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筠陈栋的女频言情小说《觉醒八零,离了院花做团长全局》,由网络作家“晚烛吹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注意动作,不可以让伤口再发炎了。”护士交代几句离开了。陈栋正穿着衣服,忽然屏风外传来熟悉的人声。“方老师,别打我,我以后一定听话。”“医生问起来知道怎么说吧,成绩不好,总要会干活。”陈栋一听是方博文的声音,顾不上医嘱大力推倒了屏风,却看到方博文在打学生。“方博文!你还是人吗!”方博文的脸色一僵,立刻将手从同学的身上抽了回来。“陈栋,你乱喊什么?这里是医院!”“我乱喊?她被你打成这样......”正巧许筠进了屋,方博文立马收起了争斗的表情。这一幕落在许筠眼里,就像陈栋在向方博文找不痛快。她放下手里的药,护在了方博文身前。“在我工作的地方也要闹?凭着会几个拳脚处处欺负博文。亏我还想着你肩上的伤,准备带这药给你。你真是给我丢脸。”许筠的...
《觉醒八零,离了院花做团长全局》精彩片段
“注意动作,不可以让伤口再发炎了。”
护士交代几句离开了。
陈栋正穿着衣服,忽然屏风外传来熟悉的人声。
“方老师,别打我,我以后一定听话。”
“医生问起来知道怎么说吧,成绩不好,总要会干活。”
陈栋一听是方博文的声音,顾不上医嘱大力推倒了屏风,却看到方博文在打学生。
“方博文!你还是人吗!”
方博文的脸色一僵,立刻将手从同学的身上抽了回来。
“陈栋,你乱喊什么?这里是医院!”
“我乱喊?她被你打成这样......”
正巧许筠进了屋,方博文立马收起了争斗的表情。
这一幕落在许筠眼里,就像陈栋在向方博文找不痛快。
她放下手里的药,护在了方博文身前。
“在我工作的地方也要闹?凭着会几个拳脚处处欺负博文。亏我还想着你肩上的伤,准备带这药给你。你真是给我丢脸。”
许筠的脸挂满了失望,将药重重砸在陈栋身上。
她准备带着方博文离开,被陈栋拦住。
他向女同学求助,“丫头,刚才发生了什么你说出来,我们大家都会帮你的。”
许筠不解,“和这小姑娘有什么关系?”
可女同学只是低着头,小声回答:“我摔倒了,方老师是带我来看病。”
认真清晰,没有一点犹豫。
陈栋敏锐捕捉到了方博文明显压抑的嘴角。
他不会看错。
而且现在看来,或许这不是偶然的一例。
“我明明看到他打你!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我们去派出所......”
“够了!”
许筠以前觉得陈栋和方博文赌气是小孩子心性,现在她意识到陈栋变了,竟然学会耍心机冤枉人。
“她只是一个孩子,她自己都说没有,难道她还会帮坏人掩饰吗!我真的该好好考虑,到底要不要嫁给你......”
“许筠,不至于,陈栋看不惯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这种不结婚的赌气话,不可以乱说,他会以为又是因为我呢。”
方博文搂着许筠的肩膀,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许筠低垂着眉眼,叹气不悦:“陈栋,因为博文,我不想嫁了,不行吗?”
“真的?”
陈栋明知故问,许筠说好几次不嫁......
可心里还有最后一丝倔强的火苗在支撑着他求一个答案。
“你真的为了他,要做到这个地步?”
“你长不大,我没有必要一直等你。”
陈栋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心生释然。
或许许筠早就放弃了他。
很久很久以前,她先放了手。
陈栋去买了这周末的火车票,想早点离开这个伤心地。
他刚进院子,就听到了骂声和哭声一片。
原来是许筠父母来了。
许母赶紧拉他进屋,看着他身上单薄的衣服,关切道:“孩子怎么就穿这么点儿,我给你做的新棉衣呢?藏青色中领的那件拿出来穿,别冻坏了。”
陈栋下意识看向许筠,因为这件衣服没有到他手上,而是被许筠送给方博文上公开课穿了。
许父算是看出来了,气得直拍大腿。
“糊涂啊,你一个大姑娘家,让他们爷俩住进来成和体统!邻里的话你听不到吗?你稍微顾及顾及陈栋的面子呀!”
“她真的这么说?”
