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什么都和曦曦学?
我和她学?
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痛。
秦朗果然将我肠胃炎住院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又或者,他根本就没记住。
我冷笑着,打量着眼前这个朝夕相处了六年的男人。
果然,变了质的东西,就该早点扔了。
肠胃里刚刚被药物暂时压制的痛感再次袭来,我没力气和他们纠缠,忍痛带着女儿回了家。
到家时身上的衣衫都已经被冷汗打湿。
我捂着腹部,无力的靠着墙壁蹲下。
女儿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慌乱的给她爸爸拨去电话。
打了三次,电话才被接听。
爸爸,妈妈她……
催什么催,每天就知道催我回家,你妈没有自己的亲人朋友吗?
女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朗的怒吼打断。
嘈杂的背景音中,秦朗的烦躁的声音依旧格外明显。
女儿被吓的呆愣在原地。
我将她搂进怀里,默默关掉了早已被挂断的电话。
结婚六年,秦朗终究还是将曾经美好的誓言,化为利刃狠狠地戳进了我的心窝。
他明明知道的,我无父无母,是个孤儿。
2
吃了三颗止疼药才勉强抑制住胃里的抽疼,我才将将睡着,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从床上拽了起来。
林芷,你挺会享受啊,一个家庭主妇不好好做饭,还学会给孩子点外卖了?
秦朗将汉堡包装袋扔到我身上,脸上的表情狰狞恐怖。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夜里十二点了。
他身上还带着凉气,应该是刚刚从外面回来。
一个汉堡二三十,加上薯条,鸡腿和可乐,一份晚饭就一百多。
林芷,你真以为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我被气到胃疼:你可以花几万块钱给陈曦她儿子过生日、放烟花,却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