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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王妃,毒王的心尖宠全文免费

四海如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半晌,空气中的臭味才逐渐消散。慕怀祺只扫了一眼,便道:“死了。”墨瞳忽而联想到自己体内的蛊虫该不会也是……想及此,她只觉胃里一阵痉挛,难受得直作干呕。慕怀祺见她如此,也猜到了她此时在想什么,却故意调笑道,“晞晞这是有喜了?”墨瞳瞪他一眼,有你个大头喜!她抚着胸口顺气,“你们炼蛊的人也太恶心了!”“晞晞,把‘你’去掉。”慕怀祺道,“我可不炼蛊。”墨瞳提醒到,“这个被咬死的人的尸体也得一并烧了,否则容易感染变异。”慕怀祺淡淡“嗯”了声,此刻他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他转过身时,那个高大男人已然不见了,他眯起眼睛,原本以为来此还需要好几天的时日调查,没想到刚来第一天晚上,毒人就主动上门来了,而且还是已经变异的毒人,这究竟是谁送的见面礼?思忖...

主角:墨瞳许爻   更新:2024-12-11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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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瞳许爻的其他类型小说《特工王妃,毒王的心尖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四海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晌,空气中的臭味才逐渐消散。慕怀祺只扫了一眼,便道:“死了。”墨瞳忽而联想到自己体内的蛊虫该不会也是……想及此,她只觉胃里一阵痉挛,难受得直作干呕。慕怀祺见她如此,也猜到了她此时在想什么,却故意调笑道,“晞晞这是有喜了?”墨瞳瞪他一眼,有你个大头喜!她抚着胸口顺气,“你们炼蛊的人也太恶心了!”“晞晞,把‘你’去掉。”慕怀祺道,“我可不炼蛊。”墨瞳提醒到,“这个被咬死的人的尸体也得一并烧了,否则容易感染变异。”慕怀祺淡淡“嗯”了声,此刻他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他转过身时,那个高大男人已然不见了,他眯起眼睛,原本以为来此还需要好几天的时日调查,没想到刚来第一天晚上,毒人就主动上门来了,而且还是已经变异的毒人,这究竟是谁送的见面礼?思忖...

《特工王妃,毒王的心尖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半晌,空气中的臭味才逐渐消散。

慕怀祺只扫了一眼,便道:“死了。”

墨瞳忽而联想到自己体内的蛊虫该不会也是……想及此,她只觉胃里一阵痉挛,难受得直作干呕。

慕怀祺见她如此,也猜到了她此时在想什么,却故意调笑道,“晞晞这是有喜了?”

墨瞳瞪他一眼,有你个大头喜!她抚着胸口顺气,“你们炼蛊的人也太恶心了!”

“晞晞,把‘你’去掉。”慕怀祺道,“我可不炼蛊。”

墨瞳提醒到,“这个被咬死的人的尸体也得一并烧了,否则容易感染变异。”

慕怀祺淡淡“嗯”了声,此刻他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他转过身时,那个高大男人已然不见了,他眯起眼睛,原本以为来此还需要好几天的时日调查,没想到刚来第一天晚上,毒人就主动上门来了,而且还是已经变异的毒人,这究竟是谁送的见面礼?

思忖片刻,慕怀祺揽上墨瞳的肩,懒懒道,“善后的事情就交由他们来处理,晞晞,咱们回房休息,明日一早回城。”

“这么快?万一这村子里还藏着毒人呢?”

慕怀祺眼尾上挑,挑眉道:“这不是还有冷凝在吗?她也瞧见了今晚杀毒人的法子,总会知道怎么做的。”

冷凝立即应是。

墨瞳看了冷凝一眼,或许是因为自己曾横扫整个杀手界,打心底里瞧不上其他杀手的能力,可没等她再思考下去,慕怀祺已经揽着她往楼上走了。

冷凝和白风瞧着两人上楼的背影,白风已经准备挪尸了,却听见冷凝问道:“那女子是谁?”

“将军家的四小姐,主子的夫人。”

“信得过?”

“不知道。”

“那主子也敢带她来这?若是她背叛主子说出去怎么办?”冷凝顾忌道:“看她的武功不差,若是留着,只怕对主子来说是个麻烦。”

白风看向她,说道:“这话你可以去亲自同主子说,你看他怎么回答你。”

“什么意思?”冷凝敏感察觉出他话里有话。

白风朝她招手,示意她凑近些,然后小声说道:“咱主子可是把这位当祖宗一样供着,你看他会不会让你杀她。”

闻言,冷凝皱起眉,往二楼扫了眼,难道主子喜欢她?