陈栋心中不确定,可还是觉得暖了几分。
“嗯,这么晚叫你回去肯定有事。”
陈栋担心许筠,走得很快,顾不上自己疼得都快受不了的腰肌。
刚到门口,却见方博文扯着许筠的手。
两人被陈栋的闯入打乱,纷纷回头。
不过,许筠立马收手,挂上笑脸迎了上来,将方博文推出了门。
“我和博文说好了。你和爸妈说的对,他一个大男人成天往我屋里跑不合适,我让他回去住,琳琳在我这里。”
许筠觉得昨天对陈栋的刻薄言语过意不去,她捏着衣角给陈栋解释:
“刚才博文让我试试给她姐姐买的戒指,你别误会。”
原来是这样。
陈栋眸底湿润,“嗯,我知道。”
这是许筠第一次低头,说开之后,她心里舒服多了。
她笑着朝陈栋伸手,“给我几张布票,我去给琳琳做身衣服。”
即便自己不多,过冬的夹袄还没有买,但陈栋还是一股脑给了出去。
还不忘嘱咐:“你自己也买件新大衣。”
“谢谢啊,后天琳琳生日,我给你改了件衣服,咋俩都穿的好看点。”
今晚的许筠是陈栋很久没见的,温柔,灵动,关心自己的。
他想许筠还是在意自己的,那么自己要去边境的事也应该和她说一声。
“其实,我马上......”
可刚开口,却瞥见许筠低头露出的一段雪白后颈。
斑斑红红的痕迹,暧昧无比。
他怎么会分辨不出那种痕迹......
许筠置若罔闻,揣着布票进了屋,而陈栋在风中站了很久。
如鲠在喉,他觉得自己像一个笑话。
一个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笑话。
陈栋去县医院配药,遇到了方博文。
他在护士台和一群护士聊天,高调宣布自己要结婚了,到时候请大家喝喜酒。
人家打趣他,是不是曾经的老相好许筠?
他不置可否。
陈栋气急,不管许筠有没有答应嫁给方博文,他都不该拿别人的名声开玩笑。
“方博文,你住嘴!别扯上许筠。”
方博文早就看到了陈栋,他故意挑起事端。
“你管我?一个被赶出家门的男人,你也是够窝囊的。也是,毕竟像你这么穷的男人,哪个女人想嫁给你。这么多年,只送过一副耳坠。装深情哈巴狗,被踹了活该。”
陈栋进队之后,大部分的钱都给母亲治病了。
可最后母亲还是走了,他也没有剩余多少积蓄。
送给许筠的金耳坠,是他借钱买的当下流行款,直到上个月才还完。
这已经是他的全部了。
“哟,我最近腰疼,好妹妹这个药贴给我吧。”方博文瞄到陈栋手上单子的药贴,就问护士要。
护士有点为难,看了一下库存。
“这个药贴是院里自制的,每个月限量供应,最后三盒了,没有药方不能给。”
因为药贴特殊,都是病人开好药方直接去专门的护士站领取的,而且存量不多,所以领不到的病人就要再多等一个月。
“小刘,给博文哥吧。”
许筠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二话不说就让护士将药贴给方博文。
“许姐,这不合规矩吧,毕竟他开了药方过来。”
护士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许筠上了一个晚班已经很累了,哪知刚换班就看到陈栋在针对方博文。
她蹙眉只说:“陈栋,博文上次帮我换灯泡时,下楼梯扭伤了腰,你体谅一下,下个月给你领,好吗?”
陈栋动了动唇,出乎意料的平静。
“可以先给我吗?我真的需要。”
“我愿意去边境,赶月底的火车。”
汪书记在电话那头忍不住称赞:“好哇,这次升团的机会难得,你去了之后,五年不能回家,好好做做家里人工作。”
“请书记放心,我一定准时报到。”
陈栋捂着受伤的肩膀,挂断了电话。
风很冷,亦如他凉到底的心。
等他回到家,许筠在他的屋里收拾,而方博文带着女儿正坐着烤火。
其乐融融,好像他是陌生人闯入了阖家欢乐的一家人中。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博文不和你计较,你真好意思不去道歉。”
“琳琳的生日安排在这周末,方便我忙活,今晚开始她住你屋,你去厨房睡。”
未等他回答,许筠已经卷起薄薄的床褥扔在了地上,又从橱里拿出厚实的棉花被仔细铺好,完全没有留意到陈栋早已惨白的脸色。
方博文起身,不动声色按住陈栋的伤口,言语挑衅。
“琳琳母亲死后,她好久没过生日了,希望你能体谅。”
方博文是许筠的初恋,他妻子死后,便回到了镇上教书。
他带着女儿和许筠重逢,许筠就像代替了方琳琳的妈妈一样,心疼爷俩孤苦,日日照顾。
队里休假回家时,陈栋无数次看到他们三人热热闹闹看露天电影,围坐在院里分西瓜,甚至孩子发烧许筠不辞辛苦照顾在床前的样子。
直到昨晚他撞破许筠和方博文在教室里搂抱,他怒不可遏地冲了上去和方博文打成一团。
争斗中,他反而被许筠用力推倒在桌角。
“琳琳最近身体不好,我给他们送点鸡蛋,你又来发什么疯?”
