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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给实习生当狗后江砚林眠无删减+无广告

林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哄好圆圆已经是深夜。脚腕处针扎似的疼痛惹得我睡不着觉。我点开朋友圈,正巧看见江砚一分钟前发的动态。“汪。”再往前翻,是他刚招进来的实习生发的。“能摸摸你吗,毛茸茸的,感觉像我的狗。”一向高冷的江总赤着上身跪在地上。他双手背在身后,脖子上的链子闪着光,脸则被一双红底的高跟鞋踩着。一一点赞后,我跟着众人的队列在底下发了条消息:“祝99。”吴特助的消息如约而至。“林总,融资很顺利,原定七天的进程预计在三天内完成。”江家在江砚这辈已经大不如前,之前有我在,勉强能撑着。可江老爷子去世,江砚又在我怀孕期间内将我架空,这才导致集团彻底走向末路。一夜无眠。次日,我去医院开药。竟和江砚撞个正着。“你跟踪我?”“林眠,你能不能改改疑神疑鬼的毛病,就算我...

主角:江砚林眠   更新:2024-12-04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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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给实习生当狗后江砚林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哄好圆圆已经是深夜。
脚腕处针扎似的疼痛惹得我睡不着觉。
我点开朋友圈,正巧看见江砚一分钟前发的动态。
“汪。”
再往前翻,是他刚招进来的实习生发的。
“能摸摸你吗,毛茸茸的,感觉像我的狗。”
一向高冷的江总赤着上身跪在地上。
他双手背在身后,脖子上的链子闪着光,脸则被一双红底的高跟鞋踩着。
一一点赞后,我跟着众人的队列在底下发了条消息:
“祝99。”
吴特助的消息如约而至。
“林总,融资很顺利,原定七天的进程预计在三天内完成。”
江家在江砚这辈已经大不如前,之前有我在,勉强能撑着。
可江老爷子去世,江砚又在我怀孕期间内将我架空,这才导致集团彻底走向末路。
一夜无眠。
次日,我去医院开药。
竟和江砚撞个正着。
“你跟踪我?”
“林眠,你能不能改改疑神疑鬼的毛病,就算我和时妤真有点什么,也都是你自找的!”
一侧的温时妤急忙和他五指紧扣。
“砚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嫂子呢,虽然她又老身材又差,不像我一样给足你信任,可她毕竟是江爷爷钦点的妻子呀。”
她又看着我,嘴角笑意渐深。
“嫂子你别在乎,砚哥哥人就这样,他对自己不喜欢的人说话总是很凶,这样,我替他赔个不是。”
温时妤将包里的口红、散粉一股脑扔进我怀里。
“一看你就不知道收拾自己,难怪砚哥哥不愿意承认自己已婚。”
刚生完孩子那阵,我为了改善水肿长痘的皮肤,托了无数层关系联系知名工作室配药,更是高价订购了专门的化妆品。
被江砚知道后,他专门找快递公司将地址改到温时妤家。
想到这,我肚子突然一阵抽痛。
江砚目光在我身上一顿。
他刚要开口,又想到什么似的转过身:
“时妤,你之前不是想看贝大师的音乐会吗,我们现在去好不好。”
“真的吗!”
温时妤蹦到江砚身上,撅着嘴唇用力亲上他的侧脸。
“当然了,作为乖宝听我话把燕窝全吃完的奖励。”
江砚一脸自豪地从兜里掏出两张票。
心下一沉,我急忙伸手去夺。
“江砚,把票还我!”
贝大师的票千金难买,如果不是江爷爷和他相识,我是不可能有这两张印着他亲笔签名的票根。
更别提今天是他最后一次演奏会。
可明明,我已经把它们放在礼盒里邮给恩师了。
“林眠,你不谢谢时妤就算了竟然还无理取闹!”
“时妤的室友天天和她炫耀去过演奏会,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让她去拍照发朋友圈!”
“别说什么老师,就算圆圆出事了也别想拦住我!”
我七岁时父母相继去世,黄老师便挑起了抚养我的担子,如今她癌症晚期,只希望能听一场演奏会。
“啪!”
