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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偏执邪少盯上了全局

鱼尾袅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戚冰摘下白色的口罩,白净的脸上,是常年不化的冰霜。都说医者父母心,可她眼眸中,是一贯的淡漠,仿若早已看透生死一般。“脸上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可能……”“我没有问你她的脸,我问她会不会死!”廖凌厉声打断戚冰。他只关心她的生死,如果她死了,他的满腔仇恨又该往哪里释放?戚冰双手插兜,淡漠道:“短时间,不会有问题。”廖凌不由眉头微蹙:“什么叫做短时间?”戚冰倚靠在墙壁上,低头看着地面,落下的碎发遮住了她的眼眸,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她应该长时间被人虐待过,身上旧伤未愈,就又添新伤,加之最近紧张恐惧过度,看她造化了。”戚冰的话依然淡淡的。闻言,廖凌眉头蹙的更加深了。长时间被虐待?沈柔过去三年,一直在监狱中待着,她身上的新伤,只可能是在监狱...

主角:沈柔温诺   更新:2024-12-07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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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柔温诺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偏执邪少盯上了全局》,由网络作家“鱼尾袅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戚冰摘下白色的口罩,白净的脸上,是常年不化的冰霜。都说医者父母心,可她眼眸中,是一贯的淡漠,仿若早已看透生死一般。“脸上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可能……”“我没有问你她的脸,我问她会不会死!”廖凌厉声打断戚冰。他只关心她的生死,如果她死了,他的满腔仇恨又该往哪里释放?戚冰双手插兜,淡漠道:“短时间,不会有问题。”廖凌不由眉头微蹙:“什么叫做短时间?”戚冰倚靠在墙壁上,低头看着地面,落下的碎发遮住了她的眼眸,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她应该长时间被人虐待过,身上旧伤未愈,就又添新伤,加之最近紧张恐惧过度,看她造化了。”戚冰的话依然淡淡的。闻言,廖凌眉头蹙的更加深了。长时间被虐待?沈柔过去三年,一直在监狱中待着,她身上的新伤,只可能是在监狱...

《我被偏执邪少盯上了全局》精彩片段


戚冰摘下白色的口罩,白净的脸上,是常年不化的冰霜。

都说医者父母心,可她眼眸中,是一贯的淡漠,仿若早已看透生死一般。

“脸上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可能……”

“我没有问你她的脸,我问她会不会死!”廖凌厉声打断戚冰。

他只关心她的生死,如果她死了,他的满腔仇恨又该往哪里释放?

戚冰双手插兜,淡漠道:“短时间,不会有问题。”

廖凌不由眉头微蹙:“什么叫做短时间?”

戚冰倚靠在墙壁上,低头看着地面,落下的碎发遮住了她的眼眸,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她应该长时间被人虐待过,身上旧伤未愈,就又添新伤,加之最近紧张恐惧过度,看她造化了。”

戚冰的话依然淡淡的。

闻言,廖凌眉头蹙的更加深了。

长时间被虐待?

沈柔过去三年,一直在监狱中待着,她身上的新伤,只可能是在监狱中被人殴打的。

而廖凌只是不准许任何人对她进行探视,却从来没有让人对她进行虐待。

难道,还有人比他更恨她?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她活着!”

戚冰抬头注视着廖凌,冰冷的脸上不着任何情愫,她不言不语,可那双眼眸却仿若能够洞悉一切。

“你在乎她?”

廖凌鄙夷一笑:“她只不过是一件玩物而已。”

“是吗?”

戚冰冷然一笑,没有等廖凌的回答,转身离开。

而走了两步,她又停了下来,没有转身道:“她的脸,过两天我带她上医院,不然以后有损美观。”

话落,也不等廖凌的答复,她就径直离开了。

可能,这些年来,也只有戚冰一个人,敢对廖凌的事情自作主张,只有她不把廖凌的命令当回事。

日落黄昏,暖黄色的光晕爬上窗棂铺洒在地面上,一阵风徐徐吹过,透明的窗纱缓缓飘动着,屋内散发着淡淡的流苏水的味道。

就连走廊,都是这种挥之不去的味道。

廖凌厌恶这种味道,当初他就是在医院,闻着这种味道,亲眼看着自己的双亲在他面前离开。

想到这里,他的恨意立刻涌上了心头,用力攥紧拳头,手背的青筋一一显露。

沈柔躺在床上,巴掌大的小脸蜡黄蜡黄,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即便睡着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头时不时地来回摆动着,像是梦见了什么痛苦的事情。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沈柔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一双手不停地的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反抗。

