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阮周淮予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到七零新婚夜,高冷大佬撩红眼林阮周淮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淮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夏,夜色融融。林阮睡的正舒服,忽然碰到一个火炉,身体又热又燥的。“宝,你贴太近了,热。”林阮以为好闺蜜又来爬自己床了,一个肘击就把人往外推,入手却是硬邦邦的触感。男人的闷哼声响起。有男人?!林阮顿时一个激灵,睁开如水的美眸,一张和她乙游上虚拟老公一样的俊脸,和她近在咫尺。男人剑眉星目,眼眸深邃,小麦色的皮肤,胳膊上肌肉健硕......母胎单身的林阮看得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诶,帅哥你衣服好像有个洞,脱了我看看~”林阮一把拽掉男人的衣服,罪恶的手在他腹肌上摸来摸去,硬梆梆的,手感特别好。嘿嘿。还是她家闺蜜懂她,给他找了个男人。周祁川看着女人孟浪的举动,剑眉蹙起,他就想爬起来吹个灯,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林阮流氓似乎的,水灵灵的眸子盯着...
《穿到七零新婚夜,高冷大佬撩红眼林阮周淮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盛夏,夜色融融。
林阮睡的正舒服,忽然碰到一个火炉,身体又热又燥的。
“宝,你贴太近了,热。”
林阮以为好闺蜜又来爬自己床了,一个肘击就把人往外推,入手却是硬邦邦的触感。
男人的闷哼声响起。
有男人?!
林阮顿时一个激灵,睁开如水的美眸,一张和她乙游上虚拟老公一样的俊脸,和她近在咫尺。
男人剑眉星目,眼眸深邃,小麦色的皮肤,胳膊上肌肉健硕......
母胎单身的林阮看得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诶,帅哥你衣服好像有个洞,脱了我看看~”
林阮一把拽掉男人的衣服,罪恶的手在他腹肌上摸来摸去,硬梆梆的,手感特别好。
嘿嘿。
还是她家闺蜜懂她,给他找了个男人。
周祁川看着女人孟浪的举动,剑眉蹙起,他就想爬起来吹个灯,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林阮流氓似乎的,水灵灵的眸子盯着男人,眼底仿佛燃着火。
“帅哥,别让我失望哦~”
黑夜中,男人小麦色的俊脸变红,转瞬间又彻底阴沉下来。
那双精壮有力的大手抓住女生的手腕,重重扣在床头,深眸紧盯着她。
“林阮,我是谁?”
“老公?亲爱的?宝贝?”
林阮给了几个称呼,见男人还是没动,一双白皙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
“别磨叽。”
娇软的嗓音说出的话却大胆至极,那柔软的红唇更是主动贴到男人的唇上。
周祁川眼底泛起红色,暗哑嗓音中盈满欲望。
“林阮,你不要后悔。”
黑夜中,两个人坦诚相见,呼吸紧紧纠缠在一起。
林阮被男人带着一起沉沦。
到最后,林阮只剩下模模糊糊的意识,还是忍不住谴责。
**
第二天。
林阮浑身酸痛的醒来,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想到昨晚耳畔边男人的声音,脸顿时燥热的不行。
等等?
林阮突然发现身下的床梆硬,墙壁是泥巴糊的,屋里的陈设颇有年代感。
床头的位置贴着张日历,中间一个大大的1976年。
啥,啥情况?
林阮瞪大了眼睛,刚想掐自己一下,外边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声。
“啊啊啊!”
“我的彩票,我的钱!”
“老天奶,您亲孙女给您磕头了,您快让我梦醒!!!”
这嗓门、这疯劲儿,林阮特别熟,就是她的亲亲闺蜜许雾。
林阮连忙穿上衣服跑出去,院子里贴满了红喜字,像刚办了婚礼。
突然,她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红豆生南国?”
在院中间嗷嗷哭的女人,瞧见林阮时也愣住了,眨巴眨巴眼睛。
“乙游生男模!”
这啥情况?
