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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在人间杨玄杨印

冲天的竹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马连的河州教师生涯马上就要结束了,他开始喜欢上河州这个破地方,喜欢粗糙的苦酒,那霸道的酸梅子,咸湿的海风,还有侯爵府的小丫头们,以及那个自己教的娃娃。但是他也该走了,京都那边也已经来信,剩下的,就交给二爷了吧,二爷在的话,想必是没什么问题的,望着自己身后那个给自己那包裹的身影,那包裹里装着老太君送他的酸梅子和一个大红包,爱怜疼惜的目光一闪而过他不禁开口说道:“要是二爷也没有法子,你别练那劳什子真气了,我这一身毒功传给你,这天下你大可去得”杨玄听着老师喋喋不休地规劝,心中暖意流过,却说道:“老师,只是些许小问题,若是真出了大事,我就停了”“你这孩子,要是出了大事,那还来得及么?”杨玄还是甜甜地笑着,并不作答,马连看他这副样子,摇了摇头...

主角:杨玄杨印   更新:2024-12-08 1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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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玄杨印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在人间杨玄杨印》,由网络作家“冲天的竹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连的河州教师生涯马上就要结束了,他开始喜欢上河州这个破地方,喜欢粗糙的苦酒,那霸道的酸梅子,咸湿的海风,还有侯爵府的小丫头们,以及那个自己教的娃娃。但是他也该走了,京都那边也已经来信,剩下的,就交给二爷了吧,二爷在的话,想必是没什么问题的,望着自己身后那个给自己那包裹的身影,那包裹里装着老太君送他的酸梅子和一个大红包,爱怜疼惜的目光一闪而过他不禁开口说道:“要是二爷也没有法子,你别练那劳什子真气了,我这一身毒功传给你,这天下你大可去得”杨玄听着老师喋喋不休地规劝,心中暖意流过,却说道:“老师,只是些许小问题,若是真出了大事,我就停了”“你这孩子,要是出了大事,那还来得及么?”杨玄还是甜甜地笑着,并不作答,马连看他这副样子,摇了摇头...

《热门小说在人间杨玄杨印》精彩片段


马连的河州教师生涯马上就要结束了,他开始喜欢上河州这个破地方,喜欢粗糙的苦酒,那霸道的酸梅子,咸湿的海风,还有侯爵府的小丫头们,以及那个自己教的娃娃。

但是他也该走了,京都那边也已经来信,剩下的,就交给二爷了吧,二爷在的话,想必是没什么问题的,

望着自己身后那个给自己那包裹的身影,那包裹里装着老太君送他的酸梅子和一个大红包,爱怜疼惜的目光一闪而过

他不禁开口说道:“要是二爷也没有法子,你别练那劳什子真气了,我这一身毒功传给你,这天下你大可去得”

杨玄听着老师喋喋不休地规劝,心中暖意流过,却说道:“老师,只是些许小问题,若是真出了大事,我就停了”

“你这孩子,要是出了大事,那还来得及么?”

杨玄还是甜甜地笑着,并不作答,马连看他这副样子,摇了摇头,在一只脚踏上马车的时候,

还是忍不住说了句:“要是想当医生,再来找我”

“好”,一老一少对望片刻,却都无声地笑了起来,那笑,有些无奈。

杨玄可以理解老师对自己练武的担心,但是他却又不得不练的苦衷,用毒诚然是一种很好的手段,不论是用来制敌还是保命,但用毒只是暗面的手段,

他还需要明面的手段,那便是武功,强大的武功,而用毒,那是用来出其不意的,也就是偷袭。

“老师,我想我以后的敌人会很多,不论是明面还是暗面,所以,技多方能护身啊”,望着马车远去的身影,杨玄不无阴暗地想着。

杨玄回到卧房换上了练功用的黑色箭衫,和奶奶请安之后,便在念君担忧关切的目光下离开了侯府,向着那座山,那座庙行去。

又是一个日上中天的时分,想来也许比上次要晚一些,因为这次没有老师的吹促,杨玄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向那座庙走去,

这一次他小心翼翼,五感调整到最灵敏的状态,注视着周围一切事物的一举一动,片刻之后却没有任何发现,在他转过身的时候却发现黑衣人默默地站在身后,似乎站了许久,这让他更觉挫败。

黑衣人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在作甚?”

