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伍胜天霸的其他类型小说《九宙旋龙之青龙太子全文》,由网络作家“80抗金一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天国的士兵围着魏春城,虽说魏春城被这么多人围攻,但他必竟不用太多的内力,压力稍稍的缓解了一下,但必竟人太多,即使累也会累死的。但他还是不惧,眼神一沉,内力一提,气势暴涨,和这群士兵杀了起来。而天少此时正全力对付天狼和天龙,天狼使一把剑作为武器,本身天狼用的武器不是剑,但用剑却能避免他的身份暴露。两人用剑,一上一下进攻天少,这是他们当时为对付像伍胜那样的高手而专门训练的,两人虽说有十多年未在一起,但还是有一定的默契程度的。其实以他们二人的武功,现在都在天少之上,可他们不敢大意,毕竟天狼知道这个少年武艺高强,况且战场上也没什么公平可言,只要杀了对方就是最好的结果。而天少在这两人紧逼下暴发了巨大的能量,面对仇人时更是战力爆棚。天龙在...
《九宙旋龙之青龙太子全文》精彩片段
这时,天国的士兵围着魏春城,虽说魏春城被这么多人围攻,但他必竟不用太多的内力,压力稍稍的缓解了一下,但必竟人太多,即使累也会累死的。但他还是不惧,眼神一沉,内力一提,气势暴涨,和这群士兵杀了起来。
而天少此时正全力对付天狼和天龙,天狼使一把剑作为武器,本身天狼用的武器不是剑,但用剑却能避免他的身份暴露。
两人用剑,一上一下进攻天少,这是他们当时为对付像伍胜那样的高手而专门训练的,两人虽说有十多年未在一起,但还是有一定的默契程度的。其实以他们二人的武功,现在都在天少之上,可他们不敢大意,毕竟天狼知道这个少年武艺高强,况且战场上也没什么公平可言,只要杀了对方就是最好的结果。而天少在这两人紧逼下暴发了巨大的能量,面对仇人时更是战力爆棚。
天龙在上,天狼在下,天龙不时在天狼肩头上踩一下,二人出剑迅猛,剑势凌厉,逼的天少竟无从还手,他连战连退,天少的武功虽高,但真正在临敌时的经验还是欠缺的,比之天狼、天龙还是有所不及的,但天少并不慌乱,仍沉着应付。
按说天龙和天狼这样攻击天少,时间长了,难免有破绽,可二人似有灵犀一样,竟毫无漏洞。天少心里不禁有点急了,他只想救这些青龙国武士,必竟自己是青龙国的太子,虽然现在不是自己表明身份的时候,但他必竟会全力救这些人的。
而天龙稍稍失去垫脚的时候,便会在天狼的肩上稍微点一下,借这股力对付天少,天少此时也观察的心里有数了,他趁天龙在天狼肩上的时候,一刀挥去,凝聚巨大内力破空而出。两人一看不好,各执手中武器以内力抵挡,只听“当”一声,两人同时飞出数丈。
天少一个“金循环”身前涌现数条虚剑刀影,冲向二人,而自身朝两人旋转冲去,巨大内力使两人不得不小心对付,朝天少的刀气对去,只听一声巨响,惊天动地,这三股内力同时抵消。
转而天少的身体旋转如一道飓风冲向天狼,使人心怵,天狼还未来的及躲闪,天龙从上而下,一下用剑抵住了天少的刀,并反手一剑挥出,剑气打在天少身上,天少身上瞬间多了一道伤口,并把天少一下顶了出去。天少身体在空中倒飞,幸得他反应及时,才没有失控,但也是极其狼狈落在地上,一双眼睛阴冷的看着这二人,杀意坚决。
天狼这才逃过一劫,一双凶狠的眼睛望着天狼。二人见这少年不容小窥,天龙猛的双手持剑,一股剑气吹去,天少觉的一股强大的内力朝自己袭来,他提刀猛挡,只觉的身了晃了一下。天狼飞快的冲了过来,天少来不及躲闪,下意识的闪了一下,天狼的剑在天少的右臂上划了一下,血瞬间流出来,幸亏这一下不是太重,亏的他闪了一下,要不然这一下就是他的脖子,定要了他的命。
但他还是毫不退缩,不屈的战意在他心里迸发,牙齿狠狠的咬在一起,似乎下一刻就要把二人杀死。
天鱼早已布置了弓箭手,共有三排,一排蹲下,二排站着,三排由士兵架着,只要天龙和天狼同天少分开就射去,天少准被射成刺猬。
此时的天狼和天龙这才意识到合二人之力想胜伍天少,也并不是不可能,要知道二人的武功在十七将军算是高手了,比起天虎天鹰要高,只是觉的这个少年像一个疯子,不知死活,况且知道天鱼早已做好准备,互相对了一下眼,同时飞出同天少拼斗的围子,天鱼一挥手说:“射箭。”
天少正站在地上,见箭从四面射来,黑压压的一片,他一个急旋转,刀也同时旋转,凝聚阵阵刀气冲向四周,这种刀法有些相似“五行循环刀”,但内力心法却不一样,高手都能使出这一套,可内力却相差甚远,根本不能让人想到恐怖的“五行循环刀”。
天少也深知师父苦苦告戒自己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五行循环刀”,以免引起更大的屠杀,何况自己内力还不能把此刀法发挥到极致,他的刀气打落了四周射来的箭,有不少箭落在四周的士兵身上,那些人惨叫着倒在地上。
他缓缓落下,脚还未站稳,四周的士兵如潮水般涌了过来,几十支长枪刺向他,真是险象环生,一不小心就会被刺中。他站在地上内力涌动,一个急旋转360度,一圈恐怖的刀气打出,刀气打倒了不少士兵,只听啪啪啪的声音,刀身也打断了不少长枪。
但还是有少士兵前赴后继扑上来,天少只得同这些士兵搏斗,但毕竟人太多,会消耗太多的内力,再加上他同天狼和天龙搏斗已消耗不少内力。这次同上次偷袭大营又不一样,上次是在天龙没有准备的时候,这次天龙早有准备,况且他的帮手也多,阵形不乱,进攻很有章法,他只感到瞬间就会倒下,但还是咬牙坚持,这些士兵就如蚂蚁一样越聚越多。
而此时的天龙把进攻的重点转向了天少,因此魏春城稍微又轻松了一点,院子里只剩不到十人了,这些人都可以说都是高手了,但此刻也累的是只剩一口气了。
天龙和天狼二人看着天少被围攻,但那少年却是勇猛异常,丝毫没有把死放在心上。天龙嘴角扬起诡异的的笑意,玩味的说:“此少年当真是万人敌啊,我等在这个年龄是没有此等武功,不过,可惜他是东胜国的人,真是埋没了人才,死在了我天龙手里,也不惋惜。”
天狼眼神一凌,双瞳一缩,狠狠道:“龙哥,今天一定杀了这个少年,如不杀他,日后他必成我们的心腹大患。”
“嗯。”天龙沉沉点了点头,眼中已是杀意涌现。
本身天少就进行了多场战斗,让他消耗不少体力和内力,但也让他实战经验提高不少,要不然天龙和天狼就把他打败了。虽说他学习了道德经,可以让他恢复体力和内力比别人快,但他现在早已是精疲力尽,脸色惨白如纸,仍同那些天国士兵战斗。
天少正在危难之时,有一人踏着那些士兵的头冲来,那人就如一道闪电,这些人也无从防备,只见他挥刀砍去,刀气所到之处死伤一片,他边打边叫:“这个人的命是我的,任何人不得杀他。”
冷冷的声音传来,使得天龙天狼天鱼同时一愣,见此人武功不凡,决不在伍天少之下,不禁心里一惊,一个疯子他们就不好对付了,咋又多了一个。
天狼定睛一看,那人正是东方淳,他当然知道东方淳的底细,看来东方淳和这个少年有仇,转而心中大喜,脸上扬起诡异的笑意。天龙和天鱼却不知天狼何意。
天少一看,正是上次追杀他的人东方淳,心中一惊,完了,东方淳一人就可以要了他的命,但又一想此人明明是在救自己,却不知为何他会这样做。
而那些士兵见东方淳冲来,却又开始围攻东方淳。东方淳面无表情,狂刀一出,横扫一大片。顿时血肉横飞。天狼心道,东方淳果然不愧为东胜国第一高手,恐怕我等兄弟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有这么多军队,他们也不用怕东方淳。但他也知道东方淳不会参与别人的事。
这时,只见一美丽女子骑一匹快马冲来,她边冲边大叫:“都闪开,我是天国的公主天箐格,天国的士兵都给我住手。”
天国的士兵闻听此言,顿时一愣,不管是不是只能闪开一条道,待天龙看了再说。但围攻天少和魏春城的士兵却没有停手,没有天龙的命令,他们是不会停手的。
天龙定睛一看,果然是天青格,心中不禁纳闷,她不是在天国吗?准备嫁给楚昭国的太子,怎么到这了?