白风弯腰挪了下尸体,又说,“不过无须你动手杀她,她也活不长。”

冷凝看着他,冷静道:“为什么?”

“她被下了噬心蛊,只剩半年寿命。”

白风说完就让冷凝搭把手把尸体先处理了。

最后在墨瞳半威逼半恐吓之下,慕怀祺睡到了隔壁的房间去,翌日一早,白风和冷凝把尸体运到村郊,亲眼看着烧成灰烬才走。

冷凝却未同他们三人一起回城,而是独身离开去别处潜伏了。

几人离开南溪村时,完全没有注意到远处的角落里有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正目送着他们离开。

“冷凝是个杀手,擅潜伏和实战。”

慕怀祺主动交底。

墨瞳:“这不是作为杀手最基本的能力吗?”

“晞晞怎么知道的?”慕怀祺斜倚着窗壁,撑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不得不说,这丫头使起兵器来干净利落,用暗器更是不拖泥带水,一看就是行家。

墨瞳敷衍道:“都是习武之人,怎么可能不清楚?”

慕怀祺只笑不语,也不再追问下去。

“我总觉得这次来南溪村调查毒人的下落,是不是太顺利了?”墨瞳转移话题,她事后细想了下,“从我们到南溪村,再到毒人夜里突闯福来客栈,这发展得是不是有些出奇的……快?”

慕怀祺眼角微挑,眯着眼看她,“晞晞是想到什么了?”

“我总觉得这一切就好像是有人安排好的!就像是故意把咱们引过来的。”墨瞳说出自己的想法,“不然不可能我们刚到,毒人就主动找上客栈来了,我猜测这个毒人极有可能只是个试验品。”

一定是有人在暗中监视着他们。

墨瞳的猜测,也都是慕怀祺的想法,但是她能想到这些,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慕怀祺轻叹,“敌暗我明,南溪村不宜久留。”

“可万一那炼毒之人拿村民来做试验怎么办?”光是想想整个南溪村内都变成毒人,墨瞳就感到生理不适。

慕怀祺眼睛眯成一条缝,似是养神,也似思忖,他缓缓摇头,“那人估计还不敢这么做,毕竟训练毒人是很麻烦的事,且尚存在自己都可能被训练出来的毒人杀害的风险。”

毒人重在训练,若是训练得好,便能利用得好,若是训练稍有偏差,就算用的毒再上乘,也容易走火入魔。

墨瞳捂着胸口往后一靠,仰着脸,阖上眼睛,慕怀祺觑着她精致的下颚线,眯了眯眼,问道:“发作了?”

墨瞳摇头,“我只是在算跟东方佑同归于尽的几率有多大。”

硬拼肯定不行,但是暗杀或许还有百分之三十以上的几率。

慕怀祺一怔,听到她如此直白且轻描淡写地提到“同归于尽”时,有些震惊。

“为何这么想?”

“他害我如此,我难道不该杀他?”

“我是指为何你会想跟他同归于尽。”

“我就半年寿命,跟同归于尽有什么区别?”墨瞳理智分析,依据事实说话,“况且要在半年以内杀了东方佑那个变态,还是很有难度的!”

慕怀祺不再说话,心情五味陈杂,噬心蛊无解是真的,她还有半年可活,也是真的……只是他突然觉得半年有些太短了。

二人刚回懿王府,正巧就碰到宫里边传来皇帝的旨意。

“老奴奉皇上旨意,特来请清夫人进趟宫。”

墨瞳皱眉,有她什么事?

慕怀祺问,“杨公公,父皇可有说是什么事?”

杨培抬头瞄了墨瞳一眼,又看向慕怀祺,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叹道:“今早少保大人未上早朝,听说是被您的清夫人折断了腿!这不,皇上吩咐老奴过来请清夫人进宫聊聊此事。”

墨瞳瞬间了然,这是找她来算账的?


墨瞳心道这无赖是皇子,外头那变态是将军,这两人极有可能是一路,反正横竖都免不了恶战!

