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乖,不哭不哭,等会娘让郝大夫开一记方子去去寒气就行了。”
而许怀安被姜若晴抱在怀里,感受着那温暖的怀抱,以及母亲身上散发着的味道,许怀安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安心和温暖。
那种安心舒适的感觉,仿佛让他回到了婴儿时期,记忆深处的安静。
他也有娘了...
良久,许怀安还未抱够,只见姜若晴无奈的道:“都长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一样抱着娘?这里冷,跟娘去前院和你爹赔礼,然后让郝大夫帮你看看。”
许怀安听到此话,这才松开了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泪,道:“好。”
旋即,姜若晴便带着许怀安朝着前院而去。
前院之中。
许忠义此时正扶着额头,看着面前一个穿着四品官服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唯唯诺诺的道:“镇国公,那女子该如何处理?是交给您处理还是?”
许忠义闻言,道:“自然是按照律法行事,这种事情也来问我?”
“可这关系到世子殿下,下官不得不请示您。”
中年男子说道。
“不必,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不要留下后患。”
许忠义淡淡的道。
京兆尹听到此话,嘴角顿时一抽,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吗?
但他也不敢和许忠义顶嘴,连道:“国公爷放心,绝对处理干净。”
“嗯,没事了就走吧,我这可没早饭给你吃。”
许忠义下达了逐客令。
京兆尹闻言,道:“是是是,这就走。”
说完,京兆尹便飞速离开了。
而此时,许怀安正被姜若晴牵着手,朝着正堂而来。
许忠义看着姜若晴和许怀安,冷哼了一声,板着一张脸,目光如鹰隼般盯着许怀安。
许怀安见状,跪在了许忠义面前,道:“爹,孩儿知错了。”
然而许忠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许怀安,罕见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但还是故作高冷的道:“知道错哪里了吗?”
“孩儿不该以身犯险,更不该昨晚去青楼。”
许怀安说道。
“还算悔过,既然如此,这件事就算了,起来吧。”
许忠义满意的点了点头。
许怀安闻言,于是起身站立。
姜若晴见状,拉着许怀安走到一边,瞪了许忠义一眼,道:
“你看你,我都说怀安肯定知道错了,你非得罚他跪一夜,今天起来都感冒了,这两天你给我睡书房,别爬老娘的床,听到了没?”
许忠义听到此话,愣了一下,连站起来,道:“娘子,你这...”
然而话才说一半,又被姜若晴瞪了一眼,那意思似乎再说,你要敢说下去,以后都要睡书房。
看的许忠义连忙闭了嘴。
“吃饭!”
姜若晴冷冷的说道。
然后拉着许怀安来到了饭桌前,对着身边的一个侍女道:“去将郝大夫请过来给怀安把把脉。”
侍女闻言,于是去请郝大夫去了。
而许忠义看着自己媳妇搓着许怀安的手,还时不时摸着许怀安的额头,有些不满的道:“他都多大了还让娘搓手?不嫌臊的慌?”
然而姜若晴却道:“再大也是我儿子,我给儿子搓搓手怎么了,你没见儿子染了风寒?你要是吃飞醋你别在这,自己出去!”
此话一出,许忠义无奈的撇了撇嘴,只能将心中不满给压了下去。
谁让姜若晴能压自己一头呢?
而不多时,郝大夫再次前来,上前给许怀安把了把脉,道:
“国公爷,夫人,世子这是感染了风寒,不过并不大碍,喝上两记汤药,睡上一觉就好了。”
“多谢郝大夫了,那你去准备汤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