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明钰许棠的女频言情小说《晏明钰许棠的小说流光难渡旧时梦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爆爆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将我一路拖出会场,最终打开一间客房,将我狠狠推进去。门“砰”的一声被摔上,他转身将我抵在冰冷的墙面上。他的呼吸灼热而凌乱,眼底却尽是冰霜。“许棠,你就非要这么贱吗?”他咬牙切齿地低吼,精致的眉眼间是我从未见过的凌厉。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却锋利得像刀,直直刺进我的心口。“我不理你,你就去勾搭别的男人?”他眸中燃着怒火,字字犹如铁锤敲击:“还当着我的面?”他忽然抬手,粗暴地擦过我唇上的口红,力道重得让我的唇感到生疼。“既然你这么需要男人......”他冷笑一声,眼神里透着令人胆寒的嘲讽,“那还不如让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来满足你!”话音未落,他猛然逼近,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占有和惩罚。他从没有这样凶过我。让我感到陌生又害怕。我下意识挣...
《晏明钰许棠的小说流光难渡旧时梦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他将我一路拖出会场,最终打开一间客房,将我狠狠推进去。
门“砰”的一声被摔上,他转身将我抵在冰冷的墙面上。
他的呼吸灼热而凌乱,眼底却尽是冰霜。
“许棠,你就非要这么贱吗?”
他咬牙切齿地低吼,精致的眉眼间是我从未见过的凌厉。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却锋利得像刀,直直刺进我的心口。
“我不理你,你就去勾搭别的男人?”
他眸中燃着怒火,字字犹如铁锤敲击:
“还当着我的面?”
他忽然抬手,粗暴地擦过我唇上的口红,力道重得让我的唇感到生疼。
“既然你这么需要男人......”
他冷笑一声,眼神里透着令人胆寒的嘲讽,“那还不如让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来满足你!”
话音未落,他猛然逼近,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占有和惩罚。
他从没有这样凶过我。
让我感到陌生又害怕。
我下意识挣扎,用尽全力推开他,眼眶早已因为委屈而泛红。
本能地就想逃,却被他重重地甩在床上。
他按住我的手腕,将我囚困在臂弯里。
低头就咬上了我的颈侧,宛如野兽强烈的侵略气息扑面而来。
我痛叫出声,用力挣扎推拒,也握紧了脖颈上的相片吊坠。
他却低头盯住我手中的吊坠,目光倏然一冷:
“你一直都戴着这个,这么宝贝,是他送你的礼物吗?!”
“不是的,晏明钰!求求你,不要......”
我拼命摇头,护住吊坠的手却被他强硬地一根根掰开。
他的力气太大,我眼睁睁看着吊坠就要从掌心中脱离。
就像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心,再一次被无情的命运硬生生地吞没。
“不准碰它!”
终于,怒火和恐惧让我彻底失控。
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啪!”
清脆的声响在客房内回荡。
他被扇得偏过头去,鲜红的指印浮现在他俊美的侧脸上。
他没有再逼近,却也没有说话,只是用阴翳冰冷的眼神盯着我,用舌微顶起那一侧的脸颊。
时间都仿佛静止了。
我终于重新攥紧了手中的吊坠。
失而复得的后怕中,我的眼泪簌簌而下。
这一刻,我突然发现:
面前的晏明钰,竟是那么的陌生。
眼前这个男人,早已不是那个我爱了十年的晏明钰。
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再也没有下一个十年,与他纠缠了。
遍体生寒,终于心死。
我不得不向残酷的现实低头。
“晏明钰,我们离婚吧。”
“离婚?”
晏明钰就像听到了什么荒谬至极的笑话一样,看着我冷笑讥讽:
“许棠,你会愿意和我离婚?”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唇角扬起冰冷的弧度:
“好啊,许棠!要离婚可以,可晏家的东西,你一个子都别想带走!”
我看着眼前这个早已陌生的爱人,难以言喻的疲惫。
曾经的温柔与深爱,似乎早已随着岁月流逝成空。
“好,晏明钰,全部还给你。”
“我会让律师准备好转让协议和离婚协议,联系你。”
晏明钰脸色一僵,阴郁的神色像是笼罩在暴风雨前的天空。
沉默许久才挤出一声冷哼:
“许棠,你最好说到做到!”