思量之下,墨瞳挣扎欲逃,但慕怀祺扣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另一只手去扯腰带,衣襟微敞,露出光洁结识的肌肤,他垂眸瞧了眼一脸嫌恶的墨瞳,不顾她的羞赧,挑着唇角,张开双臂将墨瞳搂进怀中,宽大的衣袍包裹着她,她的脸贴着慕怀祺凉凉的胸肌,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墨瞳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

慕怀祺搂紧她,抬眸挑眉看了眼披着纱衣的女子,其中一名女子机灵地褪下纱衣递给慕怀祺,他将纱衣披在墨瞳身上,微微敞开她的衣襟,精致漂亮的锁骨映入眼帘,以及……他满意地挑了挑眉,另一只手沿下探去,墨瞳浑身一颤,发狠力扣住他的手,警告地瞪着他,慕怀祺却不以为意,纤长的手指取下她发髻上的木簪,青丝如瀑散下,他俯身在她耳畔轻语,“不想死最好乖乖配合本王。”

墨瞳当真不动了,她现在的处境确实不容乐观,行走江湖,能屈能伸,能扛能忍!

墨瞳一咬牙,挣扎片刻松开了手,她实在没想到有朝一日她居然要牺牲色相!

但墨瞳恨恨瞪他一眼,哑声警告道:“但你也别想趁机揩油!”

慕怀祺嗤笑,此刻外头终于传出东方佑的声音,“懿王殿下,将军府中有囚犯逃了出来,为了懿王殿下的安危,还请懿王殿下让微臣进去看看!”

“哦?既然将军觉得本王这里头藏了刺客,进来搜查一番也无妨!”慕怀祺大方回话,搂着怀中的人更贴紧几分,他眉眼微动,两名花街女子便上前服侍在他左右,举止妩媚,此刻房门被推开了。

东方佑立于门口,鸨母慌张地跟在后头,慕怀祺眉宇间皆是享受,胸前衣襟大方敞开,丝毫不因门口站着两人就有所收敛,从东方佑的角度看过便是慕怀祺左右肩侧都有女子伺候着,还有一女子伏在慕怀祺胸前,像是刚经历了一场不可描述的情事。

墨瞳被宽袍裹得严实,青丝披在肩头,散落到地上,与搂着她的男子的发丝相缠,皙白细嫩的小腿搭在案上,慕怀祺不安分的宽掌在怀中人的身上上下其手,姿势实在暧昧,奈何墨瞳除了忍也拿他没有办法。

墨瞳面红耳热,气得都要咬碎了牙,这个死无赖居然趁人之危!

“东方将军只管搜查!”慕怀祺喑哑的声线染着笑意,仿佛沉浸在此刻的温柔乡是天大的乐事。

东方佑眼神往慕怀祺怀中飘了两眼,凌厉的目光在一眼即可看尽的房内扫视两圈,什么都没发现,他的目光只好又落到慕怀祺身上,躬身抱拳道:“微臣冒进了。”

“将军言重了!”慕怀祺笑得极其轻佻,“本王就欣赏你这份尽忠职守的执着!”

墨瞳腹诽,这算同类之间的惺惺相惜吗?

慕怀祺忽然在墨瞳腰间揉了下,激得墨瞳轻呼出声,慕怀祺指尖轻点墨瞳的眉心,柔声斥道:“啧,别浪!将军还在呢!”

墨瞳:“……”

东方佑脸色一变,他自知今晚抓不到东方未晞了,心情极差,抱拳道:“微臣不打扰殿下的良宵了,告辞。”

慕怀祺并未留他,只是道了句“有空常来啊”!

待东方佑离开后,慕怀祺又让另外两名花街女子也都出去,直到门被关上,墨瞳从慕怀祺怀中跳出,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就直朝慕怀祺门面攻去,慕怀祺灵活避开,离开案边,也不生气,上衣仍敞开着,硬实紧致的肌肉线条沿下,他戏谑地眯起眼,“姑娘,你这颇有些过河拆桥的意思?”

墨瞳从地上捡起木簪,随手一挽,将长发束成了丸子头,“老娘浑身上下的便宜全让你占尽了!你还有脸提?”墨瞳脸黑得不能再黑了,气得直磨牙。

慕怀祺像极了一个偷了腥的狐狸,他故意抬起占尽便宜的那只玉手,一脸回味享受的表情,喃喃道:“手感真不错!”