天龙天狼天鱼三人急忙走上前去迎接公主,天箐格拉了一下缰绳,在他们面前停住了马,并两腿一偏从马上下来。三人连忙向公主施礼,天龙笑道:“不知公主驾到,望公主恕罪。”
天青格无心听他说这俗套,忙说:“天龙,快叫他们住手。”
天龙一愣,说:“这,可他们都是反贼,好不容易才围住了。”
天青格杏眼一瞪,精致的脸庞居然冷冷的看着天龙说:“什么反贼,不都是你们逼的,我都受过你们的罪,幸好东方大哥救了我,快住手。”
天龙一听,他也知道那个天国少年和魏春城早已强驽之末,只要不让他们跑了,捉他们是手到擒来。只得大声说:“天国的士兵快住手。”
众士兵一听天龙发话了,这才住手,此时,天少和魏春城也正力不从心,见天国的士兵住手了,自己也停下,天鱼去命令院内的人住手,而东方淳此时才知道她是天霸的女儿,但他无论心里还是脸上都毫不在意。
而天青格指着天龙怒气冲冲的说:“天龙,你调教的好兵,让本公主差点遇难,我要上奏父王,狠狠的处罚你。”
天龙一听天青格这话,不知何故,但转念一想,定是那些无恶不作的奴才惹了公主,自己也没话说,脸上一阵阴沉。
只听天箐格又说:“你们把这些善良的人都逼成了反民,搞的青龙国是鸡犬不宁,让我父王耗费了十多年的精力,你不知罪吗。”
天龙一时不知所措,这事倒怪自己了,还没说话。天青格又说:“天龙,你放了这些人。”
那声音就如一道命令,居然透着一道不可违逆的霸气,果然不愧为天霸的女儿。
天龙、天狼、天鱼三人一听,不禁一愣,互相对视一眼,这怎么行?天龙说:“公主,其他的什么都可以,但惟独这件事不行。”
天青格闻言,眼神一沉,怒道:“如若不行的话,我说什么也不回天国,永不嫁往楚昭国。”
天龙一听大惊,这样的话违背了天王的政治联姻,如果楚昭国大王恼羞成怒,一旦怪天王悔约,引发战争,那将对天国极为不利,眼下青龙国的局势还没有稳定好,自己的手下这群士兵又这么不争气,说不清多少次作恶多端,自己纵有三头六臂也不好管,这个公主怎么胳膊往外拐,但又想到这个公主宅心仁厚,唉,算了,放了他们吧,谅他们也跑不出青龙国,抓他们还是有机会的,他于是无奈何的说:“那就放了他们吧。”
天狼天鱼此时虽说心中不悦,也不好说什么,也只是想等下次机会。
东方伯擦了下脸上的泪,连忙扶起伍胜,说:“师弟,只有这一个办法,也是最好的办法了,你现在的头发胡子都变白了,就像一个老人,即使跟你最亲近的人也不容易认出你,更不用说那些人拿着你的画像,他们根本认不出你,而我假扮你原来的模样,又十分的像,没人知道你现在变了样,而且我们同门出身,武功路数一样,我死后他们一定认为你死了,你可以趁机逃出去,这是最好的办法啊!”
