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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束光冬丫冬丫全文+番茄

素笔画暮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他依旧默默关心我,他总能在我危急时刻拉我一把。十一岁那年,我被醉酒的爸爸打得奄奄一息,还是莫爷爷“路过”,亲自将我送去了镇上的医院。从八岁那年开始,莫爷爷就坚持给我压岁钱,我没有拒绝,因为逃跑需要钱。我们貌似疏离,其实早就像前世一样亲如爷孙。只是,我从未登过他的家门,也从未与他亲近过,我始终与他保持在安全距离。天亮之前,我到了镇上,但这次我没有直接去汽车站,而是在附近找了家旅馆。等明天安全了,我再坐大巴车去火车站。第二天,我顺顺利利进了火车站,在候车大厅等待检票。就在我排队检票时,一位身穿安保制服的叔叔朝我走过来,他的身后跟着爸爸和叔叔。我见势不妙,拔腿就跑,爸爸见状第一个追过来。我在大厅里穿梭,拥挤的人群令我举步维艰。起初,大家...

主角:冬丫冬丫   更新:2024-12-04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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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冬丫冬丫的其他类型小说《那束光冬丫冬丫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素笔画暮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他依旧默默关心我,他总能在我危急时刻拉我一把。十一岁那年,我被醉酒的爸爸打得奄奄一息,还是莫爷爷“路过”,亲自将我送去了镇上的医院。从八岁那年开始,莫爷爷就坚持给我压岁钱,我没有拒绝,因为逃跑需要钱。我们貌似疏离,其实早就像前世一样亲如爷孙。只是,我从未登过他的家门,也从未与他亲近过,我始终与他保持在安全距离。天亮之前,我到了镇上,但这次我没有直接去汽车站,而是在附近找了家旅馆。等明天安全了,我再坐大巴车去火车站。第二天,我顺顺利利进了火车站,在候车大厅等待检票。就在我排队检票时,一位身穿安保制服的叔叔朝我走过来,他的身后跟着爸爸和叔叔。我见势不妙,拔腿就跑,爸爸见状第一个追过来。我在大厅里穿梭,拥挤的人群令我举步维艰。起初,大家...

《那束光冬丫冬丫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但他依旧默默关心我,他总能在我危急时刻拉我一把。

十一岁那年,我被醉酒的爸爸打得奄奄一息,还是莫爷爷“路过”,亲自将我送去了镇上的医院。

从八岁那年开始,莫爷爷就坚持给我压岁钱,我没有拒绝,因为逃跑需要钱。

我们貌似疏离,其实早就像前世一样亲如爷孙。只是,我从未登过他的家门,也从未与他亲近过,我始终与他保持在安全距离。

天亮之前,我到了镇上,但这次我没有直接去汽车站,而是在附近找了家旅馆。等明天安全了,我再坐大巴车去火车站。

第二天,我顺顺利利进了火车站,在候车大厅等待检票。

就在我排队检票时,一位身穿安保制服的叔叔朝我走过来,他的身后跟着爸爸和叔叔。

我见势不妙,拔腿就跑,爸爸见状第一个追过来。

我在大厅里穿梭,拥挤的人群令我举步维艰。

起初,大家看见追我的人是两个中年汉子,都主动为我让道。

可后来,那位安保叔叔也追来了,我被大家当成了罪犯,再也没人为我让道。有好几次,还被人刻意阻拦,险些被爸爸抓住。

我跑出了火车站,累得气喘吁吁,却不敢停留喘息。

我一边跑,一边回头,爸爸和叔叔追出来了,他们离我越来越近。

我跑不动了,越跑越慢,可我又不甘心,攒起最后的力气向前冲。

其实,我心里明白,再跑下去也是徒劳,因为爸爸和叔叔越跑越快,眼见着就要追上来了。

就在他们离我只有十几米远的时候,一辆出租车朝我飞奔过来。

如果再活一世,还是一样的结局,我宁愿被车撞死。

我放弃了奔跑,闭上眼睛立在原地,就让出租车送我一程吧!