林阮和许雾瞪大了眼睛,互望着彼此,脑袋突然传来剧痛,一部分混乱的记忆涌进来。
原来,她们穿进了一本年代团宠文里,还都是炮灰女配。
林阮是和女主林清婉抱错的假千金,代替女主在京市享受了二十年的好日子,养成骄纵跋扈的性格,天天跟着竹马沈星泽身后当舔狗。
一年前,沈星泽家里被调查,下放到金岭村当知青。
林阮为了求养父帮沈星泽,代替林清婉嫁给金岭村穷苦出身军官周祁川,婚礼当天林阮嫌周祁川是乡下人太粗鲁、不准他碰自己,更提出等沈星泽回京市就要离婚改嫁。
同一天,许雾嫁给了周祁川的弟弟,和林阮成了妯娌。俩人在恶婆婆的挑拨下,一直不对付,甚至到了天天掐架的地步。
“我的一千万就这么没了?”
许雾天塌了。
林阮也好不哪去,脸色惨白,一副活人微死的模样。
“广市拆迁,刚给我家赔了一栋楼,还没去收几回租呢。”
许雾盯着她,震惊道:“你家都广市首富了,怎么还能遇到拆迁这种好事?”
林阮摸了摸鼻子,“没办法,我家有钱,早些年买的地多。”
自己的穷苦固然可怕,但闺蜜的富上加富更让人破防。
许雾:“不行,你分我一套!不然我今天就搁这儿哭死!”
“分你一层都行。”林阮很大方,“关键是,咱们还能回去吗?”
许雾想了想,“咱俩是活着穿的,肉体还在现实世界,或许死了能穿回去。”
林阮点头,“有道理。”
许雾往外边看了看,眼睛忽的一亮。
“门口就有河,你跳不跳?”
林阮:“你跳我就跳。”
“你们两个懒婆娘,一大早不起来开活,在门口嚷嚷啥呢。”
两个人动静不小,屋里走出一个矮个子老太太,眉眼间满是凶相。
“赶紧的,婚礼给这院子弄得乱糟糟的,你们收拾干净再吃饭!”
瞧着两个人没动作,老太太脸色一横,拿了两把扫帚大步走来。
“你们两个聋了吗?说了半天,怎么还不动?!”
周老太刚走过来,就瞧见这俩新媳妇就跟没看见她似的,直愣愣往门口的河冲去。
周老太愣了,这两人是不是......疯了?
“周家媳妇跳河了,快来救人啊!”
“不得了了,周家老太欺负新媳妇,把人逼得跳河啦!”
......
外边吵嚷的声音不断。
周老太脸色大变,朝门口跑过去。
大门外边。
两个会游泳的人,为了能早死早超生,互帮互助把对方往水里拉扯。
“诶呦,家门不幸啊,周家娶的俩新媳妇有仇,这明显是把人往死里摁呢!”
“可不是的,你看她俩脸都白了,这得多大仇啊。”
在岸上围观的婶子们指指点点的说着。
“啊啊不要哇!”
快淹死在水里的闺蜜俩,迷迷糊糊听到一道尖锐爆鸣声。
“谁家好人穿书不是既来之则安之,闷头就往河里跳啊啊!!”
腰间突然多了双有力的大手。
周祁川不愧是部队出身的,反应很及时,伸手把林阮抱住了。
双脚落地的那一刻,安全感也回来了。
林阮拍了拍胸口,黑溜溜的眼睛往前边看过去,许雾正和那小孩对峙着。
“这是爸让你买的回门礼,你今天去供销社照着买就行,明天回门一个不少带回家。”
“带不回来,你和这男的明天不准进我们老许家的门!”
小男孩不知道跟谁学的,一双小手插在腰间,瞪着眼,看起来老气横秋的。
许雾看着小男孩,脑海中快速闪过信息,这是她家那个幺弟许继业。
许雾是许家的老大,她底下还有两个妹妹。
许继业是家里盼星星盼月亮生出来的宝贝金孙,从小被他奶奶惯得无法无天,典型的超雄体熊孩子。
“许雾,我跟你说话呢!你是不是哑巴了!”
许继业走往前走一步。
许雾冷哼了一声,一点不惯着他,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
她红唇轻启,嘴皮子很利索,对着许继业就是一通输出。
“小屁孩,哪来这么大脾气,对着我大呼小叫?”
许继业哪受过这委屈,捂着两瓣屁股,眼眶含泪地盯着许雾。
“你,你......”
许雾毫不留情,又是一脚。
“你什么你?话都说不利索还想要礼物,做梦!”