墨瞳磨牙,直直冲上去,慕怀祺只顾着躲,墨瞳黑着脸,早知道这个无赖不会武功,方才她还不如直接押了他做人质!

墨瞳准备把这个无赖王爷暴揍一顿,蓦然心口剧痛,仿佛撕裂一般,她捂着胸口靠着案台缓缓坐倒,慕怀祺远远站着,方还摆出防卫的架势,狐疑地盯着她,“喂喂喂!你怎么了?我可没动你啊!你可别碰瓷啊!”

墨瞳瞪他一眼,揪着心口,敏感的冷白肌冷汗涔涔,该死的东方佑!

要是她身上没毒,实实在在地跟东方佑打一架,她未必会输!

这毒真碍事!须得早点解了毒才行……

慕怀祺见她好像是真的痛苦,慢慢挪着步子走近她身边,蹲下来好一番打量她,他长发披肩,眉眼舒缓,看着慵懒至极。


墨瞳回王府时,又是以翻墙的姿势进去的。

可她没料到慕怀祺竟然已在院子里等着她了。

这么早?

“回来了?”

慕怀祺依旧是平日里那副慵懒的姿态,他看向从墙上毫不犹豫跳下的墨瞳,也说不清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

墨瞳应了声,她挠了挠鼻梁,走到慕怀祺身侧坐下,“消息这么快就传到你这里来了?”

“嗯。”

墨瞳自顾地倒了杯茶,古代通讯虽说不发达,但这传播效率是真高!

“怎么样?东方佑有没有被气得七窍生烟?”墨瞳眉飞色舞,满脸写着得意。

慕怀祺颔首,叹息道:“岂止是七窍生烟,他都恨不得要硬闯懿王府将你抓回去了。”

“他的荀启阁被你炸了?”

“不是被我炸的,是他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给炸的,不过也没多严重,最多就是损失了一个鼎炉和两架子的药,以及房间装修!”墨瞳晃了晃茶盏,悠悠然道。

主要是她对药物这块不怎么研究,毕竟他们影子特工局分工明确,医药这块是许爻的强项,如果他在这里的话,她一定能让他把东方佑的炼药房毁得连渣都不剩!

“……”

白风腹诽,就这还叫没多严重?果然这新夫人是又狠又损!

“所以你身上这味道就是在他的炼药房里沾上的?”

墨瞳点头,她又抬手嗅了嗅,味道已经淡了许多了,这家伙居然还能闻得出来?属狗的?

“下次别这么冒险了。”慕怀祺看着她,难得有了几分正经之色,“我说过你要想报仇可以正大光明地去报,完全无须只身潜入将军府去做这等事,万一被东方佑发现了,我都怕来不及去救你。”

若非是知道这人是个渣男,她差点就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深情路线给骗了。果然越渣的人装起情深义重来越是得心应手!

“行,我记住了!下次我一定正大光明地打着你的旗号去报仇!”墨瞳喝了口茶。

“……”

“未晞,这两天你身子可有不适?”慕怀祺问道。

墨瞳摇头,好像这两天确实是没有异样,慕怀祺之前给她的药丸,她也都还留着没动,一切如常。

“可能是因为就剩半年时间了,所以干脆连中途病发都省去了吧!”墨瞳无所谓地耸耸肩,仰头饮尽盏中茶,好端端的清茶硬生生被她喝出了酒的气势,“这样也好,少些痛苦!”

慕怀祺看着她,眸光微闪,眼底的情绪却深深掩藏着。

他忽而懒懒地支撑着下巴看她,眨眨笑眯眯的狐狸眼,“晞晞——”

墨瞳呛了下,挤眉看他,“什么毛病?”

“不叫你晞晞那叫什么?未未?太难听了,还是晞晞好听。”慕怀祺完全不顾墨瞳此刻嫌恶的眼神,笑眯眯道,“这是我对你的爱称!”

白风只觉浑身发麻,尽管知道殿下骚气,但仍受不了他如此肉麻!

墨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将茶盏往桌面上一砸,“慕怀祺,我警告你正常点!”

吃错药了这是?

“与夫人之间取个爱称哪里不正常了?”慕怀祺说得理所当然,“这叫夫妻乐趣!”

墨瞳冷笑,“嚯哟,那您这乐趣可真够多的!毕竟你府上这么多夫人,再加外边那些温软佳人,您得取到什么时候啊?”

