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岚芸李月音的其他类型小说《蓄谋已久:燕王请轻轻宠岚芸李月音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柏竹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褚邵没有直视李月音的眼睛。关于陈郡谢氏满门被屠的事情放眼整个大周知晓这件事的人都会闭口不谈。“月音,你藏好你的身份。”褚邵低声叮嘱。关于陈郡谢家一夜之间被屠杀的事情有各种传言。有相传被仇人屠杀、有相传得罪了朝廷被屠杀、有相传通敌卖国被江湖侠义人士所屠杀。可李月音不信那些传言。大周贞安二十三年的深冬,陈郡古都大雪,许多官道都被封了,此番不仅仅被封的是路,还封了谢氏的命脉。那个深冬,因为那一场大雪,她被困于陇西李家,明明前一日才收到父亲的信,后一日就传来了谢家满门被屠的消息。她依然记得父亲信件中写的那一行字。‘谢氏迎来了帝都的几位贵客’能让自己父亲都尊称贵人的身份定然不简单。她不知道那个夜晚谢家发生了什么,待她回到谢家的时候,父母兄嫂的...
《蓄谋已久:燕王请轻轻宠岚芸李月音大结局》精彩片段
褚邵没有直视李月音的眼睛。
关于陈郡谢氏满门被屠的事情放眼整个大周知晓这件事的人都会闭口不谈。
“月音,你藏好你的身份。”褚邵低声叮嘱。
关于陈郡谢家一夜之间被屠杀的事情有各种传言。
有相传被仇人屠杀、
有相传得罪了朝廷被屠杀、
有相传通敌卖国被江湖侠义人士所屠杀。
可李月音不信那些传言。
大周贞安二十三年的深冬,陈郡古都大雪,许多官道都被封了,此番不仅仅被封的是路,还封了谢氏的命脉。
那个深冬,因为那一场大雪,她被困于陇西李家,明明前一日才收到父亲的信,后一日就传来了谢家满门被屠的消息。
她依然记得父亲信件中写的那一行字。
‘谢氏迎来了帝都的几位贵客’
能让自己父亲都尊称贵人的身份定然不简单。
她不知道那个夜晚谢家发生了什么,待她回到谢家的时候,父母兄嫂的尸首已在义冢。
若不是她跟着外祖父前往陇西李家,若不是那一场连续下了半月的大雪,想来躺在义冢中的还有她。
后来,她肯定谢家的事与父亲信上所说的‘京都贵客’有关,便又折回了李家。
李家见她在一夕之间成为孤女,待她也是极好。
为何要借住在李家,或许在别人的眼中是因为她的亲姨母是李家的主母,但她想到是只有借着李家的手才能名正言顺的进入帝都,甚至攀上皇室。
她比谁都知道想要查清楚真相,唯有依附权势,唯有手里有权势。
当时与她一般大的表姐已与帝都太子爷唯一的儿子有了婚约,也就是李家真正的嫡姑娘‘李月音’。
许是老天都在帮她,‘李月音’有位青梅竹马,因着婚事与父母闹的不可开交。
李家不敢得罪太子爷,只能强行的让‘李月音’与她的心上人分开。
这么一闹,‘李月音’直接破罐子破摔,说出她早就与竹马有了夫妻之实,甚至还有了身孕。
那时恰好又碰上皇长孙前往陇西,因着婚约一事,皇长孙顺理成章的住进了李家。
李家怕事情闹到无法回转的余地,便把谢家唯一活着的姑娘推了出来。
“谢眠。”褚邵喊了一声身边女人的名字,声音亲和又低沉:“把你推出去是我走投无路的下作手段,你恨我也好,对我起了杀心也罢,我都接受。”
“因为郡王早就算好了褚凛会走入你的圈套,也只有这样,你才有退路,不然郡王将会被褚凛困一生。”李月音对于褚邵口中的‘谢眠’毫无反应。
褚邵伸手握住了李月音的手腕:“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我知道当年前往陈郡谢氏的有褚凛麾下的一员大将, 如今的镇军大将,司马玄。”
李月音神情终于了有些变化,她看着褚邵,示意说下去。
“司马玄这个人,并非普通的武将,你也知道能跟在褚凛的人没有简单的,我们可以顺着他往下查,当年谢家的事情一定能查的一清二楚。”
李月音抽回了手,冷声:“你还是对我有所保留,你既然有了主意就去做便是,我不拦着你。”
“月音。”褚邵语气中透着祈求之意:“只有你能帮我了。”
“我怎么帮你?”李月音反问。
“只要你去求着褚凛,他一定会放我离开的。”
“求?”李月音冷笑,缓缓站起身,半垂着眸子盯着以往对她满是温柔的男人:“怎么求?在榻上求?求着褚凛收留我,求着他让我在宫里有一席之地?求着他为了流言蜚语也要留我一条生路?求着他留下我放了你?”
