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可不止这些。”她晃了晃手机，“你这两年的小动作，我都查得一清二楚。”
我转身看她：“查得真够仔细。”
“毕竟，你威胁到我了。”
我走近她：“那你知道吗，你爸在南美的那个私生子，现在住在哪里？”
她脸色变了。
“还有你和张氏集团太子爷的那些私密照片，要是被陆远霆看到...”我拿起桌上的牛皮纸袋，“你觉得他会更在意哪个？”
她攥紧拳头：“你...”
“别太自信。你查我的时候，我也没闲着。”我把资料扔进碎纸机，“这些东西，我们就当没看过。”
她转身就走。
我看着她的背影，深吸一口气。事情比我想象的复杂。
手机震动。是陆远霆发来的消息：“晚上有空？”
我回复：“有事？”
“我订了餐厅，8点。”
我回复：“好。”
我关掉手机屏幕。窗外的阳光刺眼。五年前，顾氏破产那天也是这样的大晴天。
我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开始。
14
我盯着手机屏幕,消息提示音一直在响。陆远霆发来十几条信息,约我今晚谈谈。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在过去的三个月里,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微妙。
晚上八点,我站在他办公室门口。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坐。”他放下手中的文件。
我选了离他最远的位置。这是我的习惯,保持安全距离。
“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他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我没有。”
“是吗?”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那为什么每次我靠近,你就后退?”
我抬头看他：“陆总,我们是上下级关系。”
“你觉得我只把你当下属?”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咬住嘴唇。
“承认吧,你也对我有感觉。”他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