“哇!”
许雾这一脚踹到了许继业的手,他顿时疼得哇哇大哭,朝着路那头跑过去。
“呜呜呜!奶奶,许雾疯了,她打我!”
众人偏头一看,一个穿着灰色破补丁衣服的老太太走过来,吊梢眼恶狠狠地盯着许雾。
“你个不要脸的赔钱货,嫁了人家就翻天了,竟然敢打我大孙子?!”
许老太气势汹汹的,要不是周淮予站在跟前,估计都想扬手扇许雾一巴掌。
“家里白吃白喝养你这么些年,没想到喂出个白眼狼,竟然敢对你亲弟弟动手,明天这回门礼少一样,你们就别回来了,我们老许家就当没养活过你!”
许雾看着骂骂嚷嚷的许老太,暗自冷嗤了一声,这老太婆脸皮够厚的。
结婚的时候这老太婆要了周家三百块的高价彩礼,就给孙女陪嫁了一床带着破补丁的被子,村里人背地里都笑话她,她不觉得羞愧,竟然还敢来打秋风?
“赔钱货,你是哑巴了还是聋了,不知道说句话啊?”许老太理直气壮地喊。
周淮予听着她一口一个赔钱货,实在看不过眼,想帮自家媳妇儿说话。
胳膊突然被掐了下。
他猛地一愣,一扭头,看见自己媳妇儿眼眶通红,美眸含泪地盯着许老太。
“奶奶你说的对,家里养我这么多年,我是不能当白眼狼。我得听你的,给家里买麦乳精、买鸡蛋、买肉、买......可是,可是我......”
许雾说到一半,豆大的眼泪砸下来,看的周淮予直心疼。
“可是什么?”
许老太看着她这样,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许雾大喊:“可是我没钱啊!我当时就应该听你的,嫁给纺织厂那个三十多岁丧妻带俩孩子、还秃顶的老厂长,他那么有钱,肯定会给奶奶买好东西的。”
“呜呜呜......是我不识好歹,没听奶奶的话,我对不起老许家。”
二十岁的芳龄嫁三十多的老男人,还是丧偶带娃的。
周家兄弟脸色都是一沉,朝着许老太看过去,眼神带着些许冷意。
周淮予拳头紧紧攥着,要不是今天这么一出,他都不知道自己媳妇儿曾经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许老太在周家兄弟异样的眼神下,觉得脸皮儿有点疼,凶狠地呵斥许雾。
“你白活这么大岁数了,跟个小孩子似的,让你买点东西又不是要你命,哭什么哭?”
这一句话仿佛触碰到了许雾的某个启动开关,她顿时喊的更大声了。
“奶奶你说的对,我活了二十年连点吃的都买不起,真是白活了。”
“您别急!我这就去跳河!来世我再给你买吃的!”
说着,她撞开周淮予,就要往河里扑。
周淮予也是人精,一把抱住许雾,声嘶力竭地阻止着。
“媳妇儿,你别啊,虽然咱家穷了点,吃了上顿没下顿,为了娶媳妇儿欠了一屁股债,经常有债主追着上门,但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日子得过下去啊。”
他又看向许老太:“奶,我媳妇儿饿的要跳河了,要不你借我们点钱吧。”
一听到周淮予要找自己借钱,老太脸色顿时一白,拉着许继业就跑走了。
“奶,别走啊!”
周淮予殷切呼唤。
许老太步伐更快了,许继业腿短跟不上,连着栽了几个跟头,哇哇地哭。
直到婆孙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许雾才消停下来,拍了拍周淮予搂在她腰间的手。
“松松,勒死了。”
“媳妇儿,你腰真软。”周淮予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才恋恋不舍地收手。
许雾脸一红,她竟然被调戏了?
“咳咳咳。”
两道咳嗽声齐齐响起。
“老三。”
周祁川把周淮予喊走了,表情复杂难言,建议他弟带许雾上医院检查检查。
他现在有点相信林阮说上次跳河,是因为许雾骂她,两人在打架了,毕竟许雾好像真的挺喜欢跳河的......
看着兄弟俩说悄悄话。
林阮也凑到许雾旁边,小声调侃:“宝儿,你搁这发疯,不怕被当成真疯子抓走啊?”