“师兄。”伍胜大声的痛哭着,不知说什么好。他呆愣了一下,陡然说:“师兄,这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做主的事,嫂子和孩子们不知怎么想,我不想让你为了我和太子让你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此时的东方伯就如尊石像一样,坚定的说:“师弟,你别说了,这是我的命。”
“什么命,我不信。”伍胜停止了哭泣,怒吼道。突然他的眼神闪出凌冽的光芒,说:“我们可以一起杀出去,去投奔东胜国,以我们的武艺,杀出辽东关不成问题。”
东方伯说:“我们即使出了辽东关逃到东胜国,那么天霸必然以此为借口,同东胜国开战,我不想让更多的生灵涂炭,尸横遍野啊!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师父在经书中这样说,我想就是这个意思,没有舍,哪会有得的。我们不委曲求全,哪会有胜啊?”东方伯坚持他的主意,他认为这是救太子和伍胜最好的办法,也是青龙国光复的最好办法。
此时伍胜听后,也知道无法劝东方伯了,小杰已被东方伯毒哑,他是怕小孩不懂事嘴不牢,乱说一通,万一不小心哪句话说漏了嘴,那会让事情功溃一亏的,他才这样做的。况且师父道德经也是这样说的,此前他一直认为这是一部武功秘笈,但经东方伯这样一说,他觉的师父说的是这个意思,但他毕竟不想这样让他们父子二人死去。于是他拉着龙天少的手说:“太子,跪下!”龙天少和他一块在东方伯面前跪下,伍胜说:“多谢师兄再造之恩,你对整个天下有天大的贡献,我和太子都不会忘记你的。”说完,便叩头不止。
东方伯只是两眼失神的望着上面,心里五味杂陈,他只想让事情进展的顺利一些,他也不知道这事如何对得起他的亲人,他们又是一个怎样的感受。或许这就是他的宿命,冥冥之中早注定。
这天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但却一点也没下来,只是起了风,吹的树木躯干像是要折断了一样。
辽东关,群山环绕,它就座落在蜿蜒盘旋的群山之中。这是青龙国最东方的一座边关重镇,过去这里,往东就是东胜国,在他的北方,就是草原上的游牧部落,这里是东胜国、青龙国、北方草原三方交界的地方。北方草原部落经常袭扰青龙国、东胜国,甚至也包括天国。辽东关就驻扎着青龙国最精锐的部队,这支部队常年和东胜国、北方游牧部落交战,战斗力十分的强悍。青龙王把这支部队交给史朝青,可见对史朝青的信任。可近年来,由于北方草原崛起了一支强大的部族,对其他部族进行统一兼并,因此,现在对辽东关的侵袭少多了,可小规模的冲突还是免不了的。
这是一座边城,这里有忙碌的生意人,在这个时候还进行贸易的人一定是那些不要命的人。但看上去东胜国并无动静,天国和青龙国的交战并未扩展到东胜国,边关上的贸易仍很活跃,而守城的士兵也在加紧巡逻,注视着每一个人。
在高高的城楼上站着一个高大魁悟的将军,约有三十多岁,他的两只眼睛像利剑一样注视着下方。
城楼上那个将军淡然的说:“这个时候还有这些不要命的人来贸易,他们真是要钱不要命,一旦有什么战事,他们跑都跑不了。”
一个看上去像是个军师的人对那个将军说:“史将军,有这些亡命之徒也算是好事,他们可以带来我们要的物资,那些人也可以得到他们想要的金钱,各取所需,只是他们要小心一点,时刻准备着要跑。”那人说完,便是诡异的一笑。
原来那个将军便是史朝青,也就是龙一口中所说的奸贼,他笑道:“也算是好事吧,对我们也有利,没他们我们也很难,希望这些人命大吧。”两人都重重点了一下头,史朝青又说:“听说有人见过伍胜,他杀了不少天国士兵,朝这来了。”
那人说:“史将军,伍胜的确是从王城跑到这来了,天龙将军他们认为伍胜一定会从这里出关,希望我们谨慎从事,这是我们归顺天王做的第一件事,他们不希望我们失败。”那人看上去顾虑重重,心神不凝。
史朝青不紧眉头紧锁,眺望远方,深深的舒了一口气,说:“是啊!是不能失败,失败了对我和天王都没好处。我没办法才归顺天王,青龙王忧柔寡断,不适合做王,他一定会败的。”旋即他顿了一下,一双眼睛透出惊恐的神色道:“如果我们还跟着他,我们就会像青平之战的士兵一样,被他们活埋,那样我们就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青平之战天霸战场上杀掉青龙国士兵二十万人,而后又活埋青龙国士兵二十万人,使得青龙国元气大伤,震撼所有诸候。使我们青龙国父哭子,子哭父,妻哭夫,到处是哭声一片,这种事,从古至今,从未有过,也吓坏了一些人,但也激起了一些人的反抗。但我们这些人真的如他们那样反抗天霸,我们很可能全军覆没,我们根本就胜不了天霸的大军,青龙王以四十万大军尚不能胜天霸,何况我们这些人?”
那人附和道:“将军,你说的很对,我们只有跟着天王才有出路,才能活下去。”那人当说到跟着天王时显的有些兴奋。
史朝青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嘲道:“可我一旦这样做,我就成了奸贼,东胜国会有很多人对我恨之入骨的,付林森,你认为我这样做对吗?”
那人正是史朝青手下的军师付林森,他对投降天霸是极力赞同。他诡异的一笑说:“将军,你不这样做,恐怕我们就没机会这样说话了,天国的军队战斗力极强,又弑杀成性,我们很难对付他们,但他们想对付我们也不容易。最主要的是我们青龙国有战斗力的军队被他们打败,青龙王也被迫自杀。所以我们投靠天王对双方都有利,这也是将军给弟兄们找了一个最好的出路。”
史朝青叹口气道:“可大王急召我入京勤王,我没有做,使得大王死于青龙宫,这样许多人会说我不忠不义的。”眼神中充满了自责和无奈。
付林森安慰说:“将军,你就是入京勤王,我们也不会救的了他,我们青龙国败局已定,这样做只会徒增伤亡,又何必死那么多有人啊。”
史朝青愣了片刻,面色凝重说:“人人都像你这样想就好了,但以后会有许多人要杀我的,这个罪名我一个人担了,让弟兄们都有个活路吧。”史朝青倒不为自己担忧。
付林森微微躬身说:“将军为兄弟们担罪了,兄弟们都要感谢你啊。再说这也不是什么罪,我们只是认清形势,不过想生存下去而已。”
史朝青轻叹了一声,轻笑道:“兄弟们别说感谢我了,只要没人想杀我,我就已经很知足了。”笑的却是很勉强。
付林森看史朝青这样想,知道他的压力很大,他说:“将军,兄弟们不会这样想的,我们誓死追随你,你做什么,我们都没意见,况且这让我们兄弟少了多少风险,至少我们都还能活在这个世上。”
史朝青沉思了一下,望了望城下,忧虑道:“这个年代兵荒马乱,我们时时都有掉脑袋的可能,想活下去都是个难事,有人想不通就让他想不通吧,他想杀我,就让他来吧。”史朝青这是铁了心这样做,也是铁了心让不明事理的人杀他。当然,这是他一个人的事理,或者是他们部分人的事理。
付林森知道史朝青是为了大家的活路,他理解史朝青,他坚定的说:“将军,我们都会和将军站在一起的,这点请将军放心。”
史朝青笑道:“谢谢你对我的理解,我也很知足,有人理解就行了。不过,伍胜这些人就理解不了,如果伍胜一旦从此进入东胜国,我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他们一定会对我恨之入骨的。”在他的眼神里不得不隐藏着一丝哀愁。
付林森也知道史朝青的顾虑,他说:“将军放心,天龙等将军已来到辽东关,他们会帮我们除掉伍胜的,他们也不想伍胜活着出去。”
史朝青听后轻摇了一下头,说:“说实话,这事我不想指望他们插手,我想自己解决,不过,他们既然来到辽东关,他们就不会袖手旁观。”脸上的忧愁却是不断加重。
付林森说:“我明白将军不想让他们插手的心思,但我们已归顺天王,这就是他们的事了,他们决不会不管,他们比我们更想伍胜死。”
史朝青明白天霸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杀掉伍胜和青龙太子,让青龙国没了精神领袖和希望,这样青龙国的各种势力更容易归顺,有利于他的霸权。但他也更明白天霸不会对他有绝对的信任,始终对他手里握着的这支军队有所忌惮,恨不得让伍胜杀了他,或者让伍胜和这支军队互相残杀,他坐收渔翁之力。不管怎样,坦然面对吧。史朝青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顷刻,史朝青精神好了一点,淡淡道:“天龙等将军在里面议事有好长时间了,不知说的怎么样了,也不知他们对我投靠天王什么看法?”
