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带着江晚晚就进了公司。
我无力地捡起合同,回到办公室。
傍晚看到季宴礼送来的一个小蛋糕——是早上给江晚晚买的。
这个火龙果口味的,估计是江晚晚不爱吃的,所以才施舍给我的。
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火龙果过敏。
抬头看着貌似关心我的季宴礼,我最后一次问他:
“七年——哪怕有一次,你有想和我结婚,对我负责吗?”
季宴礼肉眼可见的慌张。
他开始打马虎眼,“不是一开始就说,以后有很多钱,给你最豪华的婚礼么?”
“现在是钱没赚够,我才一次次拒绝你对我的求婚。”
“求婚应该由我们男的来做。”
我看着他闪躲的眼神,在自己的心里彻底为七年的感情画上句号。
起身收拾好东西,不搭理季宴礼的紧张,回家收拾赶回家乡的行李。
刚拉好行李箱时,季宴礼回来了。他看到我的行李,着急地上前,面色愤怒:
“你这又是干什么?”
“不结婚就离开是吗?别这么不懂事,我的苦衷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把西装脱下,往椅子上一摔,大概是想表达自己极度地愤怒。
结果力度没控制好,西装里装着的和江晚晚的情趣合照洒落一地。
我目光淡定地移到那些照片上,季宴礼以为我吃醋嫉妒了。
慌乱地收起来,喃喃着:“做秘书的压力也大,帮她放松一下,才能工作高效。”
这话真的很可笑,我想起自己当初辍学,没念研究生,瞒着家里出来陪他创业。
从摆地摊的,一路顶着压力往上闯,拉资源,找人脉,进了今天的公司,又把他引荐。
好不容易把他扶持到如今的地位,却没听过他一句对我的体谅。
眼泪还是没忍住开始打转,季宴礼心虚,上前拉住我胳膊想好言好语地宽慰。
我恶心地掰开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