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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成了战神王爷的白月光完结文

冰凌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慕昀舟一如既往的闭目养神,苏以安则有些紧张,不停心中默念治疗步骤,希望今晚一切顺利。上一辈子,冯伯伯初次给慕昀舟针灸药浴那个晚上,她差点被慕昀舟掐死在浴桶旁,哪怕用了药,脖颈上的青紫痕迹也好多天才消退,每次换衣服都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看到。因为药包中含有迷幻鼠尾草和曼陀罗,所以药浴过程中慕昀舟会产生精神错乱,尤其是他自己心思深重,忍不住胡思乱想的时候,会出现幻听幻视,以为有人要杀他,会控制不住对身边的人痛下杀手……两刻钟后,苏以安将银针收了,动作不慌不忙看似漫不经心。“记住我刚说的话,保持深呼吸,脑子放空,不要想任何不开心的事儿,如果实在控制不住胡思乱想,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告诉你?”难道有其他治疗方法?慕昀舟疑惑。其实他希望她若有...

主角:苏以安蒋垚   更新:2024-12-09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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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以安蒋垚的女频言情小说《和离后,我成了战神王爷的白月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冰凌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昀舟一如既往的闭目养神,苏以安则有些紧张,不停心中默念治疗步骤,希望今晚一切顺利。上一辈子,冯伯伯初次给慕昀舟针灸药浴那个晚上,她差点被慕昀舟掐死在浴桶旁,哪怕用了药,脖颈上的青紫痕迹也好多天才消退,每次换衣服都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看到。因为药包中含有迷幻鼠尾草和曼陀罗,所以药浴过程中慕昀舟会产生精神错乱,尤其是他自己心思深重,忍不住胡思乱想的时候,会出现幻听幻视,以为有人要杀他,会控制不住对身边的人痛下杀手……两刻钟后,苏以安将银针收了,动作不慌不忙看似漫不经心。“记住我刚说的话,保持深呼吸,脑子放空,不要想任何不开心的事儿,如果实在控制不住胡思乱想,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告诉你?”难道有其他治疗方法?慕昀舟疑惑。其实他希望她若有...

《和离后,我成了战神王爷的白月光完结文》精彩片段


慕昀舟一如既往的闭目养神,苏以安则有些紧张,不停心中默念治疗步骤,希望今晚一切顺利。

上一辈子,冯伯伯初次给慕昀舟针灸药浴那个晚上,她差点被慕昀舟掐死在浴桶旁,哪怕用了药,脖颈上的青紫痕迹也好多天才消退,每次换衣服都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看到。

因为药包中含有迷幻鼠尾草和曼陀罗,所以药浴过程中慕昀舟会产生精神错乱,尤其是他自己心思深重,忍不住胡思乱想的时候,会出现幻听幻视,以为有人要杀他,会控制不住对身边的人痛下杀手……

两刻钟后,苏以安将银针收了,动作不慌不忙看似漫不经心。

“记住我刚说的话,保持深呼吸,脑子放空,不要想任何不开心的事儿,如果实在控制不住胡思乱想,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告诉你?”

难道有其他治疗方法?

慕昀舟疑惑。

其实他希望她若有别的办法,不如直接用,他也担心一直药浴会情绪失控,前一世的事,让他始终心有忌惮。

苏以安嘴角上扬,笑意很快蔓延到眼底。

“嗯!到时候我让谷雨去拿绳子过来,把你的手脚都绑上,再不行,就把你打晕过去。”

慕昀舟无语沉默。

这丫头,一定是故意的。

*

浴桶内部经过特殊设计,中间位置可坐人,边上有多处扶手,可根据不同的姿势变换角度。

慕昀舟坐在软榻上,水刚没到胸部。

“这,怎么还穿着衣服?”

苏以安皱眉,哪有人穿衣服泡药浴的。

男人额前的发丝和睫毛,都被雾气浸的湿漉漉,双眼清明,神情犹疑不定,很是为难的样子。

“你已经和离不害怕声誉受损,但男女授受不亲,本王还未娶妃呢!”