冯如雪点头:“你说的是,先解决眼前的麻烦。”
话音落下之时,冯如雪的脸色也是一沉,只见迎面走来的姜贵妃与宁贤妃并肩而行,去的方向亦是皇帝的宫殿。
对面的姜贵妃与宁贤妃在看到冯如雪时候,二人脸色皆是一变。
有的事情虽没有彻彻底底的戳破,但阵营已形成,在这处处都会被算计的皇宫,自然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臣妾见过贵妃娘娘。”冯如雪福身行礼,依旧对宁蓉友好颔首。
宁蓉最是看不上冯如雪那伪善的样子,这两日紫宸殿发生的事情她都了解的清清楚楚,视线在李月音身上停留片刻。
她扯笑说:“李氏为何见到本宫不下跪。”
李月音直接跪地参拜:“奴婢见过贵妃娘娘,贤妃娘娘。”
姜灵瑶急着去见皇帝,对于宁蓉刻意的为难有些不悦,说:“你们都起身吧。”
“谢贵妃娘娘。”冯如雪站直身子的时候视线在李月音的身上晃过。
就在姜灵瑶打算越过冯如雪一行人的时候见李月音没有起身的意思,眼中闪过愠怒:“李月音,本宫不是让你起身了吗?为何还跪着?”
“贤妃娘娘没有开口。”李月音的语气温和,却格外的尖锐。
就好像宁贤妃当真是这后宫之主一般。
宁蓉柳眉一拧。
冯如雪会心一笑。
姜灵瑶怒声:“你什么意思?是本宫的命令在你这里没用?”
就差说出是不是只有宁蓉才能对你李月音下命令这样的话来。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
“起身!”宁蓉一声呵斥。
李月音果真站起身来,规矩的退至冯如雪的身侧。
姜灵瑶见状,脸色格外的难看,只是碍于宁蓉,不再好发作,她冷哼一声后直接朝着前面走去。
宁蓉深深的扫了一眼李月音,脚步加快的跟上了姜灵瑶:“瑶儿,你等等。”
待那一行人走远后,冯如雪意味深长的说道:“开始了吗,月音?”
李月音低笑:“不满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变本加厉的变成嫉妒的参天大树。”
宁贤妃从姜灵瑶进宫就有利用的意思,那为何不挑破宁蓉的野心?
宁家在帝都虽是名门,但对比起姜家,还是差了一些。
“娘娘想不想看看,是宁家道高一尺,还是姜家魔高一丈?”李月音漫不经心地说道。
冯如雪眉宇间萦绕着一丝愁容,不解的看向李月音:“这与宁家和姜家有什么关系?”
“听闻姜家与宁家自来要好,难道娘娘就不想看看这两家为了自家的女儿能撕破脸到什么程度?”李月音侧眸笑盈盈地与冯如雪对视。
冯如雪看着李月音的眼神中带着莫名的深意,相隔了片刻才开口,说:“这两家可是好几十年的姻亲关系,怎会说撕破脸就撕破脸?”
