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斯年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团长老公悔断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厉斯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我单独去了军营找到张纪委。前世我要辞职,待在家里时,是他极力劝我。可惜我却不争气,错过了时机。如今隔了一世,再次相见。我郑重的说出自己想去西北的想法。他却皱起了眉:“他们已经去了西北,目前发展确实不错,当初是你自己放弃机会的,怎么如今又想摘别人的果子了?”我知道他不会马上同意,不慌不忙地回道:“您是看着我长大的,知道我的品性,我从小在军属院长大,身受影响。”“如今满腔热血,只恨不得早点报效国家!”我眼中的坚定,令纪委动容。见他态度松动,我将自己对西北计划的理解和方案摆到他面前,将计划大概地叙述了一遍。张纪委看到后,深思良久,郑重道:“好,好,好!不愧是你爸的女儿,既然你想做,就放手一搏!”同时,我将秦霏在西北的所作所为全部告知...
《离婚后,团长老公悔断肠完结文》精彩片段
次日,我单独去了军营找到张纪委。
前世我要辞职,待在家里时,是他极力劝我。
可惜我却不争气,错过了时机。
如今隔了一世,再次相见。
我郑重的说出自己想去西北的想法。
他却皱起了眉:“他们已经去了西北,目前发展确实不错,当初是你自己放弃机会的,怎么如今又想摘别人的果子了?”
我知道他不会马上同意,不慌不忙地回道:“您是看着我长大的,知道我的品性,我从小在军属院长大,身受影响。”
“如今满腔热血,只恨不得早点报效国家!”
我眼中的坚定,令纪委动容。
见他态度松动,我将自己对西北计划的理解和方案摆到他面前,将计划大概地叙述了一遍。
张纪委看到后,深思良久,郑重道:“好,好,好!
不愧是你爸的女儿,既然你想做,就放手一搏!”
同时,我将秦霏在西北的所作所为全部告知给纪委。
我倒是很期待,秦霏到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即将去西北前,我没先等来任命书,反而等来了厉斯年捡来的“孤儿”。
厉斯年说这是他从路边捡来的孩子,天寒地冻,他于心不忍。
回想前世,我为他的良善而动容,心疼这被人遗弃的男婴。
如今想来真是可笑,竟被他们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厉斯年看着孩子的眼神十分温柔,全是耐心。
此时孩子哭闹,他期待的目光转向我,希望我可以上前帮忙。
可我却直接避开他的视线。
前世,亲朋好友都说我们心善,连路边孤儿都当做儿子培养。
那时,我还因为能与他一同被人夸赞而沾沾自喜。
如今真是为自己的愚蠢汗颜。
见我不动,厉斯年只好自己上手开始哄。
他轻舒一口气,对我说道:“清妍,我不能生。
刚好捡到这个可怜的孩子,不如我们把他当作亲生儿子养育吧。”
我淡淡扬起笑,在他期待的目光下吐出两个字:“不行。”
厉斯年的表情僵住。
从前我对他向来有求必应,因此听到我的拒绝,他立马怒发冲冠。
无视他的愤怒,我缓缓开口道:“因为我没空照顾他。”
厉斯年立马反驳道:“你每天无所事事,怎会没空?与你无关,你只用知道我没空就行。”
不等他说话,我就起身离开了家。
厉斯年在我身后气急败坏地叫喊:“你给我回来,你是什么意思?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我没有理会他,我很好奇,等到通知下来时,厉斯年又会是什么反应。
翌日,天公不作美,天阴沉沉的。
火车站里,秦霏一身军装,很是耀眼。
厉斯年穿了与她同色的军装,站在人群的最前方。
车门缓缓打开。
厉斯年站在车前,眼含热泪,口中念着:“阿霏。”
这一幕看得周围的群众都泪目了,纷纷夸赞他们二人情深。
为了建设国家,相爱却不能相守的两人出尽了风头。
然而,事实却并没有如厉斯年所愿。
秦霏攀附领导,协同他贪污的事情已在军营传开,她的战友在身后直接道出事情真相。
此次回家,也只是为了处理她。
索性是她的老母亲散尽家财才保下她免受牢狱之灾,但西北的项目她已然出局。
“这不是阿霏本意。”
厉斯年极力狡辩。
周围的群众却群起奋勇:“就是你这种败类,才拖累我们发展的脚步!”