苏以安不禁失笑。

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已经拜师冯神医,余生将以治病救人为主,不再贪恋红尘情爱。所以淮南王无需担心,在我眼中你就是一位病人,无男女之分。”

慕昀舟眼底的狡黠笑意渐渐消失,什么叫不再贪恋红尘情爱?

“既然如此,那你来帮本王。”

苏以安愣了几息才反应过来,男人是让她帮忙脱衣服。

她正准备反对,毕竟男人是双腿不能动,两只手都好好地不会自己脱?

结果就见男人突然伸出双臂拉住较高的扶手,吃力的站了起来?

“诶,你干嘛?你若强行站立,万一再伤了……”

“你替本王脱裤子。”

苏以安:……

怪不得偏要站起来!

她真想把谷雨也扔到浴桶里,怪不得刚才速度那么快,合着只脱了外面一件袍子。

慕昀舟衣服湿了,衣领也松了,此刻湿哒哒的敞着胸膛,从小习武得他哪怕这半年来瘦了很多,也不影响他的好身材。

胸肌腹肌瞧一览无余,还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衣架子。

苏以安却只觉得脸颊发烫!

刚才“我是大夫,无男女之分”的大话犹言在耳。

她俯身近乎贴在慕昀舟胸口,努力的控制自己非礼勿视,不要胡思乱想,她是大夫,慕昀舟是病人。

然而,一系列心理建设后,她去解男人腰间玉带的手指,还是控制不住的发抖……

“谷雨!”

苏以安几乎是落荒而逃,到门口喊人。

耳边依稀听到慕昀舟那不怀好意的笑,正欲解释又听男人的声音幽幽传来。

“苏大夫,你不是说,在你眼中只有病人不分男女,这是怎么了?”


谷雨是那场遇袭中唯一活下来的侍卫,伤势很重,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受伤后没活过三个月便死了,如今这已是半年光景,对方竟活着?还能行动自如?

是她记错了吗?

并未太久,谷雨便左手托着衣服,右手端着银盘出现在房门外。

苏以安打开门,借着房间内的烛光她仔细观瞧,接过衣服的手指不易察觉的颤了颤。

果然是他!

这还是重生以来,第一次发现与上辈子不同的情况。

“苏小姐,姜汤温度刚好您趁热喝。”谷雨毕恭毕敬把瓷碗放到桌子上,悄无声息退下。

“多谢。”

正准备关门的谷雨神色微妙:“苏小姐您客气了,若真说谢,还是得谢我家王爷,知道今晚有雨担心您染上风寒,衣服和姜汤都是提前准备好的。”

端坐在轮椅上的慕昀舟不耐烦睁开眼,谷雨不敢再废话快速关门。

苏以安难以置信,眼角余光扫过发现男人深沉不语,她只能先去屏风后面换衣服。

这是一套材质上乘的深蓝色襦裙,尺码刚好。

将湿漉漉的衣服放到一旁,她回到桌前坐下,捧起瓷碗喝姜汤。

温度的确刚好,温热不烫,喝了几口便觉得胃里暖呼呼的,身上凉意被驱散。

窗外雨势加大,豆大的雨点落在窗纸上,屋内烛火快燃到尽头,烛光隐隐跳跃,也变得暗淡。

苏以安只觉得一阵困意袭来,几次强打精神终于熬到时辰,她将慕昀舟身上的银针一一拔出,消毒收好。

慕昀舟舒展双臂,活动筋骨。

“等雨小些再走吧!”

苏以安正在出神没听到,她越发觉得慕昀舟的状态很奇怪,还记得上辈子对方最初治疗时,那阴郁的神情、冰冷的眼眸、时不时失控的暴躁情绪、恨不得将一切都毁灭掉。

可如今?

“在想什么?”

