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远远跟不上她消耗的速度，恢复了一分又立刻被她的思考抵消了两分。能恢复才怪呢。
“可是她又实在有才华，我这才牺牲自己的灵力帮她维持人形。我真是不明白，你们这些恶毒女配，老老实实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不行吗？为什么非要思考？仿佛思考了就能改变世界似的。
“除了让自己痛苦之外，什么也改变不了。做个快乐的傻子不好吗？”
杜薇薇曾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原来她也曾无数次地用王昊特的话来说服自己，但她失败了。
杜薇薇突然大笑起来：“言言，其实他说得不对。我之所以还在继续消失，是因为我不想被治愈。比起麻木地活着，我更想知道自己为何而活。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思考，都找不到答案。”
“为了你的那些女主角啊！她们需要你，只有你这样的坏人才能让她们被同情、被看见。这不就是你存在的意义吗？”
“可是她们原本可以拥有更好的人生啊！她们完全可以幸福平淡地生活。为什么非要给她们增添那么多无谓的苦难呢？”
“……”我无言以对。
我理解了杜薇薇的感受，放开了她那空荡荡的衣袖。
第十章
杜薇薇闭上眼睛，她的脸庞开始变得模糊。
我微笑着送她离开，看着她逐渐消散在空气中。
她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但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死亡。
这是一次真正意义上，她自己的选择。
一个属于杜薇薇，而不是代号113的恶毒女配的选择。
王昊特突然喷出一大口鲜血，他栽倒在地，咳嗽不止。
鲜血如决堤般蔓延到我的脚边。
HOT排行榜失去排名第一的恶毒女配，意味着王昊特必将元气大伤。
而我的身体也在逐渐变得透明。
血流不止的王昊特绝望地看着我哀求：“言言，不要思考……不要思考……”
我充耳不闻，意识逐渐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