本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也因为她的动作而掉落在地上。

门外的廖凌听到声音,快步走了进来。

看到她挣扎痛苦地模样,廖凌的眼底闪烁着不明的情绪。

他上前抓着沈柔的双手,将她死死地控制住,尤其是打着点滴的手。

他还不想她这么早就死去,他还没有玩够。

“除了我,没人能伤害你!”

不知道是不是廖凌的声音震慑住了沈柔,很快沈柔就不再挣扎了,只是眼角缓缓地划出了一道泪痕。

衣服敞开的地方,能够清晰地看到她身体上黑色的疤痕。

廖凌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虽然上次有过肌肤之亲,可他当时只是为了宣泄仇恨,完全没有看到她身体上的伤痕。

眼见沈柔不再挣扎,廖凌缓缓松开她的双手,解开了她的衣服。

当她完全展示在廖凌的面前时,廖凌眼底的杀意早已掩盖不住。

她的身上,几乎都是新伤与旧伤的重叠与覆盖,触目惊心。

这三年,她究竟是怎么挺过来的?

“活该!”

廖凌从地上将被子捡起来扔在了沈柔的身上,快步地走出了房间。

看到她被折磨成这样,廖凌应该是有快感的,可为什么他心里却有股压不住的烦躁?

“看好她,别让她死了!”廖凌对门外的佣人吩咐。

“是,少爷!”

佣人恭敬地回复。

自从沈柔来到老宅的第一天开始,所有人都觉得,廖凌恨死了沈柔,所以才会将她软禁起来。

廖凌从来不会抱任何女人,甚至连一根指头都不会动,可却在沈柔晕倒之际,没有任何犹豫将她抱起来。

老宅中的所有眼睛都看到了,从而对沈柔的身份,也更加不敢揣测,只有小心谨慎的做好自己的工作。

书房内。

廖凌端坐在沙发上,将一张照片推到好友顾慕凡的面前,冷声道:“帮我把这个女人三年前的一切都调查清楚,包括和谁每天在一起,和这些人的关系。”

顾慕凡本双腿交叠悠闲地倚靠在沙发上,闻言忙不迭起身去查看照片。

“你火急火燎地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顾慕凡不可思议地问。

从顾慕凡认识廖凌,就没有听说过他为了哪个女人上心过,还要调查人家的一切。

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廖凌不回答,依然冷着一张脸。

通常,他不回答,就是他觉得没有必要。

顾慕凡拿着照片仔细查看着,照片中的女人眉清目秀,小巧玲珑般,一笑的时候眼睛微微眯着,像是春天的风一般柔和。

即便只是一张照片,却依然能够看到她眼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何方神圣?”顾沐凡拿着照片,下颌前倾问道。

“你只需要调查,其余的事情,不必知道。”廖凌脸色特别不好看。

顾慕凡也识趣的闭嘴,廖凌喜怒无常,保不齐再问的多了,会吃不了兜着走。

反正,这个女人又不会跑,慢慢调查。

“那我走了。”顾慕凡起身。

廖凌连眼神都没有回应一个,顾慕凡撇撇嘴,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臭着一张脸的模样。

他将照片放好,一手插兜,一手随意地放在身侧离开。

洁白的衬衫不染纤尘,连一丝褶皱都没有,背影被灯光笼罩,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顾慕凡走后不多久,书房的门被轻轻地敲响。

“谁?”

佣人恭敬道:“少爷,她醒了。”


“我们走吧。”

沈柔明显激动地笑了笑,可又像是害怕自己太过于兴奋,只一瞬间就将所有的笑容都收起来,紧紧地跟在戚冰的身后。

廖凌一直在二楼看着沈柔上了戚冰的车离开,目光都没有收回。

戚冰的车刚开走没有两分钟,就有一辆黑色的加长轿车从老宅开出去,朝着戚冰与沈柔离开的方向驶去。

廖凌端着一杯红酒站立在落地窗前,暖黄色的阳光散落在他的身上,却依然无法驱散他身体散发出来的寒意。

嘴角挂着一抹近乎结冰的笑,眼底嘲讽十足。

沈柔临走时迫不及待的模样,他全部尽收眼底。

她最后上戚冰车时,回头又看了一眼老宅,她的眼神出卖了她,她再也不想要回来。

不自量力!