慕昀舟不知何时转动轮椅来到她身前,漆黑如墨的眸子正以一种微妙的情绪打量着她。

苏以安一惊,放在两侧的手掌移到身前交叠,连续后退两步。

“没,没什么,那我先回去,你也早点休息。”

“这是在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说话都结巴了。”

苏以安瞪了他一眼,想了想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你说得也对,确实在想见不得的事,和人。”

————

第二天上午,苏以安照例补觉,而此时的京城内,却无比热闹。

起先是一家茶楼内的说书先生,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昨晚蒋府发生的“趣事”。

说的是大捷归来的蒋将军,因为要迎娶公主银两不足,便让原配夫人把嫁妆拿出来,被拒绝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狠狠地砸了原配夫人的屋子……

不过一个上午的时间,关于此流言蜚语传遍了京城内的大街小巷,渐渐分为三个话题,愈演愈烈。

话题一:蒋垚是个负心汉,没有苏战将军提携就没有他今日,可见此人忘恩负义,猪狗不如。

话题二:嘉仪公主刁蛮任性,肆意妄为,为了一己私欲棒打鸳鸯,强行嫁给蒋垚,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以后也不会幸福。

话题三:苏家的男儿郎都在战场保家卫国,守护百姓,而苏老将军的宝贝女儿却在京城无依无靠,备受欺辱,着实令人心寒……

下午时分,慕昀舟在养心殿内陪着皇上品茗。

自从慕昀舟残疾之后,皇上强留他在京城治病,并时不时召见他入宫,与其下棋解闷,询问其病情如何,或者谈谈战场局势,坊间趣事等等。


太后同样欣喜,没想到苏丫头学的这样好,果然有天赋。这也说明冯神医名不虚传,他的昀舟有救了。

得知是冯神医,孙御医恍然大悟,摇头晃脑嘴里低喃:“怪不得,怪不得啊!”

这时婢女来报,说慕昀舟来请安。

“好,好啊!快让昀舟进来。”

说着太后示意孙御医下去备药,按这个方子吃上几日,看看疗效如何。

孙御医答应着疾步离开,他研究了一辈子医术,投入大量精力,尽管外人对他评价不低,他却深知自己还差得远呢!如今一看这药方,高低立见。

————

傍晚,苏府!

苏以安正在收晒了一天的药材,冯承边饮酒边望着天边出神。

“丫头,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件事,还是不妥。”

太后的话,苏以安回来便传达给冯伯伯了,对方第一反应是拒绝,苏以安又哄着,说治病和出力干活都她来,至于赏赐则给对方。

冯承表示自己不是贪财之人,还是要再考虑一番。

这不,太阳已经偏西,天边被染红一片粉红色,他总算结束了思考。

苏以安并不强求,将竹筛子从晒药架取下,淡淡哦了声!

“好,我顺便告诉她老人家把珍酿了二十年的竹叶青酒埋回去吧!”

冯伯伯喜酒,这一点知道的人并不多,因为他总是一人独饮,若不出门的时候经常把自己喝的醉醺醺,望着天际出神,至于缘由苏以安始终没弄清楚。

冯承蹭的起身:“二十年?我不信”

苏以安强忍着笑,继续哄骗他:“百年人参您袋子里还有呢!二十年的竹叶青有什么了不起。”

冯承舔了舔唇角,有些尴尬的坐回凳子上。

“这个,酒的话其实不重要,但太后都开口了还说拜托你,拒绝的话确实不太好,尤其淮南王还是保家卫国的战神呢!”

苏以安抿唇,十分配合:“师傅,您真是胸怀天下,像您的身份地位什么酒没喝过,确实是太后人很好,而且淮南王守护一方百姓,驰骋沙场,如今受了伤,您总不好置之不理……”

夜幕降临,吃过晚饭的苏以安将包裹准备好等待时辰,没想到慕昀舟竟然上门了。

赵伯来汇报的时候苏以安很是意外,连忙出去迎接。

慕昀舟已经在前院候着,站在一旁的谷雨怀里抱着正方形的锦盒不敢抬头。

苏以安盈盈一拜:“参见淮南王,不知您这是?”

