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被砸中的脊背,还要继续说话:
“伯母,你可能不知道,你女儿都是骗你的!你……”
我妈眼神阴沉地看向他,拿起旁边的瓷花瓶,对准季宴礼再次砸了过去。
“滚!”
季宴礼蹲下身去狼狈地躲开,疑惑地看向我母亲。
还要不死不休地说话,身上的手机响了。
对面江晚晚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季总,我肚子有点疼,大概是宝宝想你了。”
“但具体是和你打电话的大宝贝呢,还是肚子里的小宝贝?”
“也许要等到你回来才清楚呢。”
季宴礼神色一愣,皱眉压低声音回复:
“我现在有事,你别烦我。”
江晚晚也许没被这样凶过,哭腔立刻上来:
“好,现在连想念也是烦恼的一种了。既然这样,干脆大宝贝和小宝贝都消失,也算帮季总减轻负担。”
手机那边窸窸窣窣传来快步疾走的声音,很快又有了呼呼 的风声。
季宴礼担心江晚晚吃醋,万一上升到自尽的高度?
他眼疾手快地挡住我妈砸过来的相框,只是手背不可避免地被划了很长一道豁口。
还略微抱歉地看看我,他貌似深情地说:
“子衿,我处理点急事,你别结婚,等等我,我马上回来找你。”
说着,季宴礼急匆匆地往往外赶去。
我母亲重重冷哼一声,朝着季宴礼的背影喊道:
“兔崽子,崔子衿的婚礼就在后天!”
季宴礼脚步一顿。身形一震。乘车匆匆去了。
闹哄哄的房间陡然只剩下我母亲和我两个人。
我心虚地低着头,蹲下身要收拾满地的残渣,不敢说话。
母亲长叹一口气,忽然叫我名字:
“子衿,我早就知道一切。”
“从你回来那天我就在等,等你跪在你爸面前向我坦白。”
“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