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还回去。
晚上，我收到陆远霆的消息：办公室等你。
推开门时，他正对着窗外发呆。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他没回头。
我没说话。
“那份市场分析，是你刻意做的？”
“是。”
他转过身，眼神变得很冷。“为什么？”
“你说呢？”我笑了笑。
“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
我走到他面前。“就像你骗我那样。”
他愣住了。
我转身要走，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别走。”
这句话让我想起五年前，他也是这样抓着我的手，说着甜言蜜语。
“顾明月，你到底是谁？”
我甩开他的手。“一个你永远也猜不透的人。”
电梯门关上时，我听见办公室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回到家，我给秦易发了消息：计划成功。他很快回复：但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我关掉手机，走到阳台上。月亮很亮，就像五年前那个夜晚。我以为复仇的感觉是甜的。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空？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震动。是陆远霆：我们谈谈。我看着这条信息，手指停在屏幕上。这一次，我不会再被感情蒙蔽双眼。我删掉了消息。窗外的月光照在脸上，有点冷。
16
我站在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外，手里握着刚收到的调查报告。里面传来陆远霆和陆老爷子的争吵声。
“她就是顾家的女儿！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陆老爷子的拐杖重重敲在地上。
我心跳漏了一拍。
“这是我的私事。”陆远霆的声音很冷。
“私事？整个陆氏的未来都在你这场感情游戏里打水漂！”
“够了。”
“那个女人处心积虑接近你，你还看不明白吗？”
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陆远霆坐在办公桌后，陆老爷子站在窗