付林森心里喜道:“将军,他们非常希望我们投向他们,天国的战线拉的太长了,国内的物资和兵力都跟不上,他们虽说打败了我们青龙国的主力部队,但各地的反抗势力还很多,他们要分散兵力进行平定,比打正规军都难。”
史朝青欣然说:“好吧,这也正是他们担心的,所以我们才能投靠他们,要不然我们也是一场殊死大战,天王才不得不安抚我们。不知他们在里面议的怎么样了?那我们就等他们的消息吧。”
史朝青也是充满了期待,他不知道天龙他们怎样对他这个降将,说好了要封他为候,辽东关的将士仍归他统领,这是天霸给他的承诺。如果天霸反悔,大不了鱼死网破。想到这,忽地史朝青的眼中抹过一丝阴狠。
而在里面的房间里,天龙、天狼、天虎、天鹰正争论不休。
天鹰一脸不屑的说:“我们依靠自己的力量完全可以打的下青龙国,不需要史朝青的部队,这些人也太多,也不好约束,我的看法是就像青平大战一样,把他们全部活埋,免的日后有什么事。”
天狼听着天鹰的话,他看上去是一脸不悦,思考了一下,他说:“我们不能这样做,我们的占线拉的太长,各项物资和人力都供应不足,青龙国各地反抗势力还很多,我们要想完全占领青龙国,就不得不依靠他们这些力量,让他们为我们所用。这样可以解决我们的问题,也能省一些我们的人力和物力。”
天鹰对天狼的话不是很赞同,他说道:“狼兄,他们这些人不能留,青平之战我们不是杀了他们东胜国有二十万人,活埋了二十万人,为的就是不能留下他们这些人,一旦约束不了,这些人反抗,我们不好对付。”
穆安从身上拿出一大锭银子扔给了王老板,王老板接着那银子直打哆嗦,说:“谢世子,这银子真的太多了。”
穆卓凡带着两个侍卫走了,天少兄弟把他们送到门外后,回到屋里,坐在桌上正准备吃。
奉水灵走上来坐到他们的桌子上,笑道:“刚才多谢三位。”
天少淡然道:“何足挂齿。”
奉火灵转而又说:“这位兄弟,我看你们不像常来东昌城之人,不知三位来这干嘛?”
天少回答:“我兄弟三人来这游玩一下,没什么别的事。”
奉火灵狡洁的说:“像三位这么武艺高强的人,在这个时候来,不像只为了游玩吧?”
天少一怔,看出的出来奉火灵似乎已猜出来他的心思,笑道:“奉兄以为我们干吗呢?”
奉火灵转而一笑,说:“对于三位的事,或许我可以帮各位指点一下,至于你们干什么,我不便说。”接着奉水灵又压低噪音说:“伍兄弟,可否再换一家客栈哪?”
天少想,自己对比武的事并不太清楚,能找一个知道规则的人对自己指点一下也可以的。于是他说:“好。”
接着,奉火灵带他们到一家云飞客栈,要了一个雅间座下。
天少问奉水灵:“不知奉兄为何刚才说世子和镇东南都无法夺魁?”
奉火灵笑笑答道:“这是凭我的经验,我想应该是这样,因为他们的名气太大,在这个世界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们三位就应该是人外人,名气太大了,容易被人重点防备,往往不能得胜。”
天少一听,感到奉火灵说的有理,也笑笑说:“奉兄,在下佩服。”
奉火灵说:“多谢三位刚才出手相助,不知三位可知刚才为什么东胜候世子如此器重三位?”
天少等摇头不解。
奉火灵又说:“东胜候世子穆卓凡家里招揽食客上千人,各怀绝技,他是个遍寻天下英雄的人,他见三位如此年少,武艺又如此之高,当然器重三位,好为他效力。”
“原来如此。”天少说道,“那你因何知道这些?”
“三位有所不知,东胜候世子招揽食客这么多,早有夺位之心,当今的大王不想出声,可太子早已长大成人,太子心里不愿意,但太子也招揽英雄,在下便是太子的食客,太子对在下信息灵通很是欣赏,希望在下为他多打探民间的事情报于他,我想为三位引见一下太子,不知三位意下如何?”奉火灵一双眼睛望着天少,等着他满意的回答。
天少没想到,刚踏入东昌城便被东胜候世子和太子拉拢,他一下也不知怎么办,只好笑了下说:“谢奉兄美意,我现在还没这个想法,过后再说吧。”
奉火灵一听,微微一笑,说:“看三位的样子,是来比武的,不知三位是为荣华富贵,还是为了什么?不知三位可知比武的规矩?”
三位对这些规矩并不知,天少就说:“我等只是为了荣华富贵,求个一官半职,只是规矩并不知道。”
奉火灵喝了一杯酒,清了清嗓子,说:“富贵人人都求,只是看怎么求,只看要站在哪一边,哪边得势才会有富贵,按正常的规矩,比武分为四轮,第一轮为外力比试,第二轮为内力比试,以三位的武艺没什么问题,只是有许多纨绔子弟,仗着有点势力,不学无术都能过去。”
欣同一听,猛的打断奉火灵的话大声说:“国家选拨人才的大事,岂能当成儿戏,为什么?”
奉火灵又说:“只是为了混吃混喝,谋个一官半职,东胜候为了争取贵族门阀的支持,不得不采取的办法。而在我们东胜国,寒门子弟要想有所成就,那就不得不依附于贵族门阀,否则,只能是一事无成。”
天少深沉的说:“以这样选拨人才,国家岂不是要被天霸呑掉,大王为什么不治理哪?”
奉火灵说:“大王宅心仁厚,不愿多生是非,手下尽是一群溜须拍马之徒。可太子不一样,太子一心想振兴东胜国,可实力并不行,东胜候掌握军权,又有大批贵族支持,一直对王位虎视眈眈。”随之他眼神一沉,压低了嗓子说:“我想请三位助太子一臂之力,以振兴我东胜国。”
天少说:“振兴我东胜国,是我们应做的事,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容我同两位兄弟商量一下,不知最后两关是什么?”
