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近来可好?听说你被罚去了别院家庙祈福?”
“我还好,多谢挂心,是我向父母自请去的别院。”
“听闻楚临将新纳的侍妾逐出了府,家中的表小姐也遣回家,断了往来。他昨日还命人来寻我打听,问你为何不曾回府,难不成想重修旧好?”清清刚进门,我还未开口,她已经说了一大通。
待她说完,我轻叹一声:“清清,我如今不想听闻楚临的事,我只想知道,那夜之后我未曾喝避子汤,不知会不会有身孕。”
清清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发出一声尖叫:“天啊,婉婉,你莫不是疯了?你竟然没有喝避子汤?”
我闭了闭眼:“我自小就一和汤药就起疹子,寻常的避子汤我用不得。”
“这倒也是,可是你就没有寻大夫开些别的方子吗?”
“事出仓促,我当时太过慌乱,竟是忘了,如今才想起来。”
“你们当晚欢好了几回?”
“这......这当真要紧?”
“自然要紧!”
我抓过锦枕捂住脸,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似是三回。”
清清又是一阵尖叫:“怎的才三回?他看着虎背熊腰的,不该是能行七八回的吗?”
“林清清!”
我气得不轻:“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该如何是好?”
“我替你去寻个可靠的大夫来请个脉。”
“若当真有了,该怎么办?”
“若是有孕,自是向办法落了。”
“可,怎么说他也是一条性命!”
“苏婉婉,你可千万别糊涂,他不过是个护院,你若真有了身孕,自是不能留的!”
我只觉头皮发麻,想要告诉她,那人根本不是护院,是墨家的少主墨玦。
但想到清清的性子向来爽直,藏不住事,我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我明白了,那就有劳姐姐了。”
“这就对了,待会儿我就去寻大夫。”
清清还未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