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明白，谁才是真正的蠢人。”
不多时，太医院的结论送至。真相揭开的一瞬，大殿中静得落针可闻。皇帝闭上眼，缓缓开口：“司马怡君，伪冒皇室血脉，勾结外臣，险些酿成大错。传旨，废除公主封号，押入冷宫！”
一声锣响，盖过了她的哀嚎。大殿之上，尘埃落定。
8
殿外的阳光灿烂，空气中却弥漫着一丝肃杀之气。我跪在殿中，眼前是端坐高位的柳云霓——如今的真公主，身后是一众恭敬低头的大臣。她的表情温婉却疏离，语气中透着冷意：“叶雅雯，本宫感念你的一片忠心，但你的存在，终究是个隐患。”
我一怔，抬头看向她，心中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公主何意？”
柳云霓微微一笑，声音柔和得像是在安抚一头濒死的猛兽：“你揭发司马怡君的功劳，父皇自然不会忘记，但你可曾想过，你手上掌握的那些密信与证据，若被人利用，会引来何等的祸端？”
我的指尖微微颤抖，强迫自己冷静：“这些证据早已呈交圣上，公主为何还要如此多虑？”
“因为父皇终究是父皇，他宁愿相信一个忠诚的臣子，也不愿相信一个怀恨的女子。”柳云霓的笑容逐渐冷了下来，“你曾经的身份注定让人忌惮，而本宫如今高高在上，不能容许任何威胁。”
“原来如此。”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恍然大悟，“原来我不过是你的一枚棋子，复仇的手段。”
“叶姐姐何必如此？若你肯自请离开，或许还能保住性命。”她的语气仍然温柔，却透着逼迫。
“离开？”我猛地抬起头，眼中带着笑，却冷如刀锋，“若我今日离开，明日你便可诬我通敌叛国，对吗？”
柳云霓垂下眼帘，轻叹了一声：“叶姐姐，何必自寻死路。”
此时，侍女端来一盏茶盏，里面的液体泛着一丝异样的清香。我知道那是什么，手指却无意地抚过杯沿，冰凉而滑腻。
“你真是……比司马怡君更狠。”我低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