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妄沈青芜的女频言情小说《顾妄沈青芜苍生浮语,皆为海中月小说》,由网络作家“度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后顾妄一连告假三天。差人说是染了风寒,不愿过了病气与我。可我送去的宫人却说,他带着姜雨柔逛了三日集市。为博红颜一笑,明灯三千,照亮了整个夜空。我自嘲笑了一声。原来太傅不是不懂风情,只是我不是那个值得他用心的人罢了。“日后,太傅的事情就不用再说与我听了。”再次见到顾妄,是在宴请越国使臣的宴会上。刚踏进殿中,就听顾妄高声道:“臣和雨柔两情相悦,臣与她的婚事,还望陛下成全。”我脚步微顿。没有错过父皇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悦。今日是父皇宴请使臣的大日子,为了这点小事闹到他跟前,不合适。何况父皇对姜雨柔向来不喜。眼看现场有些胶着。太监看到我尖声通报:“九公主殿下到。”我走到顾妄身边刚要行礼。裙子被人扯了一下。一低头对上顾妄的视线,被他眼中的冷漠和...
《顾妄沈青芜苍生浮语,皆为海中月小说》精彩片段
之后顾妄一连告假三天。
差人说是染了风寒,不愿过了病气与我。
可我送去的宫人却说,他带着姜雨柔逛了三日集市。
为博红颜一笑,明灯三千,照亮了整个夜空。
我自嘲笑了一声。
原来太傅不是不懂风情,只是我不是那个值得他用心的人罢了。
“日后,太傅的事情就不用再说与我听了。”
再次见到顾妄,是在宴请越国使臣的宴会上。
刚踏进殿中,就听顾妄高声道:“臣和雨柔两情相悦,臣与她的婚事,还望陛下成全。”
我脚步微顿。
没有错过父皇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悦。
今日是父皇宴请使臣的大日子,为了这点小事闹到他跟前,不合适。
何况父皇对姜雨柔向来不喜。
眼看现场有些胶着。
太监看到我尖声通报:“九公主殿下到。”
我走到顾妄身边刚要行礼。
裙子被人扯了一下。
一低头对上顾妄的视线,被他眼中的冷漠和警惕刺了一下。
心里不由一阵好笑。
他以为我要干什么?
阻止他求娶姜雨柔?
我拽回裙子,躬身行了个大礼:“父皇,好事成双,太傅既已开口,何不成全他们这对有情人。”
父皇闻言脸色有所和缓。
何况越国使臣在场,他也不想把场面闹得太难看。
便顺着这个台阶摆摆手:“罢了,这门亲事朕准了,退下吧。”
顾妄一听赶忙拉着姜雨柔谢恩。
起身时,顾妄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我目不斜视坐在上首。
席间,姜雨柔柔弱无骨的依偎在他怀中。
两人不时相视一笑,好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
我忽觉有些喘不上气。
告罪后去了殿外透气。
没曾想顾妄跟了上来。
“小九,这件事没事先和你说是我不对。”
“但这是我欠雨柔的,她如今这样,要是连我都不管,她还有何颜面在京中立足。”
我往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你不用和我解释,我都明白。”
顾妄却拉过我,怜惜的将我拥入怀中。
“小九,我已经和她说好了,等她找到更好的去处,我就与她和离。”
“我们……”一队巡逻的侍卫恰巧经过。
顾妄放开我,往后退了几步。
眼神却殷切的望着我。
“小九,再等等我好不好。”
我不想和他争论什么。
“好。”
顾妄这才松了口气。
他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小九,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为难。”
是啊,所以我也要嫁人了。
以后都不会再让他为难。
大婚前,我带着侍卫去了一趟国清寺。
此去越国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想为父皇求一道平安符。
望他长命百岁,福寿安康。