慕昀舟换了一身玄色长袍,端坐在轮椅上似笑非笑。

“本王来拜访冯神医。”

男人的速度倒是很快,终于对自己的病情上心了,不过,这也太突然。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侧身去看发现来人是冯伯伯。

“师傅,淮南王来了。”

冯承面对外人总是不怒自威的模样,虽然身量不高但气势十足。

双手背在身后,缓步上前,一双敏锐的眸子在慕昀舟身上打量着

“早听闻淮南王仪表堂堂,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慕昀舟昂首挺胸,双手交叠,神色坦然点点头算是问好。

“今日入宫向母后请安时,母后说您医术高明,有妙手回春之能,所以昀舟才会冒昧来访,还望冯神医不要怪昀舟唐突。”

说罢一抬手,谷雨立刻上前将怀里的锦盒双手奉上。

“冯神医,这是珍藏多年的竹叶青,是我家王爷的一点心意。”

冯承眼前一亮,嘴角明显多出一抹弧度,抬手接过感受着其中分量语气和缓几分。


如此一来,手握兵权的两个家族,就成了对抗之势。

这一点,皇帝是乐见其成的。

————

梧桐苑。

苏以安刚入院,就见到蒋垚站在那儿。

“你去哪了?”

蒋垚双手背在身后,冰冷的眸子寒气十足,语气生硬的质问。

苏以安自动无视他,大步回到屋内坐在软榻上休息。

“苏以安,外面的流言蜚语是不是你传的?”

“不是。”

蒋垚厌恶地瞪着她,讽刺道:“你敢做不敢承认吗?真不知苏老将军怎会生出你这样虚伪又恶毒的女儿?”

苏以安望着他因为愤怒而狰狞的脸,心中泛起寒意与陌生,随之而来的是厌恶。

“嫁到你们蒋府半年,我帮你大哥支撑酒楼避免倒闭,给你二哥拿银子因为他没有俸禄,你三哥吃喝玩乐花银子如流水一样,你要不要看看账本?

“你母亲生病是我彻夜无眠照顾她,你妹妹的换季衣服和首饰全部是我送她的,家里的日常花销也是我用嫁妆在贴补。

“如今我就落得一个虚伪恶毒的评价?!蒋垚,眼睛瞎就去治,别在我这儿乱叫!”

这么多天,她的情绪第一次爆发。

蒋垚想反驳却没发出声音,最后扔下一句“简直不可理喻”便走了。

苏以安不理解他来做什么,这男人怎么变得如此不堪?

不多时彩霞进门,说老夫人请她去东院吃晚饭。

“说我身上不舒服,先睡了。”

彩霞轻声答应着,去回话。

大概半个时辰后,苏以安在半睡半醒间猛然睁开眼,扫视一圈,视线落在不远处桌子上的灵兽香炉上。

此时那小巧的香炉顶端,正有袅袅烟雾升腾,在屋子内消散蔓延开来。

找出备用的凝神清脑解毒丸含在嘴里,苏以安重新闭目养神。

大概半炷香的功夫,房门外传来稀稀疏疏声响,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鬼鬼祟祟进来了……

一刻钟后,天色将黑未黑,视线尤为模糊不清的时候。

苏以安在乘凉小筑内的摇椅上喝茶,一旁的彩霞紧张地攥着手指,时不时向屋内张望。

“怎么了?看起来心不在焉?”苏以安淡淡开口。

彩霞一惊之下,慌乱解释:“夫人,奴婢是头疼的厉害。”

苏以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幽幽道:“那就先回去休息吧!”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彩霞脸色惨白,嘴角颤了颤,近乎要哭出来:“夫,夫人……”

梧桐苑的大门,接连两天被外力踹开。

这次是老夫人带着七八个奴仆冲了进来。

院内的红灯笼在随风摇曳,苏以安一身米色素雅长裙在夜色中十分明显,她放下茶杯站起身,看着来人,似是迷茫不解。

“母亲,您这是?”

“你怎么在这?”老夫人见到她同样愣在原地,正欲说话就听到里面的房间突然响起女子的惊呼与叫骂,声音听起来异常熟悉。

“是欣儿!”

