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到我身旁攥着我的衣角问我:“警察说的......是真的吗?
你妈妈去世了?”
我淡淡“嗯”了声。
警察听完谢晚晚的陈述后,说道:“车祸现场确实有珍珠项链碎掉的痕迹,我们和傅先生说过,据现场同事陈述雨势过大,现在太过混乱,只捡到一两颗珠子。”
警察告诉他们如若需要,可以去警局签字领取。
谢晚晚听完只是一串珍珠项链后再三向萧凛确认。
萧凛一直坐在那一言不发。
直到谢晚晚暴怒最后一次问他,他才缓缓道了声:“确实只是一串珍珠项链。”
谢晚晚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你不是说很贵重的翡翠珠宝吗?
有好几个盒子?”
萧凛摇摇头而后小声说道:“我如果不那么说,那天你可能就不会帮我安排人去取。
对不起,是我撒了谎。”
我一个箭步冲到萧凛身前,满眼怒意地拽着他的衣角吼道:“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所谓的谎言,我妈妈再也回不来了!”
“还有你,谢晚晚,他的事你为什么要让我妈妈帮?!
我妈妈明明在医院好好的照顾着我爸爸。”
我爸爸一年前因过度劳累脑梗,躺在医院昏迷,我妈妈一直在医院照顾他。
连她想见暖暖,很多时候都是我们带去医院陪她的。
我爸很爱我妈,自我记事起,我爸就心疼我妈妈不让她劳累。
因为我妈妈有富贵病,从小便不能搬重物。
一提重物便会流鼻血。
小时候从我懂事起,买西瓜那些我都自告奋勇搬运,我永远记得爸爸对我说的。
“我们是家里的男子汉,要一起保护妈妈。”
殊不知,我们捧在手心里的妈妈竟然被谢晚晚随意使唤。
谢晚晚知道我们母子间感情深厚,拉着我的手一直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给她打电话。”
我死死瞪着谢晚晚说道:“没有如果,那天,我在太平间给你打电话,你正在和萧凛嬉戏玩闹。”
谢晚晚一听,立马想起那晚对我的怒骂。
那天,我给她打了几十个电话,全部都是“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过了很久,谢晚晚才给我回电话。
开口便责备我道:“傅言,你脑子坏了吗?
着火了还是死人了?
给我打这么多电话?!”
没等我开口她继续骂道:“我说了,我忙的时候不要打扰我。”
当我真的以为她沉浸在忙碌的工作中时,我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嘈杂声。
还有电话那头却传来她和萧凛嬉笑的声音:“今晚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衣?”
没等我说一句话,电话那头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挂断。
我不禁冷笑问道:“所以,那晚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衣?”
谢晚晚见我如此赤裸的问出这个问题立马低下头回答道:“一定是你听错了,那晚没有谁在我旁边,我在陪客户吃饭。”
我回道:“客户问这些也很正常。”
婚后,谢晚晚穿着越来越大胆,时常裙子盖不住屁股。
我虽然心知肚明,还是有时会忍不住劝她:“换件裙子吧,不太合体。”
她却笑得春光灿烂回道:“你懂什么?
商务应酬都这样。”
我确实不懂,我家上市企业也没见过几位女子参加商务应酬穿的如此不可言喻。
她可能自己都没发现,每次她化浓妆穿着奇异,总是会喷玫瑰味的香水。
婚前,她一直爱买桂花味道的香水。
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呢?
大概是有一晚她在洗澡,手机跳出那则“好想你晚晚,什么时候傅言再出差?”
的消息时。
我开始关注她的变化。
她第一次被我发现换香水味时,我刻意问过她。
那天她给我的回答是:“你不懂,成熟女人都爱用这款。”
不是成熟女人爱,是她的白月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