意外的是,出租车在我身边戛然而止,后车门被打开,我被一只手拽进了车内。

爸爸和叔叔追过来时,出租车正好飞驰而去,带起的尘土虚化了他们的身影。,你要是嫁过去,保准叫你享福。”

我冷冷扫她一眼,语气坚定:“我不嫁,我才十六岁,现在结婚就是犯法。”

婶子堆笑的脸瞬时垮了下来,爸爸见状,冲我暴喝一声:“老子让你嫁,你就得嫁,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

妈妈在我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疼得我龇牙咧嘴。

她咬牙切齿道:“你姐姐的名声都被你带坏了,你还想赖在家里丢人现眼吗?不嫁也得嫁。”

婶子轻咳一声,笑着抽身:“要不你们再跟丫头好好说说,我改天再来。”

爸爸见婶子要走,忙不迭拦到门口。

“两万就两万,三天后送钱过来,丫头你们带走。”

一锤定音,我像物品一样,以两万块钱的价格,被爸爸许诺给了山那边的男人,一个年近四十的老光棍。

眼下,要么认命,三天后嫁人;要么破釜沉舟,逃婚。

我没有半点犹豫,第二天凌晨爬院墙逃跑,天蒙蒙亮就徒步到镇上,准备坐大巴车去火车站。

随身的行李只有一个双肩包,还是姐姐不要的旧书包,勉强塞下几件换洗的衣服。

身上的钱不多,是这些年攒下的,大部分都是莫爷爷给的压岁钱。

想到莫爷爷,我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大巴车发动了,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当大巴车缓缓驶离车站出口时,突然一个急刹车。

司机骂骂咧咧:“麻的,找死啊!吓死老子了。”

乘客们起身朝前方张望,只见几个壮汉拦在大巴车前面。

是爸爸和叔叔伯伯们追来了,我吓得瑟瑟发抖。

“叔叔,救救我,求你不要开门,我才十六岁,我不想嫁人……”

我跪在车门边,泪流满面地恳求司机。

然而,司机怎会为一个陌生人招惹事端?

“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好插手。”

我闻言朝他叩头,嘴里不停地重复三个字:“救

(1)

我重生了,重生到八岁那年。

我对着镜子捏捏自己稚嫩的小脸,心中震惊不已。

“死丫头,还在磨蹭什么? ”

是妈妈尖锐的声音,她从未温声细语地唤过我。

我急匆匆从小卧房里跑出来,只见妈妈背对我坐在堂屋的小板凳上。

“妈妈吃馍馍。”幼儿稚嫩的说话声从妈妈身前传来。

这声音熟悉而遥远,前世在我的梦境里无数次出现。每每梦见,我都是从悲痛中惊醒。

“还愣在那里干嘛?一副死样。”妈妈回头瞪我,“把小宝带好了,中午加个土豆丝,你姐姐想吃。”

说完,她便起身出了门。

“小宝!”我将弟弟搂进怀里,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令我越搂越紧。

弟弟被勒疼了,哭着挣扎,我这才松了手。

“小宝乖,姐姐给你拿玩具。”