廖凌冷嗤,他摇晃着红酒,端起来轻轻地喝了一口。

猫和老鼠的游戏,正式开始。

……

离开老宅以后,沈柔有一种近乎重生的快感,她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她努力克制自己激动的泪水。

她不敢在戚冰的面前,流露出自己对自由的向往,还有她想要逃走的计划。

戚冰是廖凌的人,如果她一旦知道自己有要离开的念头,会不会直接把自己送回去?

沈柔不敢想,她也绝对不能够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路上,戚冰和沈柔都没有说话,车厢内只有钢琴曲的轻音乐缓缓地弹奏着。

很快就到了医院。

沈柔下车以后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座私立医院,而起并不处于繁华地段,是处于郊区。

门口一条宽阔的柏油马路,两侧栽种着梧桐树。

正值秋日,梧桐树叶缓缓从枝头掉落,铺满了整条柏油马路。

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落下,斑驳的散落在地面上,仿若有一种人间仙境的感觉。

可如此美景,沈柔根本没有心思去看。

她们走了这一路,沈柔再也没有从马路上看到其他的车辆。

她就知道,廖凌又怎么可能让她这么容易就离开老宅。

可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走吧。”戚冰道。

沈柔点点头,依然不死心地看着马路,除了片片梧桐树叶从枝头翩翩落下,再无其他。

戚冰并没有直接将她带进医院大楼,而是将她带去了自己的单身公寓。

戚冰将一套衣服拿出来递给沈柔,道:“因为只能够带你来到医院,所以没有时间给你买衣服,这套衣服是我的,我看你和我身材差不多,应该可以穿。”

沈柔接过衣服的那一瞬间,心底莫名的有些感动。

她现在身上穿的是女佣的衣服,而且很多处都已经被程敏给踩脏了,皱巴巴的贴在身上。

“谢谢。”沈柔感激道。

“我在门口等你。”

“等一下。”沈柔忙叫住戚冰,双手不由攥紧衣服,眉头紧紧蹙着。

戚冰回头看着她此时的模样,以为她是害怕,安慰道:“放心,你的脸,我会给你医治好的。”

其实,哪怕此生脸上都是疤痕,沈柔也不在意。

她在意的,只是能不能逃脱廖凌的魔爪。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我的脸,是不是需要整容?”

“一会儿我会给你好好检查一番,如果伤口太深,即便伤口愈合也会留下伤疤,去除伤疤可能需要整容。”

听到这里,沈柔的心砰砰地跳动个不停。

“好,我知道了。”她再次用力攥紧衣服,因为紧张她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想要说出的话,到了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她不能轻举妄动,决不能因为心急而毁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戚冰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换过衣服的沈柔站在镜子面前,第一次她认真地看着自己受伤的脸颊。

伤口已经结痂,红色的、褐色的伤口交织在一起,伤口边缘还有乳白色的溃烂面。

几乎左边半个脸颊,都已经被感染,只有那只眼睛,依然透着倔强和不服输的坚韧。

即便眼眶通红,她也用力将泪水逼回去,转身走了出去。

一整个下午,戚冰都在认真的给沈柔检查脸颊,带她做各种检查。

可毕竟沈柔是廖凌交给她的人,如果沈柔有丝毫闪失,戚冰也吃不了兜着走。

即便沈柔上卫生间,戚冰也会跟着。

可整个下午,沈柔都特别乖巧的配合,从来没有要逃走或者其他怪异的行径。

一直到到夜幕降临,月上柳梢,才算有了一个最终的结果。

沈柔的脸颊,必须要做整容手术,才能够保证不会留下疤痕。

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沈柔更加紧张起来,她甚至有一个念头,如果她换了容颜逃走,廖凌是不是这辈子都找不到她了?

