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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来寒雨晚来风姜宁盛泽珩前文+后续

盛泽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不上打转向灯,盛泽珩一脚油门直接在直行车道上调了头。一路上风驰电掣,来过来用了半个小时的路程,回去只花了十几分钟。酒店里,谢舒妍六神无主,一双眼睛彻底哭得肿成了核桃大小,一见到盛泽珩,连鞋子也顾不上穿就跑了过去扑进对方怀里。电话里谢舒妍哭得太厉害,什么话也没说清,盛泽珩只能耐着性子问:“到底发生什么了?”谢舒妍这才抽抽搭搭地开了口:“我上午来接你的时候不是撞到了一个人吗?呜呜呜,可是当时我的车速根本就不快,那个人也就是被轻轻擦到一下,根本不像是有事的样子。”“我的驾照还没到手,又出了车祸,我怕得要命,赶紧联系了我朋友去处理。呜呜呜……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就是赔点医药费的事。可刚刚,刚刚他们告诉我,说那个人在医院里抢救就过来,死了……...

主角:姜宁盛泽珩   更新:2024-12-11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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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盛泽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朝来寒雨晚来风姜宁盛泽珩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盛泽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不上打转向灯,盛泽珩一脚油门直接在直行车道上调了头。一路上风驰电掣,来过来用了半个小时的路程,回去只花了十几分钟。酒店里,谢舒妍六神无主,一双眼睛彻底哭得肿成了核桃大小,一见到盛泽珩,连鞋子也顾不上穿就跑了过去扑进对方怀里。电话里谢舒妍哭得太厉害,什么话也没说清,盛泽珩只能耐着性子问:“到底发生什么了?”谢舒妍这才抽抽搭搭地开了口:“我上午来接你的时候不是撞到了一个人吗?呜呜呜,可是当时我的车速根本就不快,那个人也就是被轻轻擦到一下,根本不像是有事的样子。”“我的驾照还没到手,又出了车祸,我怕得要命,赶紧联系了我朋友去处理。呜呜呜……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就是赔点医药费的事。可刚刚,刚刚他们告诉我,说那个人在医院里抢救就过来,死了……...

《朝来寒雨晚来风姜宁盛泽珩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顾不上打转向灯,盛泽珩一脚油门直接在直行车道上调了头。
一路上风驰电掣,来过来用了半个小时的路程,回去只花了十几分钟。
酒店里,谢舒妍六神无主,一双眼睛彻底哭得肿成了核桃大小,一见到盛泽珩,连鞋子也顾不上穿就跑了过去扑进对方怀里。
电话里谢舒妍哭得太厉害,什么话也没说清,盛泽珩只能耐着性子问:
“到底发生什么了?”
谢舒妍这才抽抽搭搭地开了口:
“我上午来接你的时候不是撞到了一个人吗?呜呜呜,可是当时我的车速根本就不快,那个人也就是被轻轻擦到一下,根本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我的驾照还没到手,又出了车祸,我怕得要命,赶紧联系了我朋友去处理。呜呜呜……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就是赔点医药费的事。可刚刚,刚刚他们告诉我,说那个人在医院里抢救就过来,死了……”
医院……抢救……
盛泽珩忽然想起上午医院急救室不停打来的电话。
谢舒妍还在喋喋不休:
“呜呜呜,我的车就是和那个人轻轻碰了一下,怎么会就死了呢?”
“泽珩,你说会不会是对方故意想讹我呀?”
听到这里,盛泽珩二话没说就催她赶紧穿好衣服,一起去医院。
安慰了一路,谢舒妍才勉强稳住情绪。
踏进急救室大门,空气中仍旧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与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混杂,形成了一种令人不安的气味。
不远处担架上还残留着一滩没来得及擦掉的血迹,如今已逐渐凝固成深褐色。
找了好久,才终于在走廊拐角处找到谢舒妍说的那个朋友。
见到正主,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年轻男人满脸的慌张与怒气:
“谢舒妍,你不是说就是点小擦伤吗?那个女人怎么会流那么多血?你知不知道她的两条腿都折了,整张脸都被你撞烂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谢舒妍又被吓得抖了起来,“那个人被我撞出去好远,我就看到地上都是血,我怎么知道会那么严重?谁让她自己走路不长眼啊!”