来得不巧,主持还在上早课。
我便绕着寺里转了几圈,不知不觉走到那株千年榕树下。
去岁,我央着顾妄带我出宫。
他便拉着我来了国清寺,将祈福的红牌挂上后,又缠着我在树下缠绵许久。
可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那日我与太傅挂上的牌子。
许是被寺里的僧人清扫掉了。
我脚步一转正要离开,榕树的枝叶突然哗啦响了一下。
隐约还能听到娇滴滴的女声。
我巡着声音望去,看到树下两道交缠的身影时蓦地一震。
顾妄背着我,双手扣住姜雨柔的腰,头埋在她颈边。
姜雨柔抱着他,忘情喊了一声:“阿妄……”我苦苦寻找的牌子被两人踩在脚下。
已脏得辩不出原来的样子。
姜雨柔察觉到我的视线,望过来时嘴角挑衅的扬了扬。
我狼狈逃离现场。
眼泪不知何时已经爬了满脸。
我什么也顾不上,只想尽快拿到平安符后离开。
谁知符刚拿到手,一个身影突然朝我撞过来。
我手上一个不稳,符纸落入水中,不一会便沉了下去。
姜雨柔吓得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公主,公主开恩,民女不是故意的。”
“民女……民女这就帮您捡起来。”
说完没等我阻止,她已经朝着冰冷的湖水跳了下去。
顾妄走过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他吓得脸都白了,一把推开我跳进水中朝姜雨柔游过去。
我被他猛地一推,腰撞到身后的扶手,疼得脸色煞白。
将姜雨柔救上来后,顾妄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我:“沈青芜,你明知道雨柔不会游泳,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如此仗势欺人,目无法纪,回去给我把女则抄十遍。”
数落完,顾妄头也不回的抱着姜雨柔离开。
丝毫没有留到我扶着腰,一脸痛苦。
当天宫门落钥前,顾妄进宫了。
他踏入我房中时,女则我刚抄了五遍。
他心疼的握住我的手。
“好了,别写了。”
“我就是一时在气头上,你知道的,雨柔这几年不容易,我希望你别再为难她了。”
为难?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我才是那个受害者。
他却不分青红皂白,一次次站在姜雨柔那边。
有那么一瞬我觉得好累,也无力争辩什么。
突然顾妄闻到什么,在我身上嗅了嗅:“你受伤了?”
“身上怎么一股药味?”
我摇了摇头,起身躲开他。
顾妄心里记挂着姜雨柔,也没多问,来了一会后便匆匆走了。
之后我还是把十遍女则抄完,命人送到他府上。
就当是为这五年的师生情谊画上一个句号。
后面几天顾妄没再来过宫里。
近日京城最热闹的两件事,莫过于公主和亲与太傅娶妻。
他忙着当他的新郎官,哪还有时间留意到我。
大婚当日,按照祖制我当在宫中拜别父皇后随使臣归越。
父皇却坚持将我送到城门。
一来,不舍我远嫁。
二来,为我撑腰,让越国不敢看轻了我。
车驾一路浩浩荡荡从皇宫出发,途经京城最繁华的街市,道路两旁挤满了围观的百姓。
他们不时和身边的人嘀咕。
“听说那越国国主踩着父兄的尸骨上位,短短两年就吞并了周边几个小国,如此残暴之人,圣上居然舍得将九公主嫁给他。”
“可不是,听说这次和亲是越国主动提出的,公主不忍两国掀起战事,主动在和亲文书上签了字,以一人之躯换取两国安宁,公主大义。”
听着这些溢美之词,我羞愧的低下了头。
也意识到此行责任重大。
正想着,前方突然出现一列浩大的迎亲队伍。
顾妄一身大红喜服坐在白色的高头大马上,说不出的恣意风流。
我想象过无数次他成亲时的模样,如今见到了。
却是他另娶,我别嫁。
他的迎亲队伍离我还有一丈远时便被侍卫拦下。
一见这皇家仪仗,顾妄立刻下马让开了道。
经过他身旁时,父皇睨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直到父皇走远,顾妄才直起身来。
视线却蓦地透过帘子,与喜轿上的我直直对上。
我以扇掩面,不知他有没有认出来。
只一眼,我默默收回视线。
顾妄心里没来由一慌。
“刚才可看清楚了,轿上是哪位公主?”