他摔门而去。
如这一年的无数次不欢而散。
律师的效率很高。
三天后,我就带着协议,来到了晏氏集团的大楼。
自从晏明钰因事故失忆后,他就被晏家以“保护”为名接回了本家,接手了晏家的产业。
尽管他失去了这十年的记忆,但多年来白手起家的商业才能依旧在。
如今,他坐在集团顶层的总理办公室。
而我,却只能在大楼一楼的前台等候。
“许小姐,晏总让您稍等片刻,他在开会。”
前台小姐礼貌地说。
晏家和晏氏旗下的产业,没有人把我看作晏明钰的夫人。
这“稍等片刻”,就从日头正盛等到了月上梢头。
直到前台都下班许久,晏明钰的秘书才姗姗来迟。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可在这一年的冷眼与忽视里,我的脾气早已被磨得所剩无几,只剩一颗疲惫至极的心。
会议室里,晏明钰坐在主位,修长的手指一张张翻看我带来的协议。
慢条斯理,从容优雅。
当年,心心出生不久,他就开始接触一些晏家的事务。
了防范晏家人对我母女下手,他将手中的所有资产,包括晏家的股权,都转到了我名下。
那时,我不肯签署这些协议,是他握住我的手,一笔一画地引着我在文件上签字。
他眼神认真而温柔,说的每一个字都让我无比动容:
“糖糖,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希望这些东西也能保护你和心心。”
可现在,同样也是他,将这些协议扔到我面前,笑得讥讽凉薄:
“许棠,这就是所有了?”
“怎么没有这十年里我创立的那家公司,和当年我买的那间老破小呢?”
小天使的碎片最终还是没能被集齐。
我无视晏明钰的阻拦,执拗地捡起了较大的碎片。
那些细小的残片,则被张姨麻利地扫走了。
“少夫人,就算您想引起少爷的注意,也不必用这样的手段。”
张姨冷冷提醒,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
“手工地毯沾了血,可是很难清洗的。”
她的话不重,却轻而易举地把我打回现实。
我不属于这个家,甚至不如晏家的一块地毯贵重。
熟悉的窒息感再一次攫住我的喉咙,我忍下眼底翻涌的酸涩,牵起一抹敷衍的笑:
“对不起,麻烦你了。”
晏明钰站在一旁,皱了皱眉,像是要开口说什么。
可就在这时,一道温婉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阿钰,你在里面吗?”
是周雨薇的声音。
她从小到大都频繁出入晏家,被晏家人当成半个女儿般宠爱。
她推门而入,瞥见我手上的血迹时,掩唇轻呼:
“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已经关切地拉住我的手腕:
“许姐的手......天哪,我带你去处理伤口吧!”
她动作娴熟,拉着我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医药箱,就像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到了侧卧,她一改柔声细语,猛地拽住我的手腕,逼得我无法抽回。
温柔的伪装脱落,她的声音冷得刺骨,带着几分讥讽:
“许姐,要好好处理伤口呀。”
说着,她拧开酒精瓶,毫不犹豫地将酒精倒在我伤口上。
刺痛犹如一把钝刀切割我的神经,我痛叫出声:
“啊——!”
周雨薇看着我蜷缩的模样,笑得眉眼弯弯,语气却阴冷得像蛇吐信:
“许棠,你也有今天?”
“当年晏明钰不顾所有人阻拦,非要娶你进门,你很得意吧?”
“可看看现在呢?他对你,又是什么样子?”
我疼得浑身冷汗,双手捂着伤口,几乎站不住,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周雨薇神色一变,迅速将酒精瓶砸在地上,“砰”的一声,碎片四溅。
她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后退一步,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门被推开,晏明钰大步走了进来。
她“踉跄”地退了一步,哽咽着说:
“许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也不能这么折腾自己啊......”
晏明钰扶住她,眉头紧锁,冷冷地看向我,目光像冰刀般刺入我的心:
“许棠!你又在干什么!”
他的话戛然而止。
在我的泪眼蒙眬中,他精致俊美的容颜一如从前。
那一刻,我差点以为,下一秒,他会像过去那样抱住我,轻声问:
“糖糖,疼不疼?我帮你吹吹,好不好?”
可那只不过是我的幻想。
现实里,他只是站在原地,带着陌生又冷漠的表情。
我终于崩溃,泪水滑落,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晏明钰,我好疼......”
他的瞳孔微微一缩,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推开了周雨薇,向我走了过来,却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居高临下,他冷嗤一声:
“许棠,别以为装可怜,我就会心疼你。”
晏明钰的成功,让晏家不得不软化。
晏家想要他回去,但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娶了门不当户不对的我。
他不回晏家。
依旧和我住在我们的老房子里。
这间见证了我们从一无所有到光芒初现的小屋,成了我们共同的归宿。
后来,我们就有了心心。
从此,躺在阁楼里看星星的人,变成了三个。
心心是女孩,晏家颇有微辞,却也暗自松了口气。
晏明钰才不管这些,他只在乎心心,只在乎我们这个小小的家。
他很宠爱心心。
我回归了职场,他却做起了贤内助,经常在家照顾心心。
不论我多晚回家,他都会抱着睡着的心心一起等我。
被装修一新的老屋里,点着一盏昏黄的暖灯,灶台上温着养胃滋补的热汤。
他会用温暖的怀抱,驱散我身上冰冷的夜风。
会在心心兴奋地奔向他时,将她高高地举到天上去,放声大笑:
“我们心心坐飞机啦!飞起来咯!”