慕怀祺:“……”

白风终是破功笑了。

慕怀祺回眸睨他一眼,他才忙捂住嘴,恢复常色。

“晞晞,你要相信我!在我心里,你与她们都不一样,我只给你取过爱称!”慕怀祺装得一脸好无辜,说完还伸手去摸墨瞳的手。

刚碰到就反被拧住手腕,墨瞳完全没反应,“这话我不知道你拿来撩妹有多高效,但是对我没必要,我都听腻了!”

“听腻?”慕怀祺眯起眼,很会抓重点,“晞晞,在我之前,还有谁跟你说过同样的话?”

看来关于东方未晞,他所调查的也不尽然啊!

“说了你也不认识。”墨瞳松开他,慕怀祺眼疾手快握住她的手不撒开,厚着脸皮道:“那倒是,我们晞晞仙姿佚貌,在我之前肯定是有很多男子追求的!”

“……”

墨瞳睨着他,她差点忘了初见他时就知他是个无赖了。

“说正事,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墨瞳问,东方佑肯定会让慕怀祺把她给叫交出去的。

慕怀祺不以为意,“我说过了,你是我的人,他不敢拿你怎样,大可放心好了!况且他们没抓住你,又没证据,这全都只是东方佑的猜测罢了,你只要不承认,他就拿你没办法!”

反正都没留下证据,做什么要承认呢?就算做了贼也不能心虚这是做贼的基本素养!

墨瞳觉得有道理,正准备回房补觉,但是握住她手的人仍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还不老实地乱摸,墨瞳瞪着他,“麻烦松手?”

“再摸会儿!”

“……”

墨瞳皱眉,这家伙能稍微收敛一下骚气吗?

转而一想,“摸都摸了,给钱吧!”

她现在身无分文,若是碰上急需用钱的时候,就太不方便了!而且她若是要造兵器和机关的话,还需要很多高级材料,所以身上必须存点小金库!

“给钱?”慕怀祺挑眉,“我摸自家夫人的手还得给钱?”

“废话!自家人凑一桌打麻将输了还得给钱呢!”

“……”

慕怀祺从腰间掏出一锭金子,放在桌上,眯眼看着她,似笑非笑道:“这个,够摸夫人多少次?嗯?”

“……”

墨瞳有种坑了自己的感觉,说起来她怎么成卖身的了?这可是人生一大耻辱!

“十次,不能再多了!我很贵的!”为了行走江湖,偶尔吃点小亏其实也无所谓。更何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可是真金啊!

慕怀祺愣了下,他原本以为她会毅然决然地拒绝,再严重些还会揍他,没想到是这个结局,还真是有些意料之外啊!

“晞晞你可记着了,你还欠我九次!”

墨瞳此刻正沉浸在制造一把随身携带的匕首是用玄铁好还是用碳钢好——便走神应了慕怀祺一声。

慕怀祺眼尾一挑,此女子真是常出人意料啊!


进宫的途中,墨瞳倚着车壁,闭目养神,慕怀祺斜侧着专注地觑着她,他得想个办法才好,这个丫头太强太独立,总是不需要依赖他,如此下去,想要把人撩到手,实在太难!不过这次事件倒算是个好的开端。

想及此,他又垂眸看了眼自己受伤的手,若是长久利用这一点,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马车上,三人之中唯有赵蕈的情绪波动最大,她的精神从听到赵松被捕后就一直紧绷着,赵松的事情会连累到她吗?都怪他在做这件事以前都不跟她商量,才导致今天这个被揭穿的局面!

入宫后,周昶特地还在等着他们。

“怎么样了?”慕怀祺问。

周昶颔首,“赵松都招了!”

赵蕈的心绪原本还在跌宕起伏,这下已成定局,她的心也随着跌落深渊,慌乱和恐惧爬上心头。

“这么快?”

“嗯,证据齐全,也由不得赵松承认与否。”周昶如是道。

从仵作对先前那小厮的死的检验来看,他是服毒身亡,然他体内的毒正巧就是昨晚在马厩里发现的那毒是一样的。

而且棕骝马也被检查出在比试以前被人喂了令它兴奋的药物,这些东西都在赵府里被搜出来了。

墨瞳终于开口问了,她对于亲自报仇这件事可谓是心心念念,“那皇上准备怎么处置他?”

