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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难产将死时,我宁死不向老公求救傅斯年白月光前文+后续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任凭他在外面怎么叫喊,门也仍旧没有被撞破的痕迹。视频里,绑匪被我拉黑,更为愤怒地教训宋念念。她的手指已经被夹断了,现在连双腿都被打骨折。大姐慢吞吞地抿了一口葡萄酒,和我感慨:“你知道吗,从那天我带你回来,傅斯年就到处周旋找人换人情。他公司都被爸爸撤资破产了,还有闲心来找宋念念,现在还弄出来这么多记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他们说的。”“真是奇怪,这群记者也是不长眼,居然还能帮着他和爸爸做对。”我听着,忍不住自嘲地笑。他除了和媒体门说我心思歹毒,蛇蝎心肠,还能说些什么?三年了,三年的夫妻,我自问没有对他不周的地方。他却视我如仇敌。视频里,宋念念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成了彻头彻尾的废人。我打电话给我爸,叫来保镖拦着门口的那群记者,然后开门...

主角:傅斯年白月光   更新:2024-12-04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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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斯年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难产将死时,我宁死不向老公求救傅斯年白月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任凭他在外面怎么叫喊,门也仍旧没有被撞破的痕迹。视频里,绑匪被我拉黑,更为愤怒地教训宋念念。她的手指已经被夹断了,现在连双腿都被打骨折。大姐慢吞吞地抿了一口葡萄酒,和我感慨:“你知道吗,从那天我带你回来,傅斯年就到处周旋找人换人情。他公司都被爸爸撤资破产了,还有闲心来找宋念念,现在还弄出来这么多记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他们说的。”“真是奇怪,这群记者也是不长眼,居然还能帮着他和爸爸做对。”我听着,忍不住自嘲地笑。他除了和媒体门说我心思歹毒,蛇蝎心肠,还能说些什么?三年了,三年的夫妻,我自问没有对他不周的地方。他却视我如仇敌。视频里,宋念念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成了彻头彻尾的废人。我打电话给我爸,叫来保镖拦着门口的那群记者,然后开门...

《重回难产将死时,我宁死不向老公求救傅斯年白月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任凭他在外面怎么叫喊,门也仍旧没有被撞破的痕迹。
视频里,绑匪被我拉黑,更为愤怒地教训宋念念。
她的手指已经被夹断了,现在连双腿都被打骨折。
大姐慢吞吞地抿了一口葡萄酒,和我感慨:
“你知道吗,从那天我带你回来,傅斯年就到处周旋找人换人情。他公司都被爸爸撤资破产了,还有闲心来找宋念念,现在还弄出来这么多记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他们说的。”
“真是奇怪,这群记者也是不长眼,居然还能帮着他和爸爸做对。”
我听着,忍不住自嘲地笑。
他除了和媒体门说我心思歹毒,蛇蝎心肠,还能说些什么?
三年了,三年的夫妻,我自问没有对他不周的地方。
他却视我如仇敌。
视频里,宋念念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成了彻头彻尾的废人。
我打电话给我爸,叫来保镖拦着门口的那群记者,然后开门。
傅斯年猛冲进来,像疯了一样,在楼上楼下四处搜索。
最后一股脑冲到我面前,我直接把绑匪发过来的视频,扔到他怀里。
看见趴在血泊里的宋念念,脸色大变。
身体险些没站稳,还是我温声提醒他:
“傅总可要把手机拿稳了,外面那么多记者看着,你也不想让宋念念这幅惨状被网友们看见吧?”
傅斯年身形一晃,大概是从来没想过,以前对他百依百顺的我,会用这样冷漠的语气同他说这些话。
但他很快回过来神,颤抖着手,试图和视频里面的人连线:
“你们别乱来,不就是要钱吗?你们要读诵烧钱,我都能给你!”
“我只要你们放过念念,现在就放开她!”
