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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分公司业务后,我被霸总坑走了结局+番外

心向往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宴洲动作轻柔,慢慢将她的皇冠扶正。“妆造师该换了。”秦宴洲的话看不出情绪,不轻不重。“是我自己弄歪的。”“秦先生,我陪你一起去宴会厅吧。”沈沐颜起身,绕过沙发来到他的身旁,穿着水晶高跟鞋,鞋跟挺高,秦宴洲刻意放慢了脚步。沪城的上流世家,沈氏只邀请了一个,并且在沪城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备受瞩目。刚进门,看见是沈家千金亲自去迎接的,足足吸引了不少名媛的目光。沈沐颜在港城是出了名的精致漂亮,很多千金,只要与她是一样的风格都会尽量避免与她同框。但这位先生,竟与沈小姐这般相配。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衬托下,清贵隽逸,骨相优越至极,双眸狭长,深邃黯淡,身姿挺拔如松如鹤,步履缓慢,像是在刻意等候身旁人儿跟上。淡漠地掠过宴厅四方,竟未曾看见沈昀泽...

主角:沈沐颜秦宴洲   更新:2024-12-04 1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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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沐颜秦宴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开拓分公司业务后,我被霸总坑走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心向往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宴洲动作轻柔,慢慢将她的皇冠扶正。“妆造师该换了。”秦宴洲的话看不出情绪,不轻不重。“是我自己弄歪的。”“秦先生,我陪你一起去宴会厅吧。”沈沐颜起身,绕过沙发来到他的身旁,穿着水晶高跟鞋,鞋跟挺高,秦宴洲刻意放慢了脚步。沪城的上流世家,沈氏只邀请了一个,并且在沪城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备受瞩目。刚进门,看见是沈家千金亲自去迎接的,足足吸引了不少名媛的目光。沈沐颜在港城是出了名的精致漂亮,很多千金,只要与她是一样的风格都会尽量避免与她同框。但这位先生,竟与沈小姐这般相配。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衬托下,清贵隽逸,骨相优越至极,双眸狭长,深邃黯淡,身姿挺拔如松如鹤,步履缓慢,像是在刻意等候身旁人儿跟上。淡漠地掠过宴厅四方,竟未曾看见沈昀泽...

《开拓分公司业务后,我被霸总坑走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秦宴洲动作轻柔,慢慢将她的皇冠扶正。

“妆造师该换了。”秦宴洲的话看不出情绪,不轻不重。

“是我自己弄歪的。”

“秦先生,我陪你一起去宴会厅吧。”沈沐颜起身,绕过沙发来到他的身旁,穿着水晶高跟鞋,鞋跟挺高,秦宴洲刻意放慢了脚步。

沪城的上流世家,沈氏只邀请了一个,并且在沪城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备受瞩目。

刚进门,看见是沈家千金亲自去迎接的,足足吸引了不少名媛的目光。

沈沐颜在港城是出了名的精致漂亮,很多千金,只要与她是一样的风格都会尽量避免与她同框。

但这位先生,竟与沈小姐这般相配。

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衬托下,清贵隽逸,骨相优越至极,双眸狭长,深邃黯淡,身姿挺拔如松如鹤,步履缓慢,像是在刻意等候身旁人儿跟上。

淡漠地掠过宴厅四方,竟未曾看见沈昀泽。

“沈伯父。”这种宴会他交际起来得心应手,礼物已经送至,按常理而言,他甚至可以不来,或者敬酒之后离开。

沈青山很是欣赏秦宴洲,但也会忌惮他的手段。

“秦先生,你是不是不喜欢这种热闹场合呀?”沈沐颜这样想着,便也问了。

确实不喜欢,他极少参与宴会。

如此热闹的场合,沈青山也难以脱身去单独照拂一人,便让沈沐颜陪着秦宴洲这位贵宾级人物。

“那我们去后花园吧,那儿可漂亮了,安静很多。”她笑意盈盈,难以让人拒绝。

沈氏半山庄园占地面积极大,是港城以前西欧名流居住的地区,后来他们迁回英国,这座庄园便被沈氏购入,翻新改造,但依旧带着欧洲古典城堡的风格。

港城的气候,各类鲜花极易生存,繁花似锦的后花园,若是没有头顶的烈日更好。

不过,偌大的温室倒舒服极了,进门,恰似深入玫瑰花海,入目是各式各样的玫瑰盆栽,有倚着枝头盘旋而上的,含苞欲绽的,盛极一时即将谢落的……

绕过花圃,玻璃隔间内,还摆放着一架三角钢琴,水蓝配色,印着玫瑰浮雕,至华至美。

是沈沐颜喜欢的。

“喜欢玫瑰花?”