我抬手擦去眼泪,像前世一样在堂屋的地上铺了一张凉席,让弟弟坐在上面玩玩具。

前世的今天,弟弟夭折了,由于我的疏忽,导致他溺水而亡。

弟弟在屋外溺水的时候,我正在灶台前炒菜。 菜下锅时的呲啦声,锅铲与铁锅的摩擦声,掩盖了屋外的动静。

我是被爸爸揪着头发拖出去的,手里还拿着水瓢,脚上的塑料拖鞋东一只西一只地落在厨房。

爸爸将我拖去屋外的菜园里,那儿有一片小池塘,此时塘边聚了好多人。

我被爸爸扔进人群里,摔倒在地。在我的身旁,弟弟闭着眼睛浑身湿漉漉地躺在地上,就像他手里攥着的玩具娃娃一样,不哭不闹,一动不动。

“废物,扫把星……”妈妈朝我扑过来。

我泪如雨下,蜷缩着小小的身体任凭妈妈捶打。

围观的邻居都在冷眼旁观,时不时顺着妈妈的咒骂火上浇油地指责我几句。

于他们而言,我就是一个害死弟弟的扫把星。

我想为自己辩解,我每天
不仅要洗衣做饭,还要照顾四岁的弟弟,换成大人,都未必能做到周全,更何况是八岁的我。

然而,不论我辩解与否,弟弟终是因为我的疏忽大意而溺亡。

如果我去菜园里摘完菜,没有忘记将栅栏门关上,弟弟就进不了菜园。

如果我炒菜的时候,像往常一样把大门拴好,弟弟就出不去。

可是,酷暑难耐,关上门的堂屋像火炉,吊扇的风裹挟着热浪,热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将前后门大开着,在堂屋的地上铺了一张凉席,让弟弟坐在上面玩玩具。

隔着厨房敞开的门,我的视线时不时投向他,一边忙碌,一边大着嗓门喊话。

“小宝乖乖啊,姐姐马上就来陪你玩哦!”

最后一眼,是我将灶堂里的木柴点燃,准备站到小板凳上炒菜的时候。

弟弟抱着玩具娃娃在凉席上打滚儿,发出咯咯笑声,连一旁的小黑狗都雀跃地来回踱步,汪汪直叫。

没清洗的土豆丝容易粘锅,妈妈说淀粉有营养不能浪费。我双手握着锅铲,全神贯注地在锅里翻炒,于是,弟弟被我抛在了脑后。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溺亡的是自己。

从弟弟溺亡那刻起,我便成了罪人,父母淬了毒的咒骂,皮带的抽打,邻居们嫌恶的眼神,将我的童年笼罩在阴影里。

弟弟是妈妈连打了两个女胎之后,才如愿生下的。父母将大部分的宠爱都给了弟弟,余下的小部分给了她的第一个孩子——我的姐姐。

而我,夹在姐姐和弟弟之间,多余而孤独。

姐姐年长我两岁,七岁时就开始上学,可我如今已经十岁了,却还没有进过学堂门。

我知道,父母不会让我去上学,纵使弟弟没死,他们也不会让我去上学。

我每天都有干不完的家务活,挨不完的打骂。衣服没洗干净,妈妈抬手就给我一巴掌。菜炒咸了,油放多了,饭煮烂了……每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变成一把利刃刺向我。


神,发现我趴在他身上替他挡了拳脚,他艰难地翻身,将我护在身下。

苍老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断断续续传来:“冬丫头,莫爷爷不能当你老师了……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再苦再难都要挺过去……”

“好,我记住了。”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从莫爷爷身下爬出来,跪在爸爸脚边求饶。

“爸爸,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我真的是来莫爷爷家学知识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爸爸停了动作,嗤笑道:“你一个小姑娘深更半夜跑到一个老头子家学知识?学的哪门子知识?”

他不信,在场之人都不信,我和莫爷爷百口莫辩。

这场殴打惊动了村长,最终以莫爷爷赔偿爸爸三千块钱收场,也就意味着莫爷爷头上的屎盆子被扣牢了。

一夜之间,我的天塌了,那是这些年莫爷爷为我撑起的一片天空,是充满希冀的净土,却成了人们口中的污秽之地。

(5)

七十多岁的年纪,被扣上污名,一生高风亮节、傲骨清风的莫爷爷,在事发后的第三天悬梁自尽了。

那天,几个醉酒的好事者原想登门辱骂莫爷爷,不曾想被吊在房梁上的尸体吓得魂飞魄散。

莫爷爷留下一封遗书,洁白的纸上,只有端端正正四个字:“清者自清。”

然而,这封遗书并没有为莫爷爷洗清污名,反倒将我们的关系推进了深渊。

村长报了案,警察来了,记者也来了。

村民们将莫爷爷家围了个水泄不通,而我只能远远躲在角落里垂泪。

次日的报纸上,刊登了一则新闻报道,标题为:“七旬翁诱骗少女被揭发,不堪舆论压力自缢身亡。”

当姐姐手捧报纸在我面前大声朗读时,我愤怒地抢过报纸。

姐姐吃惊不已:“你认识字?”

我没有理会她,目光在报纸上迅速地游走。

“造谣,污蔑……”我低吼,将报纸撕成碎片,无助地蹲在地上抱头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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