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我每月逢三的遭遇后,竟提剑闯进了林行之的卧房中。
她闯进去时,林行之的手正放在一个貌美侍女的腰上揉捏。
明明他刚死了一个“女儿”,他却半分不见伤痛,同那侍女调笑。
见林清妍进来,他豁然收回手,面露不悦。
但还是勉强笑笑。
“妍儿,你醒了?怎么不差人来说一声?”
林清妍没回答。
提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她的手上和脸上还沾着那侍女的血。
瞧上去有些可怖。
“绵绵的院子,为何会起火?”
长剑在喉。
林行之的眸子也瞬间沉了。
“她自己不堪受辱自尽,你却跑来质问我?
“怎么?以为火是我放的,要弑父吗?”
林清妍笑了。
低低的笑声渐渐不可遏制。
让我这个已死之人,都感觉心底发凉。
她反问:“父亲。
“我娘怀胎十月,你便在外面风流了十个月。她小产丢了半条命,可你却不闻不问,不知在哪儿快活!
“绵绵年幼时,你担心我对她太好,便让人污蔑她偷盗。见我姐妹二人感情甚笃,便撺掇府中侍女乱嚼舌根,让人误会我、厌恶我。”
“你让她与我心生嫌隙,将她送上那些男人的床上。林行之!就你这种畜生,也配当父亲?”
她声声泣血,可一滴眼泪都没有。
只双眸赤红。
像极了刚从地狱爬上来的罗刹。
林行之不知是被她的话,还是被她的这副模样骇住了。
他瞠目结舌,一时间竟一句话都说不出。
可林清妍还在继续追问:
“我再问一次,绵绵她的院子,为何会起火?”
林行之如何回答的,我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