心心稚嫩的笑声也一同回荡在不大的老屋里:
“爸爸,你也要带妈妈飞飞呀!”
于是,晏明钰会追着我满屋子跑。
在我惊叫声中,恶作剧地将我扑倒在沙发上,再温柔霸道地打横抱起。
就好像我们一辈子都会热恋如初。
这是只属于我们的,小小的家。
后来,心心长大了,我们买了新的学区房。
却终究没能入住。
那是一场针对晏明钰的车祸。
晏明钰头部遭受重创,失忆了。
而心心,再也没能睁开眼。
深夜,细微的开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边上的床垫微微下陷。
晏明钰上床了。
他失忆已经一年了。
他忘了离开晏家后的所有事。
晏家的所有人都不满意他的婚姻。
他们告诉他,我身份低贱,费尽心机地接近他,利用孩子,死缠烂打地与他奉子成婚。
那是他从小到大的父母、亲人,以及青梅。
他怎么可能不信他们,而信我这个陌生女人呢?
至于为什么不和我离婚。
因为他曾经“头昏脑热”地将所有财产,包括晏家的股权,都过户到了我的名下。
这就更坐实了我心机、拜金的秉性。
他对我早有成见和顾忌。
整整一年,我都没能焐热他的心。
但即便如此,我也依旧如同飞蛾扑火一般。
回味着旧梦,一次次地奔向他,幻想着终有一次,能像以前一样被他接住。
只要一次,就好。
我转过身去,装作睡得迷糊。
靠近他,展臂抱住了他。
晏明钰的呼吸一窒。
我整个人都用力地贴在了他身上。
他的体温逐渐升高,心跳声也大了起来。
这是独属于我们彼此的,刻在灵魂最深处,难以掩藏的生理反应。
我软声向他撒娇:
“明钰,我手好疼,你哄哄我,好不好?”
他默不作声。
半晌,我有点委屈了:
“求你了,明钰,就像以前那样亲亲我,好不好?”
他却仿佛被触到了逆鳞,猛地掀开我。
“许棠,你贱得让人恶心!”
晏明钰失忆了。
他忘了他曾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和我结婚。
也忘了他曾无比宠爱的女儿。
他的青梅告诉他,我是用孩子威胁他结婚的拜金女。
他信了。
结婚纪念日这天,他摔碎了女儿生前最喜欢的玻璃天使,冰冷地说:
“许棠,你就和这玻璃一样廉价,再纠缠我十年,我也不可能看你一眼。”
他不知道,我们已经不会再有下一个十年了。
因为,我快要死了。
—
我蹲下身,指尖轻轻触碰破碎的天使翅膀。
玻璃渣散落了一地,像极了我们的婚姻——满目疮痍,支离破碎。
晏明钰亲手将它摔得四分五裂,而我却固执地,一次次缝缝补补。
“许棠,你就这么喜欢犯贱?”
他的声音冰冷,刀子般扎进我心口。
我张了张嘴,喉咙哽住,最终什么也没说。
这是心心最喜欢的摆件,必须修好才行。
否则她会伤心的。
我低头,仔细地拾起那些碎片。
玻璃割破了手指,锋利的疼痛从掌心蔓延,却没能让我停下动作。
直到晏明钰一把攥住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像要把我从地上拽起。
“许棠,你疯了?就为了这些破烂,值得吗?”
他的语气里满是恼怒,甚至带着些许不可思议。
我低头一看,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流出,染湿了他的手,滴落在地,绽开一朵朵猩红的花。
我愣了愣,这才意识到,原来手上早已鲜血淋漓。
“没关系。”
我对他笑了笑,笑容很轻很浅:
“不痛的,只是点小伤。”
晏明钰的目光微微一顿,似乎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却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像甩掉什么脏东西般决绝:
“谁关心你了?少自作多情!”
我愣住,眼神暗了几分,突然间清醒了。
是啊,晏明钰失忆了。
他不再是那个会紧张兮兮地捧着我的手,轻轻呵气的人了。
那时候,只是一道纸片划出的小口,他却慌乱得像天要塌了一样。
明明他自己的手上布满伤痕,却依然更心疼我那道几乎看不见的伤口。
我还记得那个寒冷的冬夜,他在破旧的出租屋里握着我的手,手心粗糙却温暖,眼眸深情中带着歉疚:
“糖糖,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疼了。”
晏明钰,骗子。
你说不会让我疼,可我现在真的好疼好疼。
但看在你失忆的份上,勉强原谅你。
以前,都是你哄我。
每当我哭得红了眼眶,你总会将我揽入怀里,一遍遍哄着我说:
“糖糖乖,不难过,有我在。”
可你生病了,不记得我了。
所以现在,换我来哄好自己。
就像你教我的那样,告诉自己:
“没关系,糖糖,不疼了。”
可为什么,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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