秦宴洲简单地计算了一下,温室之内的玫瑰就有十九种,形态各异。

“嗯。”沈沐颜觉得玫瑰有种独特的魅力,漫天花海里,不自觉就会吸引众人目光的魅力。

家里人都宠着她,知道她喜欢玫瑰,还在后山种了一片玫瑰园,就是最近气温挺高,她也不想出去。

这儿确实安静,舒心雅致。

秦宴洲走到最内侧,视线停留在那架钢琴处,勾了勾唇,声音像是淬了酒,悠悠然飘进沈沐颜耳目。

“我应该有幸能听沈小姐弹琴一首?”

“秦先生想听什么?”

“都可以。”

沈沐颜从小就学习钢琴,即使专业非音乐类,但也始终没有落下这些才艺,偶尔也会出入各大音乐厅进行钢琴演出。

若不是二哥不愿意接手沪城的事务,她可能未来会成为一名钢琴音乐家。

沈沐颜今日的礼服与钢琴甚为搭配,秦宴洲落座于侧面的云朵沙发,静静地,看着她入座。

裙摆落在白色地毯,优雅得像一只白天鹅,试了试音。

秦宴洲眸底终于不是暗沉一片,虽猜不透沈沐颜今日是不是刻意,但当直击心灵的,悦耳如仙音的琴音酝荡开来,他也不再去想。


车辆直接开到银月湾的客厅门口,宁清打着伞站在外厅屋檐阶梯。

“谢谢先生。”

沈沐颜把外套放在一边,出车门的那一刻,一股冷风忽然席卷过来,还好宁清带了个小毯子及时披在她身上。

“嗯。”秦宴洲嗯了一声,始终没有再侧眸看她。

等车子绕过喷泉花坛,看不见踪迹,沈沐颜才回到客厅。

夜深,雨水渐小,斜斜划过玻璃,驳杂交错往下。

浴室水雾朦胧,飘渺如仙,气息里掺杂着玫瑰花香,沈沐颜靠在圆形的大浴缸边围,手里,红酒杯轻微摇晃。

眼尾懒懒上勾,慵懒娇贵。

精致的蝴蝶骨上,几枚红艳的玫瑰花瓣依附不落。

她自回家后,思绪便有些复杂,睁眼闭眼都是秦先生的模样,皎皎如天上清辉明月,又像是露骨的妖孽,分明衣冠整整,却处处都吸引人。

她是不是又生病了?

沈沐颜放下酒杯,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怕是有些醉了。

…………

参与进壹号地皮开发的所有公司名单已经确认,沈青山从港城赶来镇场,主持庆功晚宴。

但意义却不只是庆功,更是向沪城各大名流介绍他的女儿沈沐颜,她将全权负责沈氏在沪城的发展。

明月昭昭,璀璨华灯使室内犹如白昼,宾客皆以盛装出席,群英荟萃。

富贵迷人眼,佳酿醉人心。

除开生日宴会,沈沐颜是第一次做这种大型商业宴的主人公,优雅地举着香槟,陪父亲在各商业伙伴周围敬酒。

她很少喝,一直在默默记名字,记面相。

“颜颜,待会儿秦家的人到了,你记得亲自去敬酒。”

“壹号地皮的合作能进行得如此顺利,他们定是帮了不少忙。”

半小时后,沈青山将沈沐颜带到一边细细嘱咐,看着慢慢成长起来的女儿,他其实很欣慰,但是总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不然惹她骄傲。

“知道啦,其实我就只见过秦先生一个人,他确实帮了我不少。”沈沐颜说粤语的时候声音更温柔。

此时,远远,一个清贵如鹤的身影出现在宴厅门口。

狭长又明睿的双眸淡然扫过来回谈笑的宾客,最后,目光停留在左侧边陲的小圆桌,准确点,是沈沐颜的身上。

她今日的风格不一样,酒红色的丝绒吊带裙如绸缎般在明耀灯光下熠熠生辉,冰肌玉骨,纤腰曼妙,乌发红唇,长发微卷慵懒耷拉在后背。

她在与沈家家主沈青山聊天,精致漂亮得不像样。

“秦先生。”

