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出的诡异回声,老张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每迈出一步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走。脚下的地面布满灰尘和杂物,他的脚步声在寂静中被放大,仿佛是敲响了通往地狱的鼓点。
当他走到一间病房前时,歌声突然停止了,那戛然而止的寂静比歌声本身更让人胆寒。老张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那只手在空中微微颤抖着,像是在触碰未知的禁忌。他推开病房的门,门轴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呀声,那声音像是痛苦的尖叫,划破了黑暗的寂静。病房里,摆放着一张破旧的病床,病床的床单早已破败不堪,像是被无数痛苦挣扎的灵魂撕扯过。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她的头发长长的,如黑色的瀑布般散落在枕头上,遮住了她的脸,让人看不清容貌,只觉得那一片黑暗中隐藏着无尽的秘密。老张缓缓走近病床,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冲破胸膛,跳出嗓子眼,那心跳声在寂静的病房里如同雷鸣般响亮。
就在他快要走到病床前时,女人突然坐了起来。她的动作僵硬而机械,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她的头发缓缓滑落,露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仿佛生命早已从这张脸上被抽离。她的眼睛空洞无神,像是两个深邃的黑洞,能吞噬一切光线和希望。嘴唇却红得诡异,那鲜艳的红色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目,如同鲜血在雪地上肆意流淌。她直勾勾地看着老张,那眼神仿佛能穿透老张的灵魂,然后缓缓张开嘴,发出一阵冰冷刺骨的声音:“你终于来了。”
老张吓得连连后退,脚步踉跄,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破旧的录音机,那录音机的外壳早已斑驳陆离,散发着陈旧的气息。原来刚才的歌声就是从这里播放出来的。老张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在颤抖中变得沙哑而破碎,仿佛是风中残烛的最后挣扎。
女人缓缓下了床,她的双脚踩在地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