杨玄少有地挠了挠头,尴尬地说道:“叔来去悄无声息,侄儿想看看叔有多厉害”

黑衣人对他叫他叔似乎并不反感,反而有种理所应当的当然,他并没有回应杨玄的这句话,只是转过身子,背对着杨玄说道:“跟我来”

于是便走了去处,杨玄紧紧跟上,片刻两人便来到了登高台,站在登高台上,俯视着大半河州,以及那片雾茫茫的海,还有那条穿州而过直至大海的大河,杨玄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快意,

正当他要准备登高一大呼以舒胸中情怀时,背上“啪”的一声响所带来的剧痛及时提醒着他,这里不只他一个人,

杨玄回身望去,只见自己的叔手上拿着一根礼佛的细香,站在三四步之外定定地看着他,杨玄不无哀怨的说道:“叔,侄儿要是做得哪里您看不过了,您说便是,何必作弄侄儿?”

黑衣人没有被他哀怨的眼神和腔调所软化,直直地说道:“你这练功的问题我不懂,因为我没练过真气,但是想来,那些真气在你经脉冲撞而又无处可去,那我就打一打,敲一敲,让它们有处可去”

杨玄目瞪口呆,心想果然是简单粗暴,这样也敢?这样也行?

不理会杨玄的表情,黑衣人继续说道:“你们这些连真气的,肉体太多破绽,太慢,太弱,今后我便用这根香敲打你,什么时候你躲得过这根香,咱们就什么时候去京城!”

杨玄耳朵立了起来,注意到了去京都,以及咱们去京都,正待咧开嘴傻笑时,

“啪”的一声,背后又是剧痛,又复哀怨。

“叔,你耍赖......

“哎呦喂,瞧瞧这小人儿,多水嫩,倒也奇了,这娃娃不嚎啊,还没见过不哭的娃子啊”

这是杨印醒过来后听到的第一句话,然后他费力睁开了双眼,

入眼是一张无比巨大的脸孔,这张脸充满了沟壑,一条皱纹仿佛要一百年才能凝结,唯有那双沧桑深邃而又精光四射的双眼在告诉人们拥有这张脸的人还活着,此时这张脸正在笑,犹如一朵全力盛开的老菊花。

杨印觉得这张老脸距离自己太近了,本能性地想要抬起手将这张老脸推开,却愕然发现未能如愿,

他感觉到自己并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双手,好不容易这手到了自己的眼前,

这是怎样的一双手啊,白白胖胖,吹弹可破,可以清晰地看到皮肤下的毛细血管,这绝不是我的手,杨印下意识地开口想要询问,

为什么给自己配一个这么可怕的护士,而医院又对自己的手做了什么?却发现自己的话到了口中却变成了一声声咿咿呀呀的婴儿呓语,“这娃子,终于出声了,哈哈!”

杨印却看到他的眼角有泪溢出,古怪地老妖,杨印心里如是想着。

赵历四年的春天,午后的河州港口气里充满了咸湿的腥味和酸梅子的酸味,居民们坐在自己院子里的老槐树下,一边喝着自酿的苦酒,

一边看着自己的崽子们在树下嬉闹,又或者约上三五好友,来到唯一一条主街上的凉茶铺子,喝着便宜却又霸道的浓茶,磕着瓜子儿,天南海北地胡吹乱侃,好不惬意。

河州港的重要地位已经被它南边五百余里的江州取代,港口的繁忙和喧嚣已经成为过去,

居民们的收入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但日子并不过的如何紧巴,这当然要感谢伟大的陛下,陛下免除了河州三十年的赋税,

所以居民们想喝酒就喝酒,想吃肉就吃肉,鱼嘛,这可是家常便饭,餐餐不少啊。至于三十年后嘛,谁管它,毕竟还有二十来年不是?

比起对相距于此三千余里的皇帝陛下感恩戴德,居民们更愿意对杨府的那位老太君保持敬意,这位老太君是当今陛下的奶妈,

当年陛下还是福王世子的时候他就在王府里,一手奶大了陛下和他的弟弟,也就是现任福王,

而杨府的现任家主杨元也是皇帝陛下和福王的玩伴,陛下感念老杨家的情分,不仅封了杨元靖南候,留在京都做事,就连姆妈养老的河州也免了三十年赋税,归根结底,还是老太君的恩义啊!

