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可他却摇头道:“古语言,人死,入土为安。”
乱世当道,什么古语,什么世俗,都去他的。
可后来,我们所住附近的一些百姓,突然暴病而亡。
他们口吐黑血。
哀嚎着都死了。
阿爹看着惨死的人,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年幼的弟弟,叹了口气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后来,他烧了一切。
那晚的火舌也如此刻一般灼热。
甚至火光冲出了贾府,向天边蔓延。
我动了动耳尖,听到了几声熟悉的雀鸟叫。
随即开口道:“我能救少爷...”
芨芨草可缓解病症。
不过这草是给牲口吃的,所以人不都敢轻易尝试。
三姨娘一听,直接拒绝了。
大帅眉头一皱。
“人都要完犊子了,还在乎什么牲不牲口的,给老子喂!”
说罢,一碗药喂进了贾青琏的嘴里。
后来又喂了两天。
他的高热退了。
身上的红疹也开始慢慢退散。
半夜他突然醒了,轻咳了几声后,“春涞...”
我赶忙走过去,扶着他坐起。
“这几日,谢谢你。”
我抿嘴摇头。
“我虽昏沉睡着,可我能听到发生了什么...”
“我替阿娘,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我摆手道:“少爷严重了。”
他按住我的手腕,眼底有些微红,“疼不疼?”
我红了脸,赶忙抽手。
“我皮厚,不疼。”
夏日离去,秋风爽爽。
贾青琏彻底好了。
而这件事之后,我好似走进了他的心里,不论他去哪,都喜欢让我跟在身侧伺候。
就连去大帅的书房,他也带着我。
长廊下,我站在门外听着屋里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