但他的话来的已经太晚了。
宋念念半死不活,绑匪得了他的再三保证,才答应放过宋念念。
视频挂断,傅斯年手心都是汗,我歉疚地用手捂着嘴,做出惊讶的样子:
“哎呀,原来你还有钱给宋念念赎身啊,我还以为你破产了,拿不出来钱,就想让宋念念体谅体谅你,别要那么多钱,懂点儿事儿。”
傅斯年被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恶狠狠剜了我一眼:
“徐轻音,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还念念一个公道的!”
他转身离去。
我叫他:
“手机是我的。”
他脚步一顿,只能气愤地转身把手机扔到我脸上。
当天晚上,我便听说傅斯年连夜飞去了国外,花了好大价钱,才把宋念念接回来。
我听了心里没什么波澜,只是略动手腕,就把傅斯年的公司董事会全部架空,股票抓在自己手里,联系律师怎么才能让他净身出户。
飞机一落地,就便召集了记者会,一群人举着摄像机逼到我面前。
“真想不到,徐家二小姐居然是这种蛇蝎心肠的人,怎么能有这么坏的人,故意害念念小姐被绑架。”
“简直毫无人性,这种人,必须曝光,让她们一家都永远不能翻身!”
无数闪光灯之上,傅斯年领着记者,恶狠狠瞪着我。
像是要将我扒皮去骨一样。
记者们争先恐后地拥挤到我面前:
“二小姐,傅总说的是真的吗?你是不是真的因为嫉妒宋念念,才故意让绑匪绑架折磨她?”
我闭了闭眼,一字一顿道:
“宋念念的事与我无关,她有现在的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不过既然你们问了,那我也有话要和你们说。”
“我和傅斯年结婚三年来,自问对他和宋念念没有不周到的地方,他是怎么做的?前几天我生产的时候,难产快死了,宋念念却联合她在医院的好朋友,试图把我的孩子推回去。傅斯年更是为了陪宋念念过生日,不许我打电话换医生。”
“孩子出生后,他更是为了宋念念,对我和孩子非打即骂。”
一言出,众人哗然。
傅斯年瞪大了眼睛看我,满脸不可置信。
他连忙反驳我:
“你胡说什么,念念从小就善良,她怎么可能做出来这种恶毒的事?肯定是你故意污蔑她,想抹黑她……”
“我摸黑?”
我让人叫过来那天帮着张柔一起给我接生的护士们,对着镜头她们供认不讳。
然后我将宋念念当初找张柔商量不让我到她过生日的监控视频找出来,对着镜头播放:
“这是从医院找到的,她已经亲口承认是故意想杀我灭口的了,你还想说什么?”
“傅斯年,于情于理,我都是你的妻子,没有我,你怎么可能会有今天?而现在你自己的老婆被他们联合迫害,你的亲生儿子要被他们联手扼杀,你却不分清红皂白助纣为虐?”
傅斯年身形一晃,还是摇头,不肯信:
“绝对不可能,念念不是这样的人,肯定是你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
我心里悲凉横生。
都到这种时候了,他还是不肯信我。
我又让人领进来一些人。
傅斯年顿时脸色苍白。
我冷笑着问:
“怎么了,傅斯年,眼熟吗?”
“我难产当天,他们可都是你亲自安排过来的,说什么你要陪宋念念过生日,谁也不许去打扰你们。”我说着,撸起来袖子,给他看我被张柔掐出来的血痕,“还有这些,都是张柔趁我难产时虐待我的罪证……”
“够了!”
傅斯年像是承受不了一样,大叫一声打断我的话。
他怔怔地看着我,一把夺走我给记者们看的手机,忽然软了语气:
“你想怎么做?”
“徐轻音,你也说了,你我是夫妻。即便这事真的是念念的错,你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让她给你道歉就行了,你何必对她下那样的死手?”