越想,她就越激动,越紧张,渴望逃走,渴望自由的心,越来越迫切。

即便心中翻江倒海,可面上依然风平浪静。

会诊过后,戚冰走到她的身边,轻声道:“放心,我会尽我所能治好你的脸。”

沈柔抬头看着戚冰,头顶水晶灯光芒折射在她的眼底,闪烁着细碎晶莹的光芒。

“你,不恨我吗?”

戚冰秀美微蹙:“我?我为什么要恨你?”

沈柔低头,放在身前的双手用力地交织在一起。

“廖凌说我是杀人凶手,杀了他的父亲,而你是他的朋友,你……”越到最后,沈柔的声音越小,杀人凶手从她口中说出来,无疑像是一把利刃一样,狠狠的刺痛她的心窝。

戚冰只是轻轻地勾了勾嘴角,可脸上的冷意依然没有丝毫消散。

“我是大夫。”言外之意,不论沈柔是什么身份,她身为大夫,都会救治。

闻言,沈柔紧张的手心都冒出薄薄的细汗,她再度抬起头看着戚冰,声音都有些颤抖:“那病人的请求,你会不会尽量满足?”

戚冰道:“如果是对病情有帮助的请求,我会考虑的。”

沈柔紧张地舔了舔双唇,用力地攥着手掌,尽量平缓地说道:“我知道我这半张脸是毁了,我也不要求能够恢复到曾经,我只是想要……”


闭上眼睛之后,沈柔的脑海里冒出来许许多多的片段。

爷爷对着她笑的模样,爷爷给她讲故事的模样,爷爷摸着她脑袋的模样,是那样的温柔。

她和温诺刚刚恋爱的时候,第一次亲吻的时候,第一次手牵手的时候,第一次看电影的时候,是那样的幸福。

半晌。

沈柔微微睁开眼睛,眼睛里面逐渐有了色彩,对,她还有爷爷,她还有温诺。

不管是为了爷爷还是温诺,她都不能够这么颓废下去,她要打起精神来,一定要将爷爷带到安全的地方,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回到爷爷的身边。

她现在,就只有爷爷这么一个亲人了。

歪了歪脑袋,看向旁边的桌子,上面不仅是衣服,还有今天的早饭,哦,应该说是午饭更加贴合一点。

撑起身子,被子随着沈柔的动作慢慢滑落下来,露出沈柔身上大片大片暧昧的痕迹。

深呼吸口气,将衣服拿过来。

“啪嗒”

衣服被沈柔拿起来的时候,有一个东西掉在了地上。

沈柔微微皱了皱眉头,探了探头看着,是一瓶药膏,往前蹭了蹭伸出手拿了过来。

看着上面的介绍,沈柔本来苍白的脸颊上泛出了红晕。

赶紧将药瓶给扔到一边。

然后从床上下去,试探的站起身子,好一会儿才能够站起来,她现在一丝不挂,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让沈柔的身体微微哆嗦了一下。

然后抓着衣服就朝着浴室走去,走了几步之后,抿了抿唇又倒了回来,脸上更加红润,将那瓶药拿上了,然后快速的进了浴室。

清洗完身子之后,看着手里面的药瓶犯了难,这,抹在那里,好羞耻啊。

药是谁放的?廖凌吗?

他会有这么好心?

不,不可能。

沈柔想着廖凌的性子,他大概是怕自己好的慢,没办法好好的折磨自己了吧。

呵。

使劲咬着唇,那么她到底要不要用?

沈柔闭上眼睛,算了,现在这种腿软的情况是真的不行,折磨就折磨吧,反正都差不多快习惯了。

至于这瓶药是谁放的?

霍钰表示他深藏功与名。

为了他家小凌子的恋爱生活操碎了心。

只有这样小凌子金屋藏娇的小野猫才能知道小凌子的好,完事之后送了治疗下体的药,生怕受伤了,多好啊。

简直一个十全好男人。

只不过,如果霍钰知道昨天晚上廖凌做的事情之后,还会不会这样想呢?

谁也不知道。

——

书房。

霍钰冲着廖凌挑了挑眉,神情放样:“嘿嘿,小凌子啊,怎么样,昨天晚上得劲不。”

廖凌皱了皱眉头:“滚。”

“哎呀,别介,你说说你,分享一下怎么了。”霍钰小声逼逼着。

“诶,对了,今天早上的时候有人给你打电话,我给接了。”霍钰看着廖凌说到。

“哦。”廖凌点头,继续处理着文件。

“我说小凌子,你就不好奇是谁打过来的?”霍钰睁大眼睛看着廖凌。

“苏大小姐?”