奉火灵得到天少这样的答复,心里也算是有了底,他又喝了一杯酒,说:“是真正的比武,一对一进行淘汰,最后的六人才有资格进入最后一轮,进行上将军的选拨,不过这六人不但武艺超群,而且精通兵法,指挥三军,但必须得忠于东胜国。”
天少说:“忠于东胜国这是我等兄弟的心愿,奉兄不必担心。”
奉火灵一听,笑道:“三位为国效力之心可嘉,好吧,我回去禀告太子,如有机会,我当然希望为几位引见太子。”
天少说:“一定,一定,到时还得麻烦奉大哥。”天少心中最可恨的就是那些逆臣,他当然不会为东胜候父子效力,大王和太子才是东胜国的正统。
“好吧,那我就告辞了,几位先行休息吧,明天还要早早报名哪。”奉火灵已明白了天少的想法,说完便走了。
天少三人忙起身道:“那我们就恭送奉大哥。”
第二天,清晨,一个大晴天,天少兄弟早早来到比武的大校场门前报名,本以为能轻松的报上名,却见这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报名的人特别多,个个争先恐后,简直要把这挤塌了。天少兄弟一脸不可思议,也只好往里挤,这里是瘦的钻,胖的挤,不胖不瘦的夹中间,乱做一团,惹的在场的官员只得拍桌子大叫:“慢点,慢点。”可这些大老爷们谁理会,还是一个劲的在挤。
这时,一顶漂亮的轿子缓缓驶向这,轿子落下,站在外面的侍女打开帘子,只见一女子从这里面缓缓走出,当他整个身子完全从轿子里走出来时,看到他的人立刻惊呆了,只见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两枚镶在天上的珍珠时时散发光彩,就连天上的飞鸟都停滞不前,红红的唇似乎有火烤一样的温度,让每位男士体温顿增不少。只见他轻轻的迈出莲步前行,更显出她玲珑丰满的身材,使得身边的侍女相形见拙。这里再也没有喧闹了,人们只是发呆的看着她。
只见这位女子走向报名处,人们都很自觉的让出一条道,只是目光还在她身上,一位官员突然迷糊过来,慌忙跑过来,恭恭敬敬的说:“不知公主驾到,小臣有失远迎。”说着急忙下跪。
那女子便是东胜国公主穆洋溢,这位公主轻轻说:“免了。”那声音简直如最美的歌声,让人百听不厌。那位官员浑身酥软的站了起来,说:“不知公主驾临,所为何事?”
公主美目扫视了一下众人,笑道:“我想到比武的报名现场看一下我东胜国的英雄,我希望各位尽心尽力为我东胜国永保太平。”那美目看的不知多少人浑身酥软,魂飞魄散。
人群呆滞了一阵,突然不知谁喊了一声:“坚决保护公主,保护东胜国。”
“保护公主,保护东胜国。”人群跟着乱喊。唉,不如说是坚决保护公主才对。公主见大家群情激昂,她心中也甚是满意,笑盈盈道:“我会在三天后的比武现场观看,一直到最后,希望大家慢慢来,不要乱。”
那笑容如最灿烂的花蕾,刚才还乱哄哄的现场马上安静了下来,只听到公主的轻声细语。“各位继续报名吧,不要乱,我先回宫了,改日来看望大家。”说完,又扫视了一下众人,轻轻的迈莲步上了轿。
经公主这么一说,大家也都排队报了名。
天少兄弟怎么觉得这公主这么像陈洋溢。还是星现先说:“我怎么觉得公主那么像陈洋溢哪?”
欣同呆愣了一下也说道:“我觉得就是。”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报名那。”天少说道,他倒是不以为然。
等他们报完名后,已是下午了,星现不由的感叹说:“公主真漂亮,比那个蛮横不讲理的文丹妮强多了。”
天少说:“二弟,不要想那么多,要记住我们是来干吗的。”星现也不再说什么了。
深夜,天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虽说他不让星现去想公主,可自己又何尝不想呢。
他独坐床上,无法入睡,时时在想公主的一频一笑,他来到桌子旁,提笔写到:
长相思
长想思,望城南。
美人如玉卷珠帘,泪痕遮眼佳丽惭,
柔情似水飞鸟还,回眸倾倒万人团,
轻移莲步影满园,一枝芙蓉映碧潭。
相见心欢恨见晚,频频回首步步难,
千年一梦白素贞,一生钟爱许文长,
今生难为莲理枝,来生续缘共枕眠。
长相思,肝肠寸断梦难圆,
月落鸟啼不知眠。
写完后,他明白自己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光复青龙国,只好不再想这些…………
他想起了下山时师父送的道德经,于是打开看,只见上面写: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恒无欲,以观其妙;恒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看到这些字句的时候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公主那一频一笑,清晰记起了公主在刘天王那里解释道德经时的情景。他忍住不再去想公主,又往下看了看,只觉的头脑发热,一时领悟不了,感慨道:“师祖的道德经我要细心研究啊,天书啊,拯救天下苍生全靠他,不是我辈短时能领悟的。”
那人大叫道:“来的好。”两人你来我往打个不停。欣同的武功最近大有长进,这主要是同文丹妮、刘天王高手过招,又近距离观看了两大天王的决斗,使他们受益匪浅。又加上他们阅读了道德经,使得内力大有长进。
欣同只觉的那人每斧砍出都有千钧之力,让他浑身为之一颤,但他还是运足内力力聚于刀上,同那人緾斗。
那人同欣同大战了多时,一时难以取胜。他边打边说:“劫个路都这么难,看我用绝招。”那人迅速后撤一步,拿起两把板斧旋转抡了起来,尽管地有些不平,那人的步伐却很稳健,发出了阵阵气息冲向欣同,欣同用刀迅速挡了一下,却被那气息打了出去。天少一看不好,飞身过去用手接住了欣同,他才没有摔倒。
那人狂笑道:“小子,你们三个一起上吧,免的浪费我的时间。”
天少心想,这碰个劫路的,武功都这么强,这世间的高手也真多啊。天少眼神一沉,大声道:“你别太得意,让我来试一下你的武功。”
那人狂笑道:“来吧,都来吧,连你们都打不过,我还劫什么路啊。”
天少抽出刀,一刀极强的气息砍向那蒙面人,那人心中一惊,暗道:“好强的气息啊。”连忙提斧抵挡,但天少的下一招也杀了过来,此时天少已冲向那人身前,一刀向他刺去,那人连忙用斧头夹住了天少的刀,天少的手狠狠的旋动了一下,把那两把斧头分开,紧跟又是一刀。那人也回过了神,一斧抡了过来,砍在天少的刀上,天少只觉的手腕一振。板斧本身是重兵器,加之那人的力气实在是大。天少有这种感觉不足为奇。
那人的手也微微颤抖,他不由的大惊。此人年纪轻轻,使一把刀就使他使用两把板斧的手颤抖,可见此人武功不低。那人不由的大叫道:“现在的世道真不好混,劫个路都遇着高手,兄弟,我走了。”
天少大叫道:“贼人休走。”一刀刺向那人的正面,那人往后一撤,天少用刀尖挑掉了那人的蒙面。
欣同不由的大叫:“那不是刚才我们问路的那位大哥吗?”那人有三十多岁,浑身看上去很结实,面目有点凶狠,一脸胡子。那人快快说道:“兄弟武功不错,我甘拜下风,告辞。”
天少见气氛缓和,想必那人知道狂野之城,急忙叫住那人:“大哥,我们想找狂野之城,烦请大哥相告。”
那人一愣说:“你们去那干吗?”
