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楼道。
沈相言坐在地上捂着脸，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我冷冷地说：
“你就那么懦弱？只会用死来解决问题？”
我对上他含泪的眼眸：
“照你这个逻辑，我也该死。”
“没有接到妹妹电话的我该死，没有提前发现妹妹情绪不对的爸妈也该死……”
我松开沈相言的衣领：
“你觉得是这样吗？”
他摇头。
“该死的不是你我，”
我一字一句的说：
“是刘莫莫。”
事到如今，我也懒得再藏了。
我将自己的计划全部告诉了沈相言：
“我要你和我站在一起。”
“我们一起对付刘莫莫，你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律师；”
“我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打赢官司。”
“给妹妹一个答案。”
从那天起。
我又开始了忙碌的生活。
我跑遍十几个城市只为找到最优秀的律师。
沈相言着手整理刘莫莫留下的犯罪证据——
她喜欢沈相言，总归会用聊天软件给沈相言发些消息。
里面就有她霸凌妹妹的证据。
晚上，我疲惫地回到家。
亮堂堂的客厅让我有些恍惚。
妹妹死后，爸妈一蹶不振。
他们每天都像尸体一样躺在家里，从来不开灯。
怎么今天……
爸爸手里端着一锅汤，小心翼翼地招呼我：
“年年，快来吃饭吧。”
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年家里的灶台都要生锈了。
今天不仅开了灯，爸爸居然下厨了。
我呆呆地坐在餐桌前。
妈妈一个劲地给我夹肉。
这个感觉太熟悉了。
就像在每个妹妹放学的下午，我们一家其乐融融地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