沈沐颜不经意地侧眸,正好迎上那双打量着她的眉宇。

她朝着他,笑靥如花,朝他走来时,裙摆晃动,步步生莲。

沈青山脸上和蔼的笑意收敛几分,一同前去,他辈分高些,上一次与秦振华博弈,已经是半年前了。

秦宴洲与他父亲有七成像,能力却远超他。

“沈伯父。”

秦家与沈家长一辈的颇有交集,酒侍过来,秦宴洲端起红酒先行敬他一杯,说的粤语,酥而撩人的嗓音,好好听。

沈沐颜站在旁侧没有开口,此刻觉得自己辈分更小了。

秦先生与父亲洽谈自如,她一个人还蛮尴尬。

“小姐,这是那位先生送过来的花,想请您去跳一支舞。”另一位酒侍手里抱着一捧娇艳欲滴红玫瑰过来,贺卡上面的意大利斜体英文有些潦草,落款——陈。

父亲与秦先生都还在,沈沐颜眼底不知道怎么就有些无措。

回眸看一眼,那位邀请她跳舞的先生举杯朝这边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我没时间。”沈沐颜果断拒绝,连花都没有碰一下。

秦宴洲眼底划过凉意,轻飘飘朝着送花之人的方向看去,眼尾高傲地扫过那张脸,不令人察觉地冷嗤一声。

沈青山临时有事去接电话,让沈沐颜陪着秦宴洲。

“秦先生,我不太会喝酒。”沈沐颜诚实得很,一圈下来她手里的香槟反正没什么变化。

“你倒是诚实。”秦宴洲在这种商业聚会一般没什么心思喝酒,刚才只不过出于礼节,他将沈沐颜手中的香槟拿过来,同自己的酒杯一同放下。

他紧接着问:“那你会什么?”

稍低眉,沈沐颜能够清楚地看到他如墨色般漆黑的眼眸,掺着打量的笑意。

“那能请先生跳一支舞吗?”

她没退缩,微微踮脚凑近他脸庞,扑朔迷离的馨香,精致如画的容颜,当真让人无法拒绝。

“可以。”

矜贵冷漠自持的秦先生,呼吸节奏被打乱一瞬,仅一瞬,又是那副昂然模样。

舞池的音韵缓慢悠扬,上一曲结束,沈沐颜主动探出手,俏皮地眨了眨眼。

她的手小,保养得柔软白嫩,牵在掌心,温凉。

吊带红裙是定制的,掐出那截细腰,他掌心温热,指节修长匀称,落在她腰后,稳稳盖住。

沈沐颜心跳猝然落了一拍,害羞是真,不敢显露而强撑着也是真。

“别分心。”

“才没有。”

“嘴硬。”

秦宴洲猜想,沈沐颜应该还不知道她只要稍微害羞,耳尖就会变得粉粉的。

就像现在。


秦宴洲直接挂断电话,起身走到窗边,目光深深,掠过眼前茫茫高楼 ,清醒地知道自己情绪因为沈沐颜而波动。

容靳言如果是单纯地谈合作他当然不会在意,偏偏,他目的不纯。

沈沐颜玩不过这只笑里藏刀的老狐狸。

思虑不过三分钟,秦宴洲没忍住,给她打了电话。

时间正好,容靳言准备加个联系方式,都已经把手机递过去了,但对面的二维码忽然变成通话界面。

无心瞧见备注。

容靳言本来温润的眉宇瞬间潜藏无语,秦宴洲!

他究竟要干嘛?

三番两次阻止他跟沈家小姐联系,不会……

容靳言不动声色地,眼底划过未名深意,貌似猜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与秦宴洲算是一起长大的,认识这么多年,头一次见他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

况且,沈小姐生得就漂亮,至少在他见过的女人中是最吸引人,最惹眼的存在,知书达礼,温柔精致,背景也硬,很难让人不喜欢。

他是打算下手的。

但如果秦宴洲看上了……简直没他一丝机会。

这位爷占有欲极强,他看上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抱歉容先生,我接个电话。”

沈沐颜没打算直接把电话挂断,便礼貌地颔首解释,得到允许后,起身往休息厅的沙发边走去。

她不知道秦先生为什么会突然给她打电话。

“你跟容靳言在一起?”