分娩难产那日,
我死命拦住了要去找傅斯年过来的的闺蜜。
“不许找他…去…打20叫救护车带我换医院…”
上辈子因我难产,傅斯年为了陪在我身边,错过了他的白月光的生日。
白月光伤心之下喝了农药。
得知此事的傅斯年,只是平静地为她举办了葬礼。
直到孩子满月那天,他一把火点燃了整个宴会厅,看着我抱着儿子困在火中,满目癫狂。
“徐轻音,不就是生个孩子,要不是你矫情,念念怎么会死!我要你们全都给她陪葬!”
这次,我阻止了闺蜜去找傅斯年。
此刻的他终于如愿陪在了白月光身边。
我却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身下的剧痛惊得惨叫出声。
医生竟然按着我的肚子,强行要将冒了头的孩子塞回去。
……
阵阵剧痛袭来,像是要将我撕裂。
曾经面容和善的家庭医生,此刻犹如换了个人,不断嚷嚷着“用力用力啊!让你用力听见没!”
孩子却迟迟没有动静。
私人产房内陪产的闺蜜急得满头大汗,拿着手机就要往外走:
“轻音,你、你坚持坚持,我这就去给傅斯年打电话……”
她人还没跑出去,就被医生一把夺走了手机:
“今天是念念小姐的生日,傅总在陪她,你不许过去!”
“夫人再用用力,这孩子就能生下来了,傅总每天忙得抽不开身,你身为他妻子,怎么能尽想着给他添麻烦,能不能懂点事?”
一阵又一阵痛楚和家庭医生的凶恶语气提醒着我,我真的重生了。
前世也是这样。
我因为难产快要坚持不下去,闺蜜陈思担心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要请傅斯年过来,也是如此刻这般,被医生拦了下来。
坚称不要因为生孩子这样的小事打扰傅斯年陪他的白月光宋念念。
是我搬出来我首富亲爹,才让陈思叫来了傅斯年。
可是重活这一次,我不想再找傅斯年了。
我强忍着剧痛,对陈思说:
“打20……我要换医院!”
医生脸上一闪而过慌乱,下一刻,就按着我的肩膀将我重重按回到床上。
然后凶神恶煞地把陈思拉回来:
“换什么医院?傅总特意安排我帮夫人生产,你们怎么能这么不识好歹!女人生孩子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能有多疼,孩子都生不出来,还矫情!”
“要是被外面的记者拍到,连累傅总和念念怎么办?”
“回来!今天谁也不许出去!”
她猛地用力,陈思被她扯了个趔趄,很快就从走廊里里冲进来两个人把她死死按在地上。
我这也才注意到,产房外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多了一群黑衣保镖。
明明前世,还没有这些人的。
医生用力掰开我的腿,抓着孩子猛地一拽。
鲜血顿时染红了床褥。
突如其来的撕裂痛感窜入天灵盖,我疼得眼泪直掉,一点儿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医生拧了把毛巾,恶狠狠道:
“你可省点儿力气吧,傅总今天特意吩咐过的,不管你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去找他!”
我心里一沉,眼泪贴着眼角落下来。
看来,傅斯年也重生了。
这一世,他明知道我会难产濒死,却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宋念念。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到这种时候,他还想引我当众承认对宋念念做的那些事?
可那些,本来就不是我做的。
还是我爸在一旁看不过去了,忍不住对他冷呵:
“傅斯年,你闭嘴!”
“我把女儿交给你,就是让你这样作践她的?”
我也不想再同傅斯年多说,转身对记者们道:
“大家,人证物证都在,正巧你们也在,还请你们和广大网友们,为我做个见证。我要和傅斯年离婚,我要让他们们都受到惩罚。”
傅斯年不敢置信地盯着我:
“徐轻音,你竟如此狠心?”
我没理他,先前义愤填膺要让我付出代价的记者们,此刻也都面面相觑。
但毕竟傅斯年没有直接对我做出不利的事,他被警察教训了一顿,拘留了三个月。
我便趁机和他提出离婚,让他净身出户。
离婚后,傅斯年几乎每天都给我发消息,他说他想看看我。
我一概没理,全都拉黑。
倒是他要被我爸送出去国外的前一日,宋念念终于还是没扛住,人死了。
她没有父母,我便把她烧成了灰,去见了傅斯年。
三月不见,他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胡子拉渣,落魄得不像话。
“轻音,你终于肯见我了。”
他一见我,就想冲过来抱我,“你不知道我这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他们,他们竟然敢打我,还骂我……”
他说着,撸起来袖子,要给我看身上的伤。
我出声阻止了他的动作:
“我知道。”
“什么?”
