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卑鄙。
还是多此一举。
青樱看见我,轻轻唤了一声,“流风。”
她虽然比我小,但儿时性子霸道,不肯叫我哥哥,只叫我名字,没少被义父义母说教。
她就总是拉着我的手去他们面前证明,是我让她这么叫的。
“流风,你说是不是?”
我那时少年老成,抱着小木剑重重点头,引人发笑。
却不想不过二十年。
弹指一挥间。
义父义母不在。
我与青樱,也算是兵戎相见。
说到底,还是我有负嘱托。
“放了她,我许你不死。”
萧昱辰张扬大笑,“我要的是你退兵!流风,她对你有多重要我们都知道。你如果不想看着她痛苦的话,就退兵!”
说罢,他砍断了青樱的右手。
“如果快的话,你的灵力可以把她的手接上。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从始至终,青樱没有发出一声嘤咛。
以前不过被小草划破个不见血的口子,她都要哭上大半天。
如今手腕大的伤口,她一声不吭。
我的手背握出青筋。
“萧昱辰!”我警告着他。
“心疼了?”他肆意的笑,像是打了一场胜仗。
“我不……”
霎时间,风沙四起。
等再看得见人影时,青樱已经和她的断手落入了我的怀中。
萧昱辰扣下的。
是用了转移禁术后昏过去的阿若。
我咬紧了牙。
萧昱辰的手嫌恶的抚上阿若脸上的疤。
“以前倒是个美人,现在嘛……”
“不过听闻她是你麾下第一红人,杀不了你,杀了她……我倒是也能……”
“我退兵二十里外,她若少了一根头发,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我抱着青樱离开。
萧昱辰闻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