李月音轻笑:“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坚定的关系,有的都是权衡利弊,娘娘要是不信,不如与奴婢打一个赌如何?”
“你想赌什么。”冯如雪饶有兴致的问道。
李月音沉吟片刻,道:“就赌宁家在利益前,会直接弃了贤妃这颗棋子。”
“那也不算是宁家与姜家撕破脸啊。”冯如雪轻笑:“只是弃了贤妃这颗棋子而已。”
李月音只是淡淡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冯如雪哼笑一声:“回宫。”
“娘娘,奴婢去看看岚芸在御厨房忙的怎么样了。”李月音轻声说。
冯如雪嗯了一声便带着雪央离开。
冯如雪脸上的冷意淡去了不少,轻声:“你觉得姜贵妃刚刚前来特意说魏清婉回到京都的消息是为了什么?”
李月音挑眉:“大概是与娘娘一样的想法。”
一个魏清婉让冯德妃完全失去了平日中的稳重,看来这个魏清婉是个人物。
“是吗?”冯如雪冷笑:“之前原本想让你先对付宁蓉那个贱人,如今魏清婉突然回到京都,怕是以后这后宫越来越热闹了。”
李月音不置可否,视线收回。
毕竟在她眼里,这后宫所有的事情与她无关,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李月音留在这皇宫要应对的无非两个人。
一是主位上坐着的冯如雪。
二是皇帝。
这两人对于李月音来说都有了对应的法子,如今她要做的是迎合德妃以及从褚凛的身上打探出一些她想知道的事情。
“如果你是本宫,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做?”冯如雪漫不经心地问道。
李月音依旧沉默。
“怎么,在你的眼里本宫已经落到举步艰难的地步?”冯如雪冷声问道。
李月音抬眼,说:“娘娘言重了。”
“那你说。”冯如雪倚在小几上,意味深长的盯着李月音。
李月音沉默片刻,说:“若奴婢是娘娘,现在要做的是试探皇上的心思,唯有知晓皇上的态度,才知晓下一步如何走。”
冯如雪眸光加深,示意李月音继续说下去。
“娘娘何必把自己态度表现出来?就算魏清婉回到了京都,想要入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李月音停顿之时,眼眸半垂:“娘娘现在更加要注意的是贤妃,毕竟贤妃已经有了贵妃这一颗好棋子。”
“你说的对,宁蓉的确是最碍眼的。”冯如雪的语气温和了许多。
李月音继续说道:“若奴婢是娘娘,就应该把碍眼的存在彻彻底底铲除,且没有翻身之日。”
京都城中多权贵,然权贵之中鸣钟食鼎的簪缨氏族并不多。
除了姜家以外。
那百年权贵魏家就是这其‘权贵’之一。
与姜家的高调招摇不同,魏家自来敛迹,低调的让人直接忽略了魏家的存在,尤其是魏太好薨逝后,魏家就更加收敛。
只是嫁出去的女儿被休弃重新回到魏家在京都中溅起了不小的水花。
甚至盖过了前段时间皇上与荣郡王妃的事迹。
虽然魏太后薨逝了,魏家的地位依旧在这京都无可撼动,魏家娘子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情才让琅琊王氏给休弃?
皇宫,御书房。
褚凛批奏完最后一本奏折后,抬眼顺着瞟了一眼大殿中还跪着的魏恒,才把手中的朱砂笔放下。
一旁的施宜眼观鼻鼻观心,时隔多年魏国公再一次的为了魏姑娘找到陛下。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很多事情没有当年那么难,好像也没有那么简单了。
大殿中许久都没有被打破那份宁静。
直到外殿有传话人禀报:“陛下,德妃娘娘求见。”
跪地的魏国公在听到德妃的时候,眼神有轻微的闪躲。
“宣。”褚凛说话间视线亦是在魏国公的身上扫了一眼。
冯德妃踱着小步走进大殿,余光在魏国公停留片刻,便福身行礼:“陛下万安。”
“起身。”褚凛深邃的眸中浮现了些许的戏谑。
冯德妃起身后,这才看向魏国公:“国公爷也在。”
魏国公微微颔首:“微臣见过德妃娘娘。”
冯德妃颔首之后小心翼翼地询问龙椅上的男人:“臣妾没有打扰到陛下与国公爷的谈话吧?”