他的左肩被桌角多出来的洋钉割破流了血,而方博文只是嘴角挂彩。
可许筠满心满眼都是方博文的伤。
“博文明天还有课,他的嘴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绝不饶你!”
她立刻带着方博文去了医院,还特地调班照顾了一晚上。
却没有留给陈栋一个眼神。
直到此时此刻,站在门口的陈栋左肩渗血,许筠都没有关心过一句。
陈栋低头冷笑,原来这又成了让他们搬进来的借口。
方博文凑近小声道:“这周末我会和许筠求婚,她巴不得要答应我吧。”
在他眼里,好像许筠就是唾手可得的货物一样。
以往陈栋总要争上一句。
告诫许筠注意和方博文一家的关系,一个未婚姑娘会被别人瞎编排。
告诫方博文别胡乱招惹,坏了姑娘名声。
现在,他终于明白,许筠知道,一切都是许筠愿意的。
他这么吵这么闹,真是没意思透了。
“这周末......”
想到这个日子,他忍不住呢喃。
许筠立刻说:“是个好日子,我选了很久的。琳琳五岁的生日,总要隆重一点。”
陈栋眼角酸楚。
这个周末对于许筠来说,只是方琳琳的生日。
她曾赌气说不想和自己结婚是真的。
她果然早就忘记了,这是他们曾经约定一起去队里申请结婚的日子。
陈栋试图拍开方博文的手,可方博文却不明所以地倒在了地上。
方琳琳“哇”哭了出来,大喊:“陈叔叔你为什么要打我爸爸。”
又是这样的把戏......
许筠再次发怒,她着急将男人扶起来,心疼溢于言表。
朝陈栋数落:“我就没见过一个男人像你这么小肚鸡肠的!我只是照顾他们,你有必要处处针对博文吗?有打架的功夫还不如多读书,活该你只能干体力活,去队里做牛做马。”
嘲讽的话一刀刀刺在陈栋身上。
在许筠心中,方博文是有文化的,而他没有文化才被家里送进部队的。
可许筠根本不知道,他这几年有多么拼命,军衔晋升是他拿命搏的,他早就不是那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毛头小子了。
陈栋转身去了冰冷的厨房,他将已被血水浸湿的结婚申请单扔进了灶炉里。
这一晚,房内的笑声不绝于耳。
可直到天亮,他都没有看到方博文离开的身影。
许筠父母从来不嫌弃陈栋出身微寒。
虽然现在许筠做护士的工资比陈栋高,但陈栋在部队的发展也不可估量。
他们听老战友说陈栋马上升团了,今天过来也是想尽快促成他们的婚事,没想到许筠会这么糊涂。
“陈栋母亲生前替你们选好了结婚的日子,你赶快收拾收拾,让他们搬走,别坏了你和陈栋的好事。”
许母下了逐客令,要将方博文父女俩赶出去。
方琳琳拉着许筠的裙边,哭得鼻尖通红,“许筠妈妈,我不想走,我不想离开你。陈栋叔叔早上说要让我们搬出去,果然晚上我们就要被赶走了,呜呜呜。”
方博文拉起孩子的胳膊就要出门,“哭什么哭,你在这里会耽误阿姨。”
“我不,陈栋叔叔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没有妈妈......”
童言无忌的话,让许筠心寒。
“呵,陈栋,你还有这招啊。”
许筠将方琳琳抱起来,轻轻擦掉她脸上的眼泪。
宣布:“爸妈,这周末是琳琳的生日,在周末之前,谁都不能赶走他们。”
许父捂着胸口怒斥:“他没有家吗?我们不同意。陈栋纵容你,我们不会。”
大家陷入了僵局。
陈栋如今寄人篱下,他不想许筠爸妈因为他而闹得不开心,便做了让步。
“叔叔阿姨,许筠要筹备琳琳生日是早就定好的,就让孩子留下来吧。”
“啪。”
陈栋的脸上倏然多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你满意了?将我爸妈请出来撑腰,闹了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让方博文和琳琳分开吧。你妈死了,就剩你了,你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团聚啊!你这么会闹,活该你妈会被你气死。”
屋内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许筠刚说出口就有点后悔,她自知说得有点重了。
陈栋脸上的血色渐褪,喉间发紧。
“我妈生前对你挺好的吧......”
所以她才会在死前都要撑着身子上门提亲,下聘礼,送礼金,拿出一身的积蓄。
可许筠竟然这么说。
“孩子......许筠说话没个开关,我们好好教训她。”
许筠爸妈的话根本兜不住。
破了镜,终究无法重圆。
陈栋咬着后槽牙,朝许筠爸妈鞠了一躬。
“叔叔阿姨,我让你们担心了,你们早点回去吧。暂住这里的租金我都给了许筠了,我现在就搬出去。”
许筠伸出手,扑了一个空。
她不明白陈栋为什么要做这么绝,明明只是一件小事,他就这么逼自己。
她心里怨着,嘴上不依不饶,“走啊,走了清净!”