许雾表面看着是清冷大美人,但有一毛病,听不得别人骂她,一骂她就发疯。
经常各种疯狂输入,能把对面直接整自闭,下次见她绕道走。
许雾给林阮一个白眼,反问:“你忘了许家都是什么牛鬼蛇神了?”
书里,许家连有了三个女儿才出来个许继业,全家资源向他倾斜。
许雾作为大女儿,因为脸长得好看,许老太想把她卖个好价钱,彩礼标价三百块,这年代大家吃饱饭就不错了,哪有人家愿意花三百块娶个媳妇儿。
村里的姑娘结婚早,好些和许雾同龄的孩子都抱两三个了,许雾还没嫁出去。
后来,周淮予的奶奶去公社的路上意外掉进河里,刚巧被许雾给救了。
奶奶从旁人跟前听说了许雾的身世,觉得这小姑娘命苦,加上小姑娘长得又好看,在电报询问周淮予的意见后,做主给了许家彩礼,把她许给了周淮予。
“对付这种泼皮无赖,就得比他们更泼皮。”
林阮给她竖了个大拇指,“虽然有道理,但是宝,你这和当众拉屎有什么区别?要是我,我肯定干不出来这事。”
许雾:......
倒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周淮予不是理解了她的意思,陪着她演戏,还会自己加戏呢。
“是你不懂。”
“媳妇儿,咱走吧。”
周淮予结束了悄悄话,重新载着许雾。
至于他二哥说的,让他带着媳妇儿去医院看看,他根本不打算理会。
他媳妇儿明明这么聪明,是他二哥不懂。
到了县公社。
周淮予把车往另一个方向骑,“二哥,你先去邮局,我带我媳妇做衣服去。”
邮局?
林阮的心瞬间崩起来,但一想离婚申请书她偷了,心里的石头往下落了点。
可转瞬间又担心起来,万一周祁川现场再写一份呢?
‘吱呀’
房门突然被推开。
林阮从凳子上站起来,望向门口高大英俊的男人,小脸上扬起笑容。
“你回来了。”
周祁川关上房门,一抬头,看见穿着白色睡裙的林阮时,呼吸瞬间一滞。
睡裙不知道是什么料子的,质地很轻薄,勾勒出女人优越的身线,衣服领口有点大,往肩膀一侧掉了些,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边还残留了些昨晚的痕迹。
美人娇艳欲滴,勾人的妖精似的。
林阮被他赤裸的视线盯得脸热,轻轻呼了几口气,才慢吞吞到周祁川身边,纤细的胳膊挽在男人精壮有力胳膊上。
一个娇软一个冷硬,对比鲜明。
周祁川胳膊上的肌肉泛起青筋,一股莫名的燥热升起来,被撩得脑袋发晕。
林阮看着他,一双漂亮的杏眼笑得眯起来,眼尾弯弯的,潋滟着无限风情。
“老公,我这个睡裙好不好看?”
一个称呼瞬间把周祁川心底的躁动压下去。
“别喊我老公。”
男人声线冷硬无情,别人用过的称呼,他才不要。
林阮也不恼,依旧笑着:“那你想我喊你什么呀?”
周祁川沉默,凝神定了几秒,把她的手从胳膊上移开,“你先去睡觉。”
说完,男人大步走到桌子前,把手中拿的纸放在桌上,坐下写东西。
“我等你一起睡吧。”林阮以为他有事要忙,就安安静静坐在床边等,过了会儿觉得无聊,又问:“老公,你在写什么?”
周祁川头都没抬,回答她:“离婚报告。”
离婚报告?
林阮傻眼了,要不是男人表情冷硬正经,她会觉得他在开玩笑。
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写离婚报告了。
“为,为什么啊?”这男人太多变了,林阮是真摸不清他的心思。
周祁川解释:“在役军人离婚要提交报告,军婚不是随便就能离的。”
他现在处在休假期,不方便向部队提交报告,但是可以通过邮局邮递回去。
“我不是想问这个。”林阮走到男人身边,声音软软的,带着些许的委屈:“我哪里不招你喜欢,你为什么非得和我离婚?”
“林阮,你讲点道理,不是我非要......”
