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浔迟墨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书顾浔迟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顾谢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位同泽。”“客气了,同居一檐,携手并肩。对了,你那门口的那位怎么不见,莫不是看我的仲期咬死了他的鸟雀,生气了?”仲期是阿黎给狗取的名字,因为这个谐音,跟钟其两个人相互跑着骂了一条街。以至于半个镇的人都知道东北角的那破落书生家里,有个不正经的朗朗少年,叫钟其,还有一条不正经的狗,叫仲期。听阿黎打趣,顾浔扬扬嘴角:“钟其他向来直爽,自然不会因此而生气。”“你看来很了解他。”顾浔喝茶的手一顿,眼里闪过一丝飘忽。送走阿黎等人时,月已过柳梢头,那个少年却迟迟没有出现。“我这几天有事,怕是要错过你的擢升宴了,往后便祝你长风破浪,直上青云。”他说得简单,亦是不同往日那般喋喋不休,顾浔目送少年的背影,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同了。只是淡淡地点点头:“好。”...
《与君书顾浔迟墨完结文》精彩片段
位同泽。”
“客气了,同居一檐,携手并肩。对了,你那门口的那位怎么不见,莫不是看我的仲期咬死了他的鸟雀,生气了?”
仲期是阿黎给狗取的名字,因为这个谐音,跟钟其两个人相互跑着骂了一条街。
以至于半个镇的人都知道东北角的那破落书生家里,有个不正经的朗朗少年,叫钟其,还有一条不正经的狗,叫仲期。
听阿黎打趣,顾浔扬扬嘴角:“钟其他向来直爽,自然不会因此而生气。”
“你看来很了解他。”
顾浔喝茶的手一顿,眼里闪过一丝飘忽。
送走阿黎等人时,月已过柳梢头,那个少年却迟迟没有出现。
“我这几天有事,怕是要错过你的擢升宴了,往后便祝你长风破浪,直上青云。”
他说得简单,亦是不同往日那般喋喋不休,顾浔目送少年的背影,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同了。
只是淡淡地点点头:“好。”
顾浔落寞地收拾好碗筷,欲将未开封的酒收起来,一只手却以更快的速度将酒夺了过去。
“钟其,你不是……”
“阿墨,跟我喝几杯吧。”
“好。”
月朗星稀,寂夜的屋顶,晦涩的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冗长,看着少年将酒灌入喉,顾浔只是沉默着,没有说话,亦没有阻拦。
“阿墨,我觉得我该走了。”
“去哪?”
钟其被酒意熏红的脸一阵发烫:“我打球输了。”
顾浔蹙眉,觉得心里有种难以平静地沉重,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胜败乃兵家常事。”
“可我不想输,我努力了好久,我觉得我用心了。”
空气中弥漫酒气,浓烈而扑鼻,顾浔第一次觉得,酒,也不是那么难喝。
只是自己没有理由去阻止或者改变什么,毕竟只是素昧平生,又或是萍水相逢。
“阿墨,今晚的月色很美。”
顾浔看
一步,不敢直视他的眼:“我也许……并非你想的那么好。”
钟其豁然一笑:“那又何妨,至少我以后用不着翻墙了。”
少年的声音在黑夜中无限拉长,最后飘至空荡,顾浔呆呆地坐回椅子上,心绪难宁。
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忧愁。
少年与他,此后,怕是纠缠不清了。
此后的少年,依然毎日到访,只是时间不定,偶尔晨时,偶尔午后,又或是半夜三更,总之他来得光明正大,也来得胆大妄为。
以至于顾浔听得最多的便是那叽叽喳喳如鸟雀一般的早,或者是晚好。
顾浔倒也乐在其中,自己极少出过门,听他讲些城中之外的趣事来,竟格外悦耳。
——“阿墨,今日我与人打球,赢了他三分,厉不厉害?”
“三分是什么?”
“就是……总归我赢了。”
“好。”
——“阿墨,我们去旅游吧,去凤凰古城的台阶上刻我们的名字,你说是刻迟墨好,还是顾浔好?要不就迟墨吧,我喜欢叫你阿墨,阿墨阿墨,还是阿墨好听。”
“可,凤凰古城在何处?”
