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保安扑倒,随后像小学生一样被双脚架空扔到地上打滚。
他打电话叫来律师,接着一次又一次地冲刺,保安都佩服他的毅力,觉得这钱没想象中好挣。
我也没兴趣看他撞南墙,穿进灵堂,竹马抱着哭得泣不成声的妈妈,两排皆是亲朋好友。
妈妈自责地说,“当初要不是我老伴患重病,我又伤到了腰,交不起医药费,她也不会大学也不上就去参加选美比赛,也不会遇到杨泉那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我也不争气地哭了,好希望告诉妈妈不是这样的,唯独这件事我不后悔。
我放弃美术A大的入学,接受杨泉的赏识和包装去拿奖,都是自愿想为家里出力。
或许一开始听妈妈的话不要嫁出去,或许不要拒绝竹马离开故乡前的告白,一切又会是另一幅样子,但怎么也比现在幸福。
等到葬礼结束,杨泉跪在门口,原来他在遥相祭奠我。
他站起身,腿麻得摇摇晃晃,又下跪抱著我妈的腿,“妈,让我再见凌苗最后一面吧。”
我妈一脚把他踢开,“你休想!我女儿死前肯定觉得你面目可憎,不想再看到你。”
律师也赶到了现场,杨泉爬了起来,眼神逐渐冰冷,又恢复了霸总气场,“那就别怪女婿不留情面了。”
他介绍身边的人是他的专属律师,已经清点完家产,随时可以争夺孩子抚养权,遗体不允许我妈火化或下葬,都要法律裁决去留。
律师咳嗽了几声,尴尬地说,“杨先生,其实您的妻子已经找过我嘱咐遗嘱。我今天能这么快过来,其实是来找凌苗的母亲的。”
杨泉震惊不已。
律师盘点他的个人财产,“您目前名下的流动资金只有银行卡的存款,不动产的房子写的是凌小姐的名字。至于家里的其他艺术品能估价能有1050万。”
他松了口气,“我就说古董保值,够打官司了。”
可是律师打断了他,“其中一千万是林小姐的画品,您的好友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