老夫人的声音颤抖着,踉跄着跑过去。

跟着她的下人担心出了什么事,一窝蜂冲到前面撞开门。

“啊!你,你们,滚开,都给我滚出去。”

蒋欣的哭喊声划破夜空。

身段婀娜、肤白貌美的蒋欣,此时正衣衫不整的躺在不知名的壮汉怀里,那壮汉好像也没弄清楚情况,发现这么多人茫然无措。

老夫人不敢置信的用手捂住嘴,颤颤巍巍、摇摇欲坠。

还是及时赶到的蒋垚发挥了作用,让人把那壮汉嘴堵住,绑起来等他审问,最后所有奴仆都在院子里等着,没他的允许任何人不能离开。


慕昀舟并未回应,他正盯着彩霞的尸体若有所思,右手食指在扶手上有节奏的敲击着。

还跪着的蒋垚心底一颤,他急声解释:“王爷,怕是那恶奴发了失心疯才会杀人,末将必会调查清楚缘由,今晚让您受惊了,改日一定登门赔罪。”

慕昀舟靠着椅背,抬眸看向蒋垚,看似慵懒随意,却在无形中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

他正要说什么,却看到苏以安站起了身。

她的脚下,彩霞瞪着双目,早已没了气息。

她从未想过彩霞会死,因为上辈子她自尽而亡前,彩霞还好好活着!

看来这一世,随着她不同以往的选择和决定,人和事都会有所变化,不仅能让家人避开灾祸,还能让其他人送命。

看到她身形单薄,慕昀舟的气息越发阴郁,周围的温度都降低几分。

“蒋将军在战场上杀伐决断,可是连自己家都管理不好,本王今日倒是开了眼了。怪不得市井传闻,有那么多蒋家的趣事。不知道明日上朝陛下若是问起,蒋将军要如何回答?”

蒋垚后背一凉。

他神色复杂,拱手抱拳:“让王爷见笑了,也多谢王爷提醒,是末将管理不利,让家里出了这么多事,被人误解谣传。到时末将会亲自向圣上解释清楚。”

“是被误解谣传,还是你的确欺负了苏将军之女?”

慕昀舟话锋一转,语调幽冷低沉。

“苏家男儿在战场杀敌,结果苏家女郎却被人欺负,若事实果真如此,定会伤了苏老将军的心,也会令百姓寒心,蒋将军觉得呢?”

蒋垚避开其锐利的眼神,心虚点头:“王爷说的是,末将也曾向苏老将军承诺过,绝不会让以安受委屈,当然,是末将做得不够好,以后定要多加改正。”

屋内,老夫人战战兢兢不敢露面,院中的蒋垚长跪不起。

苏以安却突然开口:

“臣女多谢王爷关心,不过蒋垚并未欺负臣女,至于今晚发生的变故,相信他会查清楚真相,给臣女一个交代。”

说着她垂眸去看蒋垚,对方先是错愕诧异,几息后连连点头作出承诺。

慕昀舟挑眉,苏以安快速抬头,给了他一个眼神,复又低下头去,仿佛什么都没做。

她知道,慕昀舟想替她教训蒋垚,但她实在不想把对方牵扯进来。

上辈子,慕昀舟夹在她和嘉禾之间左右为难。

嘉禾比较是他亲妹妹。

况且皇上本来疑心病就重,会对慕昀舟的处境越发不利。

况且今晚的事儿,她还有其他打算。

收到苏以安的眼神,慕昀舟抿唇不语。

笨丫头,给她机会也不知利用。

但既然是她的意思,他也不好再说什么。遂又训了蒋垚几句,慕昀舟便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蒋垚让家仆提水冲刷院内的血迹,殷红的血渐渐变淡,看似一切都在归于平静。

蒋垚心绪烦躁。

他难以置信母亲和妹妹的所作所为,竟然会用如此恶毒下流的方式去毁掉苏以安。

随之而来的是愧疚、自责。

若不是淮南王出现他很可能把苏以安休掉了。

还好没有那样做,因为淮南王的提醒让他意识到,谣言也是要命的。

如今皇上已经听到那些谣言,必然对他感到失望,不知道公主会如何想他?

重点是明日早朝…他要做好万全之策。

————

晌午十分。

苏以安听说老夫人病了,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大夫来了好几位正在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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