而此时,阴沉的天空突然被艳阳刺破。
厉斯年身后,我一身军装,缓步而出,迎上众人的目光。
耀眼的阳光洒在我挺括的军装上,映出厉斯年震惊的神色。
事后,秦霏身着白色孝服,跪在我的跟前,请求我在报纸中申明我和厉斯年早已离婚。
她之前在西北为国立功,如今名满回家,大家巴不得我点头同意。
她如此做只是为了故意恶心我,显摆她才是厉斯年的心上人。
面对她卑劣的把戏,我只觉得恶心,可笑。
她说:“宋清妍,如果不是因为身处西北,我不会和斯年错过这么久。”
“我求你成全我,生前我不能和他同衾,死后我一定要和他同穴。”
她的每句话都直戳我的心头,仿佛在讽刺我这么多年的付出只是他们之间微不足道的情趣。
厉思霏站在秦霏身后,眼眶含泪,貌似是被她的话感动一般。
这时我才发现,厉思霏一双盈盈似水的杏眸和秦霏出奇的一致。
往日朦胧的谜团全部被我解开。
原来,厉思霏压根不是他捡来的孤儿,而是他和秦霏的私生子。
思霏,厉思霏!
可不就是厉斯年思念秦霏的意思吗?
亏我自视甚高,却直到行将朽木之际才发现骗我最深的也是我最爱的人。
看来厉思霏也是一早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可当时秦霏正在西北,一时难以顾及,所以他只能依附我活着。
如今两人母子团聚,我倒成了多余的第三者。
我淡然一笑,回答道:“如你所愿。”
秦霏喜色瞬间涌上脸颊,我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开口说道:“不仅厉斯年我不要了,就连这便宜儿子我都不要了!”
秦霏睁大眼睛看着我,“这是你们养了多年的孩子,你舍得不要?”
事到如今,她还这么惺惺作态,我直接开口戳穿:“我养了多年的孩子?
你确定不是你们的私生子?”
秦霏抬起眼眸,语气却难掩惊讶:“这都被你发现了?”
而另一位当事人,厉思霏在我和秦霏之间来回打量,最终还是决定和秦霏一起走。
建设西北有功的母亲,和困于边远县城的年迈老妪,任谁都会选择前者。
我无视了厉思霏投来的愧疚眼神,直接开口送客:“走吧!”
说完我兀自走出家门,来到河边,往事却并没有如烟般消散,而是尽数展现在我的眼前。
新婚那天,厉斯年说自己小时候跳进冰河救玩伴但却因此落下隐疾。
所以也不宜过多同房。
我只心疼自己没有早点遇见他,心疼自责。
于是这五十年来,我一直自持隐忍,和他是柏拉图式爱情。
他明知我的渴望,我的诉求,却次次欺骗。
我终于明白,不是厉斯年不行,而是和我在一起“不行”。
我又想起他给厉思霏取名字时,那不假思索的“思霏”二字。
只觉得喉头腥甜,猛地吐出大口的鲜血。
他这五十年一直在思念那个在外工作的白月光。
我该恨的,可到如今却再也落不下一滴泪。
只是觉得自己这一生汲汲营营,临了却是满目疮痍,实在可悲。
还记得新婚当天夜里,我红着脸对厉斯年表白心意:“尔尔辞晚,朝朝暮暮。”
如今我却觉得“早知如此绊人心,不如当时不相逢。”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刚和厉斯年新婚的那一年。
厉斯年脸上的震惊很快化为愤怒,冲我吼道:“谁准你来这的,给我回去!”
我没有应声,冲秦霏身旁的士官微微颔首。
他们沉下脸,威严的声音响起:“部队下派的指令,岂容你置喙?”这番警告完全不留情面。
厉斯年狼狈告退。
同时,我郑重点头,带上行李上火车,准备出发前往西北。
厉斯年站在人群中盯着我,眼底划过一丝怨毒。
但他怎么想已经与我无关了。
这一次,我要完成自己未了的心愿,建设西北!