我高昂着头,坐在我的玛莎拉蒂上,居高临下睥睨着他:
“因为是我让人做的。”
“是你?”傅斯年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你?你为什么……”
“别装傻了,傅斯年,你重生了,我也是,你还真以为我这一世会继续和你做什么表面夫妻么?”我扬唇,一字一顿道,“上辈子,还有这辈子,你所做过的事情,我都要你一一偿还。”
傅斯年拼命地摇头: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轻音,你明明那么爱我,你不可能会这样对我的!”
“是不是徐轻和教唆你这么做的,我就知道,她这个人不学无术,你和她走得近,会被她带坏……”
“扇他!”
拦着他的保镖轮圆了胳膊,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将他扇偏了脑袋。
“傅斯年,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身份矜贵的傅总么,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指责我大姐的?”
“你能有那些建树是因为我爱你,我让我爸施舍给你的,你还真以为是自己努力钻营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我道,“你的努力在我的爱面前,一文不值,而现在你连那点儿仅剩的价值都没了,我凭什么再纵容你?”
“哦对了,还记得你的宝贝白月光吗?”
我示意保镖拿过来骨灰盒,放到他面前。
傅斯年怔愣着抬头,我这才发现,眼泪模糊了他的双眼,推开脸上的灰尘。
“你不是说,是我害死的宋念念,所以你要我偿命么?”我冷笑着问他,“既然你都把帽子扣在我头上了,重活这一世,我不把这事儿给坐实,多不好?”
“你……你!”
傅斯年不断地重复着这一个字,说不出来别的话。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没再理他,让司机开车回家。
傅斯年却突然冲过来,扒着车窗:
“别走,轻音,我求求你,别走。”
我看他:“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傅斯年哑然片刻,低头看了眼,迟疑地弯了腿,跪在我面前:
“我求你。”
“轻音,我求你,我知道错了,我们复合吧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对你了。”
“我们还有一个儿子呢,轻音,你就忍心看我们的儿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吗?”
他哭得悲哀,可我却没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一点儿悲哀。
我只看见了恨意。
我知道这不过是他忍辱负重的一步。
若我真的和他复合,等他以后得了机会,还是会杀了我。
我嗤笑:
“那你还记得,你前世是怎么把刚出生的他扔进火场里的吗?”
傅斯年愣了下,连忙跪着往前走了两步,道:
“我记得,我都记得,对不起,轻音,是我该死,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
“你和我复婚好不好?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的,我会弥补你们的。”
我眯着眼:
“那你记住了,你该死。”
说完,我便让保镖将他拉开,开车回家。
第二天,傅斯年被派遣出国,去了缅甸。
第三天,大姐传来消息:
“轻音,你知道吗,傅斯年他……死了。”
不用大姐说,我也知道,傅斯年是在缅甸出差的时候,被抓走割了两颗肾,活活虐待死的。
我抿唇惊讶道:
“真的吗,那真的好可惜啊。”
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我疼得痉挛崩溃,却只能用胳膊肘击奋力打着床板,期待大姐能听见我这里的声音进来救我。
下一刻,外面声音传来: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开门!”
“我妹妹进去多久了?为什么还没消息!还有,这里是医院,谁让你们过来的?”
大姐一向雷厉风行,放眼整个京圈儿没有敢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
接生的医生突然起身,草率洗了洗满是血的手,对其他人交代:
“都按住她,赶紧把孩子塞回去,院长那里有我来应付!”
