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北庆。
寒鸦传来的消息,李盈盈重病卧榻不起,满宫医官束手无策。
我把玩着江沉渊的玉扳指,心里有些酸胀。
“真是个傻子。”
贺我生辰是真,要凤鸣手里那颗凝魄丹也是真。
....
江沉渊回去后雷厉风行。
不出半月北庆皇帝禅位于燕王就传遍了各州郡。
江玉珩那本就为数不多的心腹皆被一一剪除。
盛夏来临之际,昔日佛堂里的内廷司掌事遥临带着人来了公主府。
“公主,这是皇上命奴才日夜兼程送您的礼物。”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面前两个半死不活的人。
李盈盈本就中了毒,这一折腾岂不是死在我公主府?
江玉珩倒是清醒着,奋力挣脱开束缚,指着我的鼻子:“你竟与江沉渊早有勾结?”
我挥开他的手,轻笑:“勾结?分明是郎情妾意,怎就叫你说的那样难听了?”
闻言,他淬了毒地目光恶狠狠盯着我,竟是硬生生呕出鲜血来。
这才哪到哪呢?
你二人的折磨还在后头呢。
我让人将他们关进了我公主府的私牢里。
叫巫医给李盈盈缓解了毒性,我要他们好生的活着。
我倒要看看这对曾经踩着我上位的恩爱夫妻,没了权势地位,是否还会情意绵长。
处置完二人我才得空展开遥临带来的信:
本王曾见殿下幼时策马扬鞭,桃花树下同山神许愿觅得良人,同心同德。
四年前,暗卫无用,叫江玉珩先我一步。
昔日佛堂里,本王也曾问殿下可想入主长乐宫。
今时今日,本王想再寻一个答复。
幼时铜雀城的桃花林里,那个扮做山神捉弄我的人。
原是江沉渊,竟是江沉渊。
那时落英缤纷,年少慕艾。
不知晓花是会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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