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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住脚步,随即看向谢楠初冷冷地补充道:“你放心,你是傅太太这一点不会变。”
谢楠初只觉得咳得五脏六腑错了位,痛楚从心尖瞬间蔓延到指尖。
咳意止歇后,她垂眸紧攥着被子,哑声说道:“你走吧,不用再来看我。”
这话说得古怪,傅景钰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看着低垂脑袋的谢楠初,只以为她还是生气了。
但他知道,她从来不会生他的气很久。
傅景钰拉着安晴往门口走,走到一半,他回头看了一眼。
谢楠初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眼神定定的望着窗外。
只一眼,下一瞬他就收回了视线,转身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妈带着药膳汤推门而进。
一阵窸窸窣窣声响,没能惊动望着窗外失神的谢楠初。
王妈将保温盒放在桌上,疑惑道:“小姐,这药膏.....?”
谢楠初听到“药膏”两字回神,探手拿了过来,径直丢到垃圾桶。
“王妈,帮我办理出院手续。”
傅家别墅。
回来后,谢楠初径直走到花园的那棵银杏树下。
当初两人一起亲手种下的银杏树,如今已经变成了参天大树。
那年,傅景钰紧紧拥着她,说他们的爱情如同这银杏叶的花语,是永恒的爱。
她扶着树身缓缓下蹲,去刨树根处的土壤。
指尖渐渐有血渗出,她却浑然不觉,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一样,最终刨出来一个铁皮盒子。
四年前,在Y国遭遇枪战,傅景钰挡在她身前紧紧护着,可最后还是受伤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没了。
医生断定,她再无生育的可能。
傅景钰看她悲恸不已,将两人的头发剪了一小簇装进铁盒子,还把孩子的B超照片也放了进去,埋在这棵银杏树下。
“阿初,我永远爱你,也爱他,我们会生生世世在一起。”
“我傅景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