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哪里像心智有损的样子。
“齐,齐温言,你是不是好了?”
身上的身子一顿,随后沙哑暗沉的声音从我脖颈处传出来。
“我要是好了,你是不是就要离开了。”
这个问题我没想过。
但是他恢复的话,他这样的家庭,做回正常人,哪还能看得上平平无奇的我。
离开应该是必然的。
我还没回答,就被他一个翻身,身子已经无力反抗,只能随着他一起沦陷。
这一整晚齐温言都没给我时间让我思考他是否痊愈。
再睁眼的时候,太阳光线已经顺着窗帘照射到床上。
齐温言把我搂在怀里,紧闭着眼睛,细长的睫毛像把扇子垂在眼睑。
一夜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然转变。
我趴在他身上,手指抚上他的脸,顺着鼻梁摸到嘴巴。
轻柔地描述那处粉红的轮廓。
手被人握住,齐温言的眼睛睁开,眼里带着宠溺。
我看呆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齐温言,你好了对不对?”
齐温言愣了一秒,又甜甜的笑了。
“姐姐,今天怎么不叫我阿言了?”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恶狠狠张嘴:“别装了!”
对方一愣,又凑过来抱着我,眼眶里装满了被我冤枉的眼泪:“我没有。”
他这个表情一出,我感觉自己就像十恶不赦的坏蛋。
我怎么能怀疑他!
11
说不出什么原因,我松了口气。
希望他早点好起来,又自私的想留在他身边。
我们下楼的时候,大厅里坐着个一身西装,头发竖的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
宋云一脸得意的站在齐爸爸旁边。
我莫名地看着齐温言,这女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齐叔叔,你看,自从这女人来了之后,他们每天都睡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