男人简直被谢舒妍的话逗乐了:
“你无证驾驶,你还有理了?现在好了,人死了,医院已经报警了。”
“我告诉你,这种人命案我可不帮你背!这是要坐牢的!”
说着,就把车钥匙硬塞到了谢舒妍手里,嘴里还嘟嘟囔囔着“神经病”、“失心疯”之类的话。
没走两步,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你……你干什么?”
盛泽珩阴沉着脸,天生散发着一股不容挑战的气息:
“你先别走,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
谢舒妍也跑上来拉住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是啊,你别走!你要是走了,我才真的是会完蛋。”
被两个人一前一后拦住,彩色头发的男人只能先停下步子,不耐烦地开口:
“人都已经被撞死了,你们还能怎么办?”
“我会去给她做尸检。”盛泽珩说,“只要尸检查出来,她的死亡和车祸无关,那么这件事就没有那么严重,谁都不用坐牢!”
盛泽珩本能地躲避,左边肩膀被刀子划出一道口子。
鲜血顺着伤口涌出,但他的右手已经完全无法动弹,只能紧靠着墙壁勉强止血。
谢母见自己没能杀死盛泽珩,提起刀再次冲了过去。
尽管使出了全身的劲,但谢母毕竟年纪大了,又两天没有进食,刚刚砸窗户那一下,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被盛泽珩反踢了一脚,她就整个人重重摔在了地上,水果刀也被甩出去好几米。
盛泽珩趁机挣扎着往外走。
没走两步就被身后的老太太掐住了脖子。
“你还我女儿的命!还我女儿的命!”
老太太一边喊一边用力,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显得整个人狰狞可怖。
盛泽珩奋力挣脱,终于在缺氧前一秒,掰开了老太太的手腕。
只是他刚要往前走,就觉得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勒住。
低头一看,老太太死死抓住了他脖子上的那条戒指项链。
“阿宁!”
盛泽珩惊恐地叫出声,反手就要去夺那条项链。
老太太眼疾手快,拿着谨慎的玻璃碎片用力扎进他的手腕。
玻璃碎片裂成了两段,一段深深扎进盛泽珩的皮肉之中,另一段则割破了老太太的手心。
吃痛之下,老太太踉跄着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十几秒的撞击和哀嚎声后,楼下恢复了平静。
满地鲜血,在阳光下格外显眼,盛泽珩死死握着戒指,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戒指在阳光的照射下,渐渐发烫。
恍惚间,盛泽珩好像又听到了姜宁的声音:
“你害死了你自己的母亲,也亲手害死了我。”
“像你这样的人,永远不值得被原谅!”
他顺着声音的方向爬向了浴室。
他用牙齿顶开浴缸的水阀,以一种奇异的姿势,用手肘顶着上半身翻进浴缸里。
冷水浸过他身体的一瞬间,他像是重新回到了那个黑夜。
他抱着父亲的腿,哭着求他不要再打了。
“再打下去,妈妈会死的!”
“死就死了!不会赚钱的女人有什么用?还不如死了干净!”
一声暴怒后,他被用力踢开。
胸膛传来肋骨断裂的声音,耳边是女人的尖叫:
“泽珩,我的珩珩!”
盛泽珩拼命伸手想要去拉,却什么也抓不住。
后来,姜宁来了。
她弱小的身体死死挡在盛泽珩跟前,面对暴怒的男人也毫不畏惧:
“你要是敢碰他,我就马上报警!”