此时天少收起了刀。他说:“我们受一位朋友所托到那拜访一位前辈。”
那人问道:“你们是不是找郭天王?”那人也把板斧插到身后。
天少猛的来了神,那人肯定知道郭天王。他说:“不瞒大哥,我们有要事找郭天王,烦请大哥相告狂野之城在哪里。”
那人思索了一下,说道:“好吧,告诉你们也无妨,只是你们不一定会见到他。”
“为什么?”天少问。
“反正你们去了就知道了,在这草丛中有路标指向狂野之城,你们找到就行。这就看你们的运气了。”说完,那人匆匆而去。
天少兄弟三人见那人走了,只得在草丛扒了起来。欣同边找边说:“这人靠不靠谱啊?”
天少眉头一皱说:“也只好找一下了,我也不知道。”
星现大叫了一声,欣同问:“找到了吗?”
星现一脸沮丧的说:“没。”
“二哥,别搞的一惊一诈的。”欣同嚷道。
正说着,星现的脚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他说:“什么东西拌我一下。”他低头一看,是一个木牌,上面写了几个字“狂野之城”,并画了一个朝前的方向。天少看了看说:“这应该就是狂野之城的方向。”
欣同笑道:“郭天王也真会隐居,找了这么一小块牌子,还是不太想归隐啊。”
天少说:“我们不用管这些了,天下的奇人异士比比皆是,有什么不同常人的做法也合情理,我们就按那人说的找吧。”
“好吧。”星现、欣同说道。
深山的一处宅中,只见一位约有三十多岁的人对绝世一位美女说道:“莫姑娘,有三个要来找师父。”
只见那位莫姑娘看样子有三十岁,但实际年龄有四十岁,身材高挑挺拔,肌肤如玉,两眼甚是迷人。她手里拿一朵樱花,轻轻的闻了闻,冷笑道:“风如飞,你是不是败给了那三个人?”
那人正是在山脚下打劫天少兄弟的那个人,风如飞迟疑了一下说:“莫姑娘,就那三个小子的武功不可能胜的了我,我三下两下就把他们收拾了。”
莫姑娘大笑道:“风如飞,你别吹了,这么多年来,你跟郭天王学到了什么,还口口声声拜郭天王为师,郭天王压根就不想收你这个徒弟,但他拗不过你,也算是教了你一些功夫。可你学到什么,也难怪城哥不想收你。”看着风如飞,莫姑娘是一脸鄙夷的神色。
莫姑娘的这一席话说的风如飞一愣一愣的,他结结巴巴的说:“莫姑娘,我……”
莫姑娘一下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你怎么了,还不是打不过人家,行了,我会在城哥面前给你美言几句的。说吧,那三个小子的武功怎么样?”
风如飞耷拉着脑袋说:“莫姑娘,这三人的武功按他们这个年龄难有敌手,我是被一个年纪大约有十八岁的少年打败的。”
“啊!”莫姑娘不禁倒吸了一口气,脸色一沉,手猛的把樱花折断,剩下的半朵她一下打入了前面的石头。他这一招把樱花打入石头中,让风如飞也吃了一惊,莫姑娘的武功真是出神入化,只是一枝花就能用内力插入石头中,况且那那石头根本就没裂开。这武功恐怕世上没几人能做到的。
莫姑娘还是想再问清楚些,虽说风如飞的武功在她看来不是太高,可对付一般的人就够了,她疑惑道:“你不是被三个人打败的,你是被一个人打败的?”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是的,莫姑娘,那小子的武功的确不凡,我不是他的对手。”风如飞说,风如飞也被她这下吓住了,她没想到莫姑娘的内力这么高。
“听你这么说,这个小子的武功的确不凡,你的武功是差了点,其实这也是你的天赋太差。不过,以他这个年纪能打败你,的确是个高手,就算城哥在这个年纪也可能就是这个水平,你的武功在天下也算是个高手。”莫娘娘也不忘捧一下风如飞。旋即眼神一冷说:“我倒是想见识一下他们的武功,上狂野之城的路你都告诉他们了吗?”
听的莫姑娘赞扬他,风如飞心里有点平衡,脸色有点缓和,他恭敬的说:“莫姑娘,我告诉他们了,不过,这要看他们的实力和运气了。”
莫姑娘笑道:“好,我等着他们,上狂野之城的路普通人根本上不来,就算他们找到了路标,那也要经过城哥精心布置的重重机关,他们也不知有命来没有。只有过了这些,城哥才会见他们。哈哈哈……”那狂冷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山谷中,令风如飞一阵胆寒。
天少兄弟三人在山上沿着路标的指示上山,欣同指着前面的一处草丛说:“那有一片草丛,我们看下有没有路标。”三人过去还真的找到一块路标,他们沿着路标继续前行。
这条路荆棘丛生,实在难走。星现不禁嚷道:“这里哪有路啊,简直是折磨人。”
天少也无可奈何,抽出身上的刀,叹道:“拿刀砍吧,哪有什么办法啊,郭天王吗,世外高人,与众不同嘛。”他也只得安慰自己。
欣同撇撇嘴道:“不知道他是怎么上山的,我都怀疑这条路能不能上山,那个人是不是骗了我们的。”
天少拿刀狠狠的砍了几下荆棘:“我们现在没有别的路可走,下都没法下去,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欣同、星现两人也只得说:“好吧。”三人拿出刀砍出一条路。
三人正在用力砍路时,突然星现哎呦了一声,然后掉了下去。幸亏星现手里拿了一把刀,他赶忙插进了陷阱壁上,星现一看,下面有尖利之物。天少、欣同大叫:“星现,星现。”
星现大声应道:“大哥,兄弟没事。”天少、欣同这才放心。星现手猛的一抓刀把,用力一蹬石壁,一下飞出了陷阱,星现一瞅下面尽是荆棘,猛的用刀打出一道气息,把荆棘砍碎,这才落到上面,要不然星现这一下就被这荆棘扎成了刺猬。
二人急忙冲上前拉住星现,也顾不得荆棘的刺,星现笑笑道:“没事,我会有什么事。”三人到陷阱边一看,下面布满了尖利之物。星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轻笑道:“好险啊,我差一点来个万剑穿心。”
欣同也笑道:“幸亏你反应快,要不然我们兄弟就再见了,这么难走的路,郭天王一定还有另外的路,他不可能走这样的路,一定有比这更好的路,那个人一定骗我们。说不定后面还会有更多的陷阱和机关,我们不得不小心,我想我们还不如再找一条路。”
三人也都不想再走这条路,不约而同的朝下一看,他们已是到了半山腰,一眼望不到山底想下去比上去都难。他们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上不好上,下不好去,真是上下两难。
天少心一横,一脸坚定的说道:“这条路是难,后面我想还会有更多的机关,但这一定是通往狂野之城的路,这条路我们只有坚定的走下去,这样才不会让郭天王小看我们。”
星现、欣同也都是坚定信心,不从这条路上狂野之城誓不罢休。二人说:“好。”
三人的手握在了一起,“好,不管前面多艰险,我们都要走下去。”天少坚定的说。
三人沿着这条路艰难的走下去,纵然它有多艰险,既然走了就不会半途而废,这样不是一个做大事的人。
三人正在行进中,突然前面射来了无数支箭,三人急忙拿刀抵挡。只见三人手中的武器舞的密不透风,才将那些箭打落,尽管这样,星现、和欣同的衣角上也被射了几个洞,险些被射中,幸亏躲的快。
天少看到他们有点手忙脚乱,忙冲过去,挡住了他们身边的那些箭,这一拔箭终于射完了。天少见他们没事,他说:“兄弟们,小心一点。这一带的机关可能比较多,我们多注意一点。”二人点了点头。
三人边观察四周,边小心翼翼的走,生怕踩住机关什么的,突然又从山上滚下块块巨石,三人见状急忙跳起,又一群箭雨射向他们,三人急忙用刀砍去,阵阵刀气把那些箭打在地上。
天少动作快,一下踩在一块石头上,欣同则没那么幸运,落在了地上,还没回过神来,一块巨石滚了过来。天少眼疾手快,一下飞了过去,抓起欣同便走。好险啊,欣同的腿擦着石头过去,差一点被压成肉饼了。欣同不禁心生冷汗,悻悻道:“大哥,幸亏你反应快,要不然我真的在这挂了。”
天少说:“没事就好,我们继续走吧,前面还有不少机关。”
三人沿着崎岖的山路前行,不知哪里来的一群蜜蜂,嗡嗡的冲向他们。星现、欣同急忙拿刀狠命的砍,可蜜蜂越来越多,三人是上蹿下跳的,累的也是气喘吁吁的。
星现急急的说:“听说蜜蜂怕烟,大哥,快用火循环刀。”天少一听,急忙内力运转,一刀挥去,砍出一团火焰,瞬间打落了很多蜜蜂,一股烧焦的气味传来。他又是一刀砍去。
星现哎哟了一声,赶忙捂住了脸。他连忙说:“大哥,别打蜜蜂了,烧点烟就行了。咱们有多少内力可以打啊?”
