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你要不现在说清楚，我兴许还能饶你一命，要不待会火烧起来了，我可救不了你。”
方如萱吓得立马跪下来“我是毒宗的公主，你杀了我我爹肯定会来报仇的。”
“那你来我药族干什么？”
“我潜入药族是为了毁掉药谷，让你们对我们毒宗没有威胁。”
确实是和那两人说的一样，这方如萱还真是一点不经吓，一点手段就全都交代了。
“这些书信也都是我写的，是和我们毒宗的人联络，是我害了蘅芜，本来只是想让他假死陷害你，没想到他真的死了。”
“杜若为什么都告诉你，你别杀我，求求你。”
方如萱痛哭起来，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认错。
身边的族人都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和我，大概是没想到她竟然会有如此身份，还是我们药族的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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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脸“这下可不是我说杀不杀你了。”
当晚我风风火火的一顿操作，第二天全族的人都知道方如萱是毒宗的人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还看见门口路过的族人准备过去奚落她一番。
我心情大好，坐在院子门口喝茶，等着茯苓回来。
没等到茯苓，倒是先等到了嫂嫂。
哦对，现在蘅芜死了，她已经不是我的嫂嫂了，至少，可以说是算不上了。
我笑着让给她一半的板凳，转身给她倒了杯茶。
“白竹，你比我狠心。”我喝了口茶，缓缓说道。
她端着茶盏的手在阳光下显得纤细修长，白净如玉笋，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温柔的人，这样一双手，昨夜亲手杀了她的丈夫。
“杜若，你若是和我一样日夜对着他却只会想到仇恨的时候，你就不会觉得我心狠了。”
是啊，她比我直到的多，比我蛰伏的时间更长。
上一世我们没有并肩作战的时候，她一个人，流过多少眼泪，这都不得而知了。
“走吧，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