陈栋暂时住到了战友家里。
临走前,他去给母亲扫最后一次墓。
他坐在母亲的墓前,久久无法平静。
“妈,我和许筠怎么会走到了这一步,她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第一次见到许筠的场景历历在目。
她最晚一个从医院出来,错过了末班公交,在站台上掉眼泪。
夕阳下的姑娘,哭得脸颊绯红,像熟透了柿子。
陈栋驾着驴车走过,好心帮忙。
那天傍晚,驴车走了很久,陈栋的背后始终有女生清脆的笑声。
他们渐渐走到了一起。
可陈栋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他决定响应国家号召,应征入伍。
五年来,他在立马,她在外头,相互思念。
他做好了将来的打算,努力着,想给许筠一个体面富足的生活。
直到方博文的出现,他终于明白,许筠心里放不下那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妈,我抓不住你,也抓不住许筠......这次我申请去边境,余生我准备好好报效国家。”
“妈,以后我会让人来代替我祭拜您。”
陈栋眼眶发红,嗑了几个响头。
风中有轻轻的呜呜声,好像一遍遍在说“儿啊,安啊”。
这时,战友王肖林急匆匆来找陈栋,“许筠派人来找你,她说让你快点回家。”
陈栋比较严谨,在没有确定之前他不敢打包票。
“没有,队里还没有任命。”
似乎是看穿了虚伪的把戏,许筠不屑地轻嗤一声。
“这么多年还是个连,要升团哪能一步登天啊?没确定的事都敢在外面炫耀,在外做事别这么高调。你要是有博文三分谦虚,我就不操心了。”
许筠还想说什么,被方博文打断:“好了。给你一个礼物,别老是皱眉,会长皱纹的。”
许筠盯着方博文从怀里拿出的精致小铁盒,不明所以。
“这是什么?”
方博文卖了一个关子,“明天我把钥匙给你,你就会知道了。我敢打赌,你一定喜欢。”
一个小把戏逗得许筠咯咯直笑。
“博文,你当我琳琳哄啊,快告诉我什么,不然我晚上都睡不着觉。”
“一个决定你我命运的好事呀,你打开了就收下可不能反悔。”
陈栋想起了方博文那天的玩笑话。
难道方博文要娶许筠是真的?
这几天他让马肖林找了学校做门卫的人去调查方博文。
发现方博文教的那一班有几个孩子经常脸上挂着彩从方博文办公室出来。
他们已经联系警察,那几个孩子这几天也借口请假被警察保护起来,但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所以,他不能让方博文得逞,会毁了许筠的。
想到此,他扯着许筠的手腕,焦急护在怀里。
“别答应他。”
盒子应声而落,一支钢笔从里面掉落出来。
“陈栋,你就这么见不得博文对我好吗?他送一支钢笔,你就一定要毁了,是吗?我看明天琳琳的生日,你也别出现了,省得让大家都不痛快。”
许筠捡起摔断了笔头的钢笔,可惜不已。
“博文,我拿去修修,应该还可以用。”
陈栋对上方博文阴沉的眼,他知道自己再一次被算计了。
“这支钢笔伴我一路晋升考试,医院里马上也要竞争选拔了,我本来想把这个好运传给你的。不过没事,心意到了就好。”
方博文不愧是教语文的,轻轻松松勾起陈栋的疑心,又合理地解释,到头来反而是陈栋误会了。
许筠不想再理陈栋,催促方博文:“我们早点买完东西回家吧,琳琳还在家里等着呢。”
马肖林知道两人又要误会了,索性直接告诉许筠。
“许姐,陈哥要去边境五年,这一去再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他放不下你,他这几晚都在和我说舍不得姐呢......”
许筠问马肖林:“是吗?明天的火车票吗?”
“对对对。”
“哦,你们逗我玩呢?我说明天不让你去,你就买了明天的火车票?还骗我五年不能回来?你做错了事,不反省就算了,居然还要骗我,好等着我去求你吗?”
她对陈栋彻底失望,挽起方博文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走了。
马肖林拍了拍陈栋的肩膀,愧疚不已。
“兄弟,我好像帮了倒忙。”
“没有,是她永远只相信方博文,她的眼里已经没有我了。”
马肖林想安慰几句,可看着陈栋破碎的背影沉默了。
他觉得陈栋和许筠确实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晚上,马肖林和陈栋喝了一些酒。
喝多了,两人的话就开了。
陈栋一直憋在心里的难过倾泻而出。
“许筠的心理只有他,我们五年的感情抵不过一个他,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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