所以当人们看到那位候爵府的私生子时常在大街上无所事事地游荡并且聚拢自家崽子胡作非为时,始终保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而且这位少爷没什么架子,人又可亲,天天都是一张花儿般的笑脸,人又长地极俊,人们在保持尊敬地同时心里不无惋惜,毕竟是私生子啊......

“小少爷,又去钓鱼了啊”,

“少爷,崖沟那儿浪大,您可悠着点”

“您今儿收获不错啊,那是大鲈么?”

人们看到远处那熟悉的身影,纷纷微笑地打招呼,

只见远处那小孩儿,穿着件无袖白褂,裤脚卷到膝盖处,肩上搭着根极长的鱼竿,竿上挂着一个比他还高的鱼笼,头上那硕大的斗笠却遮不住他生的极为美丽的面孔和嘴角那微微的笑容,好一副和谐而又怪异的画面啊,

人们虽已习惯却不禁如此想着。

杨印今年四岁了,用这四年地时间他终于认清并接受了这样一个事实,他死了,尔后又华丽丽地穿越了,

他一直在疑惑,苦恼为何发生这样的事,并且无比思念自己的父母,也仅仅是思念自己的父母,那个世界,并没有其他值得他思念。

好在他一醒来就是婴儿,有大把的时间思念和思考,用着数年的时间,他终于适应并且接受了这个世界,并开始以主人而不是客人的身份来和这个世界接触,他忘记了那个世界的自己,

现在,只有这个世界的自己,那将是全然不同的自己。他现在的名字叫杨玄,字守静,是京都送来的名字,

他那时还开不了口,这事便定了,至少,还姓杨。他知道自己是父亲的私生子,也就是靖南候的私生子,

而那位老人,便是自己的奶奶,老人家对他很严厉,但是也很好,是个外表坚硬内心温柔的人,杨玄把她当自己的亲生奶奶。

杨玄现在很快乐,做着前一世最大的爱好,他想到,如果一辈子这样,想必也是不错的吧?!

看着鱼笼里的大鲈,杨玄涎着口水敲响了侯府的红木大门,大门应声而开,

一名女孩儿走了出来,看到他这般模样眉头皱了起来,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无奈的笑了一下,将杨玄背后的鱼笼提了起来,牵着这家伙的手走了进去,“少爷,您以后还是别......”

“念君姐,你说这大鲈是清蒸了还是红烧了?”,念君是杨玄的贴身丫头,八岁便被送进了侯府,如今也十二岁了,和杨玄甚是亲睦,

在念君递上来的毛巾上胡乱抹了一把之后,“如若重生,享受一生”,杨玄心里无比坚定地喊道。

奶奶住在后院一个不大的院子里,种满了细竹和蔷薇,老人家没事就侍弄这些物事,杨玄每次来请安时都会把鼻子凑到蔷薇跟前,双眼闭上全神贯注地嗅上一嗅,惹得那些下人们窃笑不已,暗想自家少爷不会是个花痴吧?

杨玄却是想着,

今早天气似乎不太好,居民们看着天空中密布的乌云,遗憾地放弃了将自家床被拿出来暴晒的打算,然后准备搬出自己的桌椅,看看在这糟糕的天气下,苦酒和酸梅子会不会变得更加美味一些,

然后他们照例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只是那个身影如今已经长高了许多,并且也不经常去钓鱼了。

“少爷,又去买菜了?”

“少爷,今天的芦蒿新鲜,你拿些尝尝?”

“少爷又买一堆黄瓜啊”,走在街道上的少年浅浅地笑着,礼貌而又羞涩地回应着如往常一样的招呼,

跟在身后如今已出落地亭亭玉立的念君同样拎着一堆菜,居民们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侯府的少爷自从很少钓鱼窝在自家一年之后,便开始了买菜的生涯,到如今,也有三年了吧....

