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烟雨陆文昭的女频言情小说《林烟雨陆文昭爱如逝水,独上兰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霜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想笑,可眼泪却先一步夺了眶。“林墨白。”“妈妈的东西,谁都别想拿走。”“你想给江染东西,可以,林家的东西你想给多少给多少。”“林家哪有什么好东西......”林墨白忽然噤了声。是啊,林家哪有什么好东西?从人到物,没有一个好东西。我将撕碎的文件丢进垃圾桶,转身上楼。“过几天是妈妈忌日,别忘记了。”“我怎么会忘。”林墨白讪讪笑了笑。“你早点休息,哥哥去书房加会儿班。”我没有应声,也没有回头。那一夜我没有合眼。将这栋房子里所有和我们仨相关的东西。全都整理了出来。照片烧掉了。能摔碎拆掉的,都摔碎拆掉。能送人的,打包寄送到福利院。余下的,也只剩下这一栋处处带着回忆的小房子。这是妈妈嫁到林家时,林家唯一的小别墅。后来,妈妈死了,我和哥哥都舍不...
《林烟雨陆文昭爱如逝水,独上兰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我想笑,可眼泪却先一步夺了眶。
“林墨白。”
“妈妈的东西,谁都别想拿走。”
“你想给江染东西,可以,林家的东西你想给多少给多少。”
“林家哪有什么好东西......”
林墨白忽然噤了声。
是啊,林家哪有什么好东西?
从人到物,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将撕碎的文件丢进垃圾桶,转身上楼。
“过几天是妈妈忌日,别忘记了。”
“我怎么会忘。”林墨白讪讪笑了笑。
“你早点休息,哥哥去书房加会儿班。”
我没有应声,也没有回头。
那一夜我没有合眼。
将这栋房子里所有和我们仨相关的东西。
全都整理了出来。
照片烧掉了。
能摔碎拆掉的,都摔碎拆掉。
能送人的,打包寄送到福利院。
余下的,也只剩下这一栋处处带着回忆的小房子。
这是妈妈嫁到林家时,林家唯一的小别墅。
后来,妈妈死了,我和哥哥都舍不得搬走。
再后来,爸爸搬出去和江染的妈妈住一起了。
哥哥也渐渐很少再回这里。
陆文昭曾经每天都要过来找我玩。
但如今,也有很久没来了。
我在露台上,抱着妈妈的遗像。
哭了好一会儿,才在哭泣中睡着了。
我生日的第二天,就是妈妈的忌日。
当年,妈妈硬生生撑到我过完生日才咽气的。
那时候我哭的昏天暗地。
陆文昭一天二十四小时不敢眨眼的陪着我。
也陪着我度过了此后八年,八个生日。
这是他第一次缺席,不过,也无所谓了。
但陆文昭没来。
江染却阴魂不散。
她的朋友圈刷屏了一整个晚上。
也有好事者,给我直播了一个晚上。
“实在是找不到理由庆祝,学长说,那今晚就给你的平板过生日吧。”
“其实只是想要找个借口吃蛋糕而已啦。”
漂亮昂贵的双层蛋糕,香槟塔。
被包包和漂亮衣服簇拥的戴着王冠的小公主。
笑的眉眼弯弯,含情脉脉看向身侧的人。
陆文昭也温柔笑着看着她,他们是如此登对。
我退出了微信,将手机扣在桌子上。
闭了眼,对着蜡烛许愿。
“妈妈,请保佑我顺顺利利。”
“妈妈,请保佑我,永远远离这些烂透了的人。”
“长辈的恩怨,和她有什么关系?”
江染捂着脸嘤嘤哭泣。
陆文昭上前将她护在怀中:“林烟雨,你别太过分!”
“再说了,不就一条破项链,染染,我们给她。”
他摘下项链,狠狠扔到地上:“走,我现在就去给你买一条更好更贵的。”
林墨白看我一眼,叹了一声:“烟雨,你为什么总要这样不懂事,把事情闹成这样呢?”