周昶道:“皇上找二位主子入宫也就是想让您二人决定处置方式。”

“先去见见他人吧。”

赵蕈跟着一起去牢狱,每走一步,都感觉是踩在钉子上,痛得她心脏拧成一团,每一步都加深了她的慌乱,还是依靠身边的丫鬟扶着才能勉强站稳。

牢狱里,赵松穿着囚服,靠坐在墙角,头发散乱,但是却没有被用过刑的痕迹。

“懿、懿王殿下!”赵松看到慕怀祺来,惶急跪下,连连磕头,“殿下,老臣知道错了!老臣也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等荒唐事来!还往殿下和清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

赵蕈看到自己的父亲变成如今这模样,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当着东方未晞的面,他居然如此低下,简直太耻辱了!

“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有些迟?”慕怀祺凉凉道,“你不但差点害晞晞受伤,且我这手就差点废掉,你以为一句知错就能弥补了?”

赵松脸色铁青,墨瞳睨了他一眼,“你要想弥补也不是不行。”

“什么?”赵松闻言忙抬起头望着墨瞳,急道:“只要能弥补,能取得殿下和清夫人的原谅,让老臣做什么都愿意!”

“什么都愿意?”墨瞳玩味地重复了这句话,赵松连连点头,她才咂咂嘴,说道,“那好说,你把我在围场经历的再感受一遍就行了!”

赵松面如死灰,让他经受她所经历的……

这种时候,绝对不能白白看着,赵蕈忙跪下,眼角含泪,替赵松求情,“王爷,求您开恩,我父亲年事已高,可经受不起这般折磨了!”

墨瞳冷笑,她倒是看得出这赵蕈有种莫名其妙的傲骨,分明决定权在她手上,愣是不求她去求慕怀祺,她以为她真要报复,慕怀祺能保得住他们父女?

“那就是他的事了。”慕怀祺冷淡道,“你父亲在生出这般害人心思时,可有想过晞晞一个女儿家能否经受得起这般折磨?”

赵蕈难以置信地看了慕怀祺一眼,她死死咬着下唇,唇上的血色都没了,她没想到慕怀祺为了竟然会如此直接地拒绝她的哀求!

“殿下……”

“你不必再说了,不管受不受得住他都得受着!”

慕绛承既然有意将赵松交给慕怀祺和墨瞳处置,自然就是不会插手,赵蕈知道去求他也没用。

按照墨瞳的意思,将赵松绑在马背上,真正让他体验一次云霄飞马的快感。

“为了防止少保大人太早就掉下来,我特别做了这个措施,你只需要好好享受这个过程就行!”

赵松吓得脸色苍白,他被绳子绑得很紧,但是墨瞳却没有将绳子打死结,由着它在这个过程中一点点松开,让他体验一下逐渐走向绝望的感觉!

等到他们退到场外时,小厮一鞭挥在了马屁股上,骏马在围场内狂奔,赵蕈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若有所思,如果总是处于这种任人宰割的被动状态,那她以后肯定要被东方未晞对付得还不了手!

伴随着骏马的狂奔,赵松除了恐惧仍是恐惧!绕在马身绑好的绳子也渐渐变得松了,一刻钟不到,绳子就彻底松开,赵松被甩飞了出去。

慕怀祺和墨瞳都很淡定,赵蕈紧张地喊了一声,“爹!”

最后赵松摔在了软垫上,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只听到赵松痛苦的叫声,赵蕈一惊,慕怀祺也有些意料之外,他觑了眼面不改色的墨瞳,这垫子是她吩咐人放的?看来她还是容易心软!

墨瞳故意撇撇嘴,“老弱病残就是没劲!”

然后连围场也懒得再进去,就离开了,慕怀祺也跟了上去,独留赵蕈还站在原地,她望向围场内,怎么还有垫子接住他?怎么他竟然没死?

赵蕈缓缓走进围场,没有人去扶赵松起来,她走过去,看着仰躺在软垫上惊魂未定的赵松,苍白的脸色在此刻显得异常凄冷瘆人,赵松微睁着眼睛看她,疼得浑身发汗,他难受地皱着眉,嘴唇发白,伸出去的手微微颤抖着,“蕈、蕈儿,快,快扶爹起来!”

赵蕈没有说话,伸手去扶起他,淡淡道:“爹,我送你回去!”