然而到了西北,我种种谋划还未开始实施。
厉斯年竟带着行李尾随而来。
他向上报告,不愿和老婆分居两地,这样不利于夫妻感情。
秦霏也以将功折罪为由,要留在军中尽一份力,哪怕是待在后勤部。
我知道,她是想留下来看我的笑话。
她当然不相信我能忍受西北的荒凉,帮助群众力挽狂澜。
厉斯年身着一席黑色军大衣,身姿挺拔,耀眼夺目,令我有瞬间的恍惚。
当年,他就是这般勾走了我的魂,害我晚景凄凉。
厉斯年一步步朝我走来,难得没有去管身后的秦霏。
他温柔地拉过我的手,说:“清妍,这还是我第一次来西北,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你住的地方?”但此时会议室那边已经准备好,只等我进去议事。
若是前世,我定会因他一时的温柔冲昏了头,不计后果地抛下手上的一切事务。
可是现在,他如何能与我的未来相比。
我挣脱他的手,淡淡道:“我还有事要忙,这段时间秦霏已经熟悉了西北,不如让她陪你吧。”
他们不是遗憾没能相守一生吗?
那我就多给他们一些相处的机会。
秦霏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她轻扯厉斯年的衣袖道:“我陪你去转转吧,斯年哥哥?”
厉斯年愣了一下,犹豫地点了点头。
许是刚来,厉斯年对此处很有新鲜感,他们二人玩得不亦乐乎,直到半夜才归营。
深夜,床榻陷了下去,他轻轻的贴近我。
我心中嫌恶,没有再为这种事情心动。
翌日,会议结束,纪委将我留了下来。
他暗指厉斯年和秦霏的关系,让我注意影响,不要破坏军队纪律。
我紧咬后牙,下定决心。
这段时间秦霏对厉斯年渐渐冷了下来,转而接近部队大佬的儿子。
她的秉性,我也略知一二。
前世她就是这般手段了得,趋炎附势。
这事是林媛私下告诉我的,但是我不想因她破坏我们夫妻感情,所以从未对厉斯年提过。
如今看来,她对厉斯年也并无几分真心,更多的是利用。
部队安排秦霏去炊事班打下手,帮师傅们一起做饭。
厉斯年得知后,却央求我:“秦霏是娇娇小姐,怎么能让她去做这些小事,浪费她的才华?你帮她运作一下!”
我回呛道:“部队无小事,如果她不愿意听从命令,当初就该留在村子里,而不是留下部队霍霍我。”
厉斯年愣住。
我显少发怒,冲着他更是第一次。
我俩不欢而散。
厉斯年走出家门,对着外头的娇小的身影柔声道:“阿霏没事,我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你一定能为自己正名的。”
站在我身旁整理资料的吴牧不悦道:“你这正经老婆还在呢,他就那么迫不及待要另寻新欢了?”
他是吴首长收养的孤儿,因为我爸之前是吴首长的部下,所以我们也认识多年。
他自小就爱跟在我屁股后面,此次也是见我来西北,所以闹着要来帮忙。
厉斯年如此明目张胆地和秦霏调情,若不是我拦着,吴牧早就出去跟他理论了。
他丝毫没有收敛声音,这话就是说给外头那俩人听的。
秦霏爱面子,沉着脸就离开了。
厉斯年高喊着她的名字,随他而去,想来两人又是一番柔情蜜意。
按照我的计划,扶贫项目也是一路高歌猛进。
我们一点点帮扶群众,大家的日子一日好过一日。
这一天,我等了五十年。
前世被情爱冲昏了头,才会忘了自己身上的责任。
但我没想到,眼看希望就在前方时,意外却发生了。
因为有人在矿洞中操作不当,导致瓦斯爆炸,矿井坍塌,急需支援。
军营中的人手都有了各自的任务,我忙着安抚伤者家属,也抽不开身。
不得已,我求到了厉斯年面前。
他是唯一一个有空且会开“大解放”的人,若他愿意帮忙去隔壁县寻求支援,带回物资,眼前的困局便迎刃而解。
但我没想到,厉斯年却在此刻给我使绊子。
他说:“只要你答应事成之后为阿霏记功,我就即刻出发。”
我看着他云淡风轻的表情,第一次想狠狠地扇他一巴掌。
这么想着,我也就这么做了。
前世,他为了秦霏,孤身入矿井,就为了救她一命。
如今无数群众的性命摆在他眼前,他却要跟我谈条件。
我没有再看他高高肿起的脸,淡淡道:“既然你不愿意,就当我今日没来过。”
厉斯年扯住我的衣袖,追问道:“你还能找谁帮忙?