“染染这么可怜,你却容不下她。”
“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不能学着善良一点?”
“还有设计稿的事,烟雨,你得到的已经够多了,大奖你以后也有的是机会拿。”
“但江染不同,她现在需要这个奖镀金,才能在圈子里站稳。”
“才能,被陆家人慢慢接受。”
他试图拉我起来:“烟雨......”
“滚。”我推开他的手,忽然笑了。
“哥哥。”
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喊他。
也是我最后一次,这样认认真真看着他。
“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林墨白蹙了蹙眉。
却不敢和我对视:“烟雨,哥哥以后会补偿你。”
说完,他就匆匆追着陆文昭和江染离开的方向而去。
我蹲下身,捡起项链,将它贴在胸口,久久未曾动作。
我没有哭,没有落泪。
原来人难过伤心到了极致,是连一滴泪都落不下来的。
夕阳沉落了。
万物都被那片血色吞噬。
天气预报说,气温连日回升。
天干物燥,要小心灯火。
我的竹马和哥哥都爱上了新来的贫困生江染。
他们一个背弃了和我的婚约:“林烟雨这种大小姐,我可无福消受。”
一个忘记了妈妈的遗言:“江染太可怜,我把对你的疼爱分出一半给她,不算过分吧。”
竹马在我生日时选择陪江染。
哥哥在妈妈忌日当天,和江染母女开心聚会。
他们陪着江染去港城领取设计大奖时。
我一把火烧毁了留存我们三人记忆的房子。
死遁离开了京城。
可当我的死讯传到港城时。
两个早已厌弃我的男人,却又疯了般连夜回京。
跪在烧毁的房子前,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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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一次对陆文昭提起我们的婚约。
满屋子的人先是安静。
接着觑到陆文昭不耐烦的表情后,瞬间就哄笑起来。
“什么年代了,还有娃娃亲这种封建陋习啊。”
“我们林大小姐一向心高气傲,这是有危机感了?”
我没有理会这乌烟瘴气的笑闹。
只是望着坐在沙发上的陆文昭。
他衬衫衣领微敞,露出的脖颈和锁骨上,隐约有几片痕迹。
我的心像被很细的针刺中。
连痛意都是后知后觉的。
“那时候年少不懂事,才会答应这种荒唐事。”
陆文昭抬眼,唇角的笑意淡而讽刺。
他有些懒散的看我一眼:“林烟雨,我们现在都长大了。”
“小时候的事,就算了吧。”
我怔怔然看着他,刚想说什么。
房间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江染穿着服务生的制服,端着托盘进来。
她看到我就瑟缩了一下,小声嗫嚅:“姐......不,不是,林小姐。”
说完,又泫然欲泣般飞快看了一眼陆文昭。
“对,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江染颤着声音说完,想要放下托盘离开。
陆文昭却忽然抬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
酒杯碎裂,玻璃四溅。
我的手臂被碎玻璃划伤,血珠溢出,钻心的疼。
可陆文昭看都未看我一眼。
铁青着脸走到了江染跟前。
他抬手,有些粗暴的扯掉她身上镶荷叶边的围裙。
“江染,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再出来打工?”
江染连忙乖巧点头。
却又红了眼怯怯开口。
“我只是不想一直拿你们的钱。”
“你和哥哥已经给了我太多了。”
“我自己打工,也可以赚取生活费的......”