她说完出了门。
被她交代了的护士战战兢兢地凑过来,继续医生刚才的动作。
门外传来张医生低声下气的声音:
“院长,您先冷静,不是我不想让您进去。”
“实在是夫人她还在生产中,您也是医生,应该知道,女人这个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万一吹了风,着了凉,以后落下病根子怎么办?”
“女人生产很快的,我理解您担心夫人的身体,您不如在这里先等一会儿,孩子很快就出来了,我一定会保证母子平安的。”
大姐冷声道:
“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时间到了,孩子还没出来,你就从医院滚蛋!”
没过一会儿,我就看见产房门被拉开,然后再次关上。
张医生一脸得意地向我走来,往我身下瞥了眼,一脸嫌恶。
身边的人担忧地看她,小声问:
“张姐,怎么办啊,如果被院长主发现,我们就都完了!”
“慌什么慌?”
她没好气踹了那护士一脚,扭头看我,眼中闪过阴狠,压低了声音说:
“既然这样,就只有死人不会往外说了,女人生孩子嘛,什么情况都有,把孩子生下来就行了,大的死了就死了!”
我心脏猛地跌进谷底,恐惧感爬上我的脑中,浑身发毛。
胳膊动不了,我就用脚重重地踩在床板上。
医生立马上前按住我的脚,给了身边的护士一个眼色。
护士还在迟疑:
“可是张姐,她是徐氏集团的千金啊……”
“你也知道她是徐氏集团的千金!”医生一口唾沫啐到她脸上,“今天的事如果被她说出去,我们几个都得被永远封杀送到缅甸,傅总和念念也会被她连累!”
医生说完,那护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几个人一起往我这边走,有人按住我的胳膊,有人用绷带捂住我的口鼻。
我努力挣扎着,恨不得以各种部位击打床板。
门外在这时又传来大姐的声音:
“里面什么动静?傅斯年人呢?我妹妹今天生孩子,他不在这里守着,去了哪里?”
“赶紧的,赶紧给他打电话让他滚过来!”
医生压着我的动作僵了下,匆匆忙忙松开我往外走,大叫:
“不行的,院长,不能去请傅总过来!”
“怎么?本小姐要做什么,还轮得着你来说不?”大姐声音骤冷,对她施压。
隔着门口的一条缝隙,我看见医生弯着腰,身体不停地颤抖。
大姐直接让人去找了傅斯年。
我挣扎着,努力伸出手,想阻止她。
我不要傅斯年过来。
我只要大姐来救我。
可我发出的声音和动静,太微弱了。
很快,助理回来了,身后却是跟着傅斯年身边的周秘书。
助理结结巴巴地回复:
“大小姐,傅总说今天是念念小姐的生日,他要陪念念小姐,已经叫人过来守着二小姐了。”
“混账!”
大姐怒不可遏,周秘书跟着道:
“傅总还说,他今天给您安排了相亲,你现在应该去见联姻对象,而不是在这里!”
“傅总说,您若是再不过去,他就会给董事长打电话,让董事长亲口和您说。”
不要,大姐,不要走……
几乎是立刻,我就想到这是傅斯年做的。
医生也小人得志地说:
“院长,您还是先去相亲吧,毕竟是傅总好不容易才给您找到的门当户对的联姻对象,不好让人家一直等着。”
傅斯年搬出来我爸,大姐胸口剧烈起伏了下,转身踩着高跟鞋离开。
突然,“砰”地一声巨响,我挣脱开压制我的护士,把手术台旁的工具挥落在地。
刚要跟着离开的周秘书突然停下,拧眉:
“里面是什么声音?”