电话对面的人问话从来不遮遮掩掩,直接切入主题。

“是呀。”沈沐颜点点头,又问他:“秦先生,你怎么知道的?”

她没想过秦家在沪城的势力竟这般大。

“容氏与秦氏的联系颇深,沈氏河海旅游的项目秦家也打算参与,合作的事宜,等我回了沪城可以一起聊。”秦宴洲的语速较快,虽然声线平稳,但沈沐颜总觉得先生有些着急。

“但是这个项目的回本周期很长……”

沈沐颜觉得可能达不到与秦家合作的目标,容家都是主动抛的橄榄枝才有了此番合作的机会。

如今一个九位数开头的项目,两大世家竟然争先恐后来合作,很奇怪。

“你觉得我很缺钱?”秦宴洲反问回去,没收住自己周身的凌厉,让沈沐颜忽然想起第一次去找秦宴洲时,他训斥人的场景。

“你玩不过容靳言那只笑里藏刀老狐狸。”

她声音捎着委屈,语气软了又软:“先生,你好凶啊!”

话刚说完,容靳言在茶桌边想通了某些事情,干脆主动过来告辞,用公务忙的借口。

“容先生再见。”她还是立刻收拾好情绪,站起身挥了挥手,礼貌十足。

“嗯,期待本次合作。”容靳言含笑点头后便果断离开。

秦宴洲此时还在思考自己,他凶?很凶吗?

两人之间氛围忽然沉寂下来,谁也不开口。

最后,还是沈沐颜先行想通,秦先生虽然语气很冷漠,但字字句句确实挺在理,而且好像很为她考虑。

她只是一个刚入行的小白,容先生看着面善,万一就真的跟秦先生说的一样笑里藏刀呢?

“先生。”

她抱着抱枕,软哝地支吾出声:“是我任性了,先生也没有那么凶。”

短短两分钟,沈沐颜就认错了。

“没有那么凶?”那还是凶了,秦宴洲质疑着这些形容词。

“比哥哥凶一点儿。”她乖乖解释。

秦宴洲扯了扯嘴角,最终还是没有再说出什么话来,能让沈家甘愿在《东部亚湾海域Z计划》项目中退让两成也要他护着的人,自小也是娇生惯养的。

沈沐颜听见对面很微小的倒酒动静,自己也起身准备联系茶坊的人送些茶点上来。

但是注意力都在接电话上,不小心在沙发拐角绊了一下,差点儿摔倒。

“啊!”她手机落在地上,一时间还有些狼狈,膝盖重重磕在沉木梨花椅子边围。

没出血,但开始发青发紫。

“怎么了?”秦宴洲眉心拧起,下意识猜到对面应该是磕着碰着了。

“磕着了。”沈沐颜回坐到沙发上,给宁清发消息,看膝盖发青的范围还挺大,怕之后留痕迹。

“怎么这么不小心?”

“呜,好疼。”沈沐颜现在真希望时间回到一分钟前,她肯定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怎么这么倒霉,她看着自己膝盖还有些破皮。

“很严重?”

“也还好。”沈沐颜怕秦先生觉得她太娇气,其实她还没有磕得这么又青又紫还破皮过,都怪这个沉木椅子棱角太尖了!

还好会是这个声音?秦宴洲是不可能信的,嘱咐了一句先处理好伤口,便把电话挂断。

其实心情是复杂的,刚才那股担忧情绪不受控制地上涌。

宁清先去前台拿了跌打损伤的药物才进房间,看见沈沐颜坐在沙发角落,抱着抱枕,楚楚可怜地回眸。

“宁清,会不会留痕迹啊?”

她最害怕这个,要是留痕了,以后漂亮的小裙子她再也不敢穿出去了。

“不会。”宁清蹲下身给她小心消毒,安慰着。


最快,也需要两年时间中和。

母亲的生日快到了,她打算明天回港城。

出发前,刻意拍了几张图片发朋友圈。

机场里,单薄清瘦的背影,及脚踝的不规则白裙,动态图,行走间裙缦飘舞,仙气飘飘。

秦宴洲看着手机里的live图片,脑海中仔细回忆了最近圈内的大事,无关港城。

沈沐颜回去做什么?

