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怎么叫都行。”
姜眠窃喜:“这样就好了!”
危月燕奇怪道:“好在哪里?”
“小师父,这样我就和王子师兄有区别了,虽然我们都是你的弟子,但是这个称呼显得我要特别一些。”
“哈哈,你和他本来就不同,你是属于……”
两人正在说笑间,突然有一少年从不远处过来,他穿着与莲祠众人别无二致的红莲圣袍,风姿秀朗,巍峨玉山,但一对赤红耳坠彰显了异族身份。姜眠连忙站起身来,向他问好。
危月燕对那少年赞道:“师妹很有礼貌,是不是?”
“谢谢小师父,我一定会和师兄好好相处的。是。”王子师兄说话很简洁,看起来清贵倨傲。
危月燕转头告诉姜眠:“姜眠,星舟同我一起来到神祠,原本是煜族的姓,但写起来麻烦,就改成了邬星舟,他比你早入莲祠,你可以和师兄多交流学业,都是同门,不必拘束。”说着鼓励地将她推到邬星舟面前。
目光相撞的瞬间,师兄立即移开视线,这一神情令姜眠备受打击。
但是面对小师父的期待,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她对邬星舟露出热情的笑:
“师兄,我今天刚到莲祠,这里有好玩的地方吗?”
“有。”依然很简洁,一副无动于衷冷静疏离的样子,跟祠主大人有的一拼。
如果三句话都不能让师兄开口多说超过三个字,那么姜眠将会得到一个冷场王的称号,这是过去从来没有未来也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于是她当机立挂。
“那太好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姜眠不管三七二十一七七四十九,拉着师兄就跑了,一边跑一边喊道:“我和师兄玩去了,小师父回头见!”
本以为王子师兄是朵孤傲的蔷薇、带刺的玫瑰,但是就在姜眠逃跑的那一刻,邬星舟笑出了声,嗓音和煦了春风十里:“我在人前端庄惯了,不过既然是师妹想玩,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姜眠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