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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驳了。
是吗?
原来我从前是这样的啊。
还真是嚣张跋扈啊。
我忍着剧痛行礼。
许清荷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妹妹,你睡太久了,这几日里宫外出了好大事,陛下身子又不好,压都压不下来呢。”
我一直跪着。
听她说那日在城楼上的惨状。
如雨的箭将二狗哥穿成刺猬,鲜血仿佛流不尽似的,街道上到处都是刺目的鲜红。
听闻上头的血被雨水冲刷了三日才干净。
本来萧云湛杀个微不足道的乞丐,是极小的一件事,但在城楼门射杀,且又是先前搅乱城楼的罪魁祸首,一时间人人津津乐道。
也有人从中看到萧云湛的铁血手腕,铁石心肠。
毕竟他流落街头时,这位乞丐曾救济过他。
而这一切统统都是因为我。
皇宫里的传闻犹如秘辛,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萧云湛因为我一句话,病中呕血不止,面容憔悴,几近疯狂。
众人都在猜我究竟说什么话,才让萧云湛伤心不已。
就连许清荷也不例外。
原来这便是她此来的目的。
我强撑着笑意,仰着头告诉她,“我喜欢二狗哥,我爱二狗哥,九妹离不开二狗哥。”
许清荷脸上滑过一丝古怪的笑,怔而含起一层薄怒,“你是说,陛下冲冠一怒为红颜?”
好像,也可以这么说。
我木讷地重复,“我喜欢二狗哥,我爱二狗哥,九妹离不开二狗哥。”
话音一落。
身后传来一声闷哼,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宫人四散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就连许清荷也花容失色。
她们喊的是,“陛下——”
我麻木地起身前去查看,只见一群人手忙脚乱地围成一团,透过狭小的缝隙,萧云湛面色铁青地躺在正中间,发丝混杂在湿哒哒的地砖。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