周祁川语气冷漠,转身,目光对上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心里憋的火气发不出来了。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大腿上突然多了些重量。
林阮坐在周祁川的腿上,双手勾在他脖子上,声音娇软:“二哥,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周祁川身体紧绷,刚压下去的燥热又升起来。
他想把林阮推开,但手刚碰到她的皮肤,就被烫得缩回来。
最终,他移开视线,冷着声警告。
“从我腿上下去。”
“我不。”林阮的美眸直勾勾看着他,语气坚定,“除非你答应我不离婚。”
周祁川看不懂林阮,她明明那么喜欢沈星泽,为什么不是现在离婚去找他,而是非要和他约定当一段时间的假夫妻,再离婚改嫁,除非她嫁给自己是有图谋的。
想到这里,周祁川眼眸深了几分,她是知道自己外公的家世,想帮沈星泽家里躲过调查?
“这婚我离定了。”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周祁川直接推开林阮,声线冷漠至极。
林阮没有防备,差点被他推到地上,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一双潋滟风情的眼眸只剩下浓浓的怒意。
什么狗男人。
她才不稀罕,离就离。
林阮气得上床睡觉,把被子放在床中间,隔出一个楚河汉界来。
许是白天劳心劳力的,太累了,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周祁川写完离婚申请,走到床边睡觉。
深眸不自觉看向旁边的林阮,小脸漂亮,白里透着红,嘴里还在小声嘟囔什么,听着像是在骂人。
周祁川凑近了点去听,听清内容后,俊脸倏然一黑。
刚才那么认真地说不想离婚,睡着后就暴露本性,对他骂骂嚷嚷了?
真行。
周祁川看着那张红润的小嘴,心里升起隐晦的心思,大手捏住那张嘴。
骂他的声音瞬间停了。
周祁川微微勾唇,手松了点劲儿,却没舍得移开,指腹轻轻蹭了蹭她的唇。
这里的触感他记得,很软很甜,果冻似的。
他常年在部队待着,没见过几个女人,更没见过这么娇美的,昨天晚上林阮勾着他的脖子亲他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在云端飘着。
再之后,他的身体也不再受他控制,总是忍不住想靠近她,就这么盯着女人看了一会儿,他就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最终长叹了口气,推门走出去。
院子里有储水的大缸,周祁川拎着桶,过去舀了一桶冷水。
周淮予打着哈欠从厨房出来,瞧见他哥端着了一桶冷水,好心过去提醒。
“二哥,女人不像咱这么糙,得用热水洗澡。”
周祁川不想搭理他:“我洗。”
周淮予哦了一声,又觉得哪里不对,“都有媳妇儿了,你还洗冷水澡啊?”
“闭嘴。”
周祁川横了自家弟弟一眼,健硕的胳膊拎起水桶,从头顶上一倒。
哗啦啦。
冷水从头到脚浇在身上。
周淮予站点近,被溅了一身的水,敢怒不敢言,只好郁闷地走了。
周祁川放下水桶,身上的温度降下来,但心底的燥热怎么都降不下来。
......
第二天,林阮被外边的阳光照醒。
身下的床硬邦邦的,睡得她浑身不舒服,还想趴着睡个回笼觉。
‘叩叩’
周祁川敲了门进来,把手上的搪瓷盆放在脸盆架上,往林阮那边看了眼。
“起来洗脸,等会要去公社。”
林阮刚想问去公社做什么,男人就大步离开了,顺便带上了门。
林阮只好起床洗脸,水是温热的,正舒服。
洗漱完,林阮翻箱倒柜,找了一件蓝色的布拉吉穿上,一头乌黑的头发梳到一侧,编成一个三股辫,尾部扎着一个同色系的头绳,整个人清纯又娇美。
她推门出去,一眼看到许雾坐在院子里,手里拎着粗布袋。
林阮:“你们也要出门啊?”
许雾打着哈欠,没什么精神劲儿地回她:“说是去公社的邮局做什么,咱们一起的。”
去公社的邮局?
林阮想到周祁川写的离婚申请,秀眉微微蹙起,他不会今天就要去邮吧?
林阮把昨晚的事和许雾说了。
许雾瞌睡虫散了些,清冷的眼眸上下打量着林阮。
她家闺闺还是和以前一样美的啊,这周祁川以前是当和尚的,这么能忍?
林阮被她的眼神看得发毛:“怎么了?”
