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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宴时看老板娘还想逗她,赶紧拦住,结了账,说:“多谢,以后一定多来照顾生意。”
老板娘看出霍宴时不想多说,便收了钱走了。
只是走之前还是说了句:“靓女好福气啊!霍老板人帅,又这么温柔体贴,还会赚钱,你真是享福了啊!”
宋念婷刚刚才平复下来的心情被这句话又弄得乱七八糟的。
耳根的红漫上脸颊,点了点头,看了眼霍宴时抿了抿唇。
刚才在车上,顾源成已经把霍宴时的底透了个遍。
她知道霍宴时说是开公司,其实是办理了留职停薪,挂靠在测绘单位,自己招募人马,租借激起,领着手下人做测绘工作。
之所以来到广州,也是因为广州正是百废待兴,到处都需要测绘开发的时候。
宋念婷知道测绘是建筑产业最开始打地基前的一环,但她不清楚到底赚多少钱。
只知道很辛苦。
甚至顾源成说:“刚刚出头单干的时候,人家都嫌弃我们人员少,不愿意给我们机会。”
“是宴时哥打了包票,又亲自下场架机器记录,带着我们这些半吊子干活。”
“手都得了冻疮,人也晒得褪了皮,还不敢耽误工期。”
“直到这两年名声打出来,人员齐全了,日子才好过一点。”
她也深以为然。2
可上一世宋念婷只在电视上看过霍宴时光鲜亮丽的模样,从不知道他的创业路竟然这样辛苦。
现在亲耳听到他的遭遇,再加上她还听到顾源成走的时候让霍宴时快去跑些客户和单子,马上就要坐吃山空了。
顿时叹了口气,看着他的眼眸生出一丝心疼。
霍宴时看着她这样的神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于是结了账,看她吃完了,就带着她走出了摊子,准备回家。
路上才开口问:“刚才欲言又止的,怎么了,想说什么?”
宋念婷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