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
我将红丝绒盒子掏出来,方欣悦回头看着我:
“星遥姐,你们的戒指好漂亮啊。”
“能不能给我戴戴看。”
李时砚透过后视镜担忧的看着我。
他在担心什么,是担心我不给方欣悦吗。
我笑着点头:
“好啊。”
“喜欢的话,送你了。”
李时砚猛地踩下了急刹,扭头看着我,眼里写着不解和困惑。
“沈星遥,这是我们的婚戒。”
我无所谓耸肩:
“我知道啊。”
李时砚皱眉神色复杂:
“那你还送给欣悦?”
李时砚把方欣悦带回家,我在楼底下等着他,见我久久不动他问:
“不回家吗?”
我说:
“我在底下等你就好。”
“李时砚,我们的婚礼不是取消了吗?”
“婚戒还你,要怎么处理随便你。还有那套公寓我们共同买的,抽空去过户吧。你把另一半钱退我呢还是我把另一半钱退给你房子归我。”
他彻底愣住了。
“你到底在闹什么?”
“从今晚你就莫名其妙的,你同事问你我们的关系,你也否认。”
“就因为我没参加婚礼吗?”
他不解的质问令我感到好笑。
“李时砚,你的同事不也误会方欣悦才是你的妻子吗?何况我们的婚礼你也没出席,结婚证我们也没领,我们还能有什么关系呢。”
他扶额,捏了捏眉心:
“行了,婚礼的事情我错了好吗。”
“我是欣悦的主治医师,只有我了解她的病情但凡我晚一点到她就没命了,救人是我的职责,我不能为了自己一己私欲就不顾病人的性命。”
我和李时砚是在大学认识的,他是医学系的系草,出了名又高又帅。
军训野外生存三天三夜自由组队,我落了队伍,找不到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