盛泽珩躲在姜宁身后,闻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
“阿宁,不许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否则,我会死的。”
姜宁转过身,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发顶,微笑着说:
“好啊,那你就去死。”
浴缸里的水越来越满,没过了他肩头的伤口,也没过了他手腕上插着的玻璃碎片,他却不想再挣扎了。
他想去找姜宁,亲自跪在她面前忏悔求饶。
如果能取得姜宁的谅解,那自然很好。要是不能,也是他活该。
这样想着,盛泽珩的脸渐渐沉入了水底。
三天后,一队警察站在了这栋房子门口。
他们收到一封匿名举报信,信里的内容和多年前一桩食物中毒致死案有关。
由于长时间无人应答,警察只能破门而入。
在进去的瞬间,他们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
一楼地板上躺着一个女人,头发花白,脖颈扭曲,根据现场的痕迹,显然是从楼梯上摔下来,脑部受到重创当场死亡。
顺着血迹往上走,警察在二楼的浴室里发现了一具成年男性的尸体。
男人身上有很多出血口,显然是因浸泡在水里失血过多而亡。
将尸体打捞上来的时候,男人的手上还紧紧握着一枚戒指,不肯松开。
经过调查和附近的监控,这两起凶杀案的起因是仇杀。
至于他们收到的匿名举报材料,由于被指控人已经死亡,案件无法再侦查下去。
警察在这栋房子里找到了一封遗书,希望能将自己的遗体捐献给医学院。
落款是盛泽珩。
不久后,医学院接收了一名大体老师。
有认识他的学生在解剖课上小小惊呼了一声:
“这不是……盛……”
讲课的老师刚好经过,手指在解剖台上轻轻扣了两下:
“这是你们的大体老师。”
“要记得对每一位大体老师保持应有的尊重。”
盛泽珩的脸立刻白了:
“阿宁……你,你在说什么?”
姜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扫了一眼谢舒妍:
“怎么?难道你们两个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走廊上人来人往,他们三个横亘其中,引来不少同事狐疑的揣测。
那些吃人的目光让盛泽珩如鲠在喉,忍不住伸手去拉姜宁,却被一把甩开。
“阿宁……”
姜宁完全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谢舒妍跟前。
极其冷冽的目光,连面色嚣张的谢舒妍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短短几步的距离,盛泽珩紧张得呼吸都乱了,连忙想要去拉住姜宁的手,却扑了个空。
就在他以为姜宁接下来要说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话的时候,姜宁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缓缓转过身:
“紧张什么?我是在说课题的事。”
说着,她贴心地擦了擦盛泽珩额头的冷汗:
“不然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盛泽珩狂跳不止的心,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前段时间,他的确为谢舒妍开了一个国家级课题,为了扩大影响力和研究范围,还把姜宁也作为指导教授加了进去。
只不过,这一切他都是借着谢舒妍父亲曾经帮过他的为由做的。
算起来,课题的申报结果,今天也该出来了。
“你是说,是结果出来了吗?”
总算松下一口气,盛泽珩一边问一边用眼神示意谢舒妍赶紧离开。
从来没被当众驱逐过的谢舒妍满脸委屈,眼眶也蓄上了泪水,却仍旧换不来盛泽珩的一丝怜惜。
临走的时候,她眼中的不甘心几乎要溢出来,却也只能在没有人发现的地方,狠狠瞪了姜宁一眼,不情不愿地离开。
清理完无关人员后,姜宁被单独带进了实验室里。
接近午饭时间,实验室里没什么人。
姜宁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
“社科联没联系上你,就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
“我已经把结题资料都打印出来了,就等你签字。”
这个课题本来就是盛泽珩专门为了谢舒妍设置的。
当时想的也不过就是让姜宁挂个指导的名头,双教授组合的成功概率能够更高一些。
结果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把资料发给了姜宁。
看着这一沓文件,盛泽珩多少有些心虚,连握笔的姿势都显得格外别扭。
姜宁也不急,拖了把椅子坐在旁边,静静看着他一面阅读文件上的条目,一面签字。
这是盛泽珩的习惯。
不论做什么都认真负责。
深秋的风从窗外涌进来,将某个学生没有及时合上的书本吹得沙沙作响。
“听说老张在和老婆闹离婚。”
盛泽珩正在翻页的手一下子就停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什么?”
“你不知道吗?”姜宁将背靠在椅子上,一副悠闲的聊天姿态,“说是老张出轨了,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了一起。”
盛泽珩愈发握不住笔了,整只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却不得不强装镇定:
“是吗?你怎么突然开始关心起这些闲话了?”