小厮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和亲的是九公主清芜,公子您不知道吗?”
顾妄脸色唰一下白了。
“你说什么?”
作为太傅,顾妄教我诗书礼乐,也教会我什么是男女之事。
厮混五年,在我打算和他关系更进一步时,却听他和朋友喝酒谈笑。
“那可是圣上最宠爱的九公主,你居然也敢动,是不是想当驸马啊?”
顾妄不屑的嗤了一声:“不想,何况雨柔要回来了。”
“那你还不赶紧和公主断了,要是让圣上知道,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急什么?
公主对我言听计从,断不断还不是我说了算。”
可这一次,他失算了。
心灰意冷回到皇宫后,我主动在和亲文书上签了字。
大婚当日,父皇亲自将我送到城门,却碰巧撞上顾妄迎亲的队伍。
见我凤冠霞帔坐在喜轿,太傅脸唰一下白了。
“小九,和亲的事情你可想好了?
要是……父皇,儿臣想好了。”
“儿臣愿意。”
作为大昭公主,享万民供奉,这本就是我的职责。
何况此次大越指名求娶九公主清芜,又何必再去为难旁人。
父皇欣慰的叹了一声。
“我们小九长大了,知道替父皇分忧了。”
我苦笑一声,抱着文书回到寝殿。
却突然被人拦腰抱起丢到床上。
火热的吻不容拒绝贴了上来。
我下意识缩了一下,又被顾妄一把按住后脑勺。
直到我快喘不上气,他才依依不舍放开。
抬眼对上顾妄的视线,我被他眼底不经意流露的那抹柔情烫了一下。
一时分不清,眼前的男人和那晚酒后吐真言的顾妄,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小九怎么这般看着我?”
眼看顾妄的手就要探入衣襟。
我推开他,翻身下了床。
“太傅别这样,被人看到不好?”
顾妄敏锐的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
抱着我晃了晃:“怎么了?
谁又惹我们殿下不高兴了?”
又?
在他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一个只会耍小性子的人?
也对,姜雨柔当年不就是因为我才被父皇罚到月华山上学规矩的吗。
这五年顾妄应该很恨我吧。
要不是因为我,他早就和心上人双宿双栖了。
“和亲的事情,太傅听说了吗?”
顾妄笑了一下。
“小九就是因为这件事不高兴?”
“放心,你是圣上最宠爱的九公主,只要你不愿意,没人能够逼你。”
“那我要是愿意呢?”
顾妄笑容一敛。
我捡起地上的文书递给他,示意他打开。
顾妄一脸狐疑的接过。
“这是什么?”
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我一瞬不瞬盯着他,指节因为用力有些发白。
刚要打开。
一个小厮突然闯进来,在顾妄耳边低语了几句。
又将一个手帕塞到他手里。
风扬起时,一个“柔”字落入我眼中。
顾妄握紧了帕子,将文书随意搁下。
“小九,我还有事。”
“这文书等我回来再看。”
我下意识想要拉住他。
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
只要遇到姜雨柔的事情,饶是一贯冷静自持的顾太傅也会失去分寸。
正如五年前,姜雨柔冲撞到我,我落水后病了大半个月。
父皇震怒,命人将姜雨柔送到月华山学规矩。
顾妄为了替她求情被禁足一个月。
一个月后,顾妄自请成为我的太傅。
哄得我将一颗心和身子都给了他。
顾妄走后不久,礼部送来了大婚的嫁衣。
及笄那年父皇便命人为我准备了这身嫁衣。
我等了顾妄五年,它也等了我五年。
其实我不是不知,以父皇对我的宠爱,只要我开口,别说一个太傅,谁我都是嫁得的。
只是,我一向不喜欢强求。
既然他已经做了选择。
那我,成全他。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