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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敢相信,我这一生,所信皆所负,我不想再将信任与希望托付在别人身上,这世间能信的只有自己。
“那又怎么样呢?你喜欢我,我便要感恩戴德也喜欢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你误会。华儿,我知道自己以前做错了事,伤了你的心,你……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弥补你?”
他问的小心翼翼,似乎这样我就会同意。
“不必了。周子安,我志不在此。我现在一心向往自由,再不想被任何人所困,如果你想让我开心,那就放我走吧。”
那夜周子安独坐到天亮,我同样也彻夜未眠。
之后我对周子安避而不见,他来了也只是喝口茶,坐一会就走。
听宝娟说周子安坚决回绝了老夫人对他和沈梦宁的撮合,还给了两个通房和离书,给了她们一笔钱,放她们离开了。
宝娟还说皇上给周子安赐婚,周子安以另有所爱婉拒了。
宝娟说周子安的诚意天地可鉴,让我不要再置气,同他和好吧。
宝娟说周子安这样的男子世间难寻,让我珍惜。
宝娟说……
宝娟说了很多很多,都是关于周子安的话。
我仍旧每天看看医术,向赵太医请教问题,对于宝娟的话,我并不放在心上。
我开始收拾行囊,准备离开。
宝娟慌忙喊来周子安,他气喘吁吁地赶来。
不似从前意气风发,他略显沧桑疲惫。
“真的要走?”周子安哑着嗓子问。
“真的要走!”
“那能不能带样东西?”
他从怀中掏出一支梨花簪,递到我面前。
我愕然,这支簪子我从棺材中醒来并没有带走,却不想周子安掘坟后竟然拿走了。
现在,又送到了我面前。
我接过来,小心放进包裹里。
“后会有期。”我拍马而去。
“后会有期!”周子安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