“秦先生,会议要开始了。”

又是一场几小时的跨国会议,等会议结束,与会人员还在等待秦宴洲离开才敢动身,但他坐在主席位,手机屏幕亮着,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

“各位可以先行离开。”

陆临发现秦宴洲并不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之后,才颔首,示意线下各大负责人离场。

”为什么突然回港城了?“

秦宴洲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问出了这句话,主动给沈沐颜发消息。

但对方没有回复,他等了好几分钟,没有半分动静。

干脆起身去办公室,闷头工作,将自己的脑海装满事业,才没有其他心思想别的。

”因为我妈咪要过生日了呀。“

沈沐颜发的语音,与现场听的无异,柔柔的,却丝毫不让人反感。

很舒服的声音。

”多久?“

”下周一。“

”想给自己放假就直说。“

秦宴洲莫名其妙地嗤笑一声,将手机放在一边,心里却在倒计时,知道沈沐颜耐不住性子,为了解释,要打电话过来。

沈沐颜不知不觉间就被秦宴洲带着走了。

还在机场的贵宾通道走路,宁清跟在身后拉着粉色的行李箱,她真的打了电话过去。

对面缓了几秒才接,开口却若无其事。

“怎么了?”

“我才没有这么懒!”气呼呼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偶尔夹杂周围的喧嚣,应该还在机场,边走边说。

还是怕沈沐颜又摔着,秦宴洲先行叮嘱一句。

“好好看路,别摔着了怪在我身上。”

“先生怎么总把我想的这么贪玩?”

“别栽赃嫁祸。”秦宴洲是拒口不认,不是视频,看不见他的状态神情,沈沐颜料定了对方在逗自己。

怎么看都像是……

调情。

“先生想来港城吗?很好玩的。”沈沐颜主动邀约,反正沈氏举行生日宴不可能不邀请秦家人,秦宴洲不来,秦伯父也一定会来。

秦宴洲将桌面上平放的电话拿起放在耳边,左手慢条斯理地摩挲金色钢笔顶端的钻石,嗓音低醇又沉稳:“你这是在邀请我?”

那双薄情的丹凤眼,氤氲着恰到好处的笑意。

他就是要听沈沐颜亲口承认。

“那我邀请先生过来,先生会来吗?”沈沐颜没上套,与对方周旋,小心翼翼地试探。

“沈小姐,套我话?”秦宴洲没声音,低淳的声音从喉咙溢出,怎么听都酥人。

沈沐颜有片刻的心慌意乱,但迅速恢复正经:“秦先生,我怎么敢套你的话呀?”

“呵。”

对面的人确实不信。

“明日我会抵达港城,那沈小姐可要好好尽尽地主之谊。”秦宴洲也甘心被这样勾着走,既然沈家有喜事,秦家自然会收到请柬。

早去,晚去,都一样。

“好,我等着先生。”沈沐颜点点头,被哄开心了。

“嗯。”秦宴洲也感受到对面姑娘的情绪变化,他应邀,她就这般开心?

没过几分钟,某项目的负责人敲门而入,拿着一份黑色文件夹,刻意观察秦宴洲的脸色。

秦先生今天的心情貌似还不错,这份策划书应该能通过吧。

他不会被骂了吧?


偶尔瞥她几眼的人很多,沈沐颜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宁清观察得谨慎,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目光。

小姐从小被家族保护的很好,心思单纯,她做她保镖快五年,遇到的危险虽少,但也不可轻易松懈。

她跟在她身后,手里唯一提着的是沈沐颜想要亲自带走的对镯礼袋,又瞥了眼高科技手表上的消息:“小姐,蓝臻坊的席位已经预定好了。”

“嗯,正好也有些饿了,沪城这边饮食跟港城有些差异,希望这家私房菜馆不要让人失望。”