天少这才看清,星现的脸上被蛰了好几下,起了好几个大包。天少朝一片草丛打去,燃起了烟。三人急忙捂住鼻子躲在那,烟借风势,朝蜜蜂飞去,蜜蜂渐渐不朝这飞了,只听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蜜蜂突然飞了回去。这时,一个女人冷傲的说道:“你们三个倒有些本事,让我来领教你们的高招。”
而此时,在王宫的一个宫殿里,太子穆云生坐在位上,眼眶红润,穆洋溢站在一侧,泪如泉涌。
而下首一个人跪在下面不停的叩头,只听地板嗵嗵的响,那人痛哭流涕说:“属下没有保护好大王,属下万死不辞,请太子杀了我。”还是不停的在叩头,嗵嗵的声音不断传来。
穆云生表情呆滞,无动于衷,忽地,他反应过来,冷眼凝视着那人,沉声说:“薛业,作为皇城禁卫军统领,我问你,你是如何保护父王的安全的?”原来那人正是皇城禁卫军统领薛业。
薛业这才停了下来,抬起了头,只见他前额上已布满了血,那人有三十多岁,两眼有神,不像是个无能之辈。他顾不得擦头上的血,说:“殿下,这是小人的失职,但小人也要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穆云生双瞳一缩,眼神阴沉,寒声道:“说,当然要说。”父王遇害的事他当然要弄清楚。
薛业看了下穆云生,见他脸上还是怒气冲冲,当然了,遇到这种事,不可能心静如止水,心里不禁打颤,但他还是鼓起勇气说:“殿下,咱们的禁卫军说句实话,本身战力就不高,又没什么实战经验,其中有太多的贵族子弟和亲戚,大多贪生怕死,加上这次调往风雪关去了很多人,就更是人手不够。再加上那天晚上王宫德阳殿突然失火,火势很大,属下不得不调集人马灭火,就连守卫大王的禁卫军都调了不少,属下一心只想着灭火,没想到他们这是声东击西,乘德阳殿失火,我们分神之时,有贼人乘机刺杀了大王,属下失职,愿受任何惩处,就是杀了属下,属下都没话说。”说完,又是磕头不止。
突兀地,穆云生一下站了起来,死死的盯住薛业,吓得薛业更是不敢抬头,又是一个劲的叩头。穆云生眼中血红,咆哮道:“杀了你够吗?”
薛业知道杀了他不够,就是杀了他全家也不够,毕竟大王是在自己的保护下被人刺杀了,这个罪,杀他一百次都不够。他只是一个劲的叩头,叩的满脸是血,嗵嗵嗵的声音持续不断。
“啊——”穆云生仰天长啸,心里的悲伤无处发泄,父王的去世给了他巨大的压力,况且父王还是被人不明不白的杀了,父仇不共戴天,这个仇他一定要报,只是这个仇人是谁,他还没弄清楚。
旋即,他冷静下来,怔在原地,表情凝重,暗暗思索,薛业,王城禁卫军统领,东胜国第二届比武状元,武艺高强,为人处事稳重,况且又是自己母后家的近亲,自己的表兄,守卫王城近十年,尽职尽责,从无过错,是父王和自己绝对信赖的一个人,不然的话,不会把整个王城守卫交给他。王城交给他,就等于说把大王父子的命交给了他。
薛来所说的禁卫军战力不高,这个穆云生也清楚,为了安抚和拉拢各贵族,尤其是东胜候,安插了不少功勋贵族子弟,大多都是禁卫军的小头目,这些人只知吃喝玩乐,哪有什么战斗力,最多是底层士兵有点战斗力。自己也真是恨。
不错,在这个事情中,薛业的确有罪,死罪不可恕,可就是杀了他,父王能复活吗?估计敌人巴不得他杀了薛业,想到这些,他对薛业愤怒的心轻了些,杀了薛业他又到哪找这样一个忠于自己,又武艺高强的人来守卫王城?天少三兄弟?他还不够熟悉,况且他还有别的打算,而薛业在这个事情中,除了失职以外,并没有大的过错,他长叹一口气,指着薛业说:“你起来吧。”
薛业终于不再叩头了,他站了起来,鲜血盖住了他的整个脸,也流到了他的身上,他这才用手擦了脸上的血,心中还是惊魂未定,这种大事,谁都不可能平息。他咬着牙说:“殿下放心,属下一定会找到凶手,为大王报仇,不论他是什么人。”
公主突然停止了哭泣,眼中抹过一道厉色,说:“薛业,我不管你这件事怎么失职,一定要给我找到凶手,杀了他。”在公主的眼中,凶手不用找,就是东胜候父子。
薛业躬身道:“属下遵命。”
穆云生终于坐下了,脸上平静一些,他说:“薛业,你以后要保护好王城的安全,你是我和父王信任的人。”
薛业听到这话,心里踏实了点,躬身道:“太子放心,属下一定尽职尽责,死而后已。”
“嗯。”太子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说:“从风雪关回来了不少士兵,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风雪守将吕义去哪了,你可知道?”