岚芸有些不明白,问:“怎么就不是了?”
李月音从小木盒中取了一对水滴状的玉耳坠,她戴上后手指在耳垂停留片刻,思绪有片刻的飘忽。
最后她又把耳坠取下,说:“刚来到帝都的时候,就听闻过皇上的事情。”
“皇上的事情?”岚芸问道。
李月音把耳坠重新放回木盒中,垂眸,冷笑:“皇上的母亲是当初尚寝局四司之一。”
“司灯司?”岚芸。
李月音点头,继续说:“掌管先帝寝殿中的灯火掌明一些繁琐事,基本与先帝会面都是晚上,有一日,借着先帝多喝了一些酒水,爬上龙床,也不知是上天的眷顾还是报应,有了孕后,被封为采女。”
“采女……”李月音抬眼看向岚芸:“从一个四司之一的女官沦落为宫里最低的采女,自然是成为了一个笑话,后宫自来都是捧高踩低,褚凛的母亲的日子自然不会好过。”
“就连在产子的时候,也是险些一尸两命。”
岚芸听得心惊肉跳,虽说后宫腌臜事太多,但要是闹出人命,难免让人唏嘘背脊发凉。
“皇室子嗣虽多,但男嗣却很少,虽是如此谁也没有把这个采女所生下的儿子放在眼里,那个时候先帝后感情甚好,加上太子已羽翼丰满,对于这个足以当自己儿子的弟弟太子爷并没有放在眼中。”
“尽管这对母子的存在并没有要挟到任何人,但这对母子生活依旧水深火热。”
“这些与贤妃所送的月华裙有什么关系?”岚芸心里对褚凛有着很大的厌恶,哪怕是听到褚凛小时并不如意,也不会掀起丝毫的同情心。
李月音轻笑,好似在说问到点子上了。
“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月华裙是褚凛青梅竹马魏家嫡女最爱的衣裙。”
“魏家?”岚芸思绪片刻后,又问:“是魏太后的母族那个魏家?”
李月音点头:“魏太后也不是先帝的生母,只是先帝养在魏太后膝下,先帝登基之后魏太后为了魏家也没有太多干涉先帝的事情,分寸感拿捏的很好,魏家也算是百年簪缨世家了。”
“褚凛小时在宫里过的如履薄冰,魏家那最小的女郎与褚凛一般大,活泼灵动,先帝见魏太后在宫中太过孤单,就让魏家小女郎伴在魏太后的膝下。”
“魏家小女郎是与皇上是一块儿长大的?”岚芸倒是没想到新帝还有这么一段,似乎想到什么:“难怪不立后,怕不是后位要给这位青梅吧。”
李月音低笑:“可惜了,魏家小女郎嫁人了。”
“嫁人了?”岚芸大惊。
“这也是褚凛为何如此恨太子爷的原因。”李月音无声轻笑,褚凛不立后,不就是还在等着魏家那个女郎?