“好……”

赵松的注意力完全分散在疼痛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赵蕈的变化。

备了辆马车,赵蕈扶着赵松上了车,她坐在旁边守着他,“爹,你恨东方未晞吗?”

“恨!”赵松哆嗦着张嘴,却能从他薄弱的意识中听出他的恨意,他当然恨!先是被她打折了腿,如今又害得他险些丧命,他怎么可能不恨东方未晞?他恨不得当初就应该下狠手的!

赵蕈看着他,“爹,你要我帮你报仇吗?”

赵松颤抖着睁开眼看向赵蕈,“你帮我报仇?你要怎么报?”

“怎么报你不必过问,但是我需要你帮忙!”赵蕈已经在心里有了一套自己计划,那个女人又狂又狠,最主要的是皇帝和懿王都偏私于她,若是这样下去,她只是东方未晞砧板上的鱼肉!

她宁死也不愿受这份屈辱!

“怎么帮?”

赵蕈盯着赵松,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却变得越来越阴森,看得赵松心里直发毛,这还是他第一次从赵蕈的眼里看到这种眼神!

“蕈……”

他刚张口,赵蕈就扑过去掐住了他的脖子,赵松一惊,窒息感让他来不及思考太多,想要挣扎,可他此时本就虚弱得很,力道根本不敌赵蕈,他抓着赵蕈的手腕。

看着赵松苍老的脸憋成了猪肝色,赵蕈手上的力道不减半分,她对上赵松有难以置信也有压迫而瞪大的双眼,仍是有些心慌慌地说,“爹!这就是我为你报仇的最好方法!只有你死了!我就能将你的死推到东方未晞的头上!到时候皇上就算再偏心,他也必须让她给个交代!”

赵松被死死掐住脖子,除了张开嘴呼吸,他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赵蕈看着他快差不多要断气了,反而手劲加重了,也没了刚开始时的慌张,“爹!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我不会让你白死的!”

眼看着赵松慢慢地向上翻白眼,最后没了挣扎和呼吸!


沈家的遭遇一时间成了众人的饭后闲谈,有觉得吕氏重情的,有觉得邪乎的,还有大肆宣扬东方未晞的是妖女的。

“肯定是那东方家的小千金被抓去后心有不甘,所以就在牢里面诅咒了少保大人一家!”

这是慕怀祺坐在马车上经过闹市时听到的话。

“看来晞晞妖女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慕怀祺若有所思地勾着唇。

白风语塞,听他这口气,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啊?

“对了,今日差人给将军府送份大礼过去。”慕怀祺悠悠地眯着眼,时机也差不多了,“就说是我送给东方佑的。”

既然那么喜欢炼毒,让他享受一下那种滋味也好!

“好!”

白风看到自家主子露出狡黠的笑容,就猜到他肯定在打什么整人的主意了!

赵松的骨灰瓮还没来得及入土,吕氏的尸体又等着要处理了,唐氏觉得这接二连三的死人,实在是不吉利,还特地请了法师来,最后仍是决定火化吕氏的尸体。

赵家上上下下都在后山上等着法师做法事,但是在太阳的曝晒下,吕氏的尸体散发的香味也越来越浓,不是花香,也非体香,这香味浓得有些刺鼻。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不知道……会不会是三夫人的体香啊?”

两个站在后排的小丫鬟窃窃私语。

赵蕈也觉得奇怪,昨晚她好像嗅到了吕氏身上有香味,但是那味道很淡,不像现在这么浓烈。

“大师,这是什么情况?”唐氏有些担忧。

“这应该是死者的尸骨香,偶有这种情况发生的,没什么大事!”法师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吉时已到!点火!”

几个家仆手里举着火棍上前一步。

“尸骨存香,必是冤魂。”

慕怀祺的声音从最后面传过来,制止了上前点火的家仆们。

赵蕈闻声愣了一下,众人转过身行礼,法师听他这么一说,有些尴尬,但奈何这又是为皇子,他哪里敢插嘴!

“这尸香这么重,你们也敢轻易火化,不怕招来邪祟啊?”慕怀祺直径走到尸体旁,他打量了一眼尸体,吕氏的身体浮肿得吓人,他转过身,“这又是怎么回事?不过一日,这三夫人怎么又死了?我记得昨天与她才见过。”

赵蕈上前一步,声音沙哑,“回王爷,侍奉三娘的婢女说她这两日因为爹的死,茶饭不思,心情很差,依照下人五更瞧见的画面,我猜测许是因为三娘半夜里在院子里散心,可一时没注意脚下,失足掉进池塘里,所以才酿成这种悲剧!”