“没事。”许雾摇摇头,又说:“你这有点难办了。”
她谈过不少恋爱,阅男无数,看男人很准。
周祁川哪哪都不像清心寡欲的人,林阮计划失败,有可能是对她这种类型的不感冒。
“没办法了嘛?”林阮叹气,“离婚报告要是邮出去,这婚可就真得离了。”
许雾想了想:“你把离婚报告偷了,让他没得寄,拖延时间想想办法。”
林阮啊了一声,忐忑道:“如果偷不到呢?”
周祁川毕竟是当兵的,警惕性应该很强,她有点不敢。
“那你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拖着他不让寄,这种硬汉最怕哭、撒娇。”
许雾见闺蜜小脸还苦着,捏了捏她的脸蛋,安慰她。
“离婚总得双方都到场,等咱们缕清状况后,他再闹咱就跑路。”
“等咱们挣钱当上京市首富,完成任务回现代。”
书官的任务一是改变离婚、早死的命运。
也没要求夫妻住在一起,关系得多好,只要没领离婚证就行。
要不是这年代去哪都要介绍信,不然会被打成盲流,许雾早计划跑路了。
“闺闺,你太聪明了。”
林阮激动得一把搂住许雾,红唇在她脸上吧唧一口,眼睛亮闪闪地看她。
“那我离了,你离吗?”
许雾嫌恶地擦了擦脸,嘴上却很诚恳:“你离我就离。”
“媳妇儿,你们在干什么?”
周淮予站在门口,一双精明的桃花眼眯着,不停在两人身上打转。
昨天还是要把对方溺死在水里的关系,今天亲亲热热地抱在一起,实在是太诡异了。
许雾哑然,抬眸看了看林阮,示意她解释一下。
林阮眨了眨眼睛,“弟妹眼睛进沙子了,我帮她吹吹。”
周淮予警惕地看着她,一脸的不信,小跑到许雾身边,仔细地观察她的脸。
他压低声音问:“媳妇儿,二嫂是不是咬你了?”
林阮:......
还咬人,她是狗吗?
再说,他离得这么近蛐蛐自己,是故意让她听到的吧。
许雾觉得和别人蛐蛐闺蜜不好,尝试着解释:“没,她帮我吹沙子。”
“媳妇儿,我知道你为了我想和二嫂好好相处,但是二嫂她都扑到你身上打你了,肯定把你压疼了,你就别委屈自己了。”周淮予心疼地摸摸许雾的脸颊。
许雾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我俩真没打架。”
周祁川也进了院子,深眸在林阮身上扫了一圈,确定她没有受伤,才沉声说:“走吧。”
“好。”林阮跟上去。
门口放着两辆自行车。
周祁川推过来一辆,小麦色的胳膊肌肉蓬勃,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林阮远远地看着。
这男人长得俊、身材好,也还算体贴,可惜脾气太差,不然还真是个好对象。
周祁川抬起头,锐利的眸子望向林阮:“坐后边。”
“哦。”林阮小步挪过来,盯着那沾着泥的后座,秀眉拧在了一起。
她又看看自己干干净净的裙子,迟疑地开口:“这上边有土。”
娇气。
周祁川心里叹了一句,把身上的衬衫外套脱下,垫在自行车座位上。
“现在能坐了?”