“是太子爷棒打鸳鸯的?”岚芸又问。
“是啊。”李月音只是听闻,到底真相是什么她也不清楚:“听闻是怕褚凛得到魏家的支持,太子爷在先帝面前请旨把魏家女郎嫁到了琅琊王氏。”
岚芸算是了解个大概,这般更加气愤:“那贤妃太过分了!让主子您穿新帝心仪人的月华裙,没准还是那魏女郎穿过的。”
李月音眉微挑,脸上渐渐荡开浅淡地狡黠之色:“那咱们就将计就计好了。”
贵妃与淑妃入宫,是后宫喜事。
今日一早,各个宫里都得到了贵妃与淑妃的赏赐,许多宫殿中的人都前往讨喜。
临华殿中自然也是热闹非凡。
虽宫里有了贵妃,但因着姜灵瑶刚入宫,很多事情都不熟悉,由于贤妃暂管后宫的事情,四妃也暂时以贤妃为首。
贵妃与淑妃早早就来到了临华殿。
就连进宫以来宁贤妃都没有会过面的德妃也来了临华殿。
“本宫就说德妃会来。”宁贤妃与姜贵妃并坐主位,二人对视一眼,宁贤妃又朝着雪央看去:“还不请德妃娘娘就坐。”
雪央会意,立即走上前伸手欲扶德妃的手,冯德妃却直接越过雪央。
走至中央,朝着姜灵瑶与夏念福身行礼:“臣妾见过贵妃娘娘,淑妃娘娘。”
姜灵瑶见状,笑容有片刻的僵硬,她不知这位冯德妃与宁贤妃有什么过节,但能从冯德妃的举动中看出与宁贤妃关系并不融洽。
按照四妃的品级,德妃的确不需要与贤妃行礼。
而夏淑妃只是淡笑颔首回应。
这后宫中贤妃的品级在四妃中最低,却是皇上最信任的人,以往在燕王府的时候,整个燕王府都是贤妃在打理,如今这后宫皇上依旧交给贤妃打理,就足以证明不是她这位刚进宫的淑妃能得罪的起的。
先摸清楚局势,再走下一步棋。
“德妃姐姐,你坐。”姜灵瑶看了一眼神情自若的宁贤妃后,客气地说道。
冯德妃在冯淑妃的身旁的位置坐下,二人亦是颔首点头算是打招呼。
宁贤妃朝着冯德妃看了一眼,眼中的戏弄很是明显,她侧眸与姜灵瑶对话:“昨夜可习惯?”
看似在关心姜灵瑶昨夜如何,实则是在告诉夏淑妃以及冯德妃昨夜皇上留在姜灵瑶的宫里。
果不其然,姜灵瑶在听到宁贤妃的关心后,脸颊染上红晕:“还习惯。”
“那就好。”宁贤妃笑容满脸,目光在大门处看了一眼:“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一定要与表姐说,宫里不比得家中,还有宫里的琐事你也得慢慢上手,想必过不了多久陛下就会让你掌管凤印,这以后啊我也就清闲了。”
听着宁贤妃的这些话,姜灵瑶自然是满意的,也深知到从进入宫里,就与这个表姐站在同一个阵营中。
“表姐说什么呢,这后宫中的事情还需要你来才行,我哪里懂这些。”姜灵瑶也是给足了宁贤妃脸面。
宁贤妃握住了姜灵瑶的手,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外面就响起了一道略显尖锐的声音。
“皇上驾到!”
殿中的四妃一听,立即起身相迎。
一袭明黄身影走入大殿的时候,四妃皆是福身行礼。
“臣妾见过陛下。”
褚凛视线扫过众人,扬眉,朝着主位走去。
宁贤妃莫名觉得有些不安,或许别人不怎么了解这个男人,但她是了解的,哪怕是昨日有了两个新人进入后宫,褚凛也不会放在心上才是。
照着此刻的时辰,应该是才下朝没多久。
皇上不应该来临华殿才是。
对于褚凛的到来,除了宁贤妃与冯德妃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外。
姜灵瑶与夏念神情中带着惊喜与羞涩,这个年轻的帝王谁看了不倾心?
“都坐吧。”褚凛的目光在宁贤妃的身上停留片刻,温和地说道。
四妃相继直起身子,在左右两侧的位置坐了下来。
褚凛的目光落在冯德妃的身上,问:“以后多多出来走动,不要老是闷在宫殿中。”
冯德妃起身福身:“是,臣妾以后定会多出来与姐妹们走动。”
气氛莫名开始低沉起来。
虽说褚凛把打理后宫的事情交给了宁贤妃,但对冯德妃却有一种谁都融入不了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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