“少爷,这种事情让我们这些下人做便是了,您跟这买菜也就是了,怎的让您去做切菜那些腌臜活儿”

念君看着前面的身影,禁不住还是如三年前一样抱怨着,杨玄早已习惯了自己这位贴身打丫鬟的抱怨,

也如往常一样回答道:“没事,我觉着喜欢”,然后心里又不禁开始腹诽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叔,

在被殴打一年之后,杨玄的课程里又多了一项,切菜,对,就是切菜,只要可以切的蔬菜瓜果都由他来切,

当他看到叔将一截指头长短的胡萝卜切成数百段长短粗细尽皆相同的晶莹萝卜丝之后,便不再言语,而是默默地拿起来菜刀。

然后他便发现者真是变态的课程,切菜这个事,换谁也都是会的,

但是如果不管你切什么,都要极致的细,极致的均匀,那便不是个人做的事了,

从最初的每天手都在不停地抽筋,连吃个饭拿个筷子都是问题,到现在的游刃有余,中间所经历的苦难那便是不足道也,

然而与叔那神乎其技地刀法比起来,杨玄知道自己有差距,很大的差距,“但是,我还小啊”,杨轩看着眼前的黄瓜,一边嘟嚷着,一边手起刀落舞不停。

侯府里的下人们早已习惯了厨房里传来的厚实的“敦敦”声,那是菜刀和菜板最亲密,最有力的接触,

在老祖宗发话之后,便再也没有任何人对少爷的任何行为进行劝阻,只有念君还在顽固地不时抱怨几句,

而侯府的厨师老牛却是感到了热泪盈眶的幸福,还是少爷知道俺,一个人手也没有,俺一个人要捣鼓全府上下几十口人的伙食,忙得来么,

那些丫头也真是跳,成天就知道嬉耍,也不知道来给俺搭把手,

还是少爷实在,念到此处,厨师老牛看向那切菜的身影的目光几乎要溢出泪来。

俯视大地的二山顶上,此时有二个人正在俯视,一大一小,大的那个仍然笔直地站立着看向远方,

因为面朝大海,谁也不知道此时他的眼中是怎样的情绪,抑或是没有情绪?

而小的那个,正在看着大的那个,似乎大的那个比这所有的风景加起来还要好看些。

“叔,过了今年我就九岁了”,偷窥狂报喜似得说道,而他的那个叔,呃,还是没反应。杨玄心中无来由地有些憋闷,

于是他起身,站到崖边,对着大海吼了起来,这吼声里有着对前世的诀别,有着对这个世界的期待,还有许多道不明说不清的情绪,

黑衣人仍立于侧,毫无反应。

“叔,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杨玄知道这人定然不会搭理他,便径自诉说起来,他知道他一定在听着,所以说的声情并茂,全心全意,

“最后,肖申克在海上的小岛上找到了那个黑人牢友,从此以后甜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叔,你觉着这故事怎么样”,还是一如往常的沉默,杨轩恼火地甩了甩头发说道:“叔,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您也早些休息”

在他走出登高台的一瞬间,黑衣人的声音使他?

停下了脚步,“这个肖申克既然笃信律法且被冤枉入狱,为何不等待律法裁决给予其公道,而是公然违反律法逃出监狱,这岂不是知行相左?”

“这个嘛,叔,我也不太懂,但我是这样想的,这人啊,一旦被自己最信任的事或人背叛,便会生出一股最强烈的愤怒和毁灭

这肖申克也许是如此想着,我一向笃信律法,律法却冤枉于我,律法不能公道,我便自己给我公道,我不曾犯法,法却犯我,既如此,我的违法岂是违法?



马连这半年过得很是逍遥惬意,退休之后虽然还是和那些自己一生钟爱的毒物打交道,但是可以研究研究那些在三处里不常摆弄的东西,

例如,让守寡三年的节妇当街拉男人回家的药,可以让人闻一闻便大泄三天的猛药,那种吃一粒便大笑不止的丸子,这才是他的真爱啊

只是由于许多复杂的原因,他的大半辈子都献给了那些能大批大批杀死人的剧毒,

军队每一次的大胜都少不了他所配剧毒的臂助。

北边那个国度的军人恨不得将他剥皮剔骨,然后扔在地上踏上一万只脚,才能稍解恨意。这一次如果不是有人托他来河州教人,而且他也不能拒绝,他是决然不想离开京都的

癞蛤蟆,钱串子,哥罗芳多可爱啊,谁稀罕来河州教书?