“但我会心疼。”
陆文昭将围裙扔在一边。
“你现在就跟我回去,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出来打工。”
“你去一个地方,我就让人砸一个地方。”
说到这里,他忽然回头看向我。
“还有,谁再仗势欺人,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我捂着淌血的手臂。
在一室喧嚣凌乱中,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
这家会所是我们林家旗下产业。
陆文昭以为,江染来这里打工,是我在故意欺负她。
但可笑的是。
江染如今被他和我哥捧在手心里。
保护的犹如小公主一般。
她早就有了花不完的钱。
又怎会自讨苦吃跑来打工。
但我也清楚知道。
就算我说出来,哪怕找来这里的领班作证。
陆文昭也不会信。
在他眼里,如今的我就是恶毒的反派女主。
仗着家世欺压白莲花女主无恶不作。
“林烟雨。”
陆文昭将江染揽在怀里,护住。
“你这样的大小姐,我无福消受。”
“所谓婚约,就算了吧。”
他这句话说完,屋子里再次陷入了死寂。
江染小脸惨白,抖成一团往陆文昭怀里钻。
身边的几个朋友,也一脸警戒的看着我。
我忽然觉得挺好笑的。
确实,从江染的妈妈介入我们家。
而江染介入我和陆文昭之间后。
我应激过,也闹过。
毕竟,原本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偏爱。
全都开始无条件向江染母女倾斜。
我这样娇惯的大小姐,怎么能忍受呢。
但我闹过哭过的结果。
却是将身边的人都推到了江染身边。
而如今,我早已累了,倦了。
“好啊。”
我无比平静的点点头。
缓缓向前走了几步。
陆文昭下意识将江染护在身后。
“林烟雨,你想做什么都冲我来。”
我松开捂着伤口的手,摊开。
雪白的掌心,一片殷红血迹弥漫。
陆文昭唇角微抿,原本疏冷的眼底,似有了些微松动。
但此时,江染却忽然从他怀里挣开。
“林小姐,你别为难学长。”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出现,不该打扰你们......”
她说着,眼泪适时纷纷跌落:“我现在就走。”
“江染,我说了,万事有我。”
陆文昭瞬间心疼的不行。
他一边给江染擦泪,一边又看向我。
那些松动早已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只有厌弃。
“林烟雨,你能不能不要再死缠烂打......”
我直接打断了他,“解除婚约可以,东西还给我。”
陆文昭一怔,“什么东西?”
我抬手解开脖子上的红绳。
红绳下坠着一块玉牌。
是当初两家定下婚约时,陆文昭妈妈给我的传家宝。
我妈妈给他的更贵重。
是以前宫里流出来的东西,还被唐朝的高僧加持过。
“玉牌还你,手钏还我。”
陆文昭的脸色渐渐冷凝。
他的视线落在我手中的玉牌上。
十五岁开始,就再没离过身。
我有多宝贝,圈子里无人不知。
“你以为都像你那么舔?”
陆文昭劈手将玉牌拿走:“什么破烂玩意儿都随身带着舍不得摘。”
他最后冷冷看了我一眼:“我回家找到会给你,从此两清。”
我回家时,哥哥林墨白正在客厅等我。
“烟雨,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声。”
他递给我几沓厚厚的文件。
“这栋写字楼,我打算转到江染名下让她收租。”
“她吃尽了苦头,如今到了咱们家,也该苦尽甘来了。”
我看了一眼那些文件。
那栋楼,是妈妈的遗产,是妈妈从娘家带来的产业。
我面无表情的拿起文件,直接撕了。
“烟雨!”
“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墨白推了推眼镜,很不赞成的看向我。
“上次你把染染从楼梯上推下来的事,我已经帮你摆平了。”
“染染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就算给她一栋楼,也不算什么。”
“你忘了妈妈的遗言吗?”
林墨白瞬间沉默了。
妈妈临终前曾拉着哥哥的手不肯放,让他发誓。
发誓会一生一世守护我,照顾我,疼爱我。
绝不会让任何人给我委屈。
也绝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属于我的东西。
“我没忘。”
“但是烟雨,既然江染现在也是我妹妹。”
“那我把对你的疼爱分出去一半给她,不算过分吧。”
“烟雨,你太任性,太跋扈了。”
林墨白轻叹:“你怎么就不能向染染学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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