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响。到了办公室,情况更糟,办公桌上摊着一封匿名恐吓信,信里塞着几张他妻儿日常出行的照片,照片背后歪歪扭扭写着:“撤诉,不然他们别想安宁。” 王律师腿一软,“啪” 地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身子微微颤抖,心里头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痛苦极了:一边是自己打小就坚守的职业道德,是心中熊熊燃烧的正义之火;一边是家人至亲的安危,那可是他的命根子啊。这两难抉择,就像两把钢刀,直直地往心窝里捅。
美凤得知消息后,愧疚得不行,眼眶里泪水 “哗” 地一下蓄满了,拉着阿珍一路小跑冲到王律师办公室,“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王律师啊,都怪我们,是我们连累了您,这官司咱不打了,可不能害了您和您家人啊!” 阿珍在旁边也红了眼眶,咬着嘴唇,攥紧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脸上满是不甘却又无奈的神情。王律师深吸一口气,双手用力扶起两人,目光坚定得像两把火炬,声音虽说带着几分颤抖,可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决然:“姑娘们,都别哭了,慌什么!我既然接了这案子,就没打算当缩头乌龟。邪不压正,咱小心着点,肯定能找到破解的门道。”
打这往后,王律师咬着牙,瞒着家人,表面上佯装放弃打官司,整天窝在办公室里,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可私下里,却开足马力加快调查节奏。他翻遍通讯录,挨个给多年积攒的人脉打电话,磨破了嘴皮子,赔尽了笑脸,终于挖到一条关键线索 —— 诊所跟一家境外皮包公司有隐秘资金往来,看样子,十有八九是违禁药剂的采购源头。王律师兴奋得两眼放光,趁着夜色,偷偷约了美凤和阿珍在街边碰头。昏黄路灯晃悠着,把三人影子拉得老长。王律师搓着手,压低声音,难掩激动:“有戏了!咱顺着这条线深挖下去,不愁揪不出赵宏的狐狸尾巴。” 美凤和阿珍对视一眼,眼睛里重新燃起希望的火苗,狠狠地点头。
可三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前路那是布满了荆棘尖刺,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