原本突发奇想,深夜潜了进来想看看自己的学生是个什么模样,却不曾想后脑被打了个大包,流了小半碗血。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给了自己一闷枕的小家伙正躲在那位老人的身后,双手紧紧抓住老人的袖子,似紧张,似不安,唇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装满了天真和无辜以及对老师不问自闯的小小哀怨。马连的满腔怒火瞬时消了一大半,勉强起身向那个老人执了个礼,

说道:老太君,很久不见了,身体可好?老人将马连的全程表现看在眼里,嘴角的线条越来越翘,终于噗嗤笑出声来,

说道:马连,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你小子这么狼狈,以前都是你欺负元儿,这下好,他的儿子来出气了,马连听罢苦笑不已,

老人又说道:还不出来跟老师赔礼,躲在我背后算个甚么事?

杨玄听到奶奶发话便站了出来,一双大眼极其无辜地看着马连,尔后行礼说道:学生年级小,所以行事谨慎,又冲动了些,老师您见谅则个

马连又复苦笑不已,经过这趟子事,他是断不会小看这仅仅只有四岁的娃娃了。

师,您准备教我什么?

杨玄通过今晚的事件知道这个老师断然不是老教自己武功的,而且想来一个朝廷机构出来的头目也不大会教自己经史子集,所以才有此一问,

马连见他问起这个,眼睛中绿光又复闪闪,低沉而尽量恐怖地说道:我是制毒用毒的,我会教你怎么用毒毒死人,怎么不被人毒死

预料之中小屁孩惊恐害怕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相反,马连看到他很兴奋地说道:好啊,要不要小白兔?

家里养了好多,不然癞蛤蟆怎么样?,马连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四岁的小孩子么,还是他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半年后,河州城外的一个无主坟地里,今晚的月亮很毛,星星很少,似乎是被许多乌云挡住了,枯树上的几只老鸦百无聊赖地看着那坟地里鬼鬼祟祟的一老一小,不定时地怪叫几声恐吓他们。

毒药的基本理论和毒物的区别辨别在几天前已经被眼前这个孩子掌握,所以马连以钓鱼为事由将杨玄带了出来,看着眼前这个带着口罩正细心解剖那具还算新鲜的尸体的小男孩,

马连不禁想起了昨天这小鬼在试草药时被那株乌葵整得死去活来的样子,看着他娴熟的动作,平静的眼神,甚至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丝一毫,马连觉得自己才是受到惊吓的那位。

杨玄很快将那具尸体解剖好,尔后又将它重新缝合,在洗了手之后,在本子上记录了这具尸体的大概死亡时间,死亡原因等等,一丝不苟,无比认真。

然后他站了起来,直视这这位老师,恭敬问道:老师,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马连定定地看了看他,摆了摆手到:算了,先有个大概的认识便好。

看着小男孩整理药箱的身影,马连不禁开口问道:杨玄,你不好奇么?为什么老师教你用毒?为什么老师要让你做这些事情?

杨玄低下头,一会儿又抬起来说道:老师很用心,将来或者不久会有一些人想要杀我,老师教我用毒,其实是怕我被毒死。

马连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并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

而是说道:你父亲的家产很大很大,大到可以让一些人蒙污了眼,将来和你争这家产的人很多,你若是不够强大,不仅家产争不过,这命,你也保不住,所以,你得学习更多,变得更强大。

说到这,马连停顿了一下,将鞋上的草屑弹开,尔后说道:靖南侯爵的姨太太三个月前又刚好生了个儿子,你父亲心忧你这儿也许会出事,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派人护着你,所以便喊了我来。

杨玄默然,他和这个老师都很清楚自己的私生子身份,而私生子是不可能参与争夺家产的,

老师似乎看穿了他心里所想,笑着说道:这世间的事儿,又有谁说得准?许多事情往往出乎你的意料,甚至让你难以相信,所以说,不论什么作什么事,都得留着后手,以防那时常出现的万一,

杨玄有些漠然,心中却是想道,靖南候的产业,自己是没有多大的兴趣的,试想一个侯爵,他的产业又能大道哪里去?

终于情不自禁地说道:这点产业,我还不放心上,然后脸上配合着出现了极度傲娇的神情,

马连看到他这幅模样,不禁有些好气又好笑,连声斥道:这是个什么话!

再者,你父亲的产业,大得远远超乎你的想象,就算你自己不想争,旁人便会真的以为你不争?

这些事情,由不得你!所以与其被动地争,不如主动一些,倒要看看谁争得过你!

先生的这句话信息量着实有些大,杨玄心中开始隐隐地猜测起来,再看着先生那一脸狞狠的表情,心中的疑问不免加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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