江砚看我还在抢,毫不留情地扇了我一巴掌。
“你……”
他看向自己通红的掌心,微微怔住。
江砚刚想要扶起我,余光就看见一脸委屈的温时妤,又狠了心一脚踹到我肚子上。
“今天顾家会把收购子公司的合同拿过来,你替我去签个字。”
“摆清自己的位置,别以为怀了孩子就能管到我头上。”
随后,他径直从我身边走过,将温时妤打横抱起。
半小时不到,我已经出现在江砚的办公室里。
之前我专属的办公室被他打通,里面的东西消失得一干二净,如今只摆了一张大床。
我掀开被褥,江砚和温时妤的贴身衣物赫然缠作一团。
尽管决定离开江砚,但江爷爷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清,他创办的集团,我必须让它运行下去。
和老师道完歉,我叫人将会议室清扫一遍。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命令,瞬间激起所有高层不满。
“你谁呀?还在这使唤上我们了。”
“谁不知道江总女朋友是温时妤,他都亲口承认了,你是从哪冒出来的!”
只有一个小姑娘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递给我一片卫生巾。
“林总,你裤子沾上血迹了。”
我回过神,向她道谢。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明白江砚为什么那么看我。
记忆里帮我买卫生巾,又把衣服系在我腰间的男孩,终究只存在于过去。
现在他连提醒我都觉得麻烦。
肚子连着剖宫产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我实在没办法,只能让江砚给我送条裤子。
谩骂劈头盖脸地砸过来。
“林眠,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善妒,你当我没有脑子吗,就因为时妤来例假我陪她,你就也找这个理由?”
“你肚子开口底下也开口了吗?明知道今天有事为什么不憋回去!”
电话嗡的一声挂断。
我点开和江砚的对话框,好笑地发现最近一条消息竟是半月前。
他问我喝不喝粥。
那碗粥是温时妤喝剩下打包的,她忘了拿,江砚便送给我,顺势让我教他织围巾。
他手笨,但是好学。
所以哪怕我已经睡着了,他也要给我摇起来,让我织一些弯弯绕绕的地方。
等做好后,我被扎得满手是血。
他反而嫌我碰过的围巾脏了。
敲门声传来,是之前提醒我的女孩给我送来了裙子。
等我收拾妥当,看见她仍守在一旁,不免多问了两句。
“林总,之前面试的时候,我上衣沾上了咖啡液,是您把外套借给我穿,我才能顺利通过面试。”
“您是我的偶像,是我最崇拜的人!”
看她眼眸里满是对未来的向往,我也像被感染似的,扬起一抹真心实意的笑容。
“好好努力,你会比我更厉害。”
余光瞥见合作人到来,我大步走过去,象征性地点头握手。
人后,吴特助正和我汇报接下来的安排。
“除去由我们掌控的顾氏集团收购分公司外和您占比6%的股权,财务已经联系好各位股东并给出相应分成,现共持股71%,审批流程也已下发。”
“简而言之,您现在只要和江总离婚,江氏集团就和他再无关系了。”
送别吴特助,我翻开手机,果不其然看见温时妤新发的动态。
“聪明女孩和她的笨蛋老男人。”
“原来随口说出的话被人放在心上,感觉这么好!”
我将两人的动态一一拍照留存,全部发给找好的离婚律师。
“今天辛苦你了,顾氏已经把现金流打进公司账户。”
“等我晚上回来陪你过纪念日。”
联系人:江砚。
我看了一眼,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略有些震惊。
“以前我只是觉得你滥情,现在我发现了,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滓,你就是个人品三观差到极点的烂人!”
“滚!”
我接过保安手里的电棍,按下开关,朝他肚子用力挥去。
江砚被我打得猝不及防,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捂着肚子,满脸不可置信。
“林……”
我没给他二次开口的机会。
恰逢监控死角,他身后又是十几阶台阶,我便步步逼近,看他自己踩空了头朝下地滚到平台。
“痛吗。”
江砚额头全是血,流到眼角,混着泪滴糊在脸上。
像是滑稽可笑的小丑。
“我觉得不痛。”
“江砚,不让你感同身受一遍,算我对不起我自己。”
次日,江砚是坐着轮椅来的。
他怕被别人知道自己混得这么惨,硬是自己往家走,可惜时运不济又摔了两跤,直接给小腿骨摔断了。
法官对我递交的材料一一复述。
每多说一个字,江砚的脸就白一分。
可无奈我的证据实在是太充分,从聊天记录到视频,物证到人证,都把江砚的自私滥情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承认。”
江砚低下了头。
“没什么好说的,林眠,是我对不起你。”
“只是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个姓顾的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在意这个问题。
转念一想,我又觉得正常。
他这样的人,就算自己同时出轨十多个人,也会担心我爱他爱的不纯粹。
看我不说话,江砚淡漠的眼底迅速泛起了一丝惊惶失措。
“林眠!”
法官让江砚闭嘴。
在短暂的讨论过后,江砚被责令拘留三十天。
虽然法律并不认可我们之前曾签署过一方出轨另一方净身出户的协议,但它也着实起到了划分财产的作用,最终定为我九他一。
江砚听我在和律师抱怨连一成都不该给他时怔了片刻,突然全身泛起战栗,紧咬着下唇。
“林眠,你真的爱过我吗?”