霍钰顿时翻了个白眼:“起来吧你,还苏大小姐,要真是苏大小姐打过来的,今天早上我肯定就把你给拉过来了啊。”

“哦。”

廖凌当然知道不可能是苏大小姐,只是玩笑罢了。

“好了,不逗你了,是楚萧寒。”霍钰皱着眉头说到。

“谁?”廖凌的表情依旧淡漠。

“卧槽,小凌子你不是吧,楚萧寒啊!楚萧寒!楚家那位小姐,就你上次订婚宴的主角!你别告诉我你把她给忘了啊。”霍钰惊恐脸。

廖凌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人物:“哦,她怎么了。”

“喂,她可是被你给抛弃了诶,你就这态度?”霍钰挑了挑眉不可思议。

“这有什么,当初不过是利益而已,互相交换很公平,承诺他们利益不变,并不是所谓抛弃。”廖凌脸色冰冷。

霍钰脸色古怪。行趴。好像确实是这样,除了没有嫁给廖凌之外。楚家的合同一切照旧。

“咳。那啥,人家楚小姐要让你找个时间和你聊聊。”

“没空。”

霍钰耸了耸肩,他就知道廖凌是这个脾气:“你下次自己说哈,我觉得这女的还挺可怜的其实。”

婚礼当天,突然发现自己不是新娘,而且还为别人做了嫁衣,所做的一切都是别人的,那怎么能甘心呢。

廖凌嗤笑一声,伸出手扯了扯领带,往后一靠,声音阴冷带着讽刺:“霍钰你是不是傻了。”

“昨天放在这里没拿的是私人手机,只有你们几个知道,你觉得她能打过来手段会低?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

“无外乎是想要趁着我的愧疚,从而给他们争取更大的利益,这种人我见多了。”

“这,万一人家是真喜欢你呢。”霍钰说到。

“喜欢?见过两三次面而已,你相信一见钟情?”廖凌的表情更加讽刺,随后笑了起来。

霍钰没有说话,所谓的一见钟情会有,但是不可能出现在他们这种世家。

不可能出现在利益至上的世家。

——

时间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

沈柔和廖凌的相处模式没有怎么变化,只不过自从那天之后,廖凌就再也没有碰过沈柔。

廖凌有时候白天会回来,但是晚上的时间却没有在别墅里。

这让沈柔的心情也舒缓了很多,她最近一直住在廖凌的房间里,因为廖凌晚上不回来,所以沈柔理所当然的霸占廖凌觉得床。

现在沈柔不仅要打扫廖凌的房间,还要跟着管家打扫别的地方,嗯…就是哪缺人哪有她。

可能是因为上次她将程敏给打了一顿的缘故,程敏看她的时候一直都是阴沉的模样,不过倒是没有过来找麻烦之类的。

也没有做什么小动作。

结束了一天工作的沈柔,揉了揉脖子,感叹工作的艰辛,然后从一边拿出来浴袍,搭在胳膊上,进了浴室。

感受到水冲刷着身体,沈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沈柔没有注意到,外面的房间门,突然开了。


这一日,临城所有的新闻,都是有关于廖凌的订婚宴展开的。

楚萧寒彻彻底底成了被抛弃的笑话。

而沈柔,又嫉妒的,有怨恨的,甚至还有同情的。

当然,也不乏还有看她笑话的,说不定熬不到结婚,就又被廖大少爷抛弃了吧。

廖太太,一度成为临城的热门话题。

廖太太的位置,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然而,大家却不知道,所谓的廖太太,不过是廖凌赤裸裸的报复。

订婚宴结束以后,廖凌就带着沈柔来到了郊外的一处老宅。

沈柔直接被扔进了杂物间,脚还没落地,一个重心不稳,直直的栽倒在地上。

随着沈柔的摔倒,两侧的杂物也顷刻间重重地砸向她。

只听到“砰”的一声,一个陶瓷花瓶直接砸到沈柔的头部。

“嘶!”沈柔咬着牙,倒吸一口凉气。

灰尘落满沈柔全身,就像是一个被人遗弃的破旧布娃娃一般。

看到如此可怜落魄的沈柔,廖凌甚至心生快意。

“疼吗?”他却问极其温柔。

沈柔双唇抿紧,一声不吭,任由着额头的鲜血流淌,缓缓地站了起来。

她的眼神是无所畏惧的,带着浓浓的恨。

刚刚的快感瞬间破散,恨意直涌廖凌的胸腔。

该恨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沈柔没有资格这样看他,总有一天,他会让沈柔像Tiger一样听话!