“是吗?”慕怀祺揉了揉鼻头,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说道:“可这尸体既然会散发香味,属实奇怪,或许她并非是失足落水的呢?”

“夜里的时候,府上可有人听到有什么动静?”慕怀祺又问。

赵蕈表情管理得很好,反正她的脸色看上去就不太好,这种时候很完美地将她那一瞬间的慌乱掩盖过去了。

“没有!昨夜大家都在灵堂,根本无人注意到这些!敏慈什么时候离开的灵堂我都不知道!”唐氏回答,她惊诧地看向慕怀祺,“殿下,您的意思是敏慈是被人杀死的?”

“是。”

赵蕈稍稍握了握拳,她看着慕怀祺,眉眼有些疲累,“到底是什么人要害三娘?为何我们家……”

赵蕈越说情绪越激动,最后终于是晕死过去,慕怀祺将她扶住,唐氏紧张地唤了声,“蕈儿!”

“大夫人无须担心,蕈儿只是晕过去了。”慕怀祺道。

唐氏心疼地说道:“这孩子这些天事事劳神,也是真的太累了!”

慕怀祺没有说话,叫人背着她回房休息了,至于吕氏的尸体,最后还是慕怀祺用药抑制了她尸体的香味,最终才火化了。

赵蕈醒来的时候,慕怀祺仍在房间里待着。

“王爷……”赵蕈半撑着身子,看到慕怀祺站在窗台旁赏花,她虚弱地说道,“您是在这里守着我吗?”

“不然呢?这里除了你以外,还有谁?”慕怀祺转过身,摊手一笑,随即走向她,“醒了就好,方才也找大夫给你看过了,大夫说你是操劳过度,心神过敏,还给你开了几服补气养神的药。”

“谢谢王爷!”赵蕈挤出一个笑容,“您对我真好!”

慕怀祺轻笑,看了她一眼,“美人自然是该拿来怜惜的!”

赵蕈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她垂眸咬着唇,嗔道:“王爷,你真讨厌!总是这么会哄姑娘家!”

慕怀祺却低笑不语,会哄姑娘家?怕是就有一个姑娘他哄不了!

“你好生休息吧!外面那些事便交由大夫人他们来处理了,我也不打扰你了。”慕怀祺准备离开,赵蕈却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委屈撒娇地看着他,“王爷,你就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我一个人害怕……”

慕怀祺觑了眼她的手,眼看着她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撇了撇嘴角,应道:“好。”

他在床沿坐下,赵蕈直接扑了上来搂住慕怀祺的腰,然他也没有拒绝,他得想法子让赵蕈露出马脚才行。

白风也按照慕怀祺的意思,给东方佑送了份礼去,东方佑收到时,并未拆开,而是将东西扔在一边,慕怀祺那人狡猾得很,他既给他送礼,估摸着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东方佑垂眸凝着手背上一道很细的伤口,看来慕怀祺的武功比他想象中的要高!而且当时他还感受到了杀气,慕怀祺莫非真的喜欢东方未晞?

要真是如此,一石二鸟也不错!

东方佑并未拆开慕怀祺送来的礼,但是随着时间流逝,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东方佑开始感觉到眼花口渴,他连着喝了几杯茶水却都不管用,他眉头一皱,气沉丹田,想让自己平静下来运气。

可是越是这样,体内那团灼烧的火焰就燃得越快,直到攻占他的整颗心脏。

居然起到了反作用?

东方佑抓着胸口,十分之难受,脸上也开始冒汗,他眨了眨眼,理智尚存,他眼睛一瞥,就看到桌案上的东西,他拧着眉,难道是慕怀祺送来的“礼物”产生的效果?

慕怀祺果然没安好心!

他现在只想要去冷水里泡一泡,可是刚打开门,就有婢女来给他送茶点,婢女瞧见东方佑的模样,紧张地上前扶他,“三少爷,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奴婢这就去给您请大夫!”

东方佑闻到她身上的花香,这香味刺激了他的理智,体内的邪火也越烧越旺,他皱着眉,眸光晦暗地睨着婢女,再控制不住自己,握住婢女的手腕,抓着她折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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