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适,不喜吵闹,将房中的婆子丫鬟支开。廖帧早已服下蒙汗药,昏昏沉沉。
我换上轻便服装,只等摸到忘忧锁,逃之夭夭。
谁知,我还未得手,一个黑衣人便破门而入。她手中的匕首极快,直朝我的颈部袭来,我躲闪不及,鲜血立即从耳后渗出。
眼见着我就要毙命于廖府,廖帧突然飞身跃起,将那人直踹在脚塌前,束住了双臂,动弹不得。我揭开她的面纱,险些闭过气去。
是,薛姨娘。
“姨娘,你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廖帧气定神闲,仿佛早知有这一遭。
“我视你为亲娘,你却忌惮我与沈家联姻,承袭我父亲的爵位。于是,你与春蝉联手,趁我不备,将马甦草日日掺在饮食中,妄图杀我。”
“原来,你早已发现,春蝉在哪?”薛姨娘目露凶光,追问道。
“你还是想想自己吧。”廖帧抚了抚衣袖,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失望。
“我待你不薄。即便我袭了爵,也不会苛待你的儿子,从小到大我哪一次没有让他?”
廖帧碎碎念着过往,这些点滴在薛姨娘看来,皆是微不足道。
嫡出的廖帧怎会懂?与其居于低位,巴望着上位者的恩情赏赐,不如破釜沉舟,搏为人上人。
“薛姨娘,我与你往日无冤,你为何连我也要杀?”
薛姨娘呸了一声,用鄙夷的目光看向我,咬牙切齿说道:
“你跟你娘,都是一样的下贱胚子,拜堂那天我便认出了你,一样的狐媚脸。”
“我杀帧儿,是我私心。你娘和你,难道就无辜?”
薛姨娘的话像惊天炸雷,将我与廖帧齐齐镇住。我死死盯住廖帧,一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