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真相也解决不了问题啊,美奈子的怨念还真是强烈啊。看来我们找错了方向。”
“走,我们去看下病人吧。”
我和加藤一路从医院的廊道走来,看见会议室、办公室里专家组的人还在来回走动,加藤调侃道:“厚生省的专家还在苦苦研究呢?他们可能对这两天的事还一概不知吧,为什么要拆标签,为什么要关窗户,为什么要禁带书籍,他们可能觉得很可笑呢?”
川崎二郎接待了我们,“专家们绞尽脑汁,用了各种药物和特殊疗法,包括电击、针灸,都没有改善,我知道科学手段还无法破解这个诅咒,看来还是需要二位高人相助。”
“那孩子怎么样?”我问。
“幸亏抢救及时,孩子脱离生命危险了,两天没有进食了,我估计我们再晚半个小时到,那小孩就保不住了。”川崎二郎回答。
“怎么会有母亲忍心把孩子一个人放在家里呢?”我问。
“警察推测,那天夜里也许小孩子生病了,作为母亲,没办法,只能冒险出来买药。她居住的居民区没有药店,只有在工地对面的居民区确实有家药店。没想到会碰上那三个混蛋。”
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心想这也许是天意,是这出悲剧里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那病人有救了,让人把那孩子带过来吧。”我对川崎二郎说。
“看你信心满满的样子,看来你已经把这个诅咒破解了。”加藤笑着说。
“也许是昨天的真相太过惨烈,现场太过血腥。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像美奈子一样被封在水泥里,脑子里一直是那个婴儿的画面,那种绝望感、窒息感。。。身为一个女人,一个母亲,她的绝望绝不是呼救无门的痛楚,绝望的是自己死后,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也将因为没有母亲的照顾而死亡。比起孩子的死,自己的死根本不算什么?”
我继续说,“当这种怨念形成的诅咒被植入其他人的意念后,那种绝望也带入了意识。要治愈这种绝望,就需要希望,急切盼望希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