“来人,给我把她的衣服扒了换上佣人的衣服,立刻带她去花园!”

……

廖家的花园很大很大,大到似乎让沈柔望不到头。

与她一同干活的,还有两个中年妇人。

可花园如此之大,沈柔却依然感觉到一双如魔鬼的双眼在盯着她,如果她敢有半分逃走的行动,就会命丧黄泉。

沈柔不怕死,怕的是她的死会让他唯一的亲人丧命。

沈柔忽然发现,花园虽然大,可是每隔一段距离,都会看到一个满是蔷薇花的拱门。

她咽了咽口水,小声地问身侧的女佣:“那个门是干什么?”

女佣看了看那门,道:“那里是方便大家进出的。”

眼睛里闪过一道光亮,果然,和她想的是一样的。

她一边修剪着草坪,一边目光不停地扫视着周围,同时警惕地看着身侧的人。

她甚至有一种狂奔而去的念头。

她想要逃!

然而,旁边的中年妇人似乎看出她的心思,胳膊肘碰了碰沈柔,提醒道:“廖家权势滔天,你如果逃跑了,少爷有的是法子把你抓回来的,关键抓回来之后,那折磨堪比凌迟了……”

沈柔没想到自己的想法刚冒头,就被人看穿了,只好低头继续干活。

廖凌的手段,光是想想就已经令人胆战了。

另一个中年妇人又说:“这里给工人的算是寅城福利最好的,是一般公司白领的两倍呢,而且,我看昨天少爷还给你婚纱穿,他怎么会让你来花园干活?怎么,你惹他生气了?其实,男人哄一哄——”

“专心干活吧!”沈柔打了个寒颤,终止了这个话题。

想着女佣们一脸羡慕自己的神情,不会真以为凌寒对她算是特别?看来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被廖凌抓来的原因。

在管家的“吩咐”下,沈柔修理完草坪后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家务。

里里外外清洁整栋房子,手洗完廖凌的衣服,又将其一件件熨烫好。

忙完了这些,已经是下午6点,沈柔却未能停歇,揉了揉手臂和腰,进了厨房,准备廖凌的晚饭。

然而,她太累,端菜出厨房的时候,手一酸,碟子脱手落地——

嘭!

刚进饭厅的廖凌闻声皱了眉。

沈柔条件反射般转身想去拿工具清理干净。

“站住!”

认为沈柔是在躲避他,廖凌上一秒还温润的脸骤然乌云密布。

沈柔的身体僵在原地。

廖凌这才看到沈柔左脸已经肿得比她半个头还大,粘着的医药胶布已经被汗水浸透,看着可怜兮兮,沈柔身上却透出一股韧劲儿。

廖凌心里不受控制地升腾起一种异样的快感。

“我去拿工具清理干净这里。”见廖凌没有要继续发脾气,沈柔转身拿来工具迅速清理干净,就把汤端出去,才放下汤,沈柔眼前忽然一黑。整个人往下倒,廖凌本能反应,伸手地接住了她,喊道:“沈柔!”

沈柔朦胧转醒时,已经是晚上,她发现自己身处管家安排给她的佣人卧室里,房间开着柔和的淡黄的灯光,很适合睡眠,又方便观察她的身体状况,很体贴。

“我还以为你就这样昏死过去了呢!”