“外头传得乱糟糟的,加上我这段时间请了年休也不算太忙,闲聊的时候听到了。”
“老张都结婚多少年了?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你说是吗?”
一边感慨着,姜宁抽空瞟了一眼盛泽珩的方向,嗔怪道:
“怎么不签了?”
仿佛是被按下了什么按键,盛泽珩立马像应激反应似的重新动了起来。
手上握着笔在纸面上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可是脑子里想的却全都是姜宁刚刚说的话,心跳快得几乎要破胸而出。
阿宁为什么说这些?
难道她发现什么了吗?
如果她真的发现了,那他该怎么办?
不,绝对不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双方陷入诡异的沉默。
直到姜宁轻轻地笑了一声:
“还好我嫁给了你。”
“我的阿珩是永远也不可能背叛我的,是吗?”
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签完了最后一个字,盛泽珩惊魂未定地停下手,心中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有难言的愧疚。
可他依然坚定无比地点了点头:
“当然,我绝对不会背叛阿宁。”
“如果有那么一天,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手机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可那些声音,盛泽珩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他的脑海里还是早上刚出门的时候自己和姜宁说的话:
“阿宁一定要等着我回来。等我回来,我就给你做你喜欢吃的红烧鲫鱼。”
那时候,姜宁是怎么回答的呢?
对了,她说:
“好。今晚,我等你回来。”
阿宁都说好了会等他回去的,怎么可能食言呢?
一定是巧合!
一定是!
盛泽珩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条濒死的鱼,正在死死抓住最后一条生机。
他跌跌撞撞往门外走。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现在、马上见到姜宁!
正往里走的助手和他撞了个满怀,几乎要被对方癫狂的模样吓到,急忙伸手去扶:
“盛医生,你……”
只是后面的话,他没能说下去。
他的手上拿着一张指纹采集科出具的对比证明,上面的结果令他完全无法将任何安慰的话说出口。
如今看到盛泽珩面色惨白的样子,他也猜到了一些,纠结片刻,还是咬牙说了实话:
“盛医生,上午那起车祸的死者身份已经对比出来了。”
“是姜宁,姜教授。”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无限停滞,周围的一切都在变得模糊而扭曲。
盛泽珩沉重的呼吸声不断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心脏如同被重锤击打,痛得他连正常站立都做不到。
“你在胡说……”
他低声呢喃着,嘴唇微微开启,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辅助自己的论断,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看着他这副模样,助手的声音里也不免带上了哽咽,却还是只能按规定将对比结果递了过去:
“盛医生,这是采集科出的证明,还请您节哀。”
盛泽珩下意识推开了那张薄薄的纸。
仿佛只要他没看过,事实就没有发生。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手套上的血将白色的无菌服染红,可他已经顾不上了。
他用力撞开助手冲了出去,门口的谢舒妍看到他,立即兴奋地跑过来:
“是胰腺癌!检验科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是胰腺癌!而且是晚期!就算没有车祸,那个女人也根本活不下来的!”
“泽珩,还好有你,不然,不然我……”
“滚开!”
谢舒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盛泽珩一把推倒在地,后脑勺重重地撞在了走廊的墙上,一时间让她有些神情恍惚。
盛泽珩看向她的眼神,锋利且不带一丝感情,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她的脑门,身体却像是被某种不可见的力量紧紧束缚,动弹不得。
下一秒,盛泽珩已经冲了出去。
午夜十二点的街道,安静得让人喘不上气。
盛泽珩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里的。
他只知道一推开门,家里空得吓人。
“阿宁!”
他急迫的喊了一声,没有任何人应答。
家里所有的门都被他开遍了,依旧没有一丝姜宁的踪迹。
就连原本属于她的东西也全都不翼而飞。
他翻遍所有的橱柜,只在浴室的柜门,后面发现了一个药盒。
是一瓶空了的吉西他滨。
所以,姜宁真的生病了,还是非常严重的病,甚至都已经到了晚期。
可他为什么从来没有发现?
