越陷愈深。

李煦腾地站起身,不敢再看她。

“点心我已经尝过,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沈小姐请回吧。”

沈小姐。

简单的三个字像是尖锐无比的银针,毫无征兆地刺进了沈知意的心口。

她随他一并站起身,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僵硬,“你刚才......叫我什么?”

李煦低垂着的双手慢慢握成了拳头,紧紧攥在一起。

他侧过身,朝外喊道:“元清,送沈小姐离开。”

沈知意好不容易才积攒起来的勇气,在这一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明明上一秒还在云端,下一瞬就坠入了深渊。

她不是没有被人拒绝过。

从前赵衍一天拒绝她八次,她都能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越挫越勇。

偏偏李煦仅是淡淡地喊出一句“沈小姐”,竟会令她如此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沈知意微微张唇,想说些什么,但那巨大的难堪,让她喉咙发紧,愣是吐不出半句。

元清推门走了进来,看见两人面对面站着。沈小姐望着少爷,少爷则是避开沈小姐的视线,装作没有看见。

元清无奈地摇了摇头,“沈小姐,小的送您。”

原来他刚才不是害羞,而是根本就不想看见她,可笑她还不识趣地往上凑,惹人生厌。

先是对她避而不见,如今刻意地疏远她。

沈知意慢慢地扬起了唇角,笑容中竟隐隐带着几分自嘲之意。

罢了,天下好男儿如繁星点点,只要不嫁给赵衍,和谁成婚都行。

她又不是非他李煦不可。

“不必了。”沈知意竭尽全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嘴唇因过度用力而失去血色。

她赌气地将桌上的桃花酥一股脑的全部倒进食盒里,原本精致的糕点瞬间碎成一块块残渣。

望着沈知意落寞远去的背影,元清的心里也跟着不好受。

“沈小姐来时满心欢喜,走时却这般伤心,着实令人心疼。少爷你也真是的,什么话都不说清楚,光顾着跟沈小姐划清界限,如此行事,实在不够光明磊落......”

李煦的脸色沉如寒潭,冷厉的眼神如刀扫过,吓得元清肩膀一缩,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窜上来,他连忙闭嘴,再也不敢多言半句。

李煦的视线慢慢偏移,最终定格在桌上留下的桃花残渣上。

轻轻一摩挲,指尖沾着碎裂的桃花瓣,少年深邃如墨的眼眸深处,露出无尽的哀伤与不舍......

沈知意气鼓鼓地回了厢房。

“小姐消消气。”白芷赶忙安抚,又贴心的为沈知意倒了杯凉茶,“别为了这种小事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沈知意夺过白芷手中的茶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将茶杯重重地拍在桌上,愤愤不平道:“你刚才听见没有?他叫我沈小姐。”

一想到这三个字,沈知意心里就难受。

“明明是他先招惹的我,如今我放下身段讨好他,他非但不领情,还刻意疏远我。上次将我拒之门外,这是更是急着与我撇清关系,恨不得我走的远远地,永远别扰他清净。”

白芷见自家小姐如此伤心难过,心里也跟着难过。


“唔......阿煦......”

沈知意被闷得哼唧几声,想要挣脱,偏偏他另一只大掌紧紧按住她的后脑,不许她躲。

趁她娇喘的一刻,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钻进口中交缠。

“唔......不......阿煦......我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他一点儿也不温柔,和梦里一样专横霸道。

这哪里是接吻,分明是想吃了她才对。

直到几近窒息,李煦这才终于肯松开她。

“怕么。”

他眼底情欲未散,反而更甚,比起窗外的夜色还要浓稠。

沈知意显然还没从方才的吻中回过神来,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明明在梦里,阿煦对她做过更亲密的事;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为什么还会不知所措;明明主导权在她手上,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被动的那方。

沈知意心跳如鼓,却仍然用力摇头:“不怕。”

李煦有些意外。

他以为知知会赏他一巴掌,又或者是落荒而逃。

可她却说,不怕。

更是大胆的直接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口处。

大掌刚好包裹住酥软,弧度完美贴合,就像是精心设计过。

“我们继续。”

李煦瞠目:“沈知意!”

沈知意娇嗔:“阿煦往日都是一口一句知知唤我,这才短短七日不见,不是连名带姓叫我沈知意,就是冷冰冰地叫我一声沈小姐,实在是令人伤心呢。”

李煦想要抽回手,奈何沈知意紧紧抱住他的手臂不肯松开,力道还越来越大。

他倒是可以用力一甩挣脱开来,可是又担心会伤到她,一时之间竟是手足无措,毫无办法可言。

他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很清醒。”

“那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今夜这般又是意欲何为?”

问完之后,李煦似乎觉得这样的语气太过生硬,于是强压下心头的那股酸涩感,又补充道:“赵衍不在这里,你大可不必如此。”

不必拉着他做戏,他会当真。

听见赵衍这个晦气的名字,沈知意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我们两个缠绵,跟赵衍有什么关系?”

不对,还是有关系的。

她做这些,不就是为了改变嫁给赵衍的结局吗。

“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难道不是因为赵衍的缘故吗。”

“是......但又不是......”

沈知意轻蹙着眉头,一时间竟不知从何说起,“总之,我现在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然而对方那毫无波澜的目光却让她的心凉了半截,很明显,李煦并不相信她说的话。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沈知意心中愈发着急,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直接坐到了李煦的大腿上,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的脖颈。

“李煦,我们直接来做吧。”

李煦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到,低沉的嗓音中透着一丝诧异,“做什么?”

“做......”她贝齿轻咬下唇,一抹绯红悄然爬上她白皙的脸庞,使得原本就娇艳动人的面容更添几分妩媚之色。

可话到嘴边,又如鲠在喉般难以出口。

犹豫再三之后,终于鼓起勇气轻声道:“做夫妻之间应该做的那些事儿。”

!!!

李煦身体僵住,像是被定住般,深如潭水的暗眸紧锁住沈知意,蕴着复杂而隐晦的情绪。

空气有一瞬突然停滞。

四目相对,沈知意紧张得额间开始渗出薄汗,浸湿了几缕发丝,通红的双颊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被弥漫的热雾熏蒸所致,还是因为极度的羞怯使然。

紧紧贴合的两具身体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以及越来越紊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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