前世有傅斯年在,医生虽然不情愿为我接生,却也没敢对我乱来。
我顺利生下了儿子,母子平安。
宋念念却因为傅斯年没能陪她过生日,一气之下喝了农药。
傅斯年自责难当。
我生产完之后,他在宋念念的卧室里呆了整整三天,不吃不喝。
回来的时候,神色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排人把宋念念风光下葬。
然后回来给儿子办了满月宴。
宴上他抱着儿子,平静地接受着众宾客的祝贺。
可在放儿子去桌子上抓周时,他扔出去一个打火机。
我那时也才知道,他提前在礼堂四周泼了汽油。
大火熊熊燃烧,以不可控之势蔓延整个宴会厅。
我想夺过儿子抱着他逃生,他却一把挥开我,当着我的面,将儿子扔进大火之中。
我被大火烧得身上的皮肉都和衣物相粘连了。
他却转头拖着我来到宋念念的遗照前,按着我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磕头。
火舌肆虐中,他像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阎罗,口中尽是恶毒的话语:
“如果不是因为你,念念怎么可能会死?”
“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只有我能依靠。你已经把我从她身边夺走了,为什么还要这么逼她?”
我疼得说不出来话,浓烟呛得我直流眼泪,额头也被他磕破了,血流得我满脸都是。
我只能拼命地摇头。
和傅斯年结婚以后,我提议在市中心给宋念念买一套房子,傅斯年却直接把她接到了我们的新房里。
因为知道她自幼没了父母,结婚三年以来,我把宋念念当亲妹妹看。
甚至在生产前一天,还和我爸说过,找个机会让宋念念来公司上班。
我不知道那天是宋念念的生日,我只是太害怕了。
我流了好多血,我怕我会死。
可任凭我怎么哭着求饶,傅斯年也不肯信:
“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你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心?”
“既然念念是因为你而死,那你就得给她陪葬!”
大火将我们吞噬,也将我对他仅剩的期待烧得精光。
可而今我已经重活一次了,我不想死在这里。
我能感受到身体里的血流失的越来越多,几乎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意识涣散间,透过产房的门缝我看见我爸之前送给我的边牧土豆,因为担心我,闺蜜来陪产的时候把土豆也带了过来。
我吹了声口哨,土豆立刻从外面飞进来。
医生意识到什么后,脸色大变,抄起手边的剪刀砸过去:
“滚滚滚!死畜生,赶紧滚!”
“你们赶紧,把这个畜生给我抓住!”
黑衣保镖一哄而上。
然而土豆受过特别训练,姿态矫健,在屋子里横冲直撞,好几次将拦它的医生撞翻。
土豆眼睛紧盯着我,我磕磕绊绊用训练它的口号向它求助:
“去找姥……”
医生却突然转过头来,用湿透了的毛巾死死堵住我的嘴:
“让你说话,让你说话!”
“今天是念念的生辰,你们谁也不许去打扰她!”
我说不出来话,保镖人多力量大,抓不住土豆,但很快就把它赶了出去,它只能在门外一边躲避着保镖的抓捕,一边急切地看着我嗷嗷叫。
好在陈思从小跟着我,她也学过一些训狗的口哨。
可只来得及发出短暂的口哨声,就被医生用力甩了一耳光:
“一个两个,都是晦气的东西,净知道给傅总添乱。”
陈思被人当着我的面死死捂住嘴,强行拖了出去。
产房的门猛地关上。
房间中,就是剩下我和她,还有医院里帮忙接生的其他几个护士。
失血越来越多,痛感却越来越微弱。孩子更是半天没动静了。
我绝望又心慌,只觉得喘不过来气。
医生一边指挥着人,一边忍不住骂:
“真麻烦,谁生孩子像你这样,今天摊上你,算我倒霉了。”
“用力啊,没吃饭吗,赶紧把孩子生了,我还得赶去给念念小姐过生日呢!”
就在我以为我今天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一个不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都挡在这里干什么,没看见徐院长来了?还不赶紧让开!”
是大姐?
我心里浮上惊喜,可我已经发不出来声音。
医生为了防止我挣扎,还用绷带绑住了我的手腕。
听到外面的声音,她看着满地的血,表情微变:
“都什么时候了,还生不出来?”
“这血怎么都止不住,不行,可不能给院长看见,不然我就完了!”
“对!塞回去,我得把孩子塞回去。”
她嘴里嘟囔着,一手按着我的肚子,将已经冒头的孩子猛地塞回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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