爱吗?
爱过。
江砚占据了我近乎全部的前半生。
但爱得有多深,我就有多恨他,恨到最后我连眼泪都流干了。
我并没回他,眼睁睁地看着警员将他压下法庭。
江砚神色空了一瞬,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开去,无声无息。
良久,他说:
“你要,就都拿去吧。”
一个月后,我和江砚去拿离婚证。
“眠眠,最近是你生理期吧,我给你熬了点燕窝,你饿的时候就给它当水喝了,哎,我第一次做吃的,对这些又过敏没法尝味道,做得不好你也别嫌弃。”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是觉得我心情还不错,自顾自地说道:
“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傻得可爱,你就跑到我爷爷旁边,跟他说你要死了,老爷子也是,一看是你就慌了神,一大家子人都放下手头的事陪你去医院了。”
“后来啊,医生说你只是来例假,那时候我就成宿成宿给你揉肚子……”
说到一半,他突然哽咽了。
“你说,我们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眠眠,我舍不得你,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复婚……我还想听圆圆在管我叫一次爸爸。”
“你有病吧。”
我一脸诧异地望着他。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你,江砚,没有镜子你还没有尿吗,你能不能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再说这句话啊,到底是谁给你的脸让你这么狂妄自大,能不能分我一半脸皮啊。”
“我身价上亿,你呢,要钱没钱要身材没身材,还有案底,走路上我碰到你都要喊两声晦气的程度。”
“我要是你啊,就应该在监狱里一头撞死。”
因果轮回,曾经他对我的辱骂诋毁如今都化作了捅他的利刃。
江砚整个人瞬间静下来。
他彻底恸哭起来,手捂住脸,深低下头。
不过我已经无暇顾及他的伤心。
我早已在业内封杀他,他之前视作掌上明珠的温时妤也被判有期徒刑七年,以后值得他悲伤的事情还有更多。
“眠眠……”
他张着嘴。
几次开口,都已语无伦次告终。
“那就别再找补了,江砚,你不值得,更不配我原谅。”
“我们彻底结束了。”
天晴了。
有稀碎的光撒在我身上,越来越多,直至照满我的全身。
今年是个寒冬,但今天太阳额外热烈。
我没再回头看他,更没有停下前行的脚步。
“我休产假这一年里,你过得很滋润吧,毕竟刚打到公司账上的资金一个下午零头就没了。”
我又皱着眉看向江砚。
“全公司上上下下就没有一个人发现吗!”
“还是说,江砚,你趁着我不在招了一堆上不得台面的废物!”
想起之前受过的委屈,我用扫帚将满地的尖利的碎片扫到一起,从他头顶直接倒下去。
有尖锐的碎片划破了他的眉骨,溅起了几滴血痕。
他置若罔闻。
“够了,林眠。”
“有什么气冲我来,别伤害无辜的人,用人方面我没跟你提过是我的错。”
江砚深呼了几口气,强压下心底怒火。
可我清楚,他这是把我说的话听进去了。
相识二十年,尽管我不愿承认,还是不得不说江砚一个微动作我都能觉察到是什么意思。
他一定会去查温时妤,而这也仅仅是一个开始。
“眠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公司我允许你插手,但你要清楚你首先是我的妻子,是个母亲,你应该先完成你自己的义务。”
“我首先是我自己!”
我差点要气笑了。
“江砚,你哪来的脸对我说这句话。”
“从我在江爷爷手上接到公司开始,我贪过一点利益吗?我给你还有江伯父最大的利润点,自己却没日没夜的泡在办公室里,公司上上下下我用你们操过一点心吗!”
“我是欠江爷爷的恩情,不是欠你们的,你大可不必觉得这段婚姻委屈了你,如果不是我,你和那些旁系的普通江家孩子没什么区别,又怎么能到今天这个地位。”
“公司的继承者是我,而是我眼瞎才会选择你!”
初中那时,省重点来我们县抓学习好的学生免费提供帮助。
江爷爷在黄老师的极力引荐下决定资助我,更是收养我为江家的小孙女。
而后,他教我弹琴作画,陪我学习玩乐,在我成年后又力排众议将公司传给我,只因为他怕我受委屈。
甚至于临终前,他依旧放心不下我,含泪说下最后一句话:
“眠眠,以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爷爷不能再给你撑腰了。”
江砚似乎没想到我会翻旧账,更没想到我说话会这么难听,有些语无伦次道:
“好,好,林眠,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想的,就算如此,那也不是你起诉离婚的借口,”
“这件事闹大了对我们都没有好处,你就算不为自己想难道也不为圆圆想吗?!”
