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听到这话,夏宁失望地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跟着他们跑出家门。
留我一人贴在冰冷的地板上,只觉得身体和心脏都疼痛万分。
缓了好一会,我颤抖着手想把假肢重新带上。
但这么一摔,假肢似乎是坏了,只能勉强戴上去。
可能是受力点不对,每一步都钻心刺骨的疼。
我就这样独自打车去了医院。
路上,我疼得冷汗直冒,想的却是:
到此为止吧,这么多年的喜欢都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我掏出手机,给夏宁发了一条消息:
我们分手吧,订婚也可以取消了。
医院里,医生看着我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的创面,皱了皱眉:
“怎么弄成这样?”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是我曾经的医生,温意昕。
从前我治疗时没人陪着,时常磕磕碰碰,给她添了不少麻烦。
没想到再见到她,又是以这样的方式。
见我不说话,她叹了口气。
检查完,我坐在轮椅上正想离开
她却脱下白大褂,站起身,自然而然地握住我轮椅的把手。
“我下班,送你一程。”
我赶忙摆手拒绝,“不用了,我可以打车回去的,不麻烦您了。”
她却像没听见似的,推着我出了医院。
到了车前,温医生吃力地扶着我坐到副驾驶上。
随即收好轮椅,放在后备箱里。
全程体贴又得体。
回家的路上,我望着窗外出神,忽然想起曾经治疗时发生的事。
刚装上假肢时,我摔得满身淤青。
给父母和夏宁打电话却都被挂断。
正忍不住情绪崩溃时,温意昕突然出现。
她没有长篇大论地安慰我,只是坐在我身边,拿过我平时经常翻看的那本书念给我听。
她的声音轻柔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