沈沐颜走在前方,声音不大,泠泠动听,从贵宾的通道离开后,回了许知漾的消息,随即,上车拆开座椅上的文件密封袋细致揣摩。

沪城很多行业都已经饱和,沈氏此番聚焦于服务业,首先拿下了东陵区沿海的壹号港湾。

沪城港的建造初具规模,东陵区的壹号港湾正好在规划区内,沪城国际港贸集团又是秦家控股……

转来转去,还是得和沪城龙头——秦家扯上关系。

沈沐颜觉得烧脑,美眸黯淡无神,干脆放下文件夹揉了揉太阳穴,秦家若是肯合作还好,若是不肯,壹号港湾便发挥不了它最大的作用。

无论做什么,必定处处受到秦家的限制。

窗外车流不息,在沉浸式思考的时候时间无息飞逝,这不,她再次回神,车已经缓缓抵达蓝臻坊大门。

门童过来给她开门,沈沐颜将重新封好的文件袋放回车辆保险箱中,盈盈下车。

外面太热,即使站在屋檐下也有种灼肤感,她加快步伐进门,宁清紧紧跟随在后面,相隔一米。

哥特式风格的别墅建筑在繁华的商业大楼中略显独特,往里走,金碧辉煌的大厅气派凌然,会员制的餐厅不仅服务周到,还有一点令人满意——安静。

“沈小姐,您预定的房间在九楼,请从这边电梯上去。”经理亲自指引路线。

沈沐颜顺着他引导的方向走去,高跟鞋与光滑的瓷白地面接触发出清脆的声音。

走在她前方的是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后的小助理抱着一沓黑色文件夹。

容靳言先一步上去,身旁助理正准备按下闭合按钮的一瞬,他隐隐看见拐角白瓷砖映透出的浅黄色身影,听见逐步渐近的高跟鞋触地声。

“先等等。”他扶了扶金丝框眼镜,往后站了一步,捡起往日的不羁,沉稳起来。

暂停的按钮亮起,不过眨眼间,拐角出现个瑰丽精致的身影。

沈沐颜看见电梯依旧开着的时候,稍稍加快了步伐,脸上漾起甜美浅笑,抬起眸来看着容靳言,礼貌极了。

“谢谢。”

“不客气。”容靳言细致观察她的目光没有太明显,毕竟人家身后还跟着个保镖。

肤白貌美,温柔有礼,优雅得像是一只白天鹅,这是他对沈沐颜的第一印象。

沪城虽大,但能叫的出名字来的豪门世家却极少,她是谁?

叮~

电梯门打开,两人的方向不一致,宁清紧随在沈沐颜身后的同时,往容靳言的方向瞥了一眼,目光警惕。

北侧的云锦厅外站着两个白人保镖,容靳言的助理没跟着进去,入厅,绕过雕柱玄关,空气中弥漫着醇厚的酒香。

“你猜我刚才上楼看见谁了?”容靳言在工作之外总是幽默风趣的,他这人随性,但往往笑里藏刀。

秦宴州不感兴趣的事情,从不多问,惜字如金的男人双腿交叠坐在鳄鱼皮质感的沙发上,依旧在看文件,纯粹把容靳言当作空气处理。

容靳言自知没趣,默默坐在对面,随手拿起醒酒器往黑领带高脚杯中倒上一杯。

觉得不死心,还是试探性问一句:“你是不是认识今天那个买手镯的女孩?”

“不认识。”秦宴州收好文件随意放在黑色小圆桌上,杯中的红酒见底,又慢慢续上。

优越的骨相,立体的五官,头顶的明耀灯光直接打在他脸上,淡淡的阴影下,幽深晦暗的眼眸神秘又危险。

他没必要与容靳言解释这些,些许浪费口舌。

“刚才我又遇见她了,你说我单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谈一个了?”微涩又浓郁的酒顺着喉咙往下,刺激着他的大脑。

身在名利场,容靳言见过太多追逐金钱与地位极尽一切的女人,那些女人接近他,原因当然不用言说,但今日见到的女子就是不一样。

他是不是该主动些,找她留个电话先?

这么些年,秦宴州第一次听容靳言说出这种话,偏偏对沈昀泽的妹妹感兴趣,不过一面之缘而已。

秦宴州半天不搭理他,容靳言就又重新换了个他感兴趣的话题,涉及自己的领域,总该说两句。

“对了,沈昀泽给你打电话没?他倒是怕极了自己的妹妹初来沪城会被欺负。”

话里话外都是挑逗似的玩味语气。

“沈氏拿下了东陵区的壹号地皮,而这块地皮在沪城港的规划区内,你有何打算?”

秦宴州适才就思考过这个问题,沈昀泽是个老狐狸,他妹妹……不好说。

虽然毕业于世界顶尖的商学院,但却从未在公司历练过,壹号地皮这么重要,她会如何?

能主动找秦家聊?

“壹号地皮的位置最佳,又临近沪城港,建造一个旅游港湾倒是不错的主意,沈昀泽那边诚意还不错,我并不打算为难她。”

秦宴州说话总是从容不迫,稳定的,不掺杂任何私人情绪。

也是时候亲自见见沈家那位娇生惯养的千金了。

他拿起旁侧手机,给助理发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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