一侧备受轻视的温时妤早已忍不住开口:
“砚哥哥,你跟她说这么多干什么,你不是早说让我给圆圆当后妈吗,反正生孩子那么遭罪,有她一个受就行了。”
我垂下眼睑。
本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江砚的偏爱,却没想到心脏依旧会疼痛。
圆圆是我怀胎九月,大出血拼死保下的孩子。
可在他心里,不过是一个取悦旁人的玩具。
“你闭嘴!”
江砚瞪了温时妤一眼。
“我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插嘴。”
“林眠,眠眠,我知道你可能有些委屈,你冷静点,公司……公司就当是我向你赔罪的了,也不用搞那么多手续流程,你恢复好身体直接来上班就行。”
“至于离婚,我不同意。”
“你搞什么名堂,林眠?”
“不就是昨天没陪你吗?你至于找这么多人来唬我?”
江砚根本没把合同当回事,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冷笑着撕碎。
“复印件而已,江总想撕就让他撕。”
我一个眼神,吴特助就心领神会,又拿出好几沓合同。
江砚握着合同的手指紧了紧。
“林眠,你跟我玩真的?你什么时候攀上顾氏了。”
“别开玩笑了,公司是我爷爷一手创办的,你一个外姓人有什么资格替我做决定。”
“还有你们!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连话都不会说!我每年给你们开那么多薪水是让你们听她乱搞的吗?”
他看着不发一言地众人,用力将花瓶砸到我身上。
碎片四溅,并未伤到我。
我仍好整以暇地坐在桌前。
“砚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林眠欺负你了!”
温时妤风风火火地闯进会议室。
她故意将衬衫的领子解开两个扣,露出脖颈处的咬痕。
“眠眠姐,这里是公司,你别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砚哥哥有多辛苦,每天忙完工作还得回家看你那张脸。”
“我心疼都还来不及呢!”
江砚第一次没理温时妤的话。
他盯着我的眼睛,将合同重重甩到我身上。
一位和江爷爷一起共事过的股东率先开口:
“阿砚,我们也不是对不起你,更不是对不起老江,只是公司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被接管是最好的道路。况且有眠眠做担保,你信不过我们还信不过她吗。”
另一位也附和道:
“阿砚,有时候人得承认自己有短板,你对管理公司这方面确实是逊色于小眠,先不提你乱下决策动了多少老员工,就光是这个月,你有多少次签合同的时候不在导致黄了单子。”
听到这些,江砚反而不争了。
他将温时妤拉到身后,突然露出一抹了然于心的笑容。
“好,挺好的,你们是合起伙算计我。”
“林眠,我早该发现你的真面目!”
江砚缓步走到我身前,指尖挑起我的下巴,又一路向下,划到我的肚脐上方。
“你和那个姓顾的上床了?不会吧,除了我谁还能忍你。”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肚子上的疤有多可怕啊。”
如今再听这些话,我连一丝心痛都没有,只是替自己感觉不值,竟然能和这种烂人朝夕相处整整五年。
“啪!”
“啪!啪!”
我一巴掌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用了十足的力气,引得周围空气都凝固了一瞬间。
“说完了吗?”
“第一个巴掌,是我还你的。”
“剩下两个,是你欠我的。”
江砚就维持着弯腰的动作,顶着两坨红肿,愕然呆住。
而我丝毫不觉得解气。
“江砚,你是只会说这么两句话吗?”
“羞辱一个尚在哺乳期的母亲让你很有优越感是吗,你贱不贱啊。”
“林眠!你个疯子,不许你欺负砚哥哥!”
温时妤看不得江砚受委屈,抬手就想往我脸上打,被我一脚蹬在地上。
我又薅起她的头发,反手扇了她两下。
“之前我忍你们是因为我要收集证据上诉,你凭什么认为我就真像个软柿子一样被你捏来捏去呢温时妤。”
“本来我是不想追究你的温小姐,我始终认为在出轨的过程中,丈夫的问题要比小三大的很多,可是你太欠揍了,我忍不住。”
我承认我不聪明,上学的时候人家课堂上就能完成的作业,我得学到凌晨,虽然过程难熬,但结果总归是好的。
感情上亦然。
我将所有的问题都归在自己头上,最严重的时候我成宿成宿的失眠,一睁眼就是检讨自己,我以为我笨,走不进他的心。
可江砚天生就是劣根,无论我怎么努力,怎么希望我们有一个未来,都只是我单方面的奢望而已。
一开始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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