“嗯……我的家乡,很远很远。”
“好。”
所幸顾浔的门庭冷落,倒无人在意那么多。
“阿浔,来的那位可是你友人,未免太闹腾了些。”
阿黎指了指坐在院落树上的少年,看着他一粒粒将食儿丢在地面,甚觉张狂。
顾浔扫了眼地上被养熟的鸟雀和一地鸟屎,眼底星芒闪烁:“无妨,我家门口的。”
阿黎会心一笑,从地上掏了把沙土,瞬间鸟雀乱飞,吓得少年一个趔趄,成了倒挂金钩的猴。
“幼稚。”
顾浔无奈摇了摇头,这日子好像也不是那般乏味了。
因为阿黎的身份,顾浔也奇迹般被人得到了赏识,上门的文友竟也越来越多。顾浔性子浅淡,倒也在与这些文友间交谈的甚是颇欢。”
“是吗。”
“阿浔,书斋最近风气不佳,我们几位文评也打算撤了,凭你这半年来的心血,你一定要好生坐稳版主之位。”
“好。”
少年离开的第三月,向来草长莺飞的汤圆城下了一场雪,雪愈下愈大,飘进了每一个文人志士的发上,肩头,同时也飘进了顾浔的心里。
“顾某自愿退出版主之职……”
顾浔卸下一身重担从书斋出来的时候,身后的书稿漫天飞舞,犹如雪中沉寂的枯叶蝶。
他撑着伞,一点一点将身后翻飞的纸页隔离在眩目的光影里,一步一步朝光影外走去。
曾几何时,自己孤身一人来此城,如今,也不过是一人孤身。
一切相同,又一切,大不相同。
顾浔将圈养鸟雀的笼子一只只打开,凝视着鸟儿向更高处飞去,顾浔眼里纵然闪过一丝欣长身影。
后来,自己试图在城中找过,然而书斋的掌柜只是淡淡看过自己一眼。
留下一句:“查无此人,想必是你记错了。”
查无,此人。
“兴许吧。”
顾浔低眉,看着天空中一掠而过的鸟雀,平静地就好像什么都发生过。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是了,属于天际的,自然不应被困窘于这一方窄小天地。
顾浔把书卷揣进怀里,看着又是一尘不染地院子,终是转过身去。
苍茫天地里,只留下一行清瘦背影。
*
“走了老邓。”
“马上。”
邓子青抓了个背包就匆匆跑下楼。
“你不是一直嚷嚷着来凤凰古城嘛,今日总算得偿所愿了吧。”
“那是,春哥请客,这不得好好坑你一把。”
少年笑着,正搭上朋友肩膀蓦地一甩,顿时身侧人怀里的书掉了一地。
“啊不好意思。”
少年慌忙将书递还给人家,却
得有多陌生,且有些人事还是相熟的。
何况寒舍只剩了一方四壁,掰下手指算来,能吃能用的的确不超过一个巴掌,倒因为自己无亲无故,勉强倒是能混混日子。
如今想好要当汤圆城的常客,总靠别人的打点过活,未免太丢脸了些。毕竟自己跟那少年并不相熟,他家境如何,生平如何,自己一概不知。如此得来人家恩惠,怕是这笔债用一生都还不起。
最后,顾浔终是无奈地斥责了他一顿,说是再如此,便老死不相往来。
哪里会老死不相往来,偏偏那少年还就被他的愠怒逗趣了。这会儿乖是学乖了,不送人家口粮和银两了,书生不是喜欢写诗文么,那便送他册子去。
这倒好,汤圆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册子偏没几本好的,好的自己也高攀不上。少年虽未游历,但也还是道途听说哪座文城的册子不错,也就下了狠心从别人的文中摘录了句子,如此一断章一取义,竟也细数给书生赠去了。
顾浔虽口头愠怒,倒也放纵他去,毕竟这些东西未传入其他人手里,倒也不至于落下个抄袭的罪名。
顾浔站在院中,展开残余了少年温度的纸页,上面的笔墨甚是扭曲,但隐约还能分辨得清:
“坏消息:我发热了。
好消息:我因此瘦了,瘦到什么程度呢?
我上马的时候,马都不知道背上有人。”
风趣又跳脱的言辞,顾浔抬头,那少年正打算跃过墙头,见自己看他,立马笑如春风:“这回真逗你的,只是笑话,请君勿念,回见。”
看着少年矫健的身影消失在院墙里,月光轻洒,终是淡化了一抹疏离。
顾浔摇头,轻慨一声,将卷起的纸细细展平了,就像展平一段令人无法释怀的往事。
眼里闪过的少年在桌台上写下这些词句时候的样子,想来他当时也极为窘迫,不然这纸页怎会那么褶皱,且蜷曲的不成样子。
烛光幽黄,有风隔着纸糊的窗子袭进,微微凉凉,而顾浔却不觉得生寒
着在肩头沉沉睡去的少年,皎洁地月光洒落在他乌黑的发上,忽然有什么东西在脸上热的滚烫。
“是啊,月色真美。”
自那以后,少年来得次数似乎更少了些,只是每次来一如往常般跟阿黎打斗,又或是一边喂着鸟雀一边给自己说故事。
只是少年不再说早或者晚好,而顾浔像是已经习惯了这种招呼,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少了一块。
看向少年的眼中多了一丝难以捉摸的繁杂。
不知何时起,这个待在身边的少年又长高了些许,似乎也比之前认识的更丰神俊朗些了。
“阿墨,你在发什么呆?”
顾浔甚觉阳光有些刺眼,空气里喝出的白气氤氲着少年凑近的脸,有些看不清。
顾浔低下头,才发现手中的毛笔已经晕染在了书页上,黑乎乎一团,清秀的字迹看起来颇为狼狈。
“……没,没什么。”
手中的笔被拿走,顾浔只觉手里空荡,下意识捏住了书册一角。
“你确定?”
“我只是忽然有些难过。”
顾浔颤抖着想说些什么,却被人一把抱住,独属于少年的气息扑面而来,顾浔睁大双眼,听那耳畔的声音如水一般波澜不惊。
“你难过是因为我要走么?”
顾浔将脸埋进他的肩膀,狠狠点头,感觉到自己的头被一只大手包裹住,那暖而炽热的风吹拂过自己的脸颊,周围安静地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阿墨,你一定会好好的,对吧。”
被他双手扣住肩膀,顾浔安静地看着他,刺目的光里,少年唇角的笑异常耀眼。
顾浔点头。
“如果有缘,兴许我们能在另一个时空相见。”
顾浔不清楚另一个时空的含义,他只知道,在阿黎跑进来的那一刻,四下的鸟雀飞散,将少年的背影湮没在了空气里。
“阿浔,听说汤圆城副城主因故去世了,城主自愿请丧三年,书斋便只能由你们几位版主坐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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