“能了,谢谢。”林阮笑得很乖。
林阮从小到大没坐过自行车。
她穿着裙子又不方便,试了好几个姿势上车,都没坐好。
在男人冷厉眼神的注视下,林阮又紧张,额头上急得冒起汗珠。
周祁川垂眸看着她,心里忽然一软,往她身边走了点。
一只青筋绷起的胳膊横在林阮腰间,稍稍用了点力,就把她抱起来,稳稳放在后座上。
随后,男人大手捏住她的裙摆,耐心地帮她整理好。
林阮扶紧车子,不好意思地看他:“谢谢。”
这男人脸色那么凶,肯定是觉得她太慢,嫌她麻烦了。
周祁川话少,没有给她回应,坐在车座上,长腿撑地,等着周淮予夫妻。
很快,周淮予风风火火地出来,顺手就把许雾抱到后座上。
许雾怕摔到地上,自然揽住他的腰。
看见媳妇这么亲近自己,周淮予笑容荡漾,侧头看周祁川。
“二哥,咱走吧。”
周祁川稍稍侧了下,看见林阮低着头,白皙的手指抓着车子座位。
“路上颠簸,抓紧。”
男人难得提醒一句。
车座就那么小一点,根本就抓不稳,他想让林阮抱着自己。
林阮紧紧抓住自行车座位,声音软糯糯的,但很坚定。
“我抓紧了。”
周祁川眼底划过一丝失望,没再多言,扭过头开始骑车。
路上,周淮予夫妻俩一路说说笑笑。
周祁川心里闷闷的,林阮昨天那小嘴一直叭叭叭的,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好半天都不主动讲话。
正想着,一双娇软的手碰到他大腿上。
周祁川身子突然紧绷,自行车颠簸了一下,林阮吓得立马搂住他的腰。
知道自己把人吓着了,周祁川把车骑慢了些,等着她再次行动。
果然,感受到车子变平稳后,林阮胆子大了些,一双玉手悄悄伸进他口袋。
见周祁川还在骑着车,毫无察觉,林阮又往里伸了点,终于碰到那张离婚申请书了。
她拿着那张纸往外退的时候,手指不经意碰到对方的大腿,肌肉硬邦邦的。
林阮顿时吓得不敢动了。
周祁川也没好到哪儿去,喉结滚动了一下,强忍着没发出动静。
林阮动作僵持了一会儿,见他没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张纸夹了出来,放进自己口袋。
周祁川眼眸微沉,费这么大劲儿,就为了偷离婚申请?
“停车停车!”
这时,前边路中间突然冲出来一个七八岁的男孩。
两辆自行车同时刹停。
“啊!”
林阮刚做完坏事正心虚,一时没反应过来,身子不自觉往旁边倒。
林阮望着周祁川那张冷厉的脸,知道他这是在生气,心里害怕的不行。
她家里条件好,从小到大被娇养着,被别人这么凶还是第一次。
林阮下意识就想逃。
周祁川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先一步走过去,挡住了林阮的退路。
“说话。”
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在眼前,林阮心里更怕了,声音弱弱的解释。
“他穿着你的衣服,天又暗,我认错人了......”
周祁川垂眸看向林阮,她咬着下唇,眼睛里有晶莹泪珠,可怜巴巴的。
知道这理由拙劣,不可信,心还是软了下来。
“回屋吧。”
林阮瞬间喜笑颜开。
刚离得远没觉得,走近了,沈星泽发现林阮好像哪里变了。
以前她肤白若雪,也是长这么好看,但性格骄纵,说话张牙舞爪的,又爱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现在样貌还是那个样貌,但声音娇娇软软的,好像多了股勾人的劲儿。
天生的妖精。
“阮阮。”
沈星泽盯着林阮,嘴角轻轻扯起一点弧度,笑得如四月春风。
他说话的声音也轻,哄邻家妹妹似的,还带着些许的无奈。
“你现在嫁人了,不能这么喊我。”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周祁川脸色更沉了,眉眼间戾气浮动。
嫁人了不能喊,是以前这么喊过?
果然,昨天晚上这女人是把他当成这个男人,才对她做出那种事情。
林阮听得一愣一愣的,乌黑的眼睛盯着沈星泽看,一眨不眨的特专注。
这本书的男主不是暖男么,她怎么感觉好茶,比她还茶。
许雾远远瞧着那边的修罗场,默默为自家姐妹点了一根蜡。
手腕突然一疼。
周祁川不想看到林阮深情盯着情郎的模样。
大手抓住女人细嫩的手腕,把她带到自己另一侧,高大的身影挡住她的视线。
他强忍着心底的怒意,压低声音。
“林阮,我提醒你一句,我们现在还没离婚。”
“破坏军婚是犯法的。”
林阮秀眉蹙起,低声说:“老公,疼。”
“别喊我老公。”
周祁川听到这个称呼就火大,冷冷呵斥了一句,就看到她眼眶瞬间红了。
分明是她做错了事,怎么现在整的,跟他把人欺负了似的?
心里又烦闷起来。
算了,本来她也不想嫁给他,他为什么要生气。
周祁川想明白了,放开林阮的手腕,抬脚就要离开。
胳膊被一只柔软的手拽住。
周祁川停下脚步,低垂下眸子看向林阮。
“周祁川,你再多待一会儿,听我说两句话好不好?”