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重伤的群众们等死吗?”
我回身望着他,冷笑道:“原来你也知道这样会害他们白白等死,那你可曾想过数万群众的性命?
可曾想过他们绝望的家属们?”厉斯年无言以对,只是愣愣地看着我。
我突然涌起一股难言的疲惫,不想再看到他这张脸。
只淡淡道:“你若愿意帮我,事后我会向首长说明,秦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至于没有的,我也不能帮你虚报。”
厉斯年静静地站在那里,出神地望向我。
我轻轻伸出手,细心地帮他理了理身上的领带,柔声道:“我知道你心中唯有秦霏一人。”
听到我的话,他猛地一颤,满脸震惊地转头看向我。
他薄唇轻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张张合合,欲言又止。
也许是出于对我的愧疚,他连夜开着“大解放”出发。
现场的救援十分有序,很快被埋在地下的伤员就被悉数救出。
但在救最后一位老奶奶时,我还是受了伤。
滚落的尖石砸中我的胸口,只差毫厘,就会伤及心脏。
那一刻,黑暗席卷了我,我以为我又会含恨而终。
再睁眼,我发现自己躺在行军床上,军医已经帮我包扎好了伤口,几位手下正忧心忡忡地聚在我的床前。
他们见我苏醒过来,急忙凑上前向我说明救援情况。
说到最后,他们才犹犹豫豫地告诉我,秦霏在撤离时崴了脚,厉斯年正在照顾她。
失落吗?
还是有的。
相伴五十年,我爱他入骨,但他爱的人却不是我。
这时,吴牧走了进来,他坐在我床边,掩不住的担忧:“,你别多想,先养好身子。”
他虽比我小三岁,但向来贴心懂事。
前世,我为了厉斯年留在小村庄里,与他相隔甚远,却每年都能收到他的来信,问我是否安好。
看见他,我心中一软,温柔笑道:“我没事,养几天就好了。”
吴牧像小时候一样轻轻把脸贴在我的手背:“清妍,你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以后留在西北,我一定要好好看住你。”
我笑而不语,他紧接着又说起许多童年趣事,帮我缓解心情。
吴牧一行人走后,屋里熄了灯,厉斯年这才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来。
他为我掖了掖被角,又伸手探了探我额头的温度。
微弱的烛光里,他眼中的担忧不似作伪。
可我差点没命的时候,他却在照顾崴脚的秦霏。
我永远也不及秦霏在他心中的地位。
前世我以为他真的只是因为小时候的情谊才对她多加照拂。
重来一次,我只怪自己瞎了眼,竟没发现这些细微的证据。
他在信上题字:“此生无缘,来世再续。”
让我这么多年的付出都成了笑话。
我爱他五十载,竟比不上他们一起长大的十年。
哪怕看到他藏起来的书信,我都还存着一丝妄想,他的心里会否有我一席之地。
但今日种种,让我彻底死心。
我不要厉斯年了。
今生重来,我放他再续前缘。
我淡淡开口:“回去后,我们离婚吧。”
厉斯年瞬间抬眸看我,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清妍,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见我不答,他慌忙连同被子一起搂住我:“你说过,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难道你想离开我了吗?”
难得他还记得结婚时我说过的话。
可他这一抱却压到了我的伤口,胸前很快渗出血来。
“清妍……”厉斯年吓白了脸,急忙大喊,“来人,来人呐。”
军医很快进来,检查了我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
“厉同志难道不知道清妍差点伤及心脉吗?
她现在可受不起折腾啊!”