从风雪关回来的士兵也不过两万人,要知道风雪关可是有八万人,天军也并没有杀多少人,一部分被俘,一部分逃跑,还有一些人去哪了,吕义作为风雪关守将,未战先逃,他又去哪了?怎能不让太子穆云生气恼。
薛业说:“殿下,据属下所知,吕义带了一部分人马逃往我国西南部。”
“什么?”薛业此话一出,令穆云生大为恼火,又是站了起来,双瞳一缩,再次质问:“你确定他是逃往西南部了?”
“属下已问过回来的士兵,有知情的人说的,我可以拿项上人头担保。”薛业肯定的说。
“吕义,他竟然会逃往西南部,别以为我不敢治他的罪。”穆云生一字一句的说,心中对吕义的恼恨可想而知,吕义作为一个边关大将,不战先逃,就已经是重罪了,更何况他又带领手下一些人投向他人,就更是罪上加罪。
薛业知道穆云生想的什么,他说:“殿下,西南部金氏家族近年来发展的十分强大,并对我们穆氏王族已构成了威胁,我想吕义是担心回到东昌城被治罪,所以跑到了金氏家族,以求得到他们的庇护。”
金氏家族,这是东胜国的四大世家之一,金氏家族与东昌城的柳氏家族,范氏家族,和南方的古氏家族并称东胜国的四大世家。其中南方的古氏家族就是穆卓凡的娘舅家。除了金家以外,其余的都是东胜国的功勋之后,而金家却是东胜国王族几百年前灭了的一个小国之后,近年来,有和东胜王族叫板之势。
怪不得穆云生会大为恼火,但现在他也顾不得金氏家族,也就是说没法顾上吕义,这人还真会找人投靠,恐怕是早就想好了路,吕义少说也会从风雪关带走几万人,加上金家的力量,不得不让东胜王族忌惮。
金家要是真敢接收吕义,说明他们是真有不臣之心。王城的争斗已让东胜王父子焦头烂额,还有地方上的不臣之人,穆云生顿时感到肩上的担子很重,一不小心就会亡国。
穆云生目光深遂,头脑在高速运转,他说:“好了,薛业,这些事我知道了,我无论做什么都会以东胜国为重的。”
穆洋溢抹着眼泪,咬牙切齿说:“吕义,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枉我父王对你一番栽培,你居然吃里扒外。”此刻她恨不得把吕义剥皮抽筋。
风雪关,这是青龙国和东胜国的交界处,也是毗邻北方游牧部落的地方,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关口,吕义既然跑了,但这个关口还要守,这到底谁去合适哪?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事。穆云生没有合适的人选,他估计这事现在他也做不了主,毕竟他还没正式登基,也正在服丧期,东胜候也会强势介入。
想到这,他说:“薛业,你下去吧,今天就到这,以后做事一定要经点心。”
“是。”薛业躬身说,然后下去了。
穆云生看到妹妹还脸色憔悴的站在这,这些事他不想让她过分担心,说:“妹妹,你也下去吧,父王的事我会处理的,你注意好自己。”
穆洋溢绝美的脸上却是抹过一丝阴狠,说:“穆春父子,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说完怒气冲冲的下去了。
面对东胜国现在的局势,穆云生心乱如麻,他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现在能不能顺利登上王位,如果他不能登上王位,一切都无从谈起。
这一夜,注定他无法入眠。
第二天清晨,阳光明媚,在王宫的大殿里出现了四个人,四人全部穿孝服,其中两人是东胜候父子,东胜候父子虽说不愿为东胜王这个庶出子服丧,但样子还得做做。那二人是一老一少,那老的有五十多岁,少的大概有三十岁。也是全身孝服,那二人太子也认的。
东胜候一脸倨傲看着太子,说:“太子,风雪关守将吕义弃关而逃,使得风雪关全线崩溃,风雪关作为我东胜国最重要的关口,不能没有人守卫,所以今天我来给你说一下守卫风雪关的人选。”
他这话说的丝毫就没有把太子放在眼里,就等于说他定好了风雪关的人,只是给太子说一下,你知道了就行。
太子再怎么说也是未来的大王,就是想定人选,作为东胜候来说,也要跟太子商量一下,直接就说未免有点僭越。
此刻太子的心里阴沉的几乎要滴血,浑身颤动不已,一双眼睛冷冷盯着东胜候,心里暗道,东胜候你好大的胆子,我还没说你是杀害父王的凶手,你倒来替本太子作主。
东胜候毫不管太子的感受,又上前一步,脸上有些许悲痛说:“太子,王兄驾崩,我等痛心不已,眼下我东胜国正值多事这秋,我们还是安排好一切事务。”
他又指向那二人说:“太子,今天我们功勋之后柳家的柳明宇和柳志威来见你,就是给你说这事。”
柳明宇正是柳家家主,也正是那老者,柳志威的父亲。柳家一向和东胜候来往亲密。
柳明宇上前一步,躬了一下身,沉痛说:“太子,大王驾崩,我柳家全家悲伤不已,我们一定为大王报仇,为东胜国保卫疆土。”说到最后,竟是激动的越来越大声。
太子穆云生知道柳明宇在东胜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很有实力,他说这话也算正常,这是个不能得罪的人。于是站起来说:“国家多事之秋,有劳柳伯父了。”
柳明宇突然眼光一沉,骂道:“吕义那小子不记王族对他有恩,居然不战而逃,可怜我东胜国的风雪关数万将士。”
旋即他又正色看着太子说:“太子,我今天来就是给你说这事的,我儿志威,早有报国之心,只恨找不到时机报国,现在我国风雪关正缺守将,我儿志威愿守卫风雪关。”说到最后却是慷慨不已。
柳志威也上前一步,躬身说:“请太子让我守卫风雪关,我定会精忠报国,不让强敌进犯。”语气听上去信心十足。
听到此,太子才明白他们父子来见他的原因,他内心一阵抽搐,柳志威,这个人他不是不知道,不学无术,终日过着生色犬马的生活,就是个浪荡子弟,整天好对战事指手画脚,其实就是纸上谈兵,叫他去守风雪关,太子是一百个不放心,那还不如吕义那,吕义好歹还打过仗,武艺高强,柳志威风花雪月倒是在行,若是真去了,风雪关倒真变成了风花雪月关了。可好歹柳家是东胜国四大世家之一,功勋之后,为国事上心,也是应该的,太子也不能一下回绝人家。看来东胜候是早应允了。
于是太子说:“志威兄精忠报国,其心可嘉。”回答的模棱两可,显然有点推托之意。
东胜候却不管他的推托之意,冷然说道:“那就这样了,有柳家为我们镇守风雪关,那是再合适不过。况且,上次天龙来犯,柳家也出了不少人马。”
穆云生想到自己现在也没找到合适的人选,最重要的是他还没凳上王位,一下回绝在东胜国举足轻重的大家族也不行。
上次天龙突然犯风雪关,柳家确实出了不少人,不管无论是谁怎么想,这绝对是对的,绝对是忠心守卫东胜国。他看着柳志威那信誓旦旦的样子,说:“志威兄是我东胜国不可多得的人才,绝对合适,只是我怕志威兄经验不足。”说着面露为难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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