周祁川眼眸暗了暗,鬼使神差的点头。
“谢谢。”
林阮软声道了谢,扭头看向沈星泽,板着张小脸,声线硬气了些。
“沈星泽,你说我喊过你‘老公’,把证据拿出来。”
沈星泽一愣,“什么?”
嫁人前,林阮还给他写过信,说自己嫁给周祁川是被家里人逼的,她会为他守身,等时机成熟就甩了周祁川,继续追求他。
当时沈星泽还和朋友炫耀自己有魅力,招女生喜欢。
怎么现在对他是这个态度?
“我根本没那样喊过你,你这是在我老公面前瞎说,破坏我们的感情。”
“破坏军婚犯法,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送到公安局!”
放完狠话,林阮转身看见周祁川那张依旧面无表情的脸,不由感到气闷,赌气似的自己回屋了。
周祁川看着她的背影,眼眸深了深,没着急去追赶。
他扭头看向沈星泽,语气沉冷,带着警告。
“沈知青,阮阮现在是我媳妇儿,以后说话注意些,让人误会就不好了。”
看着男人凶狠的模样,沈星泽心里发憷,窝窝囊囊的答应下来。
“我知道了。”
周祁川追着林阮回了屋里。
沈星泽望着他的背影,眼底泛起森森寒光。
这种粗鲁的兵痞哪来的这么好命,竟然能娶到林阮这个娇美人。
......
周淮予和许雾一人一把瓜子,坐在门槛上看完了那边的修罗场。
周淮予不太理解自家二哥为什么要纠结一个称呼。
“媳妇儿,我读书少,这个老公到底啥意思啊?”
许雾示意周淮予伸手,从他手里拿了点瓜子,才好心解释。
“和你喊我媳妇儿一个意思。”
“哦。”周淮予懂了,要是他看到别人喊许雾媳妇儿,他也会很生气。
许雾继续嗑瓜子。
周淮予戳了戳许雾,“媳妇儿,那你也喊我声老公呗。”
许雾瞥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点弧度,似笑非笑的。
“喊不出来,喊老登成不?”
周淮予看她那副表情,莫名觉得这不是好称呼,立马摇了摇头。
“你还是喊我小心肝吧。”
许雾:“......闭嘴!”
周淮予眉眼微翘,笑得狐狸似的,“可是昨天晚上你不是这样喊我的吗?”
许雾差点儿从门槛上跌下去:......
......
回到屋里。
林阮越想越委屈,把鞋一蹬,脑袋蒙进被子里。
她恨原身给自己埋这么个大坑,更恨周祁川的粗鲁,凭啥这人是她的正缘啊。
这种冷硬的男人,她才不稀罕。
周祁川进了门,就看到林阮整个人蒙到被子里,一点缝隙的都没留。
现在天正热,蒙久了容易中暑。
他弯下腰,大手扯了扯被子,语气偏严厉。
“出来。”
“你走,别来烦我。”
林阮凶了他一句,人带着被子,往墙角的位置钻。
周祁川见她这样,没觉得生气,反而觉得有点可爱。
“你不是手疼吗?出来抹药。”
林阮没立马回绝,仔细看了看手腕,上面好大一道红印子。
没舍得委屈自己。
林阮一把掀开被子,麻溜挪到床边,把手腕抬到周祁川眼前。
她美眸盯着他,命令道:“你弄的,你给我抹药。”
“好。”周祁川看着那道红印,眉头忍不住蹙了下,他已经收着力道了,怎么还红成这样?
周祁川的药是先前受伤,部队的军医给开的,幸好他有随身携带的习惯。
药膏挤在女人的手臂上,大手一点点涂抹开。
这药膏黏糊糊的,抹在手臂上不舒服。
林阮低着头,对着伤口呼了呼气,想把药膏吹干些。
周祁川的手还没来及收走,就被一股热源气息侵袭。
他垂下眼眸,看着女人娇软的红唇,喉结滚动了下,眼底欲念翻腾。
“林阮......”
林阮闻声抬起头,眼神迷茫地看着男人。
周祁川没吭声,大手扣住女人的细腰,单手把人抱起来,按进自己怀里。
另一只手掐着她的后颈,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那抹红唇。
“二哥二嫂,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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