一些从前被他忽略的细节开始疯狂在脑中涌现。
难怪姜宁越来越瘦,食欲也总是不好,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在窗台边睡着……
所以他早该知道的!
可他却直到现在才知道!
大门口传来动静。
盛泽珩猛地抬头,看到的却是谢舒妍。
只见她缓步走进来,脸上带着娇媚的笑意:
“老公,姜宁死了,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姜宁把衣柜里的衣服全都清空了,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连带家里一切留有她痕迹的东西一并丢进了火炉里。
大火在熊熊燃烧,像是能销毁世间一切隐藏在美好下的不堪。
今天早上,盛泽珩曾经背着她偷偷跑去阳台打了一通电话。
在此之前,他的手机里已经积攒了上百条的来自谢舒妍的未接来电和消息。
“泽珩,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老公是玩腻我了吗?老公怎么能这么对我?”
“盛泽珩我警告你,再不回我的电话,我们就一刀两断!”
显然,盛泽珩屈服了,所以他在电话接通后的第一句话就是:
“宝贝,老公今天就来找你好吗?”
全程,姜宁就站在距离阳台不到五步的地方,冷静地听完了那通电话,发现自己的心口早已麻木。
处理好一切,她最后看了一眼这所房子。
时至今日,她仍旧记得第一次和盛泽珩走进这里的场景。
那时,他们刚毕业不久,手头上的钱很有限,谁知,中介却给他们推荐了这套房子。
巨大的落地窗,还有挑空的阳台。
姜宁一眼就爱上了这里。
可是太贵了,远远超出了他们所能承受的价格范围。
房产中介还在喋喋不休地的介绍着,姜宁原本想拉着盛泽珩离开,却反被他握住了手。
“就定这一套吧。”
姜宁大吃一惊,下意识想反驳,就听盛泽珩说:
“我太太喜欢。”
“只要她喜欢,一切都好说。”
那时姜宁才知道,自己踏进这套房子时所表露出来的喜爱之情,早就被盛泽珩看得一清二楚。
她了解盛泽珩,盛泽珩又何尝不是如此?
所以,只要她喜欢,盛泽珩愿意背上远高于他所能承受范围的债务,没日没夜地工作赚钱,甚至可以将自己的辛苦做出的学术成果卖掉。
他总说:
“只要阿宁喜欢,我什么都愿意做,即便要我的命!”
可这样诚挚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变了的呢?
盛泽珩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她得了胰腺癌,每日都需要吃药都注意不到了呢?
姜宁不想再想。
原因没有意义。
重要的是结果。
关上房门,姜宁离开了这里。
街面上的飘满了落叶。
深秋的街头,路上行人寥寥,个个行色匆匆,似乎在等着赶回家与家人共进午餐。
姜宁一步步走向医院。
过了今天,她将安静地死去,只是一时间竟想不起这个世上还有谁值得她牵挂。
过马路的时候,对面的红灯亮了。
她站在冷风里,一秒一秒数着红灯里的倒计时,就像在倒数着自己的生命。
绿灯亮起,她抬步向对街走去。
一道强光闪过,巨大的撞击声震得她脑袋发懵,身体被车撞出斑马线十几米远。
触目所见是满眼的猩红以及自己明显被撞变了形的腿。
四周闹哄哄的,有行人的尖叫声,也有汽车的轰鸣声,还有血液从体内不断涌出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抬进了急救室。
耳边有医护人员急切的催促声:
“伤员面部扭曲严重,无法辨认身份!”
“这种情况,必须要找盛医生过来才行!”
“电话打了,可是……可是盛医生说谢舒妍受了很严重的惊吓,他得守着,这会儿还过不来啊!”
“没办法了,赶紧推进去手术吧!”
姜宁觉得自己的生命正在以极快的、无法挽回的速度流失。
手术室里医疗器械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不好了!伤者血压过低!”
“心跳也不行了!”
“盛医生还没有来吗?”
“不行了,来不及了!”
随着心电监护仪发出一声刺耳的长音,姜宁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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