厉斯年面露愧疚,不敢看我。
他放低姿态,问了军医许多要注意的地方,一一记下。
这让我想起了前世发烧时,他也曾这样悉心照顾我。
那时我以为这就是爱情。
但后来才知,这不过是他愧疚使然,施舍的一点善意而已。
比起他对秦霏那样浓烈的爱意,实在不值一提。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接下来几天厉斯年都留在我屋里,忙前忙后地照顾我。
我告诉他不必如此,他却不听。
他以为我说离婚只是一时意气。
为了哄我开心,秦霏发了高烧,他都没去看望。
他说他又不是医生,去了也没用,还说我是他的丈夫,他应该陪着我才是。
厉斯年深爱的白月光归来那日,我默默递交了离婚报告。
前世,他死后留下遗书要与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合葬。
两人的虐恋情深被日报记者标榜为自由恋爱的典范。
就连我辛苦拉扯大的儿子都劝我退位让贤。
只为让他们这对苦命鸳鸯虽生不能同衾,但死能同穴。
于是这次,当厉斯年提出要收养儿子时,我想也不想地拒绝。
可他却不悦皱眉:“宋清妍,你真冷血,每日在家无所事事却连一个孤儿都不愿相救?”
我笑笑不作答。
他不知道,再有一个月我就要去西北了。
……我在厉斯年遗体前缓缓低下头,心中却无比凄凉。
在夜色的映衬下,淡淡的星光照亮着厉斯年惨白的脸。
就在刚刚,我整理厉斯年遗物时,意外抖落的信件把我这五十年的爱意都湮灭殆尽。
原来他每年都会给远方的西北寄去一封信。
信中字里行间全是他满满的爱意,而落款正是每年的立秋,那是他初遇秦霏的日子。
光看这些文字,我都能想象到他满眼爱意,一笔一划,字字斟酌。
可笑的是,五十年过去我才明白原来他所爱另有其人。
床上他每次的抗拒,都是在为另一个女人守身。
还记得刚认识那会,青涩而又美好,现在却徒留满目疮痍。
最可悲的是,他不顾我的颜面,留下遗嘱,死后要与初恋合葬。
他说:我与阿霏,生不能同衾,但死要同穴。
亲朋好友安慰的话语仿佛在我的心中扎下一根刺。
我与厉斯年的养子思霏有些无措的看向我。
但他眼底划过的同情却仿佛在肆意地嘲笑我,将我凌迟。
厉思霏是厉斯年从雪地里捡来的孤儿。
他说自己小时候为了救人,伤到私处,这辈子都不能和我有孩子,不如干脆收养他。
将来我们年老,也能含饴弄孙,尽享天伦。
为了维护他的尊严,于是我收养思霏,悉心教导并且竭力培养他。
照顾孩子的事情厉斯年根本做不来,所以一直都是我耐心照顾他们。
我把他视作亲生儿子,捧在手心悉心养大。
在我身旁站立许久的厉思霏,走到我跟前,犹豫的开口说:“秦阿姨已经在门外了,妈妈还是遵从爸爸的遗愿,把他的尸体还给秦阿姨。”
我沉默不语,定定的看着厉思霏,直至他心虚冒汗,“我也是为爸爸着想,这本来就是他唯一的心愿,你做人怎么能这么自私?”
把厉斯年的棺椁还给秦霏?
那还不如直接告诉所有人,他们才是真爱天生一对,我只是横插进去的第三者。
我拿起手中的茶杯,猛的朝厉思霏砸过去。
他后退一步,额头涌出鲜血,然后抬头愤怒的看向我:“你自己口口声声说着爱爸爸,可连他的心愿都不愿意实现,你这个阴暗小人!”
“你这个天天只会待在家里玩的社会蛀虫!
这么小的事情你都要拒绝。”
“不配为人妻,也不配为人母!”
说完他跑出房门,只留我一个人愣在原地。
同我一起长大的闺蜜林媛,不满他的态度,开口抱怨:“你费心拉扯他,可他却是个歪脖子,胳膊肘往外拐。”
“结婚后,厉斯年的事业如火如荼,明明是你一直在背后支持他,做他的后盾,如今却被他这样指着鼻子骂。”
“要是没有你帮忙,他家里那堆烂摊子肯定要把他逼疯。”
“我真为你感到不值得,如果当初你接下西北的项目,何至于落到现在的地步!”
我与林媛是一起长大的情谊,我为这个家庭付出多少心血,她再清楚不过。
她都替我叫屈,我的心里又何尝不苦涩?
秦霏接回厉斯年的遗体后,趴在他身上痛哭,几近昏厥。
更有好事的日报记者将此事传扬开来。
世人都为他们五十年来爱而不得感情所感动。
可却无人在意我才是厉斯年的合法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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