廖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沈柔倒吸了一口凉气,全身绷紧,警惕地看着站着门口的男人。

然而,廖凌只是冷着脸看了她一眼就转身离开。他从来不进佣人的房间。

沈柔深深舒了一口气。

静静地躺着,看着天花板,直至深夜,别墅清净得叫人呼吸可闻。

确定廖凌应该睡了,沈柔掀被下床,蹑手蹑脚地来到床对面的窗边,打开窗,翻了出去,落到草地上。

只一瞬的闷响,不至于被发现。

沈柔忍着痛爬起来,撒腿就往小马路上跑。

这间别墅里住着寅城最有钱的人,连工人的福利都比一般的白领好,他们应该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偷偷逃离。

沈柔在马路上持续狂奔,夜色浓重,人迹稀少,她心里生出一丝本能的恐惧,同时又生出更大的希望。

睡梦中的廖凌不知为何睡得不太安稳,猛然惊醒,他一把将被子掀开,连鞋都没有穿疾步向门口走去。

却是来到沈柔房门前,他一把将门用力推开,大步走到床边,借着昏暗的月光看到床上竟然空无一人,伸手抚摸一片冰凉。

“作死!”

漆黑的屋内,瞬间充斥着他身体中散发出来的狠厉,仿若人间地狱。

“来人!”

原本漆黑的夜,此时被灯火照的一片通明。

廖家所有人都从睡梦中惊醒,去寻找不知道何时逃走的沈柔。

一个个战战兢兢,生怕会惹怒廖凌,同时在心底狠狠地怨恨沈柔,因为她的逃走,让所有人都跟着遭罪。

客厅中,弥漫着阴冷的寒气。

廖凌端坐在沙发上,一身黑色的西装,遮盖不住他身体中散发出来的阴冷肃杀之气。

他双腿交叠,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沙发扶手,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声响。

她刚刚从牢狱中出来,她的亲人只剩下养老院的爷爷,她还能够去哪里?

廖凌狠厉的眼眸忽然闪过一抹嘲弄,似乎已经知晓她在哪里。

他用力地攥紧了手掌,嘴角淡淡勾起一抹笑。


沈柔用力地咬着下唇,缓缓地将头转过来,却在看到廖凌身体那一刻,又快速地闭上了眼睛。

廖凌伸手捏着沈柔的下颌,疼痛的感觉让她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如此的不情愿?”廖凌厉声问。

沈柔没有说话,却一直盯着廖凌看,她眼中的情绪让人一眼看不到底。

廖凌捏着沈柔下颌的手再度用力,沈柔眉头不由皱的更深。

“廖凌,你就是个魔鬼!”沈柔艰难地说着。

廖凌冷笑着,不以为意道:“我是魔鬼又怎么样?而你就是魔鬼手中的一只蝼蚁。”

绝望瞬间涌上来,险些将她淹没。

他一把将她甩开,沈柔猝不及防直接摔倒在地上,却一点都不觉得疼痛了,心灵上的伤害,远比肉体要疼痛百倍。

沈柔伸手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起身再次走到廖凌的面前。

她像是一个没有任何的机器一般,双手在浴缸内清洗着廖凌的身体。

她的手指微凉,每次触碰到廖凌的身体时,廖凌都会觉得心像是被什么触动了。

这双手就像是有魔力一般。

可廖凌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闭目养神。

沈柔不过是他带回来折磨的对象而已,不过是一件玩物而已,仅仅只是玩物。

沈柔的双手一直都在颤抖着,她指尖每触摸到廖凌的肌肤时,都会觉得像是触碰到火苗一般炙热滚烫。

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抚摸男性的身体。

廖凌浑身都是健身后留下的腱子肉,极为富有弹性,古铜色的肌肤,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沈柔的眼神不经意的瞟到廖凌健硕的身体,脸越发的通红,心脏竟然有不规律的跳动。

她小心翼翼而又谨慎的服侍廖凌。

终于,沈柔将这项屈辱的工作完成了。

她缓缓地站起来,浴室内的温度有些高,加之她身体虚弱还未痊愈,明显觉得头有点晕,重心有些不稳。

她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已经洗好了。”

廖凌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她,道:“可我却不满意。”

言外之意,沈柔要继续给廖凌洗澡,直到他满意为止。

沈柔咬了咬牙,道:“好,那我洗到你满意为止。”

话落,她还未来得及蹲下,身子重心不稳,朝着浴缸中的廖凌就掉了下去……

只听到两具身体撞击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响声。

紧接着又“砰”一声,像是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击在浴缸上。

“痛!”沈柔痛苦地低吟,整张脸因为疼痛皱在一起,脸上原本刚刚结痂愈合的伤口,此时也因为撞击在浴缸上,重新裂开,鲜红的血液从她的脸颊上淌下来。

此时的沈柔几乎是整个人都趴在了廖凌的身体上,她白色的衬衫被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娇小玲珑的身上,

“投怀送抱?”廖凌嘲讽。

他伸手,将沈柔整个人都抱进了浴缸中,温热的水瞬间将沈柔的身体覆盖。

“放开我!”沈柔顾不得疼痛,开始挣扎。

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廖凌身体传来的滚烫温度,沈柔心跳不由骤然加快,想要挣扎却被廖凌的双臂紧紧桎梏。

“不许动!”廖凌命令,声音不容置喙。

因为害怕,沈柔的身体都在瑟瑟发抖,她深深地低下头,睫毛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当廖凌温热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她受伤的脸颊时,她身体抖的更加厉害。

“痛!”她本能的偏开头。

廖凌捏着她的下颌,逼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沈柔挣脱不得,只能够顺从地抬起头。

她从廖凌如黑曜石般的眼眸中,看到了满满的厌恶。

她想要笑,却笑不出来。

明明厌恶的要死,恨不得连看一眼都会觉得脏了他的眼睛,却又将她控制在身边狠狠地折磨。

“丑死了!”廖凌一点一点的将她脸颊上的鲜血擦拭掉,道:“一会儿有人会给你看脸,好好配合。”

说罢,他双手抱紧沈柔从浴缸中站了起来。

沈柔因为害怕再次摔倒,本能的伸出双手攀在了廖凌的脖颈上,小脸煞白煞白。

“哼!”廖凌从鼻腔发出鄙夷的声音。

沈柔用力地咬着下唇,为自己刚才下意识地举动而感到后悔,她忙抽回自己的双手。

她挣扎着:“放我下来。”

“是你先投怀送抱的。”

闻言,沈柔忽然有些慌,她明显感觉到廖凌身体发生了变化。

看着廖凌抱着她向卧室走去,她拼命地挣扎。

“我不是故意的,你放我下来!”

“你不是故意的!”廖凌忽然浑身充满了暴戾。

此时的廖凌,像是魔鬼一般让人害怕,沈柔几乎是拼了命地在挣扎。

“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廖凌厉声道:“休想!”

她不是故意的,当年车祸后,她也是这样说的,而且还不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

廖凌抱着她大步向前走,当走到浴室门口时,沈柔双手用力地抓紧门框,这是她唯一能够逃脱的机会。

尽管,她知道自己依然无法逃脱廖凌的魔爪,可她不想再与他发生肌肤之亲。

看似柔弱的沈柔,此时爆发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

她的眼神坚定而又倔强,死死地攥紧门框不松手,仿若要拼死一搏似的。

廖凌一字一句命令道:“松开手!”

“不!”

“松开!”廖凌声调都提高了一倍。

“不!”一个字,沈柔几乎用力全力。

攥着门框的双手,指尖泛着青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可她依旧不松手。

“找死!”

廖凌的耐心被彻底磨掉,他腾出一只手,将沈柔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

“不要!”沈柔惊慌,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

可廖凌丝毫不理会她的惊恐和害怕,他的眼中充满了怒意,恨不得要将沈柔撕碎一般。

求生的本能总是无尽的,就在廖凌要将沈柔最后一根手指掰开时,沈柔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挣脱开廖凌的怀抱。

她光着双手踉跄着向后退,踩在冰凉的水面上,她不由瑟瑟发抖。

“我可以重新服侍你洗澡,一直到你满意好不好?”她颤抖的声音中带着哀求。

“你认为你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廖凌鄙夷地看着她,命令道:“过来!”

沈柔用力地摇头,继续向后。

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可她真的无法承受廖凌对她身体上的摧残和折磨。

每一次,她都觉得自己背叛了温诺,她会愧疚,甚至恨自己。

“你真的是在作死!”廖凌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眼眸中的怒火也在熊熊燃烧。

沈柔想要逃,她慌张地转身却不